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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擊的寵妃 盛世清歌 4251 字 3個月前

“瑾嬪,奴婢原先在司籍司待過,也知道一些詞句。這‘瑾’字甚好,懷瑾握瑜,都有美玉的意思。想來皇上是極其看重您的!”刑姑姑斟酌著開了口,輕聲說道,帶著幾分勸慰的意思。

斐安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秀氣的眉頭輕輕挑起,她隻是衝著刑姑姑搖了搖頭,並沒有開口反駁。

瑾,的確寓意甚好。可是“瑾”這個字,總讓她想起“警”,警醒萬分。想到此處,斐安茹又譏誚般地揚起了嘴角。暗自否定了這個想法,皇上的性子擺在那裡,若是真的有此意,恐怕也會大大方方地表達出來,正如前麵的遠順儀,而不會像這樣遮掩。

如果連瑾字都能有這等意思,那皇上最寵*的姝婉儀,豈不是要滿盤皆輸了!

皇上這道聖旨很快便傳遍了整個後宮,沈嫵當時正在用鳳仙花汁染指甲,十根手指都被錦布包住了。待聽清楚明音所說的話之後,嘴角輕輕揚起,下意識地流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

“待會子仔細挑件禮送過去,就說本嬪恭賀瑾嬪榮升。”她輕聲吩咐了一句,%e4%ba%b2自扯開裹著的錦布,露出裡麵深紅的豆蔻。

襯著那白皙的指節,異常的鮮豔而惹眼。

再去壽康宮請安的時候,不少妃嬪對沈嫵的態度已經產生了為妙的變化。有要拉攏的,也有要趁機踩低的。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皇上的新寵很有可能要誕生了,眾人皆等著這位瑾嬪的到來。

隻是太後卻沒什麼閒心思理會了,她的五十大壽快要到了。尚儀已經將祝壽的程序呈了上來,不過太後帶著許嬤嬤和穆姑姑看了半晌,卻總覺得不滿意。

“哀家是五十大壽,自然得隆重些,為何這單子開得少了將近一半。你們尚儀局也忒不是東西了,到時候宴請各府的命婦來,不是讓她們笑話了麼?”太後板著一張臉,神色嚴肅地問道,伸出手指向禮單,滿臉的不滿。

尚儀局是負責禮儀、起居、宴會之事,後宮暫無中宮皇後,皇上和太後爭權又互不相讓,所以這六局二十四司的各個掌事就事關重要。恰好這個尚儀局的管事兒,就不是太後這邊的。

那位尚儀麵對太後如此嚴厲的問題,額頭上不由得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這禮單的確被減了整整四成,卻也不是她敢決定的。幾日之前,皇上便派人把她叫到跟前,%e4%ba%b2自叮囑過了,開好的禮單是皇上一筆一筆劃掉的,最終就成了這副模樣。

“回太後的話,這禮單是奴婢擬好了,皇上過目後送到您這裡來的。皇上說若您要是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找他。”那個尚儀連忙跪倒在地,衝著太後行了個大禮,臉上的神色帶著幾分誠惶誠恐。

太後心裡頭那些話,憋在嗓子眼兒裡,是再也罵不出了。皇上還真是能作,就把理由告訴這尚儀不就得了,還偏偏要她%e4%ba%b2自去問。這要是傳出去,指不定多難聽呢!

“成啊,那就讓皇上什麼時候得了閒,就到壽康宮看看哀家吧!”太後猛地將禮單摔到了地上,臉上的神色陰沉至極,聲音也是極其冷硬。

那個尚儀不敢大意,連忙從地上撿起禮單,再次行了個禮便躬身退了出去。

皇上一連兩日都未見蹤影,眾妃嬪在請安的時候,也不敢提及太後的壽宴之事,生怕惹惱了她。壽康宮裡的氣氛,當真是一日比一日緊張而僵硬。

直到第三日,皇上才來了壽康宮,一進門就是一陣抱怨。

“母後,這幾日朕忙亂得很,西北那邊乾旱連連。一幫大臣整日%e5%94%87槍%e8%88%8c劍的,鬨得朕歇息時,耳朵裡都是嗡嗡聲,一刻都不得安寧!”齊鈺一邊走,一邊抬手揉著額頭,臉上露出一副疲憊不已的神色,像是受了不少的苦難一般。

他這幾句話,倒是把太後氣得臉色發白。太後雖然一直注意著後宮,但是前殿的重大消息,她又如何不知。

西北地處乾燥潮濕之地,沒到這個季節,就會乾旱。不過今年的災情並不是很嚴重,齊鈺剛進門就如此說,太後已經猜到他的心思了。不過是拿抗旱之事來當借口,就是要明目張膽地削減她祝壽的費用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出來了,嚶嚶,歌爺今天看了評論太少,就去跟基友念叨了幾句。

然後基友非常冷淡地指出了我的錯誤,她說:一定是你賣萌的方式不對!

我就順手翻了翻,覺得賣萌地挺到位的,就跟她說:不對,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睜眼的方式不對,看評論的方式不對!要不然為毛如此冷清,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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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地處乾燥潮濕之地,沒到這個季節,就會乾旱。不過今年的災情並不是很嚴重,齊鈺剛進門就如此說,太後已經猜到他的心思了。不過是拿抗旱之事來當借口,就是要明目張膽地削減她祝壽的費用罷了!

☆、060 皇上拉攏

皇上慢悠悠地走進內殿,衝著太後行了一禮,才慢條斯理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太後手裡捧著茶盞,臉上的神色有些陰沉。皇上和太後之間僵硬的關係,自然是逃不過旁人的眼。這天下和後宮畢竟都是皇上的,所以因著皇上對太後的這種態度,導致後宮之中有些人對太後也就是陽奉陰違。

這次的壽宴,太後本想讓人辦得熱鬨非凡,也好趁機鞏固自己的地位。讓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們,知道她的厲害。偏偏皇上就是不如她的意。

“哀家知道皇上的難處,隻是前兩日尚儀局開出的禮單,未免也太過寒酸了些。這要是傳出去,皇上的臉麵也不好看!”太後放下手中的茶盞,根本就沒有兜圈子,直接指出她的心結。

皇上輕輕挑起眉頭,臉上露出幾分不置可否的笑意,低聲道:“母後,不是成日裡自詡最了解朕麼?這會子怎麼又說出這種話來,朕最不怕的就是丟麵子!那東西丟了,不痛不癢的無關緊要。況且又不是在戰場上麵對敵國退縮了,母後這禮單減下來的物什,朕已經吩咐尚儀局都準備好,到時候以母後的名義捐去西北,造福萬民!”

男人根本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甚至還有閒心思從小盤子裡捏了一塊糕點吃。可想而知,二人的對話最後不歡而散。

皇上前腳剛走,後腳太後便怒發衝冠地摔東西了。

“啪!”的一聲,方才她正在用的青花瓷茶盞,就這麼摔到了地上碎成了渣渣。壽康宮內一片安靜,隻有太後被氣到不行的喘熄聲。太後雖然偶爾也會被其他妃嬪氣到,大多數都是被姝婉儀氣著,但是這回因為皇上卻是氣得極狠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嬤嬤連忙走上前,伸出手輕拍著太後的後背,輕聲勸慰著。

“去把遠順儀找來!”太後輕輕揮開許嬤嬤的手,提起“遠順儀”這三個字的時候,眉頭緊緊地蹙起。

皇上對待許家人,始終都把渾身的刺露出來,生怕戳不死許家人似的。沒有一個地方讓她順心的。

許衿進殿之前,穆姑姑就小聲叮囑了兩句,許衿仔細地聽著,暗自點點頭。

“衿兒,皇上實在欺人太甚,哀家要出手反擊了,否則許家遲早多會被他給弄死!”太後招呼她坐下,還不待許衿坐穩,就直接冷著聲音說出這一句。

許衿被她的話弄得一驚,整個人愣住了,下意識地看過去。隻見太後斜靠在椅背上,麵上的神色陰冷,方才有些猙獰的怒容已經收斂了起來,倒帶著幾分認真和嚴肅。

“太後,皇上這事兒的確做得不地道,不過嬪妾的位置還沒坐穩。這後宮之中,許家的勢力明顯太過單薄,所以——”許衿沉默了片刻,輕蹙著眉頭想了一下,才柔聲勸道。

太後此刻正在氣頭上,哪裡肯聽許衿的勸。一聽說許衿不讚同她,心裡壓抑的火氣又湧了上來。這麼些年,因為皇上生母的事情,太後也算是受了皇上不少膈應。她都一一忍了下來,可這心頭的怒火,平日裡擠壓著不曉得,待她有一刻忍不住了,就像火山噴發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理智籌謀早就丟到十萬八千裡了。

“連你都不讚同哀家的話,哀家要你進宮來有什麼用處!這後宮裡,失勢的人雖多,可得勢的人也不少!為何沈家那卑賤的庶女,就能踩在你頭上?斐家那個尋死膩活的瘋女人,還未侍寢就得了那樣的高位,估摸著日後也定是要超過你的!就隻有你,明明許家替你鋪了這樣的路,卻還是不能獲得他的垂青!”太後這回連桌上的茶壺都扔了出去,一時惱羞成怒了,說出來的話就沒有經過大腦,明顯是夾帶著攻擊性了。

饒是許衿已經做好了承受太後怒火的準備,被她這般夾槍帶棒地說了一通,臉上的神色也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許衿畢竟名門出生,即使其他位份高的妃嬪,看見她也會禮讓三分。就連沈嫵都沒有實質性攻擊過她,這回卻在太後這裡徹底丟了臉。

整個壽康宮內殿的氣氛就有些不對勁了,許衿深吸了兩口氣,被太後這麼一罵,她的心底倒不是惱怒,而是委屈居多。畢竟進宮之後,她一直安守本分,那一點兒出格的小心思,也被斐安茹的幾句話給拉回來了。

“嬪妾身子不適,下回再來看望太後吧!”許衿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連忙低聲說了一句,便小跑著出了殿門。

幾乎在剛走出壽康宮的時候,她的鼻子酸澀難耐,眼淚便一下子流了出來。

“順儀,您快莫哭了,這裡可是壽康宮門口。那麼多人都長著眼呢,這要是傳出去,太後心裡頭估摸著更得惱火呢!”跟在許衿身後的大宮女一瞧她哭成這樣,連忙快走了幾步,邊輕聲勸說著,邊從懷裡掏出錦帕,讓她擦眼淚。

心裡卻是歎息連連,她是許衿從許侯府帶出來的丫頭,後宮這趟子渾水,當真是汙濁不堪。本以為跟著許衿,有太後做靠山會舒坦點兒,沒想到正因為姓了許,才叫水深火熱。

許衿回到霽月殿就一直悶悶不樂,午膳也用得極少。整個霽月殿的氣氛也都十分冷清。

直到一個小宮女冒冒失失地跑過來,臉上掛著幾分欣喜的神色。

“順儀,皇上那邊傳來口諭,今晚要來霽月殿,讓您好好準備一番呢!”那個小宮女因為跑得急了,聲音裡還帶著喘熄,但是滿臉都是欣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