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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寵妃 盛世清歌 4214 字 3個月前

音二人聽得異常幾條,麵紅心跳的,顯然這是一個十分刺激的計謀。

“這是調動外頭侍衛的令牌,記住這事兒要絕對保密,除了被調用的人,其餘的要一概保密!”沈嫵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枚金質的令牌,上頭雕刻著一個“令”字,顯然是極其重要的東西。

這還是沈嫵臨行前一個晚上,皇上塞給她的令牌。可以任意支配外頭的侍衛,在這個儘是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女流之輩地方,這些五大三粗武藝高強的侍衛,實在是太好用了。隨便找來一個,都足以在黑夜之時殺死這些小尼姑。可惜沈嫵雖然想著如此簡單地解決一個人,但是這畢竟是佛門淨地,而且她現在還懷著身孕,不好再背人命債,所以她也隻有另辟蹊徑。

有了沈嫵掏出來的這個令牌鼎力相助,明音二人簡直就是如虎添翼,走路都能橫著走了。她倆依照著沈嫵的計劃,先是去調集了四位武藝上佳的侍衛來。再把令牌一亮,那幾個糙老爺們兒,也隻有聽她們兩個宮女的話,特彆是當那四個人對著令牌單膝跪地行禮之時,那感覺相當舒爽。

明心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帶著幾分和善的笑意。而明音則是輕輕揚起下巴,一臉的倨傲,暗想著這些人又拜倒在她的羅裙之下,男人什麼的都不是好東西!

“兩人為一組,一組去抓人,一組去放火。兩人行動之時,不得有任何的交談,以免讓旁人聽到了牽扯到主子頭上來。你們都是皇上調集來的高手,功夫應該十分高強,想來一定能圓滿完成任務,而不是中途失手吧?”明音言簡意賅地分配著任務,到最後還來了個小小的口頭激將法。

“放心吧,這位姑姑,一定完成任務!”那四個人從地上站起,領頭說話的一臉嚴肅,衝著明音打包票。

不過他這一聲“姑姑”著實讓明音心頭不快,她年紀還小呢!

用晚膳的時候,朗月庵總會湊在一處,不過今日左等右等,硬是缺了個清風沒來。月濁師太又派人去找了,哪知道清風並不在自己的房中。

“這個清風,最近念經誦佛的越發懶散了,倒是跑彆的地方兒勤快得很!”就連軟性子的月濁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輕輕抬手拍了一下桌子,表示心底的憤怒。

立刻就有人開口規勸,說什麼太後找她,總不能不去,也不讓人再去尋,免得打擾了太後用膳。

而眾人口中的清風,其實早就從太後的院子裡出來了,她也知道最近月濁看她不大舒服,所以儘可能的表現好一些。隻是她剛出來轉了個彎兒,後頸就被人猛地打了一下,直接暈了過去。那兩個侍衛在她的身上點了兩個%e7%a9%b4位,確保她不會醒過來,便扛著飛走了。

待到夜幕降臨之時,第二組侍衛早就埋伏在了太後所住的後院外麵。兩人的手裡頭都抱著乾草和柴火,將這些擺放整齊之後,便站在一旁等著。第一組的侍衛也拖著人急急忙忙地過來了,兩組彙合之後,先是將乾草往清風的身上堆,其中一個侍衛性子急,直接踩著清風的身體,在乾草和乾柴上麵輪流滾了幾圈。

清風的身上立刻就蹭滿了乾草的碎屑,另一個侍衛用打火石輕輕點燃了一把乾草,待到燒儘了,用一旁的木柴挑了挑灰,直接往清風的臉上和衣服上抹去。

待這些事情都做完了之後,才有三個侍衛分三個地方,將乾草點燃鋪在木柴上。而另一個侍衛將清風頭上的尼姑帽子取了下來,直接往邊上一扔,那地方要確保離火場近一點,卻在短時間內不能被燒著,否則一切白搭。

太後正坐在床上,拉著許嬤嬤的手不厭其煩地說著清風又跟她說了什麼,總是在憧憬美好的未來,皇上很快就會來接她回宮的。許嬤嬤一直很有耐心地聽她說,眼睛下意識地往外麵一瞥,竟是透過窗戶看到了滾滾的濃煙,臉色直接變成了慘白。

作者有話要說:先解決掉朗月庵的威脅,然後才能安心生孩子撒!

包子啥的不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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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瘋瘋癲癲地回了頭,恰好看到外頭黑煙陣陣,竟是直接赤著腳跑下了床,整個人都快要貼到窗戶上了,臉上帶著幾分興奮的笑意,竟是開始鼓掌歡呼。

“著火了,著火了!燒死沈嫵那個狐媚子,燒死她!哈哈,要燒死她了!”太後像是魔障了一般,忽然揚高了聲音,衝著外麵叫喊道。

許嬤嬤又連忙衝了回來,一把拉住太後的手就往外麵托拽。太後最近瘋癲地越發嚴重了,都是清風那廝整日滿口胡言,說起謊話來情緒激動地跟個瘋子沒區彆。

每次隻要清風過來,這院子裡伺候的宮人們就都躲得遠遠的。這小師傅瘋起來,簡直跟路上那傻子沒什麼區彆。許嬤嬤、穆姑姑和春風三人卻是無法逃離的,十分覺得受不了的時候,就隻好輪流著看著太後。

太後之所以如此喜歡清風,正是因為太後那種期盼回宮的情緒,和要將沈嫵置之死地的心願,隻有清風會附和她,甚至有時候詛咒起人來,比太後還要惡毒。當然這在清風的口中不叫詛咒,而是預言。

太後對於那黑黑的濃煙,顯然是極其興奮的,即使許嬤嬤來使勁兒拉她,她也依然杵在原地不肯離開。雙手還在用力扒著窗戶的邊緣,嘴裡不停地說著“燒死沈嫵”的話。

最終還是穆姑姑從外頭衝了進來,與許嬤嬤齊心協力,才算是將太後拽了出來。春風已經帶著人出去潑水滅火了,因著太後是被處罰著來到了朗月庵,所以她所住的院子外麵,並沒有多少侍衛看守著。一時之間,竟是抽調不出大量的人手去滅火。

最終還是穆姑姑跑去請求月濁師太,大半個朗月庵的尼姑衝上來,每人手裡頭都拿著木桶潑水,才算是澆滅了。

“呀,這裡有個僧帽,是誰丟的?”其中一個小尼姑眼疾手快地將帽子從火%e8%88%8c中撈了出來,險些就被燒到了。方才大家都一心撲在救火上,沒怎麼在意這個帽子。

她的話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春風連忙湊了上去。那個小師傅正在翻弄著僧帽,見到春風湊過來,就伸出手來指著帽子的裡層,柔聲解釋道:“這是清風師姐的帽子,我們每個人的帽子裡層都繡著自己的法號,以免弄混掉了。你看,這裡‘清風’有兩個字。”

“咦,清風師姐的帽子怎麼會在這裡?”有人立刻就開口問了起來。

“是啊,說起來,從用晚膳的時候,就沒有瞧見她。倒是把帽子丟在了這院子後頭,也不知道有沒有看見火是如何燃起來的?”又有一個小師傅開了口,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還是頭一回瞧見好端端的屋子燒起來,難免有些害怕。

秋季正是乾燥的天氣,最容易引起火災了,所以每到這個時候,主持師太就要帶領著庵堂上下的小師傅,去後山的河裡挑水來,每日都要灑掃在地麵上,保持著溼潤。所以朗月庵還從不曾遇上大火,這還是頭一回。

穆姑姑也過來了,她和春風自然不是那般好糊弄的。眼看著還有些沒燒完的木柴,都是堆疊得十分整齊,顯然是有人蓄意縱火。而且這清風早該回去了,聽這些小師傅的話,卻是一直沒有見到清風,那麼這個清風究竟去哪兒了!

兩人並沒有驚動旁人,而是把這事兒告訴了許嬤嬤,三人湊在一處商量著,最終決定不告訴太後,隻等著先找到清風再說。

清風是在柴房之中醒了過來,天早已黑透了,她完全是被凍醒的。待到她站起身來要往外麵走的時候,四周的環境都是伸手不見五指,她直接摔了兩跤才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柴房。 思 兔 文 檔 共 享 與 線 上 閱 讀

門剛一打開,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呼喚她的聲音,幾盞燈籠微弱的光亮,她看得十分清楚。

“我在這裡呢,你們怎麼都來了!發生了什麼事兒,這麼晚還不歇了?”清風抬起手招了招,高聲喊了幾句,立刻就把那幾個小師傅招呼了過來。

隻是她這麼一動,才發覺脖子後麵痛得很,手臂和小%e8%85%bf上也隱隱作痛,不知是不是方才被摔的。

“春風姐姐,找到清風師姐了!”還有人高聲向著不遠處看了幾句。

待春風領著人找到了清風的時候,清風的意識還有些不清醒。幾盞燈籠同時往清風的身上照過去,幾個人都瞧見了清風身上狼狽的模樣,臉上皆閃過幾分訝然的神色。

隻有春風輕輕抿了抿嘴%e5%94%87,臉上的神情陰冷了幾分。

“清風小師傅,你這身上怎地弄得如此多的稻草?你又為何待在這柴房裡頭?大家找了你好久,怎麼都不出來?”春風冷聲開口問道,她臉上的神色有些不善,語氣頗有幾分咄咄逼人的架勢。

原本還嘻嘻鬨鬨,暗自問候著清風的幾個小師傅,顯然都被春風的突然發難給嚇到了,直接閉上了嘴巴,一時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倒是清風被問得有些無厘頭,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在這裡,經由春風這麼一提醒,她才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確是滿身的稻草,活像是從草堆裡剛鑽出來一般。

“你的臉上怎麼都是草灰?你剛剛有燒過什麼東西麼?”春風見她遲遲不開口,語氣變得更加緊迫了幾分,臉上的神色也是十分嚴肅,再次逼問道。

這回即使是有些鬨不清楚狀況的清風,也察覺到春風的不善。她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臉上掛上了幾分溫和的笑意,柔聲道:“這位姐姐是怎麼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這裡。今兒剛與太後告辭之後,出來沒走幾步,就好像有人在背後打了一下我,然後我就暈倒了,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在柴房裡了,竟然都這麼晚了!”

她說完之後,還輕笑了幾聲,試圖化解周圍尷尬的氣氛。不過這一切都是徒勞,春風依然是冷著一張臉,其他幾個圍在旁邊的小師傅,也都麵色不佳。她們雖然沒經過什麼爭鬥的事兒,不過眼前的情況明擺著就是清風有問題。

清風的帽子就掉落在發生火災的附近,身上全是草屑,臉上和衣服上也都是草灰,明顯就是焚燒什麼之後留下來的痕跡。最重要的是,清風無法解釋,她從太後院子出來之後,直到現在究竟去了哪裡,又為何會待在柴房,這麼久不出來,直到旁人來尋她,她才走了出來。

“哎喲,我的好師妹喲,來快告訴師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們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清風的麵上也有些掛不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