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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一起,再怎麼撇清也是一根繩上螞蚱。

馬車繼續行進,前往洛陽路上走走停停,終於一個月後趕到了。

看著這個繁華城市,雖然沒有京都大氣磅礴,卻另有一番富貴景色。

他們找好打尖客棧,讓小二送了洗澡水,打算先去去風塵氣。

可是剛要進屋,卻聽到樓下大廳處人們爭相議論著晉洛陽公子王之安,說他士子風流,不僅熟讀四書五經,還能彆有見解,現是開創另一個流派,成就王氏理學。

裡麵讓人稱道就是所謂女誡等等女子應該擁有品德和規範,一時間王氏理學蔚然成風,很多低門小戶為了高門嫁女紛紛效仿此法,但是高門大戶卻對此厭惡不已,隻說此人道貌岸然之極,女子是對其深惡痛絕,這種泯滅女子人性做法居然還有人推崇,一時毀譽參半。

但是陳晨聽著這些,卻是想到了程朱理學對於女子霸道和其人性泯滅。

索性下樓問問,待聽得幾句後是確定了,就是程朱理學,隻不過,是被清朝歪曲後程朱理學。

陳晨怒了,他想過許多穿越者會盜取文化詩詞等等,但是他沒想到,這種泯滅人欲思想居然還有人盜取,並打算將其發揚光大,這簡直不能稱之為人。

但是,現還不能去清除影響,他還不知道洛陽公子住哪裡,而且白天也不方便,隻有晚上去會比較合適。

所以現,還是耐心等待一段時間吧。

晚上,陳晨將林文淵伺候妥當後就穿著夜行衣飛出客棧,他已經打聽好,洛陽公子就住王氏府第正院,很好找。

但是進門卻撲了個空。

王之安不。

他叫醒門外小廝,匕首抵他脖子上。

“王之安哪?”

小廝剛睡醒就看見自己脖子上匕首,都要嚇nia了,

“好漢,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幼兒,全家都靠我一個過活哪,我月錢都放家裡了,真沒帶身上,隻有六個銅子兒,英雄你放過我吧。”

陳晨滿臉黑線,這哪跟哪。

“我問王之安哪?”

小廝聽到王之安頓時精神了,“他現應該怡紅院,要麼就倚翠樓,就這兩個地方,你要去找就去找怡紅院瑤紅姑娘或者倚翠樓翠微姑娘,她們兩個是公子老相好。”

= =陳晨無語,真容易,但是看著小廝滿臉諂媚,還是撤了匕首走了,殺人要緊。

陳晨先去是倚翠樓,因為這裡離王氏府第比較近。

沒想打一次就中標,王之安真這裡。

看著門內大床上翻滾兩個人,白花花交纏一起,口中還心兒肝兒啊叫著,陳晨隻覺得分外惡心,差點沒吐出來。

但是,陳晨緊了緊手中匕首,還是破門而入。

床上王之安沒有還手之力被鮮血浸染了身子,而翠微姑娘怔楞一會後驚叫出聲。

“來人啊!殺人啦!救命啊!”

陳晨回頭掃了一眼,翠微被嚇得卡住嗓子不敢再叫,但是眼睛卻不自禁望著陳晨後麵。

陳晨警覺回頭,抬眼望去,又一個黑衣人。

兩個人並沒有打起來,而是默契一同往外闖去。

夜深,官兵團團圍住了倚翠樓,洛陽公子大小畢竟是個鳴名人,而且出身不凡,誰曾想竟然死這種地方。

再一想他所謂王氏理學,滅人欲,而他自己卻做不到,真是諷刺。

自此,除了這段時間被王氏理學徹底洗腦腦殘外,這場文化風波算是到此為止。

而客棧內,陳晨與林文淵也終於麵對麵坐了下來。

兩個人都身著黑衣,看上去有種說不出詭異和協調。

“宿主?”陳晨語氣帶著肯定。

“運氣真不好,居然被你戳穿了呢。”原本清冽文雅氣質瞬間大變,配著他深沉黝黑眼睛變得邪氣四溢。

“本來以為還有一段時間你才能肯定呢,但是居然這裡就被發現了,真意外。”

“林沐婉呢?你知道嗎?”

“那個小丫頭很安全,放心,我不可能讓自己任務目標%e8%84%b1離掌控,要不是母%e4%ba%b2,說實話還真不可能這麼容易得手,母%e4%ba%b2真是好人。”

“青陀山怎麼回事?”

“嗬嗬……如果不殺乾淨豈不是會暴露林沐婉?線索斷這裡剛剛好。”

“……林沐晴是你殺嗎?”

“對,是我,我剛開始還以為是穿越,沒想到殺了後才知道是重生,不過也沒差彆啦,都是不穩定因素,殺了乾淨。”

“那是你妹妹,即使你是宿主也擁有著為其兄長時記憶,你怎麼能就這麼殺了她?”

林文淵定定看著他,突然歎了口氣,“還以為是個積年老鬼,沒想到居然是個粉嫩人,你才輪回幾個世界,如果你到我這般大,也會如我一般。”

“我絕不會如此泯滅人性,囚禁或者其他方法都可以做到事為什麼偏偏得殺人呢?”

“嗬……居然如此天真,你知道如果出了紕漏,死不是他們,而是我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戰爭居然也能軟下心來,真是……不知道讓人說什麼好。”

“再者,那不過屈屈二十年記憶我龐大記憶裡又算得了什麼?等你也輪回個千百萬年時候就知道了,時間對於我們來說是不值一提事,那些記憶和情感不過是情報來源而已,根本不值得動心傷神。”

“看你還是個人,再給你一個告誡,不要衝積分衝太,不要等級提升太高,不要過於相信係統話,他們雖然機械,但是他們聽命卻不是機器人。積分多了就買點東西,那些小東西還是很有意思,這是我對你勸誡。”

陳晨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活法,彆人生活容不得自己置喙。

可是,抬手看了看自己掌心紋路,亂亂團成一塊麻,突然有些心煩意亂。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就真如係統所說嗎?

但是越是想,卻越是想不出答案,心裡糾結要爆掉了。

等他糾結完時,看著一室空寂,突然沒了糾結心情。

再糾結又怎樣,他不能反抗,隻能順從,隻能按照係統指引去一步步完成他所交代事情,他不想死,他想要賺取積分,那就隻能這樣,想再多也沒有任何改變,糾結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心灰意懶躺床上,翻來覆去,終於不知道什麼時候靜靜睡去。

門外人影聽著室內變得規律呼吸聲,靜站一會,轉頭回房。

作者有話要說:稍稍晚了一會,抱歉~

正文內程朱理學觀點純屬虛構,請勿考據。

後謝謝咖啡扔地雷~麼麼噠~╭╮

第39章 崩壞世界5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之後的幾天兩個人早出晚歸,各自擅用著自己的情報,尋找著一切穿越或者重生者的跡象。

然而幾天過去了,一切風平浪靜,之前王之安的事情也像是沒入水中的小石子一樣,隻是稍稍蕩起漣漪,轉瞬就消失不見。

直到傳說中的魔教教主秘密來到洛陽。

雖然這在大範圍上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的,但是這次不知怎麼小範圍內他的行蹤卻曝光了。

要麼是內鬼要麼是陷阱,這是每個得到消息的人的共識。

正道首領們頻頻聚首,算計著如果趁這次伏擊有多少勝算,又各自盤算著如果失敗為了不承擔報複又該把哪個門派推出去。

但是還沒等他們商量好,魔教教主卻秘密的想要離開,武林正道們急了,也顧不得什麼計劃,直接打算城外圍攻,這麼多人不信打不過一個魔教教主。

但是太天真了,那些掌門們看著這些人急躁的神情不語。

魔教這麼多年屹立不倒豈是他們這麼沒有計劃的圍攻所能達打倒的?他們從小長這麼大,年紀最大的掌門足足參加過五次正道對魔教的大圍剿,但是魔教每次表麵重創卻能不過幾年再次死灰複燃,這點小計倆實在不夠看。

而且魔教實力為尊,死了這個教主還有下一個,其實他們一直懷疑魔教明麵上的教主是個假的,真身另有其人,否則怎麼會每次魔教教主死後魔教都一點不亂呢?

但是沒有證據,魔教又對每個教眾進行了殘酷的洗腦和藥物控製,所以他們至今沒有解開這個謎題。

但是現在正道力量大多聚集在這裡,如果不參與圍剿恐怕會失了人心,為防止有人說他們害怕魔教,他們還是來參加這個所謂的圍剿了,但是他們的得意弟子卻具是臨時有事,就算有什麼意外也能保住門派香火。

事情很快定下來,他們打算在十裡坡設伏,埋伏之前還打算派些人將魔教教眾引走一些。

當陳晨和林文淵看到這條情報時不禁嗤之以鼻,就這智商,嗬嗬。

但是在不放過任何異常的情況下,兩個人還是去圍觀了。

魔教教主是個長相很妖異的黑衣男人,儘管他並沒有其他表情,始終冷著一張臉,但是當他的眼角掃過你時,眼裡瀲灩的水光像是會說話般勾著你的心一撓一撓的,讓人不禁心跳加速,為之傾倒。

隻是他的臉色太過蒼白。

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男人,白衣,月劍,眼梢的梅花狀烙印清楚的揭示著這個男人的身份——白衣劍客原楚瑜。

他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陳晨和林文淵同時皺起眉頭,感覺有什麼東西超出了預料。

“原楚瑜,你怎麼在這裡,是這魔頭脅迫你嗎?放心,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一個不知名的正派弟子叫到。

魔教教主皺眉,沒有說話。

原楚瑜則笑嘻嘻的反駁道:“誰說的,我家阿雲才不會這麼對我呢,我這麼愛他,他這麼愛我,他怎麼會脅迫我呢?”

(⊙o⊙)……他們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阿雲?愛?這是真的麼?

“沒有。”黑衣教主冷冷的說道。

“哎呀,我家阿雲就是太害羞了,不用不好意思啦,咱們兩情相悅天經地義,彆人誰也管不著。”原楚瑜的語氣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