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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寵妃 盛世清歌 4231 字 3個月前

“阿嫵,你說那些老頭子是不是都得了失心瘋,還是會傳染的那種?腦殼子裡麵成天都塞了些什麼!朕還沒管他們的後院不檢點,他們倒是反過來,一個個睜大了狗眼!”齊鈺越說越惱火,沈嫵回宮的時候,他就該讓那些弓箭手射死幾個嚇唬他們一下,恐怕隻有見血了,那幫膽小鬼才懂得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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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重複內容,半小時後替換,見諒!

沈嫵一路上就看到有好幾本奏折淩亂的攤在地上,顯然就是李懷恩先前提醒她的,皇上扔折子泄憤。她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暗自猜想著難道已經有朝臣,被自己家留在宮中的姑娘給說動了,開始遞折子給皇上,抵製皇後了嗎?

“皇上,這次主要是然美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臣妾已經聽過一遍了,不過有些拿捏不準主意,就帶著她過來,說一遍給您聽聽。”得了齊鈺的準許,沈嫵就坐在了齊鈺的左下手,許薇然卻是沒的坐得,隻能乾站在那裡。不過對於這種待遇,顯然她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臉上沒有一絲不高興的神色。

沈嫵的話音剛落,她就衝著許薇然輕輕使了個眼色。齊鈺聽得沈嫵的語氣鄭重,臉上也露出幾分嚴肅認真的表情來,手撐著下巴,打量著許薇然,目光裡帶著幾分壓迫的意味。

麵對著兩道目光的逼視,許薇然明顯有些緊張,她輕輕地伸出%e8%88%8c頭%e8%88%94了%e8%88%94嘴%e5%94%87,再次理清了思路,才把之前在沈嫵麵前所說的話複述了一遍。當然那些剛開始耀武揚威的態度,自然都沒了,用詞方麵甚至更加卑微,顯然她很害怕會惹惱了齊鈺,畢竟這件事情非同小可。

往小了說,這是朝臣吃飽了撐的管皇上的家務事兒,往大了說,這些朝臣聽信妃嬪所言,要聯名上書,還有些造反的氛圍。依照著齊鈺這樣的暴脾氣,說不準真的會批判他們一個造反!

果然齊鈺的臉色是越聽越難看,待許薇然說完之後,他竟是怒極反笑。猛地揚手將桌上未批閱完的奏折都推向了地上,額角的青筋畢現。

“朕就覺得奇怪了,這幫老頭子應該又是遇上什麼事兒了,吞吞吐吐,說三句有兩句半朕沒搞明白!原來竟是藏著掖著這事兒,膽子可真不小!”齊鈺顯然氣得不輕,他剛剛站起身來推奏折的力氣也不小。

有幾本放在最上頭的奏折,直接砸到了許薇然的%e8%85%bf上,肯定是疼得很,她卻一步都沒敢動,生怕再惹來皇上的怒火轉移。許薇然雖然是以火爆的性子入了皇上的眼,不過皇上對她就像是養了個小玩意兒在身邊一樣。她曾經也自以為是的和皇上耍過幾回小性子,隻是皇上根本就不理會她。

相反她因為在皇上麵前說漏嘴,說了一句沈嫵不好的地方,結果皇上生氣之後,直接讓人扇了她的耳光。當晚她認為能夠有侍寢的機會,結果也泡湯了,皇上連續兩個月,就當沒她這號人,自此對她也不冷不淡。所以現在她對於皇上生氣這種事兒,完全是有了心理陰影,害怕得很。

“出去吧!”沈嫵見皇上快要處於爆發的邊緣,生怕他待會兒說漏嘴,說出一些不能聽的來,就抬起手揮了揮,把然美人攆了下去。

“阿嫵,你說那些老頭子是不是都得了失心瘋,還是會傳染的那種?腦殼子裡麵成天都塞了些什麼!朕還沒管他們的後院不檢點,他們倒是反過來,一個個睜大了狗眼!”齊鈺越說越惱火,沈嫵回宮的時候,他就該讓那些弓箭手射死幾個嚇唬他們一下,恐怕隻有見血了,那幫膽小鬼才懂得收斂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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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沈嫵搖曳生姿的背影,魅惑一如以往。許薇然的臉上就露出幾分嫉恨的神色,皇上的心從一開始肯定就是偏著長的,隻要是沈嫵的,就都是好的。無論她撒嬌賣癡,還是胡鬨耍小性子,皇上都極其喜歡。但若是換成了旁人,一旦有不滿意的地方,絕對嚴懲不貸。

沈嫵倒沒有去在意許薇然的情緒,畢竟皇上剛才給出的命令,可是要密切關注後宮之中,姓許的女人,許薇然自然逃不掉。即使她是這件事兒的功臣,沈嫵也沒準備放過她。

那天好多人去逼然美人死的時候,外頭守門的宮女,自然有蘭卉安j□j去的人手。許薇然那天是如何狠絕地廝打劉怡的,蘭卉一一寫在信裡頭,沈嫵自然不會留著一個如此危險的人物,隻是此刻還不到翻臉的時刻。

第二天早朝的時候,皇上依然與往日沒什麼不同的。照例是談完國家大事兒之後,找找茬罵罵人也就過去了。不少心裡有鬼的臣子們,從齊鈺開口罵第一句的時候,那微微忐忑的心跳就趨於平穩了,這樣就證明皇上並沒有發現異常。

殊不知皇上身邊的近衛、影衛早就被調出去大批,許多都被派遣到京都之外,將整個大秦的領土走遍,摸清楚許家那些盤根錯節的關係。隻要是姓許並且當官的,也不管跟許老侯爺走得有多近,皇上都隻要他們的罪證,越多越好。

皇上正在緊鑼密鼓地排兵布陣,沈嫵在鳳藻宮裡也不例外。到處開始把姓許妃嬪的寢宮裡抽調人手,再補進去新的。就這麼來幾回調換,那些妃嬪身邊,除了一兩個大宮女、大太監之外,其餘的都是些生麵孔。

那幾人似乎是知道自己的動作太顯眼了,引起沈嫵的懷疑了,便也老實了許多。至於許衿那邊,沈嫵很夠意思地給她多留了兩個身邊的人,不過在那種情況之下,這兩個人也不過是可有可無。

當那幾人消停了之後,沈嫵也沒有過多的動作。一時之間,前朝和後宮都十分的平靜,平靜得有些不真實。所有的人都在蟄伏著,背地裡暗暗發力,伺機而動。

皇上對於近衛和暗衛的調令也越發頻繁,好在這些人一向行事詭秘,那些朝臣即使想查也理不出頭緒來。就這樣半個月過去了,因為察覺到朝臣們最近的情緒,越發激昂,像是要發動聯合請願書似的,齊鈺也直接加急把還留在外麵的近衛和暗衛召了回來。

當晚就把沈嫵招到了龍乾宮,兩個人帶著幾個可靠的宮人,連夜整理許家的罪責。幾乎是一宿沒睡,才將那些錯綜複雜的消息理順,並且全部抄在一張紙上,密密麻麻的讓人眼花。列出大大小小的罪責,不計其數。貪汙受賄、吃喝嫖賭,無一不缺也無一不精。

這個天下第一世家,大大小小的%e4%ba%b2戚每日加起來的開銷,足夠養活一座城的百姓過活好幾個月。其中吃穿用度的奢侈程度,讓人到了咋%e8%88%8c的地步,就連皇上都不忍看下去。

“宣文武百官覲見——”當李懷恩尖細的嗓音劃過大殿的時候,那些朝臣精神抖擻地走進大殿,滿臉都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顯然他們就準備在今日向皇後宣戰!

幾排大臣走進內殿,齊鈺穩坐在龍椅上,看著這些朝臣滿臉紅光的模樣,心底多了幾分涼意。真不知這些該死的混賬,是剛從哪個女人的被窩裡鑽出來。他再一偏頭看向許家的領頭人,許老侯爺雖然每日都被皇上擠兌著退休,卻依然厚著臉皮站到了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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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侯爺竟然也抬起頭來,看向皇上,眼中的神色帶了幾分複雜。他知道,一旦他們這些朝臣向皇後宣戰了,就等於在挑釁皇上的權威,這一場仗無論輸贏與否,都注定了皇上絕對不會再給許家好臉色瞧。雖然齊鈺從來就沒有給過,不過這次過後,就是最終的決裂。

“今天諸位愛卿開口之前,朕有個消息要告訴各位。”齊鈺收回了眼神,目視前方,冷聲開了口。

他的話音剛落,便抬起手來衝著李懷恩揮了揮。李懷恩會意,立刻站了出來,從衣袖裡掏出皇榜。

“大秦自從去年天災開始,百姓就一直沒有大豐收,朕心裡始終不踏實。就一直派遣官員秘密調查,現已查清京都之外狗官五十餘人,其餘黨羽二十餘人,總計八十九人。罪責如下。”李懷恩的聲音還是那樣高昂,他輕輕揚了揚下巴,一口氣念了出來。

讀到這裡之後,他又將皇榜放到了一旁的龍案上,再次從袖子裡摸出了一張疊得十分厚的宣紙,上麵正是昨晚帝後帶人整理出來的罪狀。

“許繼,宜州人士,官居正三品。查出其貪汙財物六十萬兩,絞刑。許縱,邵陽人士,官居正三品,貪汙受賄五十七萬兩,絞刑。許……”李懷恩不緊不慢地念著,這八十九人裡麵,有位高權重的,也有末品小官,甚至是那些在地方的惡霸,隻要是帶著許姓的,通通都被念到了名字,刑罰也各不相同。有死刑,也有杖責。

當李懷恩念完之後,朝堂上一片寂靜,實際上李懷恩早已口乾%e8%88%8c燥了。他輕輕眯起眼看了看殿外,看樣子今日要比平時下朝的時辰要晚上許多。文武百官的臉上皆是一片死灰,他們完全沒有料到皇上竟然會來這招,一次性宣布了這麼多的人罪責,最重要的是這些還都不是京都的。

從這份名單裡麵,所有的人已經看清了,皇上對拔除許家這個毒瘤的決心究竟有多大。而且這等於是殺%e9%b8%a1儆猴,警告其他想要支持許家行動的世家,態度要放明確了,不然就把脖子洗乾淨了,隨時準備皇上來取走肩膀上的頭顱。

李懷恩看著那些久久不能回神的朝臣,在心底輕歎了一口氣,他把名單疊好塞回了衣袖裡,再次將聖旨從龍案上取了過來。視線投注到上麵,輕咳了一聲繼續尖著嗓音念道:“名單之上的人物罪責已定,無法開%e8%84%b1。此份名單已經加急送往各州縣,欽差大臣不日即到,對有罪官吏行刑。如有包庇、藏匿罪犯的,一律采取同罪責罰製度!欽此!”

這是齊鈺登基以來,發布地最長的一道聖旨,也是最雷厲風行的一次。當然這也隻是開端而已,住在京都的許家人還沒有動。皇上是否隻留著緩衝的時間,準備以後一鍋端,還是留著許家的香火,讓這剩下的苟延殘喘地活下去,一切還是未知數。

“皇上,皇上,許家何錯之有啊!”許老侯爺總算是反應過來了,他一下子跪倒在地,聲音顫唞地問著齊鈺。

如果皇上的態度沒有這麼堅決,或許許老侯爺還可以倚老賣老,發動朝中相交甚好的官員,同他一起據理力爭。但是方才那麼長的名單之下,就已經顯示了齊鈺的決心有多麼堅定,根本就不是旁人能夠動搖的。這位老者,自然不敢硬碰硬,生怕齊鈺等不了就直接召喚了外麵的近衛隊來,把許老侯爺給滅了。他也隻有跪下來,苦苦哀求著齊鈺,心裡萬分驚恐,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