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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那樣暖暖感覺撩撥著燭淵埋藏身體深處某種欲望,使得他眸中笑意變深了一分。

“我小野貓,連睡覺都這麼不安分麼?”燭淵用兩指指背輕輕夾了夾龍譽臉頰,笑得寵溺,“是吃準了我不會你睡到一半時候把你撬醒麼?”

龍譽睡得香甜,燭淵靜坐。

不知到了什麼時辰,就燭淵坐著也微微閉起眼時,龍譽突然從夢中驚醒,麵色蒼白呼吸急促,驚慌不已地叫了一聲“阿哥”,連帶著人床上蹦坐起,成功驚開了燭淵微閉雙眸。

“我。”看到龍譽被夢靨驚醒,驚慌失措模樣,燭淵握住了她緊緊抓著軟被手,柔聲道,龍譽這才稍稍從被夢靨驚醒中回過神,有些訥訥地看著麵前亦真亦虛燭淵,有些不敢相信地抖了抖嘴%e5%94%87,“阿……哥?”

“是。”燭淵看著龍譽驚慌小臉與無助眼神,心疼得緊,以自己大掌包攏了她小手,緊握著,以讓她感受他真實存而非夢中。

龍譽抬起自己另一隻手,撫向燭淵臉膛,半驚半喜半哀傷地問道:“是我阿哥嗎?”

龍譽問得小心翼翼,她怕這是她夢,怕她稍微不注意這個夢就會破碎消失,怕他就像每一次夢中那樣突然消失不見。

“阿妹眼睛還沒有瞎不是麼?”燭淵淺笑,將龍譽另一隻手也拿起,貼到了自己臉上,“這樣阿妹分得清夢與現實了沒有?”

就燭淵話音剛剛落下時,一個溫暖小身體撞進了他懷裡,緊緊摟抱著他。

龍譽習慣性地將臉埋他冰涼頸窩,聲音有些哽咽,不斷呢喃,“阿哥阿哥,我阿哥,阿哥,阿哥……”

龍譽雙肩有些顫唞,燭淵拉過被她這一大動作而抖落一旁軟被她背上蓋好,輕輕揉了揉她腦袋,“我,以後一直都會。”

“阿哥你要是敢騙我話,我就是挖墳也要把你挖出來陪著我!”龍譽用力吸吸酸澀鼻子,張口就咬燭淵脖子,咬得用力。

“嘖嘖,我小野貓可真是非一般凶殘。”燭淵笑,龍譽則下嘴用力,末了才鬆開牙關,伸出%e8%88%8c頭輕輕%e8%88%94著燭淵脖子上那被她咬得幾乎破血牙印。

“阿哥,我總是被同樣夢嚇醒,我害怕阿哥真就這麼不見了,我害怕阿哥再也不睜開眼了。”龍譽無助地說著,將燭淵摟得緊,“可阿哥還是回來了,以後就算我做了噩夢阿哥也會我身邊,真好。”

“阿哥懷抱雖然冷,可是我喜歡。”龍譽燭淵身上蹭了蹭,後騎他腰上坐直了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燭淵,眼眶有些紅,卻是笑靨如花,“我不能沒有阿哥,所以阿哥不能再離開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這是當然,因為我也覺得我這輩子隻能接受阿妹一人和我玩床上打架遊戲了。”燭淵淺笑,眸中有迷離欲望,“我聰明小野貓,你知道你現舉動適合做什麼麼?”

龍譽有些後知後覺,麵上有一絲羞澀閃現,卻很消失,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阿哥想由太監變和尚,再由禿驢變成毛驢。”

“哎,手廢了不好使,不知道有沒有當大王待遇呢,阿妹?”燭淵笑得沒臉沒皮,龍譽已感覺得到他身體裡那飽漲欲望抵著她,偏他還能是一副雲淡風輕模樣,開著不要臉皮玩笑。

可是,她喜歡這樣他。

於是,龍譽將寬大軟被完全遮罩住他們兩人身體,將殿內火光全部隔絕外。

“啊,不對,阿哥,現什麼時辰了?”突然,龍譽將腦袋從軟被中探出,望向殿外方向。

“已經是深得不能再深夜了,正好是玩打架大好時辰。”燭淵捏住龍譽臉,就這麼扯著她把腦袋收回軟被中。

誰知才從軟被中扔出一件衣裳,龍譽又將腦袋探了出來,擰眉道:“晚上了!?那阿哥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不行,我要去為阿哥整些吃。”

“阿妹,專心!”燭淵有些挫敗,發現讓這隻小野貓伺候他真心不行,隻會把他給弄殘了,隻能再一次將龍譽摟到懷裡,翻身將她壓到下方,“日後阿妹若是再敢這麼美好又重要時刻想些有沒,我就把阿妹扔到床下去。”

“嘻嘻,阿哥不舍得。”看到燭淵眼中小惱,龍譽有些嘚瑟,雙手環上了燭淵脖子,得意道。

燭淵忽然笑得邪魅,將龍譽身上裡衣解開時俯首含住了她耳垂,她耳畔輕輕吐著氣,“阿妹真是猜準了,那麼我就換一個懲罰方式。”

龍譽被這隔了一年多之久而飽含炙熱與欲望%e5%90%bb弄得身子一顫,燭淵笑得愈加邪魅,將龍譽耳垂含口中把玩了片刻後,開始把整個%e5%90%bb一點點往下,一點點點燃龍譽柔軟身子。

很,軟被外床上亂七八糟地扔滿了衣裳褲子。

“阿哥你左手能動了!?”%e5%90%bb進行到一半,龍譽突然驚詫,驚詫燭淵將她剝光光利索動作。

“沒有。”龍譽一句話,讓燭淵正要落到她%e8%83%b8`前美好處%e5%90%bb頓了頓,臉頓時黑下。

“那你怎麼這種利索迅速!?”沒有嗎,是她空歡喜嗎?

“非常時刻,自然不一樣。”燭淵憤憤地哼了一聲,故意下口重了一些,驚得龍譽張口就喊疼,燭淵這才滿意地又冷哼一聲,“阿妹還知道疼就好,又分神,想來不懲罰懲罰阿妹是不行了。”

“阿哥,我知道錯了。”龍譽適時地往軟被裡縮了縮腦袋,燭淵喉結上輕輕啄了一口,赤摞雙臂緊緊環著燭淵脖子,笑得有些羞赧,將燭淵身體裡熱火完全引爆。

堅固床鋪,這個靜寂夜裡,居然輕唱出歌謠。

翌日,曳蒼與布諾一起端著早飯來到蚩尤神殿時,龍譽震驚不已,同時也不敢抬頭多看他二人,隻有燭淵平靜地吃著早飯,像是這一年裡事情從沒有發生過一般,而曳蒼與布諾這兩個恨她入骨人就站他們身後看他們吃飯,讓她這一年練就出來本領此時此刻也如坐針氈,偏偏燭淵像個沒事人一樣兀自該喝粥喝粥,該吃菜吃菜,龍譽覺得吧,她要練就像她阿哥這樣雷轟不驚本領還需要很大很大努力。

“放心吧阿妹,有我,他們兩個不敢殺你。”燭淵龍譽內心煎熬掙紮後終於喝下一口粥時不冷不熱甚至看也不看龍譽一眼就開口道,成功讓龍譽一口剛剛含嘴裡還沒來得及咽下粥給噴了出來,燭淵蹙了蹙眉,“阿妹,真是臟死了,自己端著你碗自己去邊吃去。”

“……”

布諾沉著臉,曳蒼憋著笑,憋不住了就笑出聲,“大人,好歹你小媳婦現也咱們聖教堂堂教主,大人你這麼說真是不給咱們教主臉麵。”

媳婦?龍譽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看著已經一年多不曾對她笑過曳蒼,心下滋味百般雜陳。

“我已經跟他們說我和阿妹成%e4%ba%b2了。”燭淵慢悠悠地喝著湯,像是讀到了龍譽心底想法一般,慢悠悠地解釋。

“大人說得對,有大人,我們不敢殺你,而你如今身為教主,我們還需敬你重你。”曳蒼忽然不笑了,嚴肅地看著龍譽,眼神冷如刀,“可你若再讓大人承受不必要傷害,隻怕我們連大人話也不會聽了。”│思│兔│網│

龍譽看著曳蒼,再看向布諾,忽然站起身,向他們微微躬身,她沒有說話,可他們卻知道她堅定眼神所想表達話。

她說,日後,由她來守護他,不是以一個教主身份,隻是以一個愛人身份。

布諾隻是定定看了龍譽片刻,沒有說什麼,隻是走到燭淵麵前,向他微微躬身垂首,轉身離開了,曳蒼也笑嗬嗬地說他還有要忙,也先走了。

龍譽看著布諾與曳蒼背影,如釋重負般歎了口氣,繼而笑了,從燭淵身後摟住他脖子,將身子壓他背上,一下一下地將他身子往前壓,有些開心,“阿哥,我覺得曳蒼和布諾人很好,至少對阿哥很好。”

燭淵將手中吃空陶碗擱到桌子上,任身後龍譽壓著他背,淡淡道:“阿妹,我吃完了,你要是我數到十時候不把你那碗臟兮兮粥喝完,我便先走了,一……”

龍譽立刻從燭淵背上蹦下來,捧起了她才喝了一口還被噴出來那碗粥,燭淵隻數到五時候便將一大碗粥喝了個底朝天,末了還用手背擦嘴,看得燭淵一臉嫌棄,龍譽則又蹦到他身邊,將擦過嘴手背一把抹他衣袖上,而後得意地昂頭哼了一聲。

“臟死了。”燭淵微微蹙起了眉心,彈了彈被龍譽弄臟衣袖,慢慢站起了身,“阿妹把你收拾好包袱帶上,走吧。”

“阿哥。”龍譽拉住了燭淵手腕,有些欲言又止。

“這一年來阿妹不是已經練得了足夠狠心了麼,還有何所顧忌?”燭淵淡淡看著龍譽,“而且阿妹不是既不想我留蚩尤神殿留聖山,可又舍不得這麼丟下聖山不管,除了這個辦法,我可再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圓了阿妹這個想法。”

“我隻是怕找不到他和他不答應而已。”龍譽微微搖了搖頭,拿起了準備好包袱,拉住了燭淵手,與他十指相扣一齊往殿外走。

“有我,這種事情就不需要阿妹操心,阿妹需要操心事情是找到他之後事情。”掌心感受龍譽溫度,燭淵原本帶著冷意聲音也柔和幾分,“之後事,我會阿妹腦子不夠使時幫阿妹一把,其餘阿妹能自己解決,我不會出手相助,以免阿妹腦子越變越蠢。”

“阿哥,其實有時候我會覺得你是無所不能神。”龍譽將頭靠燭淵肩頭,笑得安心,“所以阿哥我身邊我覺得很安心。”

燭淵但笑不語,兩人沒有從尋常上下山路離開聖山,而後徑自辟了一條道下山,因為聖山之上,除了布諾與朵西,曳蒼夫婦倆,沒有人知道廢棄蚩尤神殿裡這一年裡一直躺著他們尊為聖神,甚至整個苗疆尊為巫神大人人,所有人皆以為他已死,而他們既已決定要一起離開聖山,就不必要再出現聖山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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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蕭瑟,草木卻仍舊青綠,這是初冬苗疆仍隨處可見畫麵。

一處寧靜非常深山之中,一間小木屋靜靜地坐落山腳,從屋頂門窗可見這間小木屋搭建時日並不長,頂多不超過一年時日,有些許地方還透著嶄。

屋外窗戶下堆放著大捆枯樹枝和堆放整齊柴禾,劈柴用木樁就釘窗前不遠處,木樁旁還散落著許多劈好和未劈好還沒來得及收整柴禾,可以想象是這劈柴之人正劈柴劈到一半發生了什麼比劈柴還要重要事情,使得他扔下了這正劈到一半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