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頁(1 / 1)

了臨淵城城門,離開時還不忘嘖嘖感慨,“阿妹,看來你那小哥哥所說天涯追殺令威力有待提高,我都大搖大擺地一路從揚州來到臨淵城,再從臨淵城離開,那追殺令還沒殺到我頭上,真是讓我白白期待。”

“……”龍譽習慣了有燭淵身旁相伴感覺,也深深確定了自己對他情感以及他自己心中地位,現下如此被他圈懷裡與他共乘一匹馬也不覺有異,倒是心底覺得暖暖,聽到他這麼說,便將手肘向後用力一抵,抵到他尚未完全好透傷口上,凶狠道,“難道阿哥期待著全天下人都惦記著你這顆白麵腦袋?”

“隻是想嘗嘗被人追殺滋味而已,誰知中原殺手太讓我失望。”燭淵故作惆悵歎息。

“阿哥你騎術不佳,彆把自己摔了再把我摔了。”龍譽翻翻白眼,不想再和他廢話,隻輕輕往後一靠,縮下腦袋將後腦靠他並不溫熱懷裡,聽著他讓她覺得安心平穩心跳。

這些日子他吃吃睡睡樣樣行得安心,完完全全將他命扔給她照看了,他倒是舒坦,她這一路上就沒好好地合過眼,如今被他這麼環懷裡很安心,使得那久違倦意很便浮上了心頭。

“這個阿妹隻管放心,不過是一匹馬而已,我還是征服得了。”燭淵悠閒駕馬,坐直身子,讓龍譽靠著舒服些,目視前方,似是漫不經心道,“阿妹,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麼?怎麼能就這麼安心地睡了呢?”

龍譽忽然也坐直身子,昂起頭燭淵帶著短硬胡渣下巴上重重咬上一口,直到燭淵下巴上留下她深深牙印才鬆口,而後馬背上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竟與燭淵麵對麵坐著!

燭淵握著馬韁手微微一滯,神色也微微一怔,龍譽則已像一隻八爪魚一般四肢緊緊扣他身上,雙手穿過他腋下緊緊環他背上,將臉完全埋到了他頸窩裡,像小貓一般撓人地輕輕吐氣。

一股燥熱火苗立刻燭淵身體裡噌噌噌騰升,蔓延向全身,蔓延到指尖,他能清楚地感受得到緊緊貼他身上龍譽身體柔軟部位,帶著怦怦心跳。

因為龍譽雙%e8%85%bf搭燭淵雙%e8%85%bf上,如此她才能將他摟緊,以致她小腹緊緊貼他肚腹上,毫無征兆地引起了他心底深處欲望,慢慢體現身體之上,隻可惜突然被燭淵帶到了悲傷中龍譽並未察覺到他身體因她舉動而產生反應,隻是將他摟得緊,仿佛要將他嵌到她身體裡,害怕他會突然消失一般。

“阿哥,我與小哥哥認識十年了,那年我十歲,小哥哥十八歲。”龍譽將臉埋燭淵頸窩中,沉沉道出了那段美好回憶,“起初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小哥哥都不理我,當我是個沒人要野孩子,後來呢,後來我也不記得是怎麼回事了,小哥哥理我了,他告訴我他名字叫努白。”

“阿哥你不知道,我當初死死巴著小哥哥讓他理我,是因為我覺得他很漂亮,我長到十歲還沒見過那麼漂亮哥哥。”

“哈……然後呢,事實證明我眼光是很不錯,小哥哥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還很溫柔,對我比我阿娘對我還要好,而我呢,可以向他撒嬌,還可以向他嬉笑怒罵,小哥哥卻從沒有對我說過一句重話,便是連一個狠厲眼神都沒有過。”

“小哥哥知道東西很多很多,也教會了我很多很多,他教我學漢話認中原文字,教我拳法教我練劍,小哥哥說,中原文化博大精深,我雖然不喜歡中原人,但是有一句話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懂得東西多,不會有錯,所以,我學了小哥哥教給我所有東西。”

“我曾經隻是以為小哥哥不過是知道東西很多很多而已,知道一些中原東西並不奇怪,誰知道,事實竟是這樣呢……”

龍譽直說自嘲諷地笑笑,“那一年,我不顧小哥哥反對去參加了義軍,男人堆裡嘻哈滾爬了將近兩年,後見到是三萬頭顱血猩紅猩紅一幕,那時我哭著和小哥哥說,與中原人不共戴天,現才知道,或許我小哥哥眼裡,是多麼地可笑。”

“再後來呢,也就是兩年前,小哥哥突然消失不見了,我就一直找他,找了將近兩年,仍舊杳無音訊,我覺得我不用再找了,便回去見了阿娘,卻不知阿娘為救村裡一位阿爺上山采藥時誤中奇毒,所以我才會夜半闖入聖山盜藥,然後,就遇到了阿哥你。”

龍譽敘述很平靜,然而聲音卻愈來愈小,以致說到後便是連燭淵如此敏銳耳力都聽不清她說什麼,龍譽將臉他頸窩裡埋得深。

“阿哥,我平日裡雖然莽撞些,有時愚蠢些,可我卻不至於糊塗到連自己心都看不明白地步。”龍譽將臉燭淵頸窩裡蹭了蹭,呼吸著獨屬於他氣息,讓自己難受心好受些,“小哥哥,隻是哥哥,是兄長,是%e4%ba%b2人而已。”

“那種被%e4%ba%b2敬人欺騙了整整十年感覺,並不好受。”

“就像阿哥所說,或許沒有心,好。”

她多麼希望小哥哥仍舊是那個生活苗疆努白,而不是生活中原白雎,一個真真正正中原人,苗疆真真正正敵人。

多麼殘忍事實,多想逃避,可又必須麵對。

“可再難過坎終究是要跨過去,就算我再如何接受不了小哥哥其實就是個中原人事實,我也必須接受,與其逃避,不如麵對。”龍譽憂傷話語裡慢慢多了一分拿得起放得下豁達之味,離開了燭淵頸窩,昂頭看他墨黑幽深雙眸,努力揚起了嘴角,“我明白自己心,我想與阿哥一齊麵對一切,背負也好,什麼都好。”

她心底想要攜手走一生,是他,不是彆人。

燭淵望著龍譽如水般澄澈眸子出神了,握著韁繩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蒼莽山林間,樹濤洶湧,如浪如潮,馬兒一時沒有了牽製,輕輕踢踏著馬蹄,茂密山林間慢慢前行。

“嗯。”燭淵心尖震顫不已,身體欲望灼熱,喉間乾澀,終是鬆開了執僵雙手,回應地輕輕摟住了龍譽肩。

“阿哥,我想見我阿娘。”龍譽眉眼盈笑,小哥哥,她不會再見,她寧願將過去美好十年回憶深深埋藏,也不想與其稱為勢不兩立敵人。

她想她阿娘了,她想與她阿娘說,她遇到了她生命裡本不會出現另一半。

不知道阿娘會是如何反應呢?

“嗯。”燭淵覺得他體內熱火即將要將他燃燒,喉間乾澀得緊,喉結跳動不已。

他似乎,真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阿哥,你彆光嗯!輪到你給我說點好聽!”燭淵簡單一個“嗯”字讓龍譽很是不滿,她可是哀傷又深情地說了那麼多話,他竟然就兩個“嗯”字敷衍她!難得她都對他說出了那麼肉麻兮兮話,他就算沒有強烈回應也該有一個稍微深情回答,一個嗯字算個什麼事!好歹她可是信誓旦旦地認為他心底絕對也裝著她,隻不過不知分量幾多罷了。

龍譽這麼一不悅一怒,緊貼燭淵身上身子便動了動,這一動,將燭淵體內強力壓製熱火數猛烈燃燒,如枯柴遇烈火,想止也止不住,於是這枯柴遇烈火便明顯地表現燭淵身體變化以及神情變化上。

“阿妹。”燭淵忽然一手摟著龍譽腰,一手按著她後腦,目光灼灼火熱地看著她,嘴角微揚,冰涼%e5%94%87準確無誤地貼到了她%e5%94%87上,%e8%88%8c尖輕%e8%88%94,牙齒摩挲,輕柔愛溺。

龍譽被燭淵這突如其來一%e5%90%bb有些怔忡,一時訥訥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定定看著眸光如火般燃燒燭淵,這就是他給她回應?

隻是這個%e5%90%bb,不同以往,雖然仍舊冰涼,卻沒有任何玩味之意,有隻是溫柔與愛戀,以及,欲望。

欲望!?龍譽頓時又一驚,此時此刻,她已經清楚地感受並發現了燭淵身體變化,因為她清楚地感覺得到有某樣東西抵著她身體敏[gǎn]部位。

●思●兔●在●線●閱●讀●

“阿哥,嗯……”龍譽猛地一推燭淵,動作之大險些將正%e4%ba%b2%e5%90%bb她燭淵推下馬,然後第一反應又是將他摟抱住。

燭淵不驚不詫也不怒,隻是離了龍譽%e5%94%87,笑得眼角微揚,竟有一種迷惑人心味道。

龍譽第一次瞧見燭淵笑得如此,嗯,怎麼形容,風情萬種?不禁看得有些癡了,燭淵則是笑意甚,“阿妹,你不專心呢,想什麼呢?”

燭淵說完,微微低頭龍譽下%e5%94%87輕輕咬了一口,龍譽身子如被驚蟄了一般,猛地一抖,再一次推開燭淵懷抱,想要翻身下馬,卻被燭淵一步將她又圈回了懷裡,輕輕咬住了她耳垂,妖冶一笑,“阿妹,要到哪兒去?”

“遠離你!”龍譽心本已是有些慌亂,此刻再因燭淵這般挑弄動作弄得心跳大亂,忙用手推開了燭淵臉,堅決地大聲道,她知道燭淵想要乾什麼,所以她想要立刻逃開,此刻倒不是如前一次一般覺得惡心,而是有些害怕,還有些,羞。

“阿妹為何要遠離我呢?”燭淵含笑反問,將龍淵自己懷裡摟得嚴嚴實實,不給她絲毫掙%e8%84%b1機會。

“不想和你乾那種事!”龍淵掙紮,啊啊啊,那種事,她連看都看不下,要自己躬行,怎麼想都覺得她做不來!

“哦?阿妹知道我想乾什麼事?”燭淵笑意甚,挨著龍譽耳畔,伸出%e8%88%8c尖又她耳垂上輕繞一圈,龍譽身子又是突地一顫,燭淵笑得滿意,“那阿妹告訴我,我想乾是什麼事情呢?”

“明知故問!”龍譽氣惱,依舊推燭淵懷抱。

龍譽掙紮此刻燭淵眼裡是欲推還就,而龍譽本人心裡,她雖掙紮,可她身體裡有一種奇怪反應,有些灼熱,也有些撓人,仿佛叫自己不要再推搡了,又似乎期待他再一次%e4%ba%b2%e5%90%bb她。

啊啊啊,這是什麼鳥該死反應!

“阿妹,做人不能不負責任,你把我身體裡不該帶起東西給帶起來了,現又想扔下我逃走,是不是有點不厚道?”燭淵含笑說著,抱緊龍譽從馬背上躍到了地上,讓她貼著他身子他麵前站好。

小家夥,撩起他欲望就要逃?這一次,他怎麼能再如她所願。

“我何時給你帶了什麼不該帶東西?”龍譽昂頭看燭淵,擰眉不服。

“那阿妹方才馬背上巴巴地轉身坐到我身上摟我那麼緊是什麼意思呢?”燭淵強忍著欲火笑問道。

“我——”龍譽張口,發現自己竟一時語塞了,她方才隻是一時難受,想要摟緊他以讓自己心不難受,卻忘了所知道男人某某地方不可被碰到,而她方才還是自己羞人某某地方碰到了他某某地方,怎麼能不帶起他身體裡男人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