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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找個女人試驗一下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

“你要我碰他?”夏謹言現在就像點了引線的炮竹,隨時可能爆炸,寶叔的這一提議無疑會加速引線燃燒的速度。光是站在旁邊看已經很不好意思,居然還要用手觸碰,乾脆來道閃電劈死她算了。

“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叫護士進來幫忙。”寶叔是正式掛牌的私人醫生,診所雖然不大,各種配備卻是一應俱全。

夏謹言還沒來得及炸毛爆發,倒是某人先不樂意了,“不行!我很專一的,絕對不會讓其他女人碰我!”

“你要是覺得有第三者在不方便,我可以先行回避,等你確認他是真的不行,我再進來詳細問診。”雖然謹言打小就跟著他外公學醫,又念了四年醫學院,但畢竟是女生,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放不開也很正常。

“那麻煩您先出去一下。”這一次依然是喬靳辰搶先。如果隻是單純的做檢查,他沒理由介意,但有些事確實不適合在外人麵前做。

診療室本來就不大,周圍還有簾子圍著,無形中也更多了一分窒息感。

“是我自己%e8%84%b1還是你幫我?”這人真是沒救了,如此不知死活地挑釁她,也不怕被減成負分。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如果是真的,根本不用%e8%84%b1褲子吧?”夏謹言一邊冷著臉咬牙切齒地說,一邊不甚熟練地解開了某人的襯衣扣子。

最上麵的三顆扣子解開,露出結實緊致的%e8%83%b8肌。咕咚,她……她居然沒用地咽了一口口水!

夏謹言越來越覺得自己今天一定是被詛咒了,已經出了這麼多次糗,還沒到頭……

不過,也正因為一再出糗,反而更放得開。很快,她纖細的手指便輕輕遊走在了某人結實緊致的%e8%83%b8肌上。

她已經儘量放開,但這樣的輕輕遊走並沒有讓喬靳辰產生任何性趣,“拜托你勾引人也有點誠意好不好,這種程度的碰跟螞蟻爬似的,完全沒感覺!”

跟螞蟻爬似的完全沒感覺是吧,給你來點狠的!

在兩個人都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動手扒他的褲子這種事夏謹言真做不出來,但撲上去%e4%ba%b2他一下還是可以勉為其難地嘗試一下。

反正這種事他做過不止一次,還他一次也應該。

人生氣或著急時腦子果然不好使,你確定撲上去強%e5%90%bb他是還他一次而不是讓他占便宜麼?

這一次,受驚嚇的人終於換成了喬靳辰。他已經做好了被罵甚至被打的心理準備,沒想到她居然沒有動手,而是選擇……動口。

因為喬靳辰現在是躺姿,夏謹言必須俯身彎腰才能%e4%ba%b2到他,而這樣的姿勢也更容易讓自己瞬間由主動變被動。

隻是一眨眼的工夫,剛剛還雙腳著地的她就被某人用一招乾坤大挪移拽到了床上。

之前的幾次都是在站立的情況下被他單臂困在%e8%83%b8膛和牆壁之間尚且不能%e8%84%b1身,這一次可是結結實實被他壓在身下,而且還是在被奪去呼吸的情況下,彆說%e8%84%b1身,連稍微動一下都是難事。

更要命的是,明明心裡喊著不要、想要掙紮著掙%e8%84%b1開,緊繃的身體卻在他潮水般的熱%e5%90%bb攻勢下漸漸軟了下來。她的乖順也讓他心底的渴求燒越往,火辣的%e5%90%bb也漸有生吞活剝之勢。

可這種念頭也就隻能放在心裡想想罷了,終究,他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他的主動索求下,她已經將‘勾引’發揮到了極致,即便他的手大搖大擺地伸進她的衣服裡,她也沒有掙紮拒絕,但他的下半身依舊平靜如昔。

原來還是不行,還以為如果是她,情況會有所不同。

前一秒還是熱情如火的某人突然沒了動作,雖然呼吸未穩,眼底的沉寂卻讓人惴惴不安。

現在正是掙%e8%84%b1禁錮實施反擊的時候,可夏謹言卻依然乖乖躺在他身下,甚至伸手撫了撫他的臉,“你還好吧?”

起身坐定,理了理淩亂的上衣之後,他笑了,“現在你有理由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你了。”

夏謹言也跟著他一起坐起身,語氣平靜卻堅定:“我沒懷疑過!”

剛才他已經表現出了想要將她拆吃入腹的衝動,隻是……某些部位不配合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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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更新時間:2013-12-10 21:26:35 本章字數:9531

未經任何思考,也沒有半點懷疑,就這樣自自然然地把心裡話說了出來。睍蓴璩曉

一個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歡一個女人,本就不該靠本能的生理反應來證明。更何況,他的身體有什麼毛病、又是為什麼會有這毛病,沒人比她更清楚。

終於逼她說出了真心話,此時的氣氛幾乎是倆人自相識以來最為和諧的一刻,本該是趁熱打鐵的時候,從來不曾在任何艱難險阻麵前低過頭的喬靳辰卻突然陷入了沉默。

得這個隱疾也不是一天兩天,按理來說他應該已經能坦然接受才是。可不知為何,因為麵對的是她,他還是覺得有點……丟臉。

無關是否真心喜歡的問題,就某些方麵來說,他確實是個‘廢人’。這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是殘酷且致命的打擊,他也免不了俗。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叫寶叔進來。”雖然打小就跟著外公學醫,且天賦異稟,但外公去的時候她畢竟才十幾歲,領悟力再好也不可能把外公五十幾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全部吸收進自己的腦子裡。麵對他的奇怪隱疾,她暫時還理不出頭緒。

在夏謹言即將起身離開的一瞬間,喬靳辰突然伸手拽住她的,“如果寶叔也沒辦法,我是不是就沒得治了?”

睡都睡過了,而且幾分鐘前才剛有過一次火熱纏綿的激%e5%90%bb,可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牽手動作,夏謹言卻突然有種觸電的感覺。

更可怕的是,明明這種感覺讓她覺得很不安,她卻沒有掙%e8%84%b1,隻是稍作沉默,定了定神才心平氣和地開口:“不會的,我說過會想辦法治好你的病就一定能做到。”

他的怪病明顯是因藥而起,隻要找到是哪一種藥在作祟,這怪病得以根治也不是難事。

這個時候似乎應該順著她的話說一句‘我相信你’才算應景,可這簡單的四個字喬靳辰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不是由心而發,說出來隻怕也很難讓人信服。

她纖巧柔軟的手慢慢從他手心裡抽離,整個動作進行得一場緩慢,雖然四下一片沉寂,空氣中卻多了幾分曖昧纏綿的味道。

雖然這兩人的關係從一開始就糾纏不清,但要說真正擦出火花,也就是剛剛一刻的事。·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許是受了夏謹言的凝重表情影響,寶叔再進來時明顯比之前嚴肅了許多。

中醫講的望聞問切,可寶叔進來之後卻隻做了一件事——把脈。

從他微蹙的眉中不難看出,這脈象似乎不怎麼樂觀。

“聽謹言說那藥酒你喝了兩次,每次喝下的劑量大概有多少你是否還記得?”寶叔對藥酒的基本成分也大概知曉,單憑這脈象來看,很像是藥酒中一味藥性很強的藥材火烈草過量使用產生的副反應。火烈草雖然藥性強,用來泡酒也不是稀罕事,隻是一般不會下太重的量。能引起這麼大的反應,而且持續時間如此之長,飲酒的量也就成了關鍵。

“就是普通的酒杯一杯的量,絕對不會超過200毫升。”200毫升還是往大了說的,兩口就能乾掉一杯的酒杯,估計也有100多點。

“如果隻是這麼點劑量,不應該有這麼大的反應。”寶叔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敲著腦門,原地繞了幾圈之後突然朝門外喊道,“謹言,進來。”

如果喝下的藥酒劑量沒問題,那麼問題極有可能出在火烈草的下料量上!

“怎麼了,是不是有發現?”夏謹言就貓在門口候著,聽到寶叔叫,幾乎是旋風般地‘飛’了進來。

“這藥酒的方子你應該記得很清楚,主藥到底放了多少?”方子是秦家祖傳,即便是秦老爺子最得意的高徒,寶叔也隻是了解藥酒的成分,各種藥材到底下料幾何,還是得問秦家人才知。

“五升酒裡放二兩,換算成克,大概是……”

“等等,你確定是二兩而不是二錢?”二兩是什麼概念?就算按舊製計量換算也是七十五克,如果是普通的配搭藥材也就罷了,火烈草可是主藥,而且藥性這麼強,這個計量確實有點大了。

“方子上就是這麼寫的,因為是主藥,也沒人敢擅自改動這味藥的用量,就算問題真的出在它身上,應該也不是用量問題,而是沒找到能克製其副反應的藥。藥方有一角破損,還有兩味藥完全沒辦法辨認您也知道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不是趕緊弄清楚缺的一角到底寫的是哪兩種藥。”

“這兩種藥自然是要找的,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做一下實驗,確定火烈草的下料量到底有沒有問題。”如果這個關鍵點不確認清楚,就算真的找到能有效克製火烈草藥性的另外兩味藥隻怕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做實驗?怎麼做?”夏謹言的腦子還處在一片混沌之中,暫時還悟不出重點。

“用兩錢或者更小的用量再泡一次藥酒,看看效果怎麼樣。”畢竟是主藥,不可能完全不用,縮小十倍的計量,應該不至於出現太嚴重的後果。

“您的意思是……再讓他喝一次?”乖乖,如果情況還是和前兩次一樣,她……她要去哪裡給他找解藥?難不成又要讓他……自己解決?而且,在已經基本確定罪魁禍首就是火烈草的情況下,再讓他嘗試恐怕會給他的身體帶來更多的不利影響,這個險,她不敢冒。

“怎麼,怕他的病會越來越嚴重,舍不得?”寶叔也算是看著謹言長大的,加上又是個感覺敏銳、眼神犀利的主,要一眼就看透她的心思並不難。

夏謹言竟然難得地沒有當下否認,“這病本來就很棘手,要是再加重,我的罪過可大了。”

她並沒有當下否認也讓某人已經鬱結到極點的心情稍有放鬆,“我倒覺得寶叔的建議可以一試。”

“試什麼呀,如果再來一次,可能就真的無藥可醫了。事關一輩子幸福的大事,怎麼可能這麼草率決定?”夏謹言是真心希望這個坑不要越挖越深,這個試驗她真不敢做。

“隻要你不嫌棄就行了。”其實喬靳辰真正想法是找個人來當‘小白鼠’,而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