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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會好很多吧……”

“呃……大哥的話……的確……”想到自己那個萬年冰山臉的大哥,露琪亞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如果大哥知道大嫂因為救自己受了傷,不知道會不會生自己的氣……

“說起來,大嫂,大哥怎麼會同意你來現世呢?這裡這麼危險。”想到之前戀次嘟嘟囔囔想不明白的問題,露琪亞決定向一向比較溫和的大嫂求證,雖然她私心裡認為,以大哥的個性,不太會反對一些符合規定的事情,但畢竟大嫂是他妻子,而且看最近,大哥和大嫂的關係似乎也比之前%e4%ba%b2密了一些……

揉著少女頭發的手頓了一下,詩織麵對露琪亞疑惑的眼神,艱難地擠了個微笑:“……他不是也讓你來了嗎?”

他那麼關心你,卻依然沒有阻止你儘一個死神應儘的義務,更何況我?恐怕他現在巴不得見不到我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吧?

露琪亞還有些懵懂,詩織卻已經把目光投向了紙門,門外熟悉的靈壓讓她微微錯愕。

一隻修長的手拉開了房門,門外,英俊清冷的黑發青年長身玉立,正是方才兩人話題中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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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您怎麼來了?”見到嚴肅的兄長,露琪亞立刻端正了跪坐的姿勢,儘管在雙殛之丘上白哉替她擋刀的時候她就知道,一貫嚴肅的兄長是疼愛她的,隻是不善於表達而已,如今看見本應在屍魂界的兄長,她也還是有些緊張。

詩織微垂下眼睛,閃避了朽木白哉投過來的目光,吃力地欠身:“隊長,您來了。”

呃?隊長?大嫂管大哥叫“隊長”?露琪亞被這個生疏的稱呼驚到,不禁驚訝地看了詩織一眼,見她一臉平靜仿佛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又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兄長,可是對方依然是一臉冷冰冰的表情,甚至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啊。”這樣的回應倒是很有朽木白哉的風格,他走進房間關上門,站在離床稍遠的地方掃了詩織一眼,詩織不確定他眼底轉瞬即逝的莫名的光是什麼含義。

“關於這次破麵的事情,我會整理一份詳細的報告書。沒有保護好露琪亞,我很抱歉。”

“那個,大哥,其實不關大嫂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聽見詩織的話,露琪亞連忙解釋,“而且大嫂也受了傷,現在還……”

“露琪亞。”黑發青年冷聲叫了義妹的名字,被點名的人不禁挺直了脊背,一臉緊張。

“傷勢才恢複就不要到處亂跑。”清冷的嗓音,說出的內容倒是關心,儘管這個表達方式很有問題。

“可是,大哥我已經不礙事了,況且大嫂還需要……”直覺氣氛不對,但秉著關心大嫂的原則,露琪亞還是打算爭取一下。

“回房間去。”白哉強硬地下達了命令,同時轉過身一副打算和她一起離開的模樣。

“……是。”被現場詭異的氣氛逼得冷汗直流,露琪亞猶豫地看了詩織一眼,站起身,“那……大嫂這邊……”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朽木白哉語氣生硬,詩織從他眼裡看到疏遠的冷意和不屑。

“露琪亞不用擔心,我沒關係的,織姬和鐵斎先生已經幫我把傷治好了,很快就會沒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她勾勾嘴角,勉強擠出個笑,沒有看白哉,隻在床上向他欠了欠身,“隊長慢走。”

門扉合上,腳步聲漸行漸遠,詩織閉上了眼睛,把手搭在額頭上。

真是可笑!從始至終,他甚至連個關切的眼神也沒分給她,這樣的婚姻,還有什麼意義呢?曾經她以為,即使不相愛,也能做夫妻,可如今,她先陷進去,他卻沒有任何回應,還讓她怎麼再留下來呢?

兩個人之間,愛情就像戰爭,她已經輸了戰場,何必再連自尊也賠上?

朽木白哉的表現,還不夠明顯嗎?

白哉這次是奉山本總隊長的命令來現世了解關於破麵的詳細情報,並且判定是否有必要增加先遣隊成員,為了方便交流,在現世短暫逗留是免不了的,強製將露琪亞送回房中之後,他在走廊遇見了黑貓形態的夜一。

“喲!白哉小弟!”黑貓舉起右抓,貌似很好心情地衝他揮了揮,而後敏捷地竄上了他的肩膀,“其實是擔心妹妹和老婆的傷勢吧?沒想到這麼多年,你也學會假公濟私了!”

“貓妖,下去!”眉頭一蹙,白哉一手拎著黑貓的後頸,毫不客氣將之摔到了地上,語氣惡劣,臉色也有些鐵青。這隻可惡的貓妖,每次都找他麻煩,幾百年了都不膩味麼?

“哎呀哎呀,火氣這麼大,吃炸藥了?小詩織還是病人,你這副樣子彆嚇著她!”黑貓也不以為意,用前爪抹抹臉,幸災樂禍。

白哉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他的氣還沒消,現在不想接觸關於詩織的任何話題,儘管他知道這樣的想法委實有些幼稚任性。

他走進浦原喜助臨時為他準備的房間,狠狠拉上了門,有些鬱結地長籲了口氣。

晚上的總結會議,包括井上織姬和茶渡泰虎都來了,原本詩織傷勢未愈,是不建議下床的,但她堅持要參加,結果被夜一調侃是“想念夫君”。經曆了下午那場詭異的會麵,露琪亞完全不認為大哥和大嫂之間的氣氛好到如此如膠似漆,可是當著大夥兒的麵又不好問,糾結得肝腸寸斷,而詩織則報以清淡的微笑,始終沒對夜一和浦原的調侃有所回應。

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整理出一份敘述清晰、係統完整的報告,詩織的成果讓所有人都有些驚詫,亂菊皺了皺眉頭,有些埋怨地看了詩織一眼:“不是要你不要下床的嗎?居然還寫了報告!”

“彆人不會像你這麼消極怠工的!總是偷懶!你也給我有點副隊長的自覺!”十番隊隊長額角蹦出一連串紅十字,對自家副隊長明目張膽挑唆同僚偷懶的行為表示極度的憤慨和鄙視。

“詩織小姐,還是不要太勉強比較好,相信朽木隊長應該也能理解的,你還有傷呢!”這是來自井上織姬善意的提醒。

詩織飛快地瞟了白哉一眼,可黑發青年隻是低著頭看她的報告書,臉上的表情都沒變。她收回目光,淡淡地笑了笑:“隻是寫幾個字,不礙事,而且我也沒有那麼脆弱,已經好多了。謝謝大家的關心。”

夜一金色的瞳在詩織和白哉之間掃了幾圈,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

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又手欠,在機油的慫恿下開了黑籃的坑……

要知道那是我一年都存不下稿開不了頭的文啊!!!

現在搞到兩坑雙更的地步,我真是……

你們就用留言來安慰安慰我吧~~~

新坑鏈接工口峰的純情校園戀~~~

☆、Episode 9

睜開眼長籲了口氣,詩織抬起手遮住了眼睛。

睡夢裡都不斷重複這些讓人難堪的畫麵,原來她比自己想象中脆弱多了。

銀色的月光灑在她的被子上,映出男性的剪影,詩織一駭,猛地轉頭,目光在接觸到對方時頓時一滯。

黑發青年光潔的牽星箝在月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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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微靠著椅背,身上的隊長羽織和死霸裝還未換下,顯然不曾回家,閉著的眼睛下有著淺淺的陰影。

已經睡著了。

露琪亞說過,他埋首繁忙的公務,已數日不曾回家休息。

然而現在,他出現在她床邊,那麼高傲矜持的一個人,卻難抵困倦,以這樣一種極其不舒服的姿勢憩在硬邦邦的椅子上。

兩次危及生命的重傷,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一個充滿溫情的小心關切,一個包含冷漠的厭煩疏遠。

往昔與今日交錯重疊,於寂靜的呼吸中混亂成一幅暈染的畫卷。

明明,那時候連看她一眼都嫌多餘,甚至迫不及待將露琪亞帶走呢!現在卻這樣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趁著自己睡著了悄悄在一旁坐著,隱藏靈壓不叫自己察覺到,突然這麼溫柔,這麼……叫人心痛。

以為做出一次冷淡的樣子就能讓這個人知難而退的自己,真是個傻瓜!早就應該明白,一旦有了想做的事情,這個人其實才是最任性的吧?

如果當初自己沒有說出那樣的話,還維持著那份脆弱的聯係,也許現在,她就抵抗不了這個人如此的低姿態和溫柔了。白哉俊朗的容顏在月光的照射下泛著些蒼白,端詳著這樣的朽木家主,詩織突然有些想笑。

真是,任性得像個孩子一樣。

隻是這樣算得上可愛的任性,讓人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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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有些話想和您說,我們出去走走吧?”白哉的房門前,詩織開口叫住了他,頓時引得所有還未回房的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她恍若無覺,銀紫色的眼睛認真地盯著白哉,表情溫和。

她站的位置不遠不近,態度也說不上有什麼不妥,但是白哉能聽出她聲音中的疏遠。她管他叫“隊長”,不是吵架時滿含諷刺的“朽木閣下”,也不是之前在家裡時有些%e4%ba%b2近的“白哉君”,而是公事公辦的稱呼,還用了敬語,平平淡淡的模樣讓白哉著實有些惱怒。

他還沒想好要以什麼態度麵對她,現在也不想同她談什麼,但是,看著詩織一件素色和服立於清冷月光下,身影纖瘦,目光平靜,他又說不出什麼拒絕的話來。

似乎感覺,有什麼東西%e8%84%b1離了他的掌控,這種感覺他很不喜歡。

浦原商店附近的道路人很少,入夜以後尤甚,更何況現在白哉和詩織都沒有穿義骸,魂魄狀態的他們,一般人是看不見的。

走在白哉右後方一步的地方,詩織微微有些出神的看著男子的背影。

他原本就生得英俊,身影挺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