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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媚好 八月薇妮 4142 字 3個月前

,而是一抹似笑非笑。

景正卿看得稀奇:“父%e4%ba%b2笑什麼?莫非兒子說的不對?”

他到底心思轉動的快,知道景睿不會無端發笑,想了想,便道:“莫非父%e4%ba%b2還在擔憂另生枝節?皇上年老體弱了……難道皇後還能再生個太子出來爭奪皇位不成?”

景睿挑了挑眉,乾笑了聲:“哈哈。”

這一聲笑來的更為古怪,景正卿正覺莫名,景睿琢磨了會兒,說道:“罷了,這件事情你遲早是要知道的,為父這一次叫你來,不僅是告訴你遺詔有下落的事,更是想要跟你說……”

景正卿側耳傾聽,不知還有什麼天大變故。

卻聽得景睿說道:“皇後自然不能再生個太子出來爭奪皇位,但是據為父所知,宮裡的確有人懷了身孕……”

景正卿雙眸陡然瞪大:“什麼?”

景睿臉上的笑容更複雜了:“而且那個不是彆人,正是咱們家的……玉姍。”

雖然已經心驚肉跳若有所覺,但真正聽到之後,景正卿還是幾乎暈倒。

景睿掃他一眼,歎道:“這消息還沒散開,但最遲也是明天了……聽說玉姍冊封貴妃的詔文都寫好了……唉……”

景正卿細細一想,無言以對。

景家本來想中立,結果被迫靠攏向了端王。以為靠攏了端王後便一勞永逸,誰知道偏偏皇帝又有了子嗣,而且懷有身孕的偏偏正是景家的女子。

這一出局麵真可謂十分的微妙,怪不得二老爺臉上的表情也如此異樣了。

且說明媚屋裡,玉葫醒了後,舒服地打了個哈欠,隻覺得這一覺睡得很叫人滿意,聽著隔壁四喜跟五福正在嘀嘀咕咕,她便入內看明媚,卻見明媚坐在桌上,滿臉通紅,不知如何。

玉葫便先去看爐子:“姑娘,是不是這屋裡太熱了些,你的臉怎麼這樣紅的?”

明媚聽了,便道:“你方才在外頭乾什麼了?”

“我困,就睡著了。”

“誰讓你睡得,以後都不許睡,要睡也到這裡頭睡,跟我眼皮底下。”

玉葫呆了呆:“先前您不是嫌我睡著了會打鼾,會打擾了您作畫,才打發我出去的嗎?”

明媚一聽,臉更紅:“以後也不許打鼾,再打,我給你把嘴塞上。”

玉葫不曉得為何她才睡了一會兒,竟惹得明媚發這麼大脾氣,但她也知道她家主子時常會發作點兒喜怒無常的小性,於是倒也釋然,隻乖乖答應了就是。

玉葫答應了之後,果真明媚就不訓她了。玉

葫看了爐子,便回來桌邊,瞧了一眼桌子上,忍不住多嘴又問:“畫呢?不會又撕了吧?姑娘,不是我說呢,明明就畫得極好,又是好容易才費心畫出來的,做什麼說撕就撕了?就算你不要,給了我也是好的。”

明媚一聽,真真跟景正卿說的一樣呢,正好戳在她心上,先前受了景正卿的氣,還沒回過神來,如今聽玉葫這樣說,頓時又惱道:“給你?憑什麼要給你,我說不好就不好,愛撕愛扔都使得,我偏不給你,偏要撕掉!”抓起桌上一張紙,刷刷撕個粉碎,“不給不給不給!”權當是在罵景正卿了。

玉葫呆了呆:“不給就不給好了……我、我又不能搶……”

那畫卻的確是給景正卿搶走了的,明媚氣得要暈過去,玉葫見她臉色不對,趕緊閉嘴,偷偷跑了出去。

近來景府正在準備老太太去家廟祈福之事,因看天氣也好,便定在兩日之後便去。

景老夫人體恤明媚身子弱,本想讓她留在家中好生休養著的,沒想到明媚%e4%ba%b2求了要同去,景老夫人經不住她的央求,便答應了。

明媚自大屋出來,徐徐地鬆了口氣,心情有了幾分放鬆。抬頭看著遠處淡色的天際,默默地出了會兒神,便淡淡一笑。

五福陪著她往回,走到半路,有個小丫鬟匆匆跑來,見了禮,便對明媚說道:“姑娘,老太太哪兒做了新鮮的糕點,方才忘了讓姑娘嘗嘗,叫我來跟姑娘說聲兒,若是姑娘不願意回去,就叫人去拿一些回屋吃也成。”

明媚聽了,不以為意,她也不愛吃什麼糕點,但既然是老人家一片心意,當下便跟五福說道:“既然如此,你回去取一些罷了。”

五福領命,便同那小丫鬟一塊兒,說說笑笑往回去了。

明媚瞧五福去了,她便慢慢地往回走,正走到拐角處,卻見迎麵匆匆又來了個丫鬟,向著明媚一行禮,便笑道:“姑娘竟在這兒,正好給我遇見,二姑娘請姑娘過去說話呢。”

明媚住腳:“婉姐叫我過去?有事?”

那丫鬟笑道:“奴婢卻不知道,隻是說要我來請姑娘。”

明媚遲疑了會兒:“那好吧,我跟你去。”

那丫鬟頭前領路,走了片刻,明媚看看這路不不像是往玉婉屋的,道:“咦,婉姐姐如今在哪?”

丫鬟說道:“在三少奶奶屋裡呢。”

明媚隨口道:“原來是這樣,不過她在那乾什麼?還要我去?”

丫鬟說道:“像是有什麼急事……究竟如何,姑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明媚這才不做聲了,又走了會子,那丫鬟忽地停了步子,做驚醒狀,道:“我差點忘了,二姑娘還叫我去廚房一趟,吩咐讓做幾樣小菜,不能耽擱……”

明媚見她著急,便道:“那你去吧,這兒離盛嫂子的屋不遠了,我自個兒過去就是。”

丫鬟便笑:“真真怠慢姑娘了,既然如此,我便先去廚房看看。”跟明媚告彆,轉身自去了。

明媚瞧著她走了,回身歎了口氣:“婉姐姐去盛嫂子的屋裡乾什麼,還要布置酒菜?難道是閒著無聊喝酒玩兒?”她有些懶懶地,倒不愛動,然而想到不日就要跟著老太太去家廟……便搖搖頭,仍舊邁步往前而行。

如此又走了一段兒,漸漸地見了偏僻,明媚很少到這邊兒來,一時看著周圍有些陌生,仔細看,卻又有點兒眼熟。

她正放慢了步子一邊打量一邊走,耳畔卻聽到有人低低笑了聲,道:“在想什麼呢?”

明媚乍然受驚,本能地往後一退,身子竟貼在牆上,抬眸看時,卻見正是景正卿,雙眼帶笑地看她。

目光相對,景正卿微微俯身,笑%e5%90%9f%e5%90%9f地說道:“或許是妹妹心裡惦記著跟我的約定,想著我,故而就來了嗎?”

聽了景正卿的話,明媚放眼四顧,這才明白自己不知不覺竟到了哪裡。

☆、98、粗沒

這一處地腳略偏,就在不遠處有一重屋子,為何看來眼熟?那自然是先前來過,正是那一遭雷雨天明媚慌不擇路,正撞上才從雀屏山回來的景正卿,被他抱了來到此處,——景正茂茂二爺的舊居。

那簡直是明媚最不堪回首的記憶,昨兒景正卿雖要挾她來此處“敘話”,她被迫答應了,心裡卻從不想真的過來,沒想到今兒陰差陽錯地竟走到這裡,又落在他手裡。┇思┇兔┇在┇線┇閱┇讀┇

其實,又怎會有如此巧合之事?明媚此刻不覺,後來仔細想想,才知道不過都是景正卿的算計罷了,老太太的甜品,以及玉婉的相請,卻都是他用的“調虎離山”之計,便是要騙她往這裡來罷了。

“你怎麼在這裡?”明媚剛要說話,景正卿探手在她腰間一抱,竟把人抱了起來。

明媚大吃一驚,東張西望:“快放下,你發瘋了,會給人看到的!”

景正卿不做聲,腳下卻不停,大步流星身法矯健,果真是恢複的差不多了。

明媚嚇得掙動:“壞人,快放下我!”卻仍是不敢高聲。

景正卿笑道:“我知道妹妹想我,竟不用我叫,自己就跑來此處跟我相會……若不是我心有靈犀也走到此處,又怎會有這樣好的機緣呢。”大言不慚地說著,手一推,把房門推開,邁步就走了進去。

明媚惱怕交加,竟說了真心話:“胡說,誰願意來的?我根本就沒想過要來這裡。”

景正卿把門用力掩上:“是嗎?那妹妹可忘了我說過……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清清楚楚,若是說話不算數,我可有千百種法子討回來?”

明媚自知失言,卻也沒有法子,便叫道:“你想乾什麼?”

景正卿將她放在床上,順勢雙手撐在床邊,俯身向她逼近,明媚嚇得往後仰過去,卻正合他的意思,景正卿低低一笑,整個人便伏身上來,把明媚輕輕壓在身下。

明媚的心怦怦亂跳,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轉頭看看,這兒的裝扮還是絲毫沒變,更是喚醒她昔日的記憶,瞬間臉紅心跳,偏偏跟前那人還虎視眈眈。

明媚眼睛都不知要往哪裡看,感覺他逼近過來,嚇得大叫一聲,閉上眼睛。

景正卿如今就像是叼了獵物回了山洞的猛獸,雖然j□j,卻也不忙就一口吞下,嗅到那股近在咫尺地幽香,先已覺得通身暢美,望著明媚微微發抖的模樣,他目不轉睛地看了會兒,便在她臉上%e5%90%bb落,輕輕%e4%ba%b2了一口後,%e8%88%8c尖便又慢慢地%e8%88%94過去,像是要先嘗一嘗滋味兒。

明媚覺得臉頰上絲絲地癢癢,繼而又微微濡濕,眉頭蹙了蹙,便睜眼看去,卻見景正卿伏在她頸間,雙手緩緩抄入她腰下去,歎了聲,喚道:“明媚……”

明媚眼珠轉了會兒,身子跟雙手都給他緊緊地抱著,隻覺得自己像是被捆住了似的,動也不能動,心裡焦急不已,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景正卿的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過,轉頭便在她臉頰、脖頸間%e4%ba%b2%e5%90%bb,明媚竭力歪頭,卻又給他追過來,咬住她的嘴%e5%94%87,便行深%e5%90%bb。

明媚低低叫了幾聲,聲音卻都給堵在口中,這一陣兒掙紮,倒是把自己弄得渾身發熱。

景正卿含住她的%e5%94%87,便卷住她的%e8%88%8c頭,大力吸吮,竟嘖嘖有聲,明媚聽得羞愧不已,偏偏無法掙紮。

這麼多日,早在太子之事之前,景正卿勸慰自個兒滅了對她的心意,誰知道那青苗壓在心裡,就像是給石板蓋著一樣,卻不能熄,明明滅滅地長著,一直到現在,要鏟除為時已晚。

上回在明媚屋裡那急急地一%e5%90%bb,就像是一絲意猶未儘地前引,讓他每時每刻地都惦記著,正好這段時間是他身上的傷長好之時,有的傷口,越是近好了的時候,就越是隱隱地發癢,如此一來,竟不知是他自己骨頭縫裡發癢還是傷處真的癢,一夜翻覆,時時難眠。

此刻好不容易把人騙了來,總要仔仔細細痛痛快快地吃一場。

景正卿仗著不會有人來到這裡,放心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