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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卡完全是一副什麼都了然的眼神,似笑非笑的望著我,沒再說什麼,悄然的放開了握著我的手。

這舉動令我有些尷尬,卻沒辦法像之前一樣執著的要再為她取暖,這一下,赫卡的眼神笑意更濃,她微微歪頭,[可樂,談過戀愛嗎?]

我借著眨眼的機會避開了目光,抿抿%e5%94%87,輕輕的說,[沒有。]

[嗬,那就是還沒定性。] 赫卡用她獨有的笑回應了我的青澀,[戀愛是件好事,你這個年紀該去試試,無論男女都好,不過…] 她輕輕停頓,目光變得認真卻很溫柔,然而過了幾秒又好像放棄了想說的話似的,歎口氣,[算了,不說了。]

見她不再理我,又再次投入到盯守的工作中去,我也沒繼續搭腔,低頭用鞋尖戳戳地上的積雪,不知赫卡剛剛究竟想說什麼,不過沒講下去也好,反正這個話題越說越讓我尷尬。我隻是哪根筋沒搭對,無意的幻想了一下不該想的東西,竟被赫卡扯到戀愛史上去,還說什麼沒定性,男人女人都好...我打出娘胎就沒想過會愛上女人之類的事情,雖然也沒愛過哪個男人,可是女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和遇見的某個男人結婚,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麼,至少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剛才那些莫名的情緒隻是一時興起,由於生活和工作的界限太淺,甚至看不到它的存在,我對赫卡生活的好奇漸漸的有些越界。很多事都是這樣,坦蕩蕩不去想則安然無事,用心想太多反而越覺得容易出事。

還是不要隨便胡思亂想了,萬一真的出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作者有話要說:  QAQ小聲說下關於更新的事,叔一個星期至少會保證五天的更新,因為畢竟是單元案件,不可能碼一章更一章,這樣很容易出錯,所以我基本都是至少會預留多七章的存稿,可是由於現在白天沒辦法碼字,導致我的存稿量銳減,所以每周大概會停個兩天,不是停懶啦,是在努力存稿XDDD~~搖尾巴,這次我有很勤勞喔~~求獎勵~~就獎勵我一籮筐的軟妹紙吧QAQ

☆、消失的筆友(七)

我們一直站在那裡等到天色泛出青紫,陳萍的老公和那個女人始終都沒再走出來。我看看表,已經五點,冬天的天黑得特彆早,再等下去天就要徹底黑透,而且人家還不一定就會出來,興許晚上就住在這裡呢,誰能說得準那個女人和陳萍老公是什麼關係。這幾個小時,赫卡就這麼杵在這兒凍著,站在她身邊,我都覺得替她冷,穿得少還在生理期,晚上肯定彆想睡,痛都痛死她。

我用力跺跺腳,故意弄出些動靜吸引她的注意力,過了一陣,赫卡才回過頭來看我,我趕緊趁機說,[都這麼晚了,非得在這兒守著麼,要不先找個地方住,明天再查吧。]

赫卡沉默了一會兒,才點點頭,[也好,去找蘇菲他們吧。] 說著,她便邁步朝停車的方向走去,我跟在後麵,感覺得出赫卡的情緒有些低落,大概是這事件與她推理的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吧,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應該挺簡單的,如果陳萍真的沒病,把她從精神病院救出來不就行了麼,當然,我的智商跟赫卡不能相比,也許她發現了什麼異樣。

我們走了很遠才回到車上,赫卡讓我打電話給蘇菲,我按她報的號碼撥過去,蘇菲朝氣蓬勃的聲音很快從手機中傳來,交談幾句後得知,他們竟然已經將陳萍從精神病院弄了出來,蘇菲鑒定的結果是陳萍精神能力很正常,不知她用了什麼手段,反正醫院在沒有聯係家屬的情況下就把人給放了,現在陳萍和他們在一起,已經選好賓館訂了房間,就在等赫卡這邊結束然後一起去吃晚飯。

赫卡聽到這個消息也不怎麼吃驚,讓我把酒店地址複述給她聽,然後就默默的開車,蘇菲還在活潑的與我聊天,我實在也沒心情,敷衍幾句便掛斷電話,身邊的人氣氛如此沉悶,我怎麼可能歡快得起來。

赫卡開車的時候,我悄悄的打開了暖氣,溫度不敢調得太高,所幸赫卡根本沒留意我,直到到達目的地都沒察覺到溫度稍微有所提升,我還在暗中竊喜,結果一下車,赫卡就長長吸了口外麵的寒氣,略帶報怨的對我說,[車內空間很小,你開了暖氣真的會很悶,像要窒息。]

[……] 原來早就被她發現了,可是哪裡有那麼誇張,明明風速都調到了最小,我縮縮脖子,還是賠笑道,[抱歉,可是,如果你覺得悶,怎麼不跟我說?]

赫卡眨眨眼睛,無辜的說,[我又不傻,知道你是在擔心我,而且肚子確實痛得厲害,就算不開暖氣,我想專注思考也很困難。所以還不如順了你的好意,讓你安心點。]

聽了她的話,我也有些小小的無奈,倒底是我在照顧她,還是她在遷就我呢,不過,赫卡這種總是願意為我考慮的心情倒是每次都能讓人很開心。

我們一起走進賓館,來到蘇菲之前告訴過的房間,敲敲門,裡麵很快有了動靜,一開門,就看到蘇菲笑嘻嘻的模樣,[你們總算回來了,都快餓死了。]

赫卡懶懶的靠著牆,並沒有要進屋的意思,冷冷的說,[那就彆磨蹭,速度出來。]

蘇菲轉身進去招呼褚老和陳萍,那兩個人手牽著手慢慢走出來,陳萍換下病服,頭發也稍稍整理過,看起來更加年輕漂亮。他們走在一起年紀看著並不般配,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幸福。對於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來說,能找到一個值得倚靠的男人比多少財富都要珍貴。

我們正要離開,赫卡突然開口,[啊,等等,我最近是生理期,那個用沒了,蘇菲,你有嗎?借我一個,我先去換下,一會吃完飯再買。]

那個是指什麼,女人應該都很清楚,我暗暗疑惑,帶來的衛生巾明明還有許多,赫卡也是有看到的啊,但鑒於不知她有什麼意圖,問的也不是我,我沒敢出聲。

蘇菲回頭看了赫卡一眼,馬上說,[我沒有啊,我又沒來那個,陳萍,你有嗎?]

陳萍連忙點點頭道,[剛巧我前幾天也來了那個,就還有一點點沒走,有幾片沒用的,我去給你拿。] 說著,陳萍就返回房裡去取。我和蘇菲都看著赫卡,赫卡若無其事的用目光掃了掃蘇菲,我感覺那兩人之間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的交流。

等陳萍把東西拿來,赫卡便到洗手間去換,隨後我們幾人離開賓館,找了家環境不錯的飯店,褚老請客,他點了很多菜來給陳萍慶祝重獲自由,同時也謝謝蘇菲的幫忙。席間,聽他們說話的意思,褚老想要幫陳萍離婚,然後帶她走,陳萍很感動,氣氛中蘊溢著煽情的味道。

蘇菲是跟誰都能聊得來的性格,一頓飯下來話一句不少,早和那兩人變得很熟絡,赫卡則麵無表情,和平常一樣看起來很冷漠,其實明明是個話嘮的人,但若對聊天話題不感興趣,她能從始至終都一言不發,這家夥的性格就是相當任性。

和預想的一樣,赫卡吃得很少,手輕輕放在腹間,我從包裡取出藥,倒了杯熱水讓她服下。那邊還在聊得火熱,赫卡卻越來越沒精神,我悄悄把椅子朝她挪了挪,拍拍自己的肩膀,輕聲說,[來躺一下吧,看你臉色差得很。]

也許真的是太過難受,赫卡隻是稍微猶豫了兩秒就緩緩靠過來,她的頭枕在我的肩頭,我順勢攬住了她的腰,這樣兩個人都會舒服一些。赫卡嘴裡不清不楚的嘟囔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可是在這樣的姿勢下,她含糊的低語聲自然而然的纏上了一種黏膩的嬌嗔意味,聲音又是那麼的好聽,我恍惚間心頭有點酥軟的感覺,好像一下子體會到男人為何在麵對美女誘惑時那麼情難自禁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蘇菲看到我們的舉動,帶著一種我不太懂的意味盯著赫卡,倒是沒多說什麼,赫卡就一直安靜的倚著我直到這餐飯結束,她的呼吸很微弱,輕輕的仿若嬰兒,感覺好像睡著了,但我知道她沒有,她涼涼的掌心在桌下貼著我的大%e8%85%bf,指尖無意識的抖動著,我猜測她一直在默默觀察著陳萍,因為赫卡躺下來調整的那個角度,目光正對著的就是她。

離開飯店後,我們準備回賓館,路上,蘇菲正與陳萍聊得熱鬨,原本沉默的赫卡卻忽然不鹹不淡的說,[今天我跟可樂又去了你家,看到你老公和一個女人回去。]

[......] 陳萍輕鬆綻放著的笑顏頓時僵住,旋即皺起眉心,看了褚老一眼,好像下意識的向他靠了靠,恨恨的說,[這一次,不管怎樣,我都要跟我老公離婚,那種沒有愛的日子我已經過夠了。]

[嗯。] 赫卡難得願意撇撇嘴,露出一副非常遺憾的表情,[確實,從他跟那個女人在樓前深情熱%e5%90%bb就看得出,他是真的愛那個女人,那種輾轉反側的纏綿,依依不舍意猶未儘,情到深處,是不是真心一眼可見,否則也不會開始動手害你,用陰謀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什麼!!他們纏綿熱%e5%90%bb!!] 陳萍停住腳步,顯然對赫卡的話相當震驚,她眼睛瞪得凸大,指尖瞬時緊緊攥住,牙邦咬合的痕跡在臉頰清晰可見。

那種憤怒之情其實可以理解,夫妻情感淡漠也畢竟是自己老公,不僅去搞彆的女人,還把自己送到精神病院,換作是誰都難以平靜接受。不過令我奇怪的是,今天陳萍老公並沒有和那個女人熱%e5%90%bb,至少我沒有看到,他們隻是很%e4%ba%b2密的走在一起,莫非是我因過於小心怕被發現而縮回身子藏起來時發生的?可是...依照赫卡說的情形...時間上...

反正,我覺得赫卡說的話某些地方有問題,但具體也不能肯定是哪裡不對。

也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陳萍很快低下頭,輕咳一聲,頓了幾秒,才帶著怨恨的語氣說,[你的意思是,是我老公為了那個女人故意害我,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的?]

[目前還沒有證據,但初步揣測是如此。] 赫卡看向蘇菲,蘇菲立刻接話道,[確實可能性很大,他與你生活在一起,隻要悄悄在你的飲食裡加些致幻劑,你就會出現之前的那些相當真實的幻聽及幻覺,再加上你潛意識裡也有些害怕那個有黑社會背景的女人,所以,更加的使你日夜處於極度緊張和焦慮的狀態,到最後做出瘋狂行徑,他就有了把你送進精神病院的理由。]

原來如此...我這才恍然大悟為何陳萍在醫院時明明講述的是那麼不切實際的感受和經曆,而蘇菲的鑒定結果卻是她沒有病。若一切隻是藥物所致,就能解釋通所有的地方,那個男人,當真是心狠。

[我們好歹認識這麼多年,他竟然這麼狠毒...] 說著說著,陳萍竟開始哽咽,落下了撩人心疼的淚,褚老趕緊摟著她柔聲安慰。

見到這種畫麵,赫卡麵無表情的揉了揉太陽%e7%a9%b4,默默的繼續朝賓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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