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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一聲,“師父——”

“不要叫我師父。”昶夜捏著夏西鏡的下巴,“待此事做完,你我就再不是師徒關係了。”

“不……不要……”夏西鏡拚命搖著頭,一邊哭一邊道,“我錯了,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亂發脾氣,再也不說什麼要走的話。”

昶夜笑了起來,笑聲讓夏西鏡覺得毛骨悚然。他輕輕咬在她的耳朵上,在她耳邊輕聲道,“沒關係,你發脾氣生氣的樣子,哭泣的樣子,無助的樣子。我統統都很喜歡。當然,你笑起來的樣子我也很喜歡。這世上隻有我能讓你哭,也隻有我能讓你笑。小鏡,這才叫完完全全的擁有。”

伴隨著仿佛來自地獄的聲音,夏西鏡聽到衣衫裂儘的聲音。她想去遮擋,手卻被牢牢製住。脖子一痛,昶夜深深地印上了一個牙印。仿佛是占有的標記一般。

夏西鏡隻覺得仿佛身處在一片牢籠之中,被禁錮得無處可逃。一瞬間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浸泡在噬骨的毒藥之中,周圍是一片黑暗的空間。那些有毒的藥汁無處不在包裹著她全身,讓她無處可逃。

每一寸肌膚都那樣毫無保留地被撫摸占有,還有他輕聲的呢喃一遍一遍回蕩在耳邊,“感覺到了嗎?你是我的,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是我的……我的……”

夏西鏡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卻又動彈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如烈火烹油一般折磨。但時間仿佛是禁止了一般,要她好好嘗嘗這身處地獄一般的感覺。

忽然,她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她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夏西鏡已經是泣不成聲,卻換不來絲毫的憐憫。她從來都是知道的,眼淚在昶夜麵前沒有任何用,卻還是止不住抽泣著。

沒有任何疼惜,身體被利刃破竹一般侵入。一刹那,夏西鏡忽然哭不出聲來,連眼淚也停止了流動。緊密的交1合處讓她心底無比清楚地感覺到侵占。

昶夜撈起夏西鏡的腰,大幅度地動了起來。身體上被撕裂的痛楚一直傳到心底,夏西鏡清晰地感覺到心仿佛在一次次的撞擊中被撞得粉碎。

和昶夜在一起這麼多年,她比誰都了解昶夜。她知道他占有欲強,所以處處溫順,為的就是不讓自己置身如今的處境。但這一次失憶讓她忘記了她一直謹小慎微要注意的事情,忘了隱伯當初的

囑咐。她一路拂著他的逆鱗,最終自食其果。

身體的疼痛穿了過來,夏西鏡咬著%e5%94%87不叫出聲。昶夜拉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坐了起來,這個姿勢讓他侵入得更深。他笑著拍著她的背,“痛就叫吧,我喜歡聽到你的聲音。”

夏西鏡咬著牙不肯聽從,哪怕是他要用這樣的方式宣告自己的主權,她卻不想就這樣屈服。

“不叫是麼?”昶夜忽然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提高了一些,然後重重按下。夏西鏡終究是抵不住痛楚叫了出來。但接二連三的狠狠的仿佛要將她貫穿的撞擊將所有的聲音都封在了喉嚨裡。

第28章

也不知過了多久,夏西鏡攀住了昶夜的脖子,神識開始模糊。昶夜終於停止了疾風暴雨動作。夏西鏡緩過氣來,以為終於結束了。昶夜卻翻了個身,複又將她壓在了身下。

他曲起她的雙%e8%85%bf迫到身前,這個姿勢讓夏西鏡清楚地看到了她自己平日都不會去看的地方。羞恥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扭過了頭去。昶夜俯□去扭過她的臉,“睜開眼睛。”

夏西鏡拚命閉著眼睛不去看,卻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魔咒一般,“看一看,你的這裡和我是如此地契合。”

她感覺到他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速度是如此慢,以至於每一絲一毫的形狀她都能清楚地感覺到。尤其是因為閉上眼睛,感覺更是被放大了無數倍。這無聲的酷刑讓她控製不住睜開了眼睛。

卻一眼看到他慢慢進入她的畫麵。

夏西鏡隻覺得腦海中的神經仿佛在這一刻啪地一聲斷掉了,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靈魂仿佛抽離了身體。就連他%e5%90%bb上她的%e5%94%87,夏西鏡也沒有絲毫反應。

但昶夜似乎很有耐心,動作緩慢角度變換。慢慢的,一絲異樣的感覺將夏西鏡拉回了塵世間。她咬著%e5%94%87努力克製著不要呻[yín]出聲。忽然間,身體內好像有一股電流流過。

呻[yín]聲無法控製地從口中逸了出來。昶夜%e5%94%87邊牽起一絲笑,接著便狠狠撞擊著那一點。一時間筷感鋪天蓋地而來,如同焰火一般在腦袋裡次第炸開。夏西鏡便是想控製住不要叫,也分不出神來。

“不……嗯….不要……求你……不要了……”話也被撞得支離破碎,“太…太快了……”

昶夜俯□去,保持著速度不變,將她口中的話全部堵了回去。夏西鏡無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由著他的%e8%88%8c頭探入自己口中。

有那麼一刹那,夏西鏡心裡麵出現了一個聲音悉悉索索地說道,就這樣吧。何必再去掙紮,越掙紮越痛苦。既然已經身處黑暗之中,又何必去向往光明。

這樣想著的時候,夏西鏡忽然感覺到身體像是要被撐裂了開來。昶夜衝刺的速度忽然加快,夏西鏡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忽然間慌亂無比,一瞬間所有的掙紮又都回到了身體裡。

她奮力想要推開昶夜,卻被他緊緊抱在懷裡。每一下仿佛都要撞進靈魂深處。就在夏西鏡覺得自己魂魄都快離體的時候,昶夜的動作以一個要將她貫穿的大力停止在深處。灼熱的種子在她的身體裡刻下了印記。

夏西鏡原本掙紮著抬起來的身體又重重落回了榻上,眼前一片模糊。

昶夜抱著夏西鏡貪戀著她的溫暖的包裹不肯離去,頭埋在柔軟之間嗅著她的體香。良久,他才緩

緩支起身。抬頭望去,夏西鏡閉著眼睛。他知道她是暈了過去,便往她的身體裡注了一些內力……

夏西鏡睡了許久,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她微微動了動脖子,卻覺得全身一陣扯痛。身上換了乾爽的衣衫,身下的床單被褥也都換了新的,就連自己也是被清理了一下。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誰做的。

對於她的事情,昶夜是從來不會假手於人的。夏西鏡的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小腹,心裡一陣揪緊。就在這時,昶夜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還穿著朝服,顯然是一下朝就趕回了這裡。而且手中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夏西鏡從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好像妃嬪被皇上寵幸過後,都會喝這麼一碗調養身體的藥。大約是用來補氣的。

她本想學著要死要活那套來,但是肚子一叫又覺得沒必要跟自己過不去。於是喝光了昶夜端來的藥,這才在他的準許下衝過去吃東西。

雖然全身都難受得要命,但是餓了許久,夏西鏡也顧不得這許多。昶夜坐在桌邊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模樣,手指把玩著一封加急信,“龍天影和佟書陵——”

夏西鏡聽到這兩個名字立刻豎起了耳朵,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昶夜轉了轉手中的信,“他們從前線傳來消息,已經收複三座城池。”

夏西鏡舒了口氣,城池什麼的收不收複沒關係,隻要人在就好。她低了頭繼續吃東西。

昶夜之後再和她說話,她也隻是不聲不響一點反應都無。這點昶夜並不著急,隻是每日都帶了藥▽思▽兔▽在▽線▽閱▽讀▽

來讓她飲下。

但讓夏西鏡感到無法忍受的是,昶夜隔三差五便會再狠狠蹂躪她一番。雖然不似第一次那般的衝擊,但一次又一次之下,夏西鏡幾乎生出了幻覺。好似自己真的就隻是一件屬於他的物品而已。

於他,她的身體已經屬於他了,若是連心都被她控製了。夏西鏡覺得那時候才是真正的死去。

最重要的是,每一次他都會將印記刻在她的身體裡。夏西鏡懷疑長久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有孩子。可她和昶夜這樣的關係根本不適合將一條小生命帶到這個世界上來。

可是昶夜根本不讓她和外人接觸,甚至連宮中的宮女太監都隻能在外麵候著。和她有關的事情,昶夜都是自己經手。所以夏西鏡每天能見到的也就隻有他了。

喝了十幾天的藥,夏西鏡終於頂不住了。昶夜再度端來苦澀的藥的時候,她一把推開了它,怒道,“我不喝了!天天喝天天喝,也不見得補了元氣。而且補了晚上又要損耗,還補什麼!就讓我精儘人亡好了!”

昶夜眯著眼睛瞧著她,“你哪來的精?”

夏西鏡頓時氣結,臉漲得通紅。昶夜將手中的碗往前推了推,“何況這藥也不是用來補元氣的,而是源家一個不外傳的秘方。”他將夏西鏡往身前拉了拉,手覆在她的小腹上,“這裡不久之後就會有我的孩子了。”

夏西鏡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地看著昶夜。原來他早就想到了這一出,所以日日都讓她喝這藥。而自己後知後覺地擔憂著的時候,其實已經……

夏西鏡看了看那藥,連忙寬慰自己。不會這麼靈的,要是真有這麼靈的方子。那協和醫院不早就關門了。但是要她再喝是不可能的。

昶夜看出她的心思,端起手中的藥碗仰頭而儘。夏西鏡愣神看著他,莫不是昶夜確實精神上出了些問題,想著她不生他就自己來麼?正胡思亂想,昶夜已經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將藥渡進了她的口中。夏西鏡掙%e8%84%b1不得,隻得喝下了那些藥。

她惱火地瞪著昶夜,卻又無可奈何,隻得背過身去不理他。

但夏西鏡清楚的知道,生氣一點用都沒有。她隻能待昶夜走後再想辦法,而且要趕緊想。

這宮裡她認識的人不多,加上顧景之死後宮中也是大換血,所以夏西鏡幾乎想不出能幫她的人。想到最後忽然想起宮中還有那麼一位大夫——

她雙眼一亮,隨後又黯了下去。因為她感覺到身後的床一沉,一雙手將她拖進了懷裡。夏西鏡早就放棄了掙紮,昶夜這家夥做事太狠辣。那日說廢就廢了她武功,而他那時候是看著她一次次摔斷骨頭才練成的輕功。

昶夜將她翻了個身,整個人都納入身下。每一次他都要看著她的臉,看著她從最初的痛苦到最後的情不自禁。夏西鏡雖然不想如此,卻總是難以克製。所以每次她都閉著眼睛不去看昶夜愉悅的神情。

約莫一個時辰過去,這折磨總算過去。夏西鏡已經沒了力氣,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