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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閃電般的行動力麵前,夏謹言也就隻有默默歎氣的份。誰叫他生得人高馬大又臂力驚人呢,在他強悍的蠻力麵前,她隻有乖乖束手就擒的份。

剛開始還有點抗拒,總覺得他的動作太過粗魯,不僅毫無技巧可言,也不動憐香惜玉。

但漸漸的,牢牢控製了主動勸的他開始肆意賣弄技巧,進出有序、遊刃有餘,誓要勾得她欲罷不能。

欲罷不能暫時倒還不至於,不過,好像沒有最開始那麼討厭倒是真的。

怎麼說夏醫生也是有輕微潔癖的人,對男女之間這種‘相濡以沫’的%e4%ba%b2密之事,在沒有切身體會之前,她心裡其實是蠻抵觸的,總覺得交換口水什麼的,好像有點那啥……惡心。

可嘗過個中甜頭之後,她卻不知不覺地陷入了其中,而且好像、似乎還有點喜歡上了。

被%e5%90%bb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她心裡突然想:其實,並不是因為有了幾次經驗才會漸漸習慣,最主要還是因為和她一起體驗的人是他。

如果換成彆人,彆說如此%e4%ba%b2密的%e5%94%87%e8%88%8c交纏,隻怕連牽一下她的手都會讓她瞬間炸毛發飆。

這纏綿的一%e5%90%bb從如饑似渴的猛攻開始,最後卻回歸到溫柔繾綣的細水流長。

四片%e5%94%87終於依依不舍地分開,眼神卻依然纏綿地勾纏在一起。

“彆不承認,你的眼神告訴我,其實你也很舍不得我離開。”雖然她從未正麵承認他們的關係,甚至經常對他冷言相向,但自己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麼位置,喬靳辰卻從來沒有懷疑過。

已經到了這份上,昧著良心地否定明顯隻是自欺欺人。所以,這一次夏謹言選擇了誠實麵對,“你又不會因為我舍不得而當逃兵。”

“我倒是想為你昏君一回,不過你應該不會希望我為了你這麼做。”喬靳辰突然化身為狡猾的狐狸,輕輕鬆鬆便將壓力拋回給了她。

夏謹言沒有開口回應,隻是輕輕扯了扯嘴角,算是一種間接的默認。

“最多也就一個月的時間,你每天的工作都這麼忙,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候,就算你嫌棄得想趕我走,我也會死皮賴臉地耍賴到底。”

“這一點我完全相信。”要論臉皮厚,喬靳辰絕對是夏謹言認識的所有人中的第一名。而且,絕對可以輕輕鬆鬆甩出第二名一大截!更要命的是,某人居然把這當成了優點!

既然已經開始考慮耍賴到底的事,賴著不走的地方自然也該早做決定。可能是因為在這裡和她有過太多美妙回憶的原因,喬靳辰已經打心眼裡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福地,自然也有著最特彆的感情,“如果你打算一直在永寧醫院工作的話,選擇把家安在這裡也不錯。”

雖然不是市中心最繁華區域,但也算交通便利,而且少了喧鬨卻多了清淨,最重要是離她工作的地方很近,好處實在太多了。

“現在想這些事還太早了點。”雖然和他的關係已經向前邁進了一大步,但安家什麼的,對夏謹言來說還是太過遙遠。

“你不是很早就定了專科方向,永寧醫院的眼科專家隊伍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工作環境也很好,放眼整個C市也找不到第二家如此天時地利人和的好醫院。”喬靳辰竟然難得遲鈍,壓根沒聽出她說還太早了點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嫌現在工作的醫院不好,隻是……暫時還沒想過安家的事。”夏謹言已經料到如此直白的回答會讓某人的好心情大打折扣,所以說完之後便借著幫他打包藥酒為借口暫時回避了他隨時可能出現的咄咄逼人。

“暫時還沒想過,但總有一天要考慮。我這一走就是一個月,算起來也是三十天,而且這段時間又不用擔心會人打擾,應該足夠你安安心心地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未來。”喬靳辰也知道有些事急不來,但事關終身幸福的大事,他是還想儘可能地早點落實。要知道,這事可是喬家兩位大長輩心裡的頭等大事。

“我隻是說暫時不考慮又沒說以後也不考慮,乾嘛非要給我定下一個月的期限?”他說的話確實句句在理,但夏謹言卻還是不想太受束縛。畢竟,未來是不可預知的,誰又知道一個月會發生什麼事。

喬靳辰趕緊繞到她身前,一本正經地回道:“我這還不是擔心夜長夢多。”除了我,你心裡還有一個很重要和很特彆的牽掛。離彆儘在眼前,除了不舍之外,他心裡還有很多擔心。

“可是你也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有些事還是得順其自然。”這話說出來夏謹言心裡其實也有點發虛,容真的按順其自然、跟著自己的心走,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簡單很多,她又何至於如此糾結為難。

“你能保證不故意躲著我,我就能發誓永遠不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任何時候都不會給你壓力。”順其自然?說得可真輕巧,如果不是她刻意回避,他又怎會苦苦相逼?

夏謹言滿以為輕輕鬆鬆丟出一句順其自然就能占得上風,卻不想,竟然被他逮住機會反將了一軍。

確實,其身不正,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彆人。

不過,夏謹言也知道,一味地逃避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所以,一個月後無論要麵對怎樣的局麵,她都沒理由再做縮頭烏龜,“放心,等你再回來,絕對不會再見到那個瞻前顧後的夏謹言。”一個月的時間用來徹底了結三個人的關係,應該足夠。

“一言為定!”說完,某人居然孩子氣地伸出來小手指,這是要和她打勾蓋章的節奏?

雖然覺得某人的行為很是幼稚可笑,夏謹言還是勉為其難地將就了他一下,“雖然不是君子,也絕對是一言九鼎!”

拉著他講解完飲藥酒的注意事項之後,夜色已經越來越深,考慮到他明天一早還要搭早班飛機離開,不到七點就得出門,今晚恐怕也不適合折騰到太晚,“已經過了十點,該準備休息了。”

喬靳辰卻突然接了一句毫無來由地話,“沒有藥酒的神奇功效,我還是什麼也做不了。”

無端端地接這麼一句,到底是何寓意?

蹙著眉仔細思考片刻之後,夏謹言很快就悟出了重點,他所謂的什麼也做不了原來說的就是‘那件事’。

“所以,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陰險狡詐的他肯定沒安好心!

不安好心的某人毫不掩飾邪惡用心的伸出雙手將她抱了個滿懷,“想提一個很過分的要求,又擔心挨罵。”

今晚得寸進尺的事已經做得夠多,若是還不知收斂,把她惹毛,恐怕會被連人帶行李一起扔出去也有可能。

“既然知道會挨罵就彆提了!”這不是明擺著沒事找抽?

“可是……不是有句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麼。所以,我還是想冒險一試。”這個,應該叫不入虎%e7%a9%b4焉得虎子吧?

“讓我猜猜,如果我猜中了,你是徹底死了這條心,如何?”夏謹言何其聰明,自然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察覺不到。

“不行,這麼算一定是我虧,你這麼聰明,一定一猜即中。”還好,某人的反應也足夠快,“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算了,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找一個絕頂聰明的女人做女朋友就是這點不好,雖然時刻都會有驚喜,但受打擊的時候也不少。

這就打退堂鼓了?不掙紮一下就放棄,不符合他的風格啊。

明知道他這麼做可能有以退為進之嫌,夏謹言還是心軟地主動踏進了陷阱,“隻要你發誓不動手動腳,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地成全你一次。”

還是那句話,最後一夜,就隨他去吧。

喬靳辰立馬舉起右手做發誓狀:“我發誓,絕不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亂來!”隻是,這承諾似乎和她的要求不太一樣啊。

字麵上的話夏謹言也懶得跟他計較,反正他現在還是‘廢’的狀態,量他也鬨不出太離譜的動靜。

主臥房的床比較大,最後夏謹言還是受不了某人的軟磨硬泡,被拽進了這個他們倆曾經同床共枕過的地方。

床夠大,一人一床被子,倒是誰也礙不著誰。

倆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躺著,卻全無睡意,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思↑兔↑在↑線↑閱↑讀↑

073:男人也可以撒嬌?

更新時間:2014-1-3 8:29:24 本章字數:4730

正當夏謹言在心裡暗暗感慨氣氛好像有點不對勁時,耐不住性子的某人終於巴巴地湊了過來,“你剛才隻是說不準動手動腳,不知道隔著兩層被子抱一下算不算呢?”

嚴格來說,隻要不是直接接觸的,應該算不上吧。睍蓴璩曉

“如果我說不算,你會乖乖鬆手?”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已經這麼乾了才問,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我覺得這樣不算違背承諾,所以不會。”見她沒有正麵拒絕,恬不知恥的某人越發放肆地湊近了些。隔著不到半尺的距離,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呼出的灼熱氣息。

“你是不是每次離開前都會像現在這樣,就想找個人孩子氣地撒撒嬌?”夏謹言之所以沒有狠心將他推開,一方麵是因為於心不忍,另一方麵也是覺得他此刻的幼稚表情很可愛。

“錯,我是在認識你之後才知道其實男人也是可以撒嬌的。”喬家家教甚嚴,對男孩子的教育都是鐵血式,即便是受儘寵愛的長孫,撒嬌兩個字也從未和喬靳辰聯係在一起過。

“噗……”夏謹言很不厚道地當場笑出了聲。

被取笑的喬靳辰卻突然換上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不僅如此,在認識你之前,我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種感覺叫舍不得。以往每次和那些有家室的戰友們一起出去參加危險係數很高的特種演習,臨戰前他們多少還是會表現出一些緊張。當時我還以為他們是怕在演習中受傷或犧牲,現在終於明白了,其實他們真正擔心的是如果自己不幸出事,家裡的孤兒寡母要怎麼辦。”

這也是喬靳辰為什麼急著想離開那個幾乎一半的任務都有生命危險的秘密部隊。

喬靳辰剛才說的那番話重點明顯在最後一句話上,但夏謹言最關心的卻不是這個,“你這次回去還要參加類似的特種演習?”

“傻瓜,我都要調職了,怎麼可能去參與這些危險的任務。就算我不怕死,也得為你著想。”對喬靳辰這種不止一次在生死線上徘徊過的人來說,死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生死兩相隔。

“彆自我感覺太良好,我又不是沒了你就不能活。”氣氛如此之好,夏謹言卻還是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