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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請留步 扁擔一號 4253 字 3個月前

了青羽一番功夫,但他還是很快都準備齊了,現在,他隻要想辦法封閉住楚易軒三天,讓他不要出來攪事,同時讓自己能夠完全調用這個身體裡的力量就行了。

可是在這個身體裡,楚易軒畢竟是主導,尤其是在楚易軒發現他的異動後,對他監控的又格外厲害,他完全沒有把握在不被楚易軒察覺的情況下封閉他那麼多天,不得已之下,青羽隻能找到楚易軒,與他做了一個交易。

以命魂為誓,三天,將這個身體完全交給他掌控三天,三天之後,他自己消失,並且在這三天中,他不會做出危害楚易軒的事情。

雖然楚易軒不知道青羽突然發的什麼瘋,或者是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條件對他來說太有誘惑力了,這麼多年來,楚易軒早已經受夠了身體裡有另一個靈魂的滋味,現在能夠如此輕易的擺%e8%84%b1,對他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

在答應的話語%e8%84%b1口而出之前,一張清冷的麵孔在楚易軒的腦海中一閃而過,讓他硬是吞下了那句應答,而是問道,“你想對他做什麼?”

這句話,楚易軒問的異常肯定,他知道,青羽肯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來換這三天,一定是為了那個人。

青羽聽到楚易軒的問話,眸光閃了閃,隨即用一種說不出黯然的口%e5%90%bb道,“我能對他乾什麼?我就是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傷害他啊,他就快離開了,你說我能乾什麼。”

楚易軒聽了青羽的話,心下一鬆,是啊,以他這五百年間的相處,他相信青羽這不會傷害葉長瑞的話不是假的,加上那人就快離開了,他頂多就是想和那人多相處一會,最多再告白一次,除了這些還能乾什麼呢?

竭力忽略掉他心裡因為想到青羽向那人告白的場景而出現的一絲不痛快,楚易軒經過一番冷靜理智的思考後,答應了青羽的要求。

翌日,在距離葉長瑞所在洞府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青羽靜靜的擺好了祭台,那雙沉靜的嚇人的黑眸中,是熾熱如岩漿般的狂熱,當一切準備完畢後,青羽拿出了一塊方巾,那方巾之上有一抹暗紅色的血跡,顯然已經乾涸了很久,青羽將這塊帶有血跡的方巾鄭重的放在祭台上,口中喃喃念出了口訣,“天地之氣,乾坤運轉。心專拜請,真靈下盼。”隨著青羽的話語,那塊方巾上的血跡出現了詭異的變化,竟然緩緩收攏起來,最終凝聚在了一點,變成了一滴真正的血液慢慢漂浮了起來,那血液中隱隱有一絲暗金流光,昭示著擁有這血脈之人強大的力量。

青羽目光狂熱的看著那一滴血液,這求得子嗣的儀式需要雙修道侶雙方的血液,如今師兄的血,他當然無法得到,不說師兄現在肉身儘毀,根本無處可尋,哪怕現在師兄的肉身還好好的,他也沒那個能力去取得他的血液,但是在他曾經與師兄獨處的那段時光裡,他將師兄用過的每一樣東西都當珍寶收藏了起來,更彆說擁有師兄血跡的東西了,沒想到,當初的無心之舉,如今卻解決了他的大問題。

葉長瑞的血液解決了,但輪到青羽自己的血液,卻是出問題了,他自己的肉身,已經在那個不知名的林子裡躺了幾百年了,恐怕早已腐爛成泥了,就是骨灰有沒有保存都難說,更彆說是血液了,不得已之下,青羽隻能取了他現在這具身體,楚易軒的血液,不過沒關係,這靈種的誕生,還是雙方的元神最為重要,所以隻要元神是他的,那孩子依然是他和師兄兩人的。

取好血液後,青羽繼續開始動作起來,“心火香傳,座蓮送子。弟子魂魄,三魂祭上,通命養神,仙旆臨軒。”

口中說著如此的話語,青羽的表情卻很平靜,臉上甚至隱約可見一絲滿足的笑容,當那兩滴血液徹底融合在一起後,猛然湧出巨大的吸力,青羽沒有任何抵抗,任由自己身上所有的真元力往那融合在一起的血液中湧去,當然,他被吸取過去的除了真元力,還有神魂之力,當他越漸模糊的視線中終於看到那血液中猛然暴出的一團五彩神光時,他的心中一鬆,終於……成功了,完成了執念的青羽任由自己最後的意識被撕扯成了碎片……

97 第九十七章 奪舍

對修真之人來說,三天的時間實在是太過短暫,短暫到葉長瑞都沒發現楚易軒消失了幾天,所以當幾天後楚易軒再次出現在他眼前時,他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一切如常。

楚易軒壓抑著心頭的激動又耐心探查了幾天,結果依然沒有發現自己身體裡有另一個靈魂存在的痕跡,這才任由自己沉浸在那狂喜當中,原來那青羽是真的離開了。

至於青羽為什麼會離開,楚易軒並沒有想要深究的想法,在他看來,青羽一定是趁著這三天鼓起勇氣對葉長瑞說了什麼,然後被打擊過頭了,這才心灰意冷之下離開了,至於他離開後去了什麼地方,那和他有什麼關係?

楚易軒有時也會分神去觀察葉長瑞最近有什麼不對,可是從那張冰山臉上,他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緒,也隻能放棄。

時間一天天過去,當一日葉長瑞突然提起五百年期限已滿,他準備離開時,楚易軒一下子頓住了。

雖然早就知道葉長瑞會離開,但是直到今天,這個人%e4%ba%b2口提出來時,他才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是那麼樂意他離開的,楚易軒不知道自己這是為什麼,但是不否認,他的心裡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煩躁,就連終於趕走了身體裡另一個靈魂的喜悅都衝淡了不少。

眼前的人還在等著他回答,楚易軒顧不得多想,隻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五百年之約,在下自然記得,不過相逢即是有緣,而我與葉前輩這般有緣,不如就讓在下擺酒一番,給葉前輩送行。”

楚易軒說著,就真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上等的好酒來,但葉長瑞卻看著那些酒水,眉峰微不可察的蹙起,顯然這些酒水引起了他某些並不好的記憶,尤其是那造成他不好記憶的罪魁禍首正附在眼前之人的身體裡,這實在是無法讓他坦然與之把酒言歡。

楚易軒顯然不知道自己無意間觸到了葉長瑞的痛處,他隻知道他才將酒水拿出來,眼前之人就分毫麵子也不給的迸出了一句,“無需如此。”隨即一拂衣袖,便消失在了眼前。

楚易軒看著驟然變得空蕩蕩的洞府,心中一股失落沒來由的湧了上來,那個人……是真的走了。

……

……

葉長瑞轉瞬之間已經來到這顆星球的另外一端,他站在峰巔之上,看著腳下湧動的雲海,其實現在的他未嘗不想去找葉耀,可是耀兒現在恐怕一心以為他已經成功渡劫,如若見到渡劫失敗,隻剩元神狀態的他,恐怕會擾亂他的心境,更甚者會對渡劫生出恐懼之心來,於修行不利。

這樣想著,葉長瑞隻能按捺住自己去找尋葉耀的想法,當務之急還是先去找一個合適的身體,奪舍重修。

葉長瑞揮手間,身邊便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縫,他一步跨了進去,轉瞬間消失在原地。

……

……

金雲星,星球上的第一修真大派內,外門中一個不起眼的庭院裡,正進行著一場讓人不齒的單方麵脅迫。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四處都掛著帷幔,微風吹過便都輕輕拂動起來,平添了一分讓人心癢癢的輕浮,在這帷幔的包裹中,隻有孤零零的兩個人影。

那兩人中的其中一個人影,是個麵目蒼白的中年人,此人雙目下方有一塊明顯的青色,顯然長期縱情聲色,此時他正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一雙眼睛不規矩的在身前之人身上來回掃視著,手中好整以暇的把玩著一枚似金非金的簪子,漫不經心道:“快%e8%84%b1啊,不是說了不管我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會答應嗎,不過是讓你當回鼎爐而已,這也是我看得上你,這外門中想要爬上本主管床的人,可是排隊也數不過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站在中年人身前的是一個青年,他長的劍眉星目端是英俊,但此時那眉眼中卻滿是屈辱,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顯然在極力忍耐。

“怎麼,不樂意?”那中年人輕哼一聲,眉宇間多上了一縷陰鬱,晃了晃手中的簪子道,“罷了,本主管一向不樂意強迫人,既然你不想要這簪子,那麼本主管便將這簪子融了做我新法器的材料,好歹也是玄金的,雖然小了點,但也聊勝於無嗎。”

聽到中年人的話,那英俊青年立刻激動起來,腳下也下意識往前跨了一步,“不!”

躺在矮榻上的中年人視線彆有意味的從青年的長%e8%85%bf慢慢往上挪去,語氣都緩和了不少,“這就對了,來,乖孩子,這屋裡多熱啊,先把外袍%e8%84%b1了吧。”

青年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中年人手中的簪子,牙齒咬得死緊,最終才抖著手,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在這期間,他的目光始終死死盯著那簪子,仿佛能從這其中獲得勇氣,那是娘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不論如何,他一定要拿回來。

當青年的衣袍落地時,那中年人蒼白的麵色浮上了一縷興奮的殷紅,但是看上去卻更添了一絲病態,“對,乖孩子,就是這樣,繼續%e8%84%b1,過來,再靠近一點,對,就這樣。”

青年轉瞬間已經%e8%84%b1得上身赤.%e8%a3%b8,隻剩下麵的一條褲子,中年人冰涼蒼白的手撫上那溫熱的年輕身軀,在青年的戰栗中掐了一把那%e8%83%b8`前突起的小粒,成功聽到了一聲悶哼,不禁愉悅的笑了起來。

中年人一邊撫摸著身邊年輕的身體,一邊示意青年幫自己寬衣,感受著那微微顫唞的手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衣服一件件剝去,中年人舒坦的閉目享受起來。

房間中一片靜謐,隻有青年略顯粗重的喘氣與衣物落地的聲音,沒有人察覺到那中年人本來舒適的神情驀然僵硬了一瞬間,包括那近在咫尺的青年,他全部的心神都用在強忍屈辱和控製住對中年人的厭惡上,以至於沒有發現那一瞬間的不對勁。

中年人上身的衣服已經全部除去,露出那同樣蒼白消瘦的身軀,但是青年卻不敢小看這身軀裡的力量,能坐上外門主管的位置,眼前這個人已經有了築基期的修為,遠遠不是他一個練氣六層能夠對抗的,青年伸出顫唞的手放在中年人的褲腰上,閉上眼一咬牙,就待將之%e8%84%b1下來時,一隻有力蒼勁的手,猛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青年訝異的睜開眼,剛好對上一道清冷的目光。死緊,最終才抖著手,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袍,在這期間,他的目光始終死死盯著那簪子,仿佛能從這其中獲得勇氣,那是娘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不論如何,他一定要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