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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藍染什麼的讓他滾蛋去吧!姐就算是王佐之才也懶得理你了!

【可問題是...如何弄到手。】空無提醒道。

這很難誒,對了,你怎麼感應?

【隻要日記本出現在以我們為圓心三尺之內,我立刻能感應到!】空無信心滿滿的說。

夜雨一聽,跳下床,赤著腳跑到牆角,心裡默想:現在我的隔壁住著就是那混蛋,你姑且試一下吧。

過了幾秒,空無說話了。【沒有任何感應。準確來說,裡麵沒人。】

不是吧,我好歹叫你早睡早起呢,居然夜不歸宿,不知去哪裡鬼混,真是個死孩子。

“阿嚏——”正在挑燈夜戰公文的藍染忽然打了個噴嚏,還好周圍沒人,不然丟臉死了。

他疑惑的摸摸鼻子,猜想一定是自己的新鄰居在罵他。

好像最近老是打噴嚏呢。

這邊房間裡,兩人還在商量。

空無想了想:【不如你假意投敵吧。】

不行不行。夜雨搖頭。藍染這種人,要麼彆和他扯上關係,要麼一條路走到黑。

再說了,那種投敵後搶了東西又跑路,有個專業名詞,叫做“背叛”。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夜雨和藍染都非常厭惡,或者說不屑於這種行為。

【老大,這種時候傲氣不得啊!】空無苦口婆心的勸導夜雨。

不用說了,我不會用這麼卑鄙的招式的。夜雨心裡回答道,也許潛意識裡,她不想背叛他。

【好吧...我們換個角度說,不管你投不投敵,在靜靈庭看來,你都是叛徒——還是被釘在恥辱柱上,日日夜夜風乾的那種。】

被釘在上麵風吹日曬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可是剛從裡麵出來的呢,隻要元柳齋明白我的立場就足夠了。畢竟啊...

如今的靜靈庭早已不是我懷念的那個模樣了。它被腐朽的很厲害...厲害到我已經無計可施了,所以隻能離開那裡。

現在你明白了嗎?空無。

【...是,主人。我和您一樣,都對那裡徹底失望了。】

於是,夜雨就這樣在虛夜宮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也認識了藍染手下的幾個炮灰...不能這樣說,是十刃中的另兩人。

第四刃的烏爾奇奧拉,第六刃的葛力姆喬早就認識了。

而某天,夜雨在走廊上遇見了呼啦啦的一大群人簇擁著一個高傲的老頭子,擦肩而過後,頓時無語了。

你在滿臉愚蠢的高傲什麼啊?年輕人?

的確,論資曆,夜雨才是真正的長輩。

至於第三刃赫利貝爾,則是因為夜雨閒逛時(好像她也隻能乾這個了),被那三個家夥逮住,連拖帶拽的拉進去喝下午茶,最後認識了這個金頭發的性感美女。

由於夜雨來的日子較短,大部分的她還不認識,不過她也不急就是了。

“什麼!他身上沒有?!”

在“辛苦”的四處遊蕩了一天以後,回到房間,空無告訴夜雨,她沒感應到藍染身上有崩道的氣息。

【真的沒有啊,說不定他放在哪裡了。】空無也很無奈,本來希望就在眼前,結果發現是紙糊的一樣。

“真是令人煩躁的夜晚...”夜雨翹著二郎%e8%85%bf坐在沙發上,單手托著下巴,秀眉緊蹙,不知在想什麼。

【快要到秋天了呢。】空無幽幽的感歎時間荏苒。

虛圈的秋天...和彆的季節有區彆嗎?

【不如你明天給他一個突襲吧!】

這是什麼餿主意啊...空無?

到了新的一天....

夜雨麵無表情的站在一堵厚實的牆麵前,其實她是在努力維持自己的表情不要崩潰。

最後她開始自言自語起來:“你說崩道就在這堵看起來隻是走廊的牆壁後麵?”

【準確一點,是在這麵牆的後麵的後麵的後麵....請你用鬼道或者自己的腦袋把它轟開。】

....開什麼玩笑!姐的腦袋怎麼可能把牆轟開啊!就算把少林寺的鐵頭功修煉到大成境界都辦不到這種事好嗎?等何況我的腦袋又不是柯南的足球,還附帶破防的屬性!有本事你轟給我看看啊!

【我隻是一把斬魄刀而已,主人。】空無沉默了幾秒後又說:【我以為你的腦袋裡麵是空蕩蕩的...】

那我要是真撞上去就完蛋了,魂淡。

所以夜雨最後決定用鬼道,本來用崩道的力量潛入牆後麵是極好的,但她說要保存實力...方便逃跑。

可她不記得鬼道詠唱了。夜雨苦惱的撓撓頭,舉起右手,掌心對準牆壁,嘴裡念念有詞:“是君臨者吧?血肉的麵具,還有...萬象嗎?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那啥東西?以及...焦熱與爭亂、%e9%b8%a1爪隔著汽水逆卷向南、巨人舉步前行...”

【白癡...】夜雨的意識空間裡,灰發的刀魂小姐悲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當然什麼反應都沒。

【舍棄詠唱不就行了嗎?!】

不好意思,我忘了。

夜雨清清嗓子,重來,這次簡單多了:“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靈子開始瘋狂凝聚,等等,夜雨覺得事態好像超出了她的想象...這聚攏程度也太強了吧?

“轟轟轟——!”

直徑長達五米的紅色火柱氣勢逼人的從那隻白皙的手中咆哮而出,直接往前!

如果說,普通死神的赤火炮是沙漠之鷹手槍,那麼,這個所謂的“副隊長級彆”的死神舍棄詠唱後的赤火炮,已經達到了BM-30式“龍卷風”火箭炮的威力了。

夜雨站在巨大的牆壁缺口前,牆壁被烤的發黑,還冒著白煙,搖搖欲墜。夜雨順著赤火炮經過的方向望過去,忽然覺得自己的背影又長又落寞。

赤火炮君打穿了至少十堵牆,本來可以跑更遠的,但它被人打散了。

藍染神色平靜的放下擋住赤火炮的手,好像剛剛打碎的不是一個威力驚人的鬼道,而是一個%e9%b8%a1蛋。但很多人都不太淡定,準確來說,是十刃和另兩個打醬油的死神。

藍染正在召開一個什麼會議。

所有人都盯著夜雨看,各種莫名神色這裡就不一一列舉了。

偏偏空無好死不死的在夜雨的腦子裡高聲尖叫:【%e4%ba%b2愛的主人,上啊!不要怕!】

上個鬼啦,你沒看到這是虛圈最高戰力會議嗎?

第四十一章會議

“真是彆致的登場,聽禪。”藍染的聲音淡淡的,無悲無喜,讓夜雨心裡莫名的一陣打鼓。

她扯了扯嘴角:“你喜歡就好。”嘿,我在說什麼啊!

夜雨說完以後幾乎想扇自己一個巴掌,這不就坐實了“她和藍染大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的謠言嗎?

誰知,藍染依舊是淡淡的開口(這讓夜雨寒毛乍起):“聽禪...過來,坐我身邊。”

夜雨正想說什麼,在接觸到藍染威嚴深邃的目光後頓時慫了,乖乖地跨過廢墟,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這個過程同時也沐浴著十刃們的奇異目光。

夜雨瞥見葛力姆喬那有些擔憂的目光,不易察覺的向他眨眨眼睛,表示不用擔心自己,卻沒注意到一旁的藍染危險的眯起眼睛。

等一下,為什麼我要那麼聽話啊?!夜雨坐下以後才反應過來,但問題是大家已經把注意力轉移到會議上,出於禮節和打探敵情的初衷,她也難得安靜的聽講。

“屍魂界最近出了件大事。”藍染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回蕩在會議室,所有人都在認真聽,唯獨夜雨魂飛天外,與腦海裡的碎碎念苦苦抗衡。

【想不到...在有生之年,我還可以離道哥哥那麼近...嗚嗚...】▽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件事情威脅到了死神們存在的基本...”藍染似乎是故意在對夜雨講,但夜雨目光堅定的平視前方,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傻了。

【可他還在沉睡....我一定要帶走他....】空無抹著眼淚說。

“...也是觀察屍魂界戰力的一次大好機會....”藍染放棄了對夜雨的說教。

【要是道哥哥醒了,什麼藍精靈,什麼鏡花水月全是渣...】

“...要,放投影。”“是,藍染大人。”

【總有一天,我們會再相遇,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會議室暗下來,夜雨卻頭昏眼花的什麼都沒看進去。

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啊!吵死了!

“此人是實體化的斬魄刀刀魂——村正,它擁有‘使敵人的斬魄刀不受主人支配’的能力,其主朽木響河因於數百年前被人陷害,而遭朽木銀鈴與山本元柳齋重國的聯手封印...”

【該怎麼辦才好...】空無已經瀕臨癲狂了。

就這樣,大家在藍染大人的領導下看完了一場新的“電影”,唯獨夜雨眼神呆滯,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異常反應(因為她正忙著和空無鬥法)。

不對,這樣的夜雨聽禪才是最大的詭異之處....

投影結束,“那麼,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藍染拍拍手掌,示意大家可以解散了。

【抱歉了,主人...請您務必原諒我!】空無忽然很愧疚的說。

你想乾什麼!該死!怎麼突然動不了...

【暫時由我來接管您的身體,放心,隻要幾分鐘就好。請您不要反抗,配合我。】

夜雨低著頭,沒人能看見,她原本烏黑的眸子顏色開始變淡,變成了..虛無的灰色。

一般會議結束時,都是與會者神經最放鬆時刻。就在這時,夜雨突然動了!

她就像忍耐已久的獵豹,潛伏在草叢中,終於撲向狡詐的山羊。

在它如風的速度和鋼鐵般的利爪之下,沒有任何獵物的生存空間!

很可惜,藍染不是乖乖待宰的小綿羊——他是獵人,還是最優秀的那種。

藍染早就等著了,他毫不憐惜的飛起一拳,正中夜雨唯一的罩門,她柔軟的小腹。

拳勁凶狠的穿透夜雨的身體,他竟然毫不留情的賞了她一拳。

夜雨身體一瞬間的抖動,巧妙地將勁力傳導出去,並撲上藍染的身體,並指成劍,鋒利的、無形的寒芒抵在男人的喉結處,她惡狠狠的說:“把崩道交出來!”

藍染的小夥伴們此時不驚也呆了。

當藍染的棕眸與夜雨那詭異的灰瞳對上,隻覺得目光撞在一座刀山上,銳利的讓他難以直視。

可他幾乎在同一時刻鬆了口氣:那不是她。

聽禪就算會有這種眼神,也肯定不會這樣看他。

他麵色不變,眼神卻變得狠絕起來:“你不是她!還不滾出她的身體!”

“夜雨”冷笑一聲,聲音中多出堅冰般的剛硬:“隻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馬上就消失在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