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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表哥請坐。”

這便是邀請衛璧同車共乘的意思了,期間的意思頗有些曖昧。衛璧想了一想,覺得武青嬰不在身旁,哪怕是略出格些也無所謂,更何況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本人對朱九真,又何嘗不是存著傾慕之心呢?當下便哈哈一笑,大大方方坐到朱九真旁邊,頓時一陣如蘭似麝的淡淡香氣傳來,沁人心肺。

衛璧極善討好女子,坐在雪橇之上,向朱九真講述各種新奇古怪的事情,引得她咯咯嬌笑個不停。見她顯然頗為開心,衛璧才極小心地將話題引到武功上麵,口中卻說道:“這幾天師妹每天都在發脾氣,對自己的武功進度不滿意,說原本和你不相伯仲,如今卻差了許多。我隻好安撫她說一陽指和蘭花拂%e7%a9%b4手的進度不同,一個先易後難,一個先難後易。但是心中卻知道,表妹你如今的進境,當真是羨煞旁人。恐怕,連表哥我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朱九真見他明著暗著貶低武青嬰,抬高自己,雖然再清楚不過他的目的,卻也忍不住有了幾分興奮,說話便有些飄飄然:“那是自然。真個打起來,你自然不如我。”

衛璧臉色變了一變,繼而便恢複了正常。他一向自視甚高,說他不是朱九真的對手的時候,其實隻是誇獎朱九真的意思,心中並不是真個這般想的。然而朱九真居然毫不留情麵的承認了。在他看來,既不知深淺,又粗魯無禮。

衛璧的臉色隻不過變了一瞬,但是朱九真卻早已覺察。她笑盈盈地說道:“傻子。你便是武功再高,又怎會舍得向你表妹下重手。總之我是第一個不信的。你說呢。”

衛璧一愣,繼而便露出了笑容。朱九真這麼一說,他倒不好計較什麼了。兩人肩並肩,看著雪橇一路向前滑行,道路兩邊的樹木不斷地後退。

“表哥。”朱九真突然柔柔地說道,聲音千嬌百媚。衛璧一愣,朱九真已經順勢握住衛璧的手。兩人手握在一處,衛璧隻覺得她的手柔若無骨,又軟又滑。又聽著她在耳邊喃喃說出的婉轉柔軟的情話,衛璧隻覺得心都快要融化了。此時此刻,什麼武功秘籍,什麼雄心壯誌,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幾隻大犬拉著雪橇,飛快地向前奔去。原本跟在朱九真身後的仆從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漸漸地落隊了。朱九真卻絲毫沒有緩下來等他們一等的意思,口中嬌叱了幾聲,雪橇便跑的更快更遠了,漸漸來到一處荒無人煙的所在。

衛璧心中暗想,這處所在,太過偏僻。表妹如此,卻是有些莽撞了。若是她一個人來此,遇到壞人,必定被彆人所欺,倒要私下裡勸一勸她才好。正想著,突然間%e5%94%87邊傳來溫柔輕軟的觸?感,卻是朱九真見四周無人,突然將%e5%94%87覆在他的%e5%94%87上,輾轉%e4%ba%b2%e5%90%bb。

衛璧心頭劇震,起初還在想著表妹定是愛慘了他,才會這般不顧女孩子家的矜持,他何德何能報美人深恩!如此看來,怕是隻能辜負師妹了!或者,二女共夫,娥皇女英,倒也是一樁美事,隻恐舅父和師父不肯。

正如此想著的時候,突然間一個又軟又滑的東西探入他的口中,四處遊曳,時而蜻蜓點水,時而花間戲蝶。

衛璧隻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什麼東西都聽不見了。他自幼修習武功,師教甚嚴,向來潔身自好,此時怎能耐得住這般挑逗?隻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不受控製了一般,直直朝一個方向湧去,頃刻那處便硬梆梆似鐵一般,又粗又大,再也掩飾不住。

衛璧隻覺得尷尬異常,心中隻盼著有冬衣遮掩,朱九真未曾發覺身下異樣,慌手慌腳地推開了她,連場麵話也來不及圓一個,滿麵通紅地飛掠而逃了。

朱九真隨手從無儘空間裡取出一杯水來,好生漱了漱口,又取出絲巾來,仔細地裡外擦拭了一番,又眯著眼睛開始回味剛才那個%e5%90%bb和身下的手感,禁不住評價道:“尺寸不錯,技巧尚待調.教。嗯,有前途。”

待到那群中看不中用的仆從累死累活地尋到朱九真的時候,她手下的無數傀儡兵早已開始了地毯式搜查,將附近所有的符合原著中描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終於找到了一隻百餘歲的白色猿猴。

白色猿猴裡藏著九陽真經,也算是倚天世界的一大寶物了。本著走過路過不要放過的原則,這在家門口躺了將近一百年的寶物,哪裡有錯過的道理?

這才是這些天來朱九真帶著人和大犬在附近四處狩獵的緣故,所圖並非獵物,而是武功。若非衛璧好死不死,偏偏要這個時候湊上門來,她原本還不打算用這麼熱烈的方式逼他離開。

“小姐,這個是什麼?”喬福大著膽子問道。

“一隻猿猴而已。我新近學了套剔骨分筋的手法,想在它身上演練演練。”朱九真淡淡說道,“你們,都退到一邊去,免得被我誤傷。”

其實又哪裡會誤傷,隻不過是不想被他們看出端倪來罷了。

逍遙派醫術又豈是凡夫俗子能看明白的。朱九真手持利刃,如花間蝴蝶一般在白猿身邊飛舞,動作奇快,令人眼花繚亂。等到眾人回過神來的時候,白猿身上的傷口已經重新被縫好了,腹部那個硬塊自然是早就沒了。

此時眾仆從才轉身過來,望著一地淋漓的鮮血發呆。

“突然覺得沒意思,放它走好了。”朱九真擺了擺手。

“好俊的剔骨分筋術!”眾仆從沒口的稱讚道。

白猿長嘯一聲,遁入山林之中,一邊奔跑一邊還不住地向朱九真揮手致意。

係統:主角得到了《九陽真經》。

第64章 倚天屠龍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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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青嬰察覺朱九真和衛璧的事情的時候,兩個人其實已經暗通款曲很久了。

兩個少年男女,一個豔美如花,一個皎如玉樹。在朱九真的有心引誘和衛璧半推半就的配合之下,無論發生什麼,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一個生性豪放,自以為是在嫖男人;一個血氣方剛,竊喜反正自己也不吃虧,當目標思路不相互衝突的時候,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有大師級的情感技能打底,朱九真的技術自然是無可挑剔,更值得欣喜的是,衛璧在床上,也繼續了他細致溫柔、善於討好女人的風格,實在是珠聯璧合,相得益彰。

唯一的瑕疵就是,第一次的時候,衛璧對莫名其妙套在自己身下的套套頗感不適,但在朱九真半騙半哄之下,提槍上陣的時候也未見有過多的猶豫。朱九真在他耳邊吹氣說道:“顆粒狀的,帶按摩功能的。而且超薄,我保證你會愛上它的。”

男人怎經得起這樣的誘惑,隻覺得心跳如擂鼓聲一般不斷,身下如奔騰的戰馬一般昂揚神氣,那個時候,哪怕是女人說要摘星星,恐怕他也會想都不想地答應吧。橫豎答應了也算不了什麼,大不了食言而肥,承諾又不能當飯吃。^o^思^o^兔^o^文^o^檔^o^共^o^享^o^與^o^線^o^上^o^閱^o^讀^o^

朱九真的硬氣之處在於,她始終覺得自己是強者,所以強者不需要承諾。第一次的時候,衛璧明明都被折騰得昏昏欲睡了,還記得隨口敷衍她說:“明日我便稟明舅父,娶你為妻。”朱九真的反應隻是吃吃一笑,道:“千萬彆,我可不會嫁你。”

類似這樣的對話持續了幾次之後,衛璧甚至連場麵話都懶得說了。他去紅梅山莊的次數更勤了,和先前不同的是,他每次去的時候都想方設法甩開武青嬰這個累贅。

原本朱長嶺也不是輕易瞞過的人,兩人眼角眉梢之間,還是帶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意味。隻是朱長齡從來溺愛女兒,再者也想不到朱九真竟大膽妄為至此,隻把兩人的眉目傳情當做是小兒女的朦朧情感一般處理,並不十分在意。

但是武青嬰就不一樣了。隨著武青嬰一天天長大懂事,衛璧一天天更加風姿挺拔,她和朱九真的情敵關係就越發明顯。

最先注意到變化的,往往不是%e4%ba%b2朋好友,而是敵人。這條法則,對於情敵之間也是適用的。武青嬰很快發現了衛璧每次去紅梅山莊,必然過夜的事實,心中便暗暗留了心,開始了她的盯人戰術。

衛璧初嘗其中滋味,自然流連忘返。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有上進心的人,很快發現自己在武學方麵的進展遲緩,心中便存了後悔之意。再加上朱九真和他相處日久,各種吹毛求疵的要求令他煩不勝煩,他也想薄懲她一下,兩個人彼此都冷靜冷靜。正在這時,武青嬰開始盯人,衛璧自然求之不得,索性拿這個當借口,冷了朱九真幾日。

原本以為這位驕縱的大小姐必然低頭認錯,想不到苦等半月有餘,竟然毫無消息。衛璧這邊卻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偷偷使人打聽朱九真的消息,卻聽小鳳說,朱九真這幾日又開始四處遊蕩,早出晚歸,心中好奇,有一日便暗暗隨著朱九真的車隊,發現她在四處尋找詹春和蘇習之的下落。

衛璧聽說她在四處找昆侖派弟子,起初還有些妒意,心想他不過冷她數日,這個女人便移情彆戀,實在善變之至。待到遠遠一輛馬車駛過來,看到詹春是個樣貌溫柔的姑娘的時候,心中便甚是慚愧,暗想:衛璧啊衛璧,你怎地這般沒出息,對自己不自信至此?你對待女子,向來是遊刃有餘。怎地在朱九真麵前便弱了氣勢?她不過是個被你降服過的女孩子而已,便是處在了弱勢,隻有她趕著求你才對。此時再不強硬些,難道將來要當妻奴不成?

詹春見前方有人攔住去路,便依武林規矩行了禮,朱九真隻說素來仰慕鐵琴先生大名,想去三聖坳見識見識。

詹春麵有難色,暗想三聖坳離此地不遠,這姑娘自去便可,何必非要和她同行?見朱九真仍然不依不饒,隻好邀她一同上了車子。

朱九真見車子裡端坐一對金童玉女,男的俊俏,女的可愛,看年紀正是張無忌和楊不悔。心中大喜,柔聲說了幾句話,便問道:“姐姐一見你們,便覺有緣。你們要去哪裡,由我護送你們一程,豈不是更好?”

這是張無忌第一次見朱九真。他一抬頭,就看見一個相貌嬌媚的女郎微笑著望著他,隻覺得這女郎如天上的女神一般,忍不住渾身顫唞,滿麵通紅。

朱九真一開口,張無忌尚未聽清楚她說些什麼,就呆呆地點頭稱好。

楊不悔見了張無忌那副樣子,心中很是不悅,就彷佛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了一般,大聲道:“我們和你非%e4%ba%b2非故,你為什麼要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