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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寵妃 盛世清歌 4214 字 3個月前

所當然的認識,她不禁冷笑出聲,低沉地說道:“莊姐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有趣了?竟然不問過的意見,就直接利用了!第一,不讚同婉姐姐把孩子弄掉,第二,更不讚同她舍棄了沈家,竟然隻為了跟聯手。第三,陷害瑞姐姐對們沈家姐妹三個沒有任何好處,反正她若是從妃位上掉下來,那個空出來的位置,又不會留給們!”

沈嫵的話語擲地有聲,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始終專注地看向莊妃,一字一句都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待她的話音落下,殿內陷入了一片沉寂。

莊妃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待反應過來之後,臉上卻露出幾分鎮定自若的笑意,她輕輕抬手理了理發髻,柔聲道:“那又能怎樣呢?已經沒有退路了,杜院判%e4%ba%b2自診脈,婉妹妹究竟是如何滑胎的,一定逃不過他的眼睛。此刻的奇華殿估計到處都是一股濃鬱的麝香味兒吧!若是不幫沈婉,她也隻有被瑞妃和斐安茹聯手整治的份兒了!”

莊妃冷笑了一聲,一副絲毫不把沈嫵放眼裡的狀態。她說完這幾句話,像是不願再與她糾纏一般,直接站起身準備走出殿門。

沈嫵看著她的背影,輕輕眯了眯眼眸,眸光裡閃過幾分陰狠。轉而輕輕揚高了語調,冷聲道:“那真是要讓莊妃姐姐失望了。這事兒不會牽扯到瑞姐姐,因為那個花開並蒂的香囊,已經讓燒了!連渣都不剩!”

沈嫵邊說邊站起身來,待她說到最後一句,正好與莊妃站成一排。莊妃猛地回轉過身看著她,臉上露出幾分難以置信的神情,眼睛瞪得老大,恨聲道:“竟然燒了!那沈婉的孩子不是白流了!”

“做的春秋大夢去吧!婉姐姐的孩子還沒掉呢,即使真的要掉,也絕對先把拉下水!”沈嫵冷聲打斷她的話,氣狠狠地甩下這麼兩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抬腳跨出殿外,外麵濕熱的空氣被吸入脾肺,心底那股沉悶的火氣才減緩了一些。莊妃真當沈婉肚子裡的孩子,是憑空變出來的麼?想要就要,想流就流。最可恨的是,莊妃竟然妄想著把她拖下水,簡直就是欺太甚!

莊妃心頭也是怒火中燒,她後宮裡一直是頭一把交椅,即使性子如瑞妃那般,見到她也得顧著三分顏麵。偏生這個沈嫵,竟然給她這樣的難堪。況且這一切都是沈婉同意的,沈嫵又出來逞什麼英雄!事情簡直搞得一團糟!

待二一前一後走進主殿的時候,已經看到身穿龍袍的男,一臉鬱鬱寡歡地坐主位上,手裡拿著茶盞卻一口都沒喝。英氣的眉毛緊緊蹙起,臉上掛著一副生勿近的表情,讓周圍的都跟著膽戰心驚起來。

“朕的愛妃、朕的愛嬪,們兩位終於舍得來見朕了?”男將手中把玩的茶盞猛地往小桌上一扔,“啪!”的一聲悶響,沒有蓋子的茶水四濺,甚至有幾滴都噴到了男的衣袖上。

皇上的語氣十分惡劣,一見麵就有發脾氣的預兆。沈嫵二剛到這裡,還不清楚究竟是哪個地方惹惱了他。

兩連忙俯身行禮,態度謙卑,方才劍拔弩張的氣氛早已消失不見了,隻有低眉順目,生怕讓皇上的怒火蔓延到自己身上。

“朕不管們私底下搞什麼小動作,最好全鬥死了,還天下一個太平清靜!朕隻有一條底線不能觸碰。那就是皇家的子嗣!”齊鈺顯然是真的怒了,他大力地拍著桌麵,手掌和木頭接觸所發出的悶響聲,震得耳膜發疼。

沈嫵二自是不敢接話,她們不知道皇上究竟對這件事兒了解多少,說多錯多。此刻莊妃更是後悔把皇上請來了,若是知曉了沈婉臨時反悔,她也不會巴巴地請了來,搞得現如此尷尬。當真是請佛容易送佛難!

“婉修媛的孩子若是保住了,一切都好辦。若是保不住,們幾個誰都彆想逃!彆把朕對們的客氣當成福氣,朕隨時都會翻臉!”男見她們不說話,臉上不耐煩的表情更甚,他緊緊地皺起眉頭,冷聲警告著。

兩皆輕聲應承下來,殿內再次陷入沉寂。齊鈺不願意再瞧見她二的臉,索性閉上了雙眸養神,隻等著杜院判診治的消息。

沈婉見紅這事兒,連太後都驚動了。這位平日不出殿門的太後,竟是坐著轎攆來到了奇華殿,一進殿就瞧見皇帝跟座供佛似的安然坐主位上,而莊妃和沈嫵則像是犯了滔天大錯一般,低眉順眼地侍立牆邊。

看著沈嫵沒了平日裡的張揚跋扈,太後心裡頭那叫舒坦!她春風的攙扶下,坐到了皇上旁邊的椅子上。

“母後怎麼都來了,朕不是讓通知壽康宮了麼?待會子等結果出來了,再去告訴您!”皇上臉上的陰沉表情稍微收斂些,語氣也變得和緩了,隻是語調中的僵硬任誰都聽得出。

“罷了罷了,哀家知道皇上惱了。哀家也是聽麗妃說的才知曉,不過是她們幾個姐妹一處玩鬨罷了,互相送送東西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太後揮了揮手,瞧見皇上如此雷霆震怒的模樣,倒是輕聲勸慰了幾句,臉上也露出了幾分笑容。

太後的話音剛落,齊鈺臉上的神色就更加難看。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輕哼了一聲,才扭過頭對著沈嫵二道:“哦?原來是互相送東西啊!一個個的本事真是大,眼看著都要翻天了,沒事兒找抽!”

太後見效果已經達到,便閉了嘴不再多說。她的確是聽麗妃說的,莊妃這些小動作之前可能看不出,但是沈婉和瑞妃剛交換過信物,沈婉就見紅了,若說是巧合誰信呐!

莊妃和沈婉要對付瑞妃,這還真關係不到沈家。太後心裡頭暗自得意,索性就直接過來看戲了。

“母後倒是清楚得很呐,她們都不告訴朕!母後還知道什麼,正好順帶著一起告訴朕!”皇上一扭頭就換上了一張略帶笑意的表情,他輕輕眯起眼睛看著太後,隻是本該撒嬌的話語,被他這麼一說,倒是諷刺意味十足。

太後原本準備看好戲的悠閒心情,一下子化為了泡影。皇上總有一種功能,那就是他若不開心了,可以搞得所有都不開心。

此刻殿內上上下下,從主子到奴才,沒一個心情愉快的,都苦著一張臉,等皇上折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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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093 保胎保命

“皇上言重了,哀家也隻是聽麗妃說了幾句。當時在場的還有瑞妃、嬌修容和瑾容華,您可以一一問過!”太後收斂了臉上閒適的笑意,輕輕坐直了身體。麵對皇上極有可能的狂轟濫炸,她也害怕招惹上!

殿內再次陷入了一片尷尬的沉寂之中,好在杜院判及時出來了。

“婉修媛怎麼樣了?”皇上抬眼望過去,臉上陰沉的神色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

眾人的目光都投射到杜院判的身上,臉上的神情各異,皆等著他說出診斷結果。⊿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方才喂下藥,此刻已經止了紅。孩子是保住了,隻是估摸著日後會受影響。婉修媛的身子也弱了些,最近一兩個月都不能下床,安胎為主!”杜院判輕輕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臉上的神色雖是波瀾不驚,實則心底早就嘟噥起來了。

這些女人可真能折騰!非要把這一個獨種給弄死了,這不是要皇上斷子絕孫的節奏麼!

皇上聽了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慢慢站起身往內殿走去。眾人沒有他的吩咐,也不敢跟進去,生怕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

齊鈺大步走進去,內殿早已被收拾乾淨了。爐鼎裡也焚著熏香,室內縈繞著一片淡淡的幽香。沈婉有些麵色蒼白地平躺在床上,明明已經六月份了,她卻還蓋著一床厚實的錦被,不用細瞧都知道她此刻是虛弱得緊。

聽見男人的腳步聲,沈婉慢慢地睜開眼,扭過頭來,卻是一動不動與皇上對視著。她的眸光裡早已褪去了昔日的柔順和嬌弱,倒是透著一股子倔強和堅持。

齊鈺瞧見她這副反常的模樣,也隻是眉頭皺了皺,冷聲道:“朕從來不強人所難,強扭的瓜不甜,朕也不稀罕強求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名門貴女。不過對於子嗣這件事兒,朕隻對你說一句話,這孩子你若是再保不住,就等著死吧!小產之日,便是你受死之時!”

他的語調揚得十分高,殿內外都是一片寂靜,所以此刻他的聲音便聽得清清楚楚,振聾發聵。無論是床上的沈婉,還是殿外的幾人,心跳都在不停地加速。

這是皇上第一次,在眾人的麵前,表露他對子嗣的態度。因著大秦後宮的這個留子去母的規定,所以皇子在各宮主子的眼裡幾乎是個禁忌。因著皇上這樣難伺候的性子,很少有妃嬪入得他眼,所以懷有身孕的倒是少之又少。即使偶爾有幾個幸運真的懷上了,最後也是小產告終。

“嬪妾知曉了。”沈婉的臉色更加蒼白,她的兩隻手緊緊抓緊身下的錦被,幾乎從牙縫裡把這句話擠出來一般。

待沈婉應承下來之後,齊鈺便看都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出了內殿。

太後依然坐在椅子上,沈嫵和莊妃也還站在原地,隻是三人臉上的表情稱不上好看,甚至帶著幾分驚疑不定。

“母後,您不是來瞧婉修媛的麼?此刻她醒了,可以陪著您說說話!”齊鈺臉上的神色還是很陰沉,即使麵對著太後,語調裡也是抑製不住的僵硬。

太後的臉色也極其不好看,提起子嗣,就不得不提已經登上皇位的齊鈺了。雖說誰都看不透皇上對於子嗣這方麵的態度,但是身為間接害死自己母妃的皇上,心裡頭對這個製度,肯定是恨極了的。對於太後和許家,也是從來沒有好臉色。

太後心底有些擔憂,畢竟皇上生母的死,與許家%e8%84%b1不開關係。恐怕此刻麵對不保胎的沈婉,皇上心底則想起了自己的生母。這麼一對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彆,所以才會引發如此大的火氣。太後不敢再多想,也不顧皇上的口氣裡帶著幾分命令,便站起身攙扶著春風的手走進了內殿。

“你們也真該慶幸婉修媛保住了她腹中的孩子,否則朕也不知道會不會扒了你們的皮!”齊鈺慢悠悠地走到沈嫵二人麵前,他微微低下頭湊近她們,語氣森冷,語調悠緩。

沈嫵不由自主地抬起頭,恰好對上了他的眼眸。男人眸光裡的認真、不甘還有痛苦,皆是非常濃厚而複雜的情緒,這讓沈嫵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或許此刻在齊鈺的眼中,沈嫵、莊妃這些人就像曾經的太後一樣,使儘手段要害死沈婉腹中的孩兒。雖然沈婉是自願的,但是這種情況,很容易哄騙得手。皇上恐怕是透過這個未出生的孩子,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坎坷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