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1 / 1)

氣她,他就會心裡不舒服?

“阿妹真相信我說話麼?”燭淵盯著龍譽眼眸,將她心底想法完全洞穿,“而且阿妹猜錯了,我不是來氣阿妹,我是來逗阿妹。”

“……!”龍譽激動得又站了起來,一臉憤憤,看著燭淵笑臉,一千一萬個想他臉上踩上一千個腳印,為何她心裡所想他都知道!?他到底有什麼妖法!?

“阿妹,乖,坐下,你不是四肢還疼著麼?這會兒不疼了麼?”龍譽激動讓燭淵嘴角笑意深,那眼神,讓龍譽覺得她他眼裡,就像是個無所保留透明人,隻聽得燭淵又繼續道,“阿妹這次依然猜錯了,我可不會妖法。”

龍譽終於又被燭淵惹得暴怒,一拳砸到了桌子上,力道之狠,使得四隻桌%e8%85%bf都齊齊碎裂,隻見她冷冷地盯著燭淵,語氣也冷冷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阿妹生氣了?”燭淵嘴角笑意斂去,慢慢站起身,走到了龍譽麵前,靠近她耳畔,輕聲道,“我意圖麼?阿妹不要急,這個自會讓你慢慢知曉。”

“還有,小野貓,不要總把我想得如同妖怪一般,我之所以能對阿妹心中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是因為——”燭淵又輕輕勾起了嘴角,語氣曖昧至極,“我與阿妹,心有靈犀而已。”

燭淵說完,伸出%e8%88%8c尖輕輕%e8%88%94了%e8%88%94龍譽耳垂,淺笑森森。

龍譽右手倏動,迅速移至了燭淵心口前,燭淵一把抓住了她手腕,龍譽眉心緊蹙,燭淵笑著拉著她手按到了自己心口,龍譽將眉心擰得緊,眸光變幻不定。

“阿妹是想我身上用毒麼?”燭淵捏著龍譽手腕,讓她手心緊緊貼他%e8%83%b8膛上,不怒反笑,“用心口正好,阿妹覺得如何?”

龍譽扭了扭手腕,欲將自己手收回,她居然一氣之下忘了這個小男人是不怕毒。

“阿妹這麼急著收回手做什麼呢?我可是給了你這麼好機會讓我我心口下毒,怎麼?是下不了手?還是不舍得?抑或說是怕浪費了自己毒呢?”燭淵卻不給龍譽收回手機會,將她手腕擒得越來越緊,讓她手心緊貼著他心口不透一絲縫隙,笑容慢慢變得陰森,“阿妹脾性可真是陰晴難定呢,前一刻還能笑得那麼漂亮,下一刻就冷得想要反手殺人。”

“阿哥自己何嘗又不是?”龍譽不再掙紮著將自己手收回,隻盯著燭淵眸子,冷笑。

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好脾性,惹了她,就要拿命來償,自來都是如此,隻不過碰到了這個詭異對手,隻能是個例外了。

“嗬嗬,我說過,阿妹這樣脾性,我喜歡得很。”燭淵輕輕笑出了聲,抬起另一隻手,用食指輕輕點了點龍譽臉頰,用像逗小貓一樣語氣道,“小野貓為何突然生這麼大火氣呢?是不是覺得我像是窺視小野貓內心一般呢?”

龍譽冷冷盯著他,忽然又笑得美美,“好阿哥,若是有個人無時無刻都窺視你內心,你會開心得歡呼雀躍?”

“小野貓,我說了,我不是窺視少女內心無恥之徒,我隻是與我覺得有趣小野貓心有靈犀而已。”燭淵手指轉點為摩挲,後竟移到了龍譽%e5%94%87上,毫無懸念,龍譽又是狠狠咬住了他手指,燭淵依舊笑,“可若那個無時無刻都窺視我內心人是阿妹,我就會開心得歡呼雀躍。”

“阿哥昨夜是不是做夢做得太多了?”龍譽咬著燭淵手,笑得吐字不清,“若是我也能窺視阿哥內心,那麼我想第一個問題就是怎麼讓阿哥躺到棺材裡去。”

燭淵動了動自己被龍譽咬著指頭,龍譽將它咬得用力,燭淵仿佛不知疼一般,笑得倒有些開心,“阿妹也想知道我心裡所想嗎?我真是開心,其實阿妹確確也可以與我心有靈犀。”

“呸!”龍譽惱怒地將燭淵手指吐了出來,又是血淋淋一指頭,再一次用力地想要收回自己被燭淵緊緊抓著手,奈何燭淵就是不放手,龍譽抬起另一隻手聚力狠狠揍到了燭淵肚腹上。

燭淵也不閃躲,就這麼讓龍譽用全力一拳落到了自己肚腹上,震得他往後倒退了一步,鬆開了龍譽手腕,龍譽則是又以看神經病眼神看他。

他明明可以躲,為何不躲!?她那一拳,可是能打傷他五臟六腑。

果然,一縷血從燭淵嘴角滑了出來,龍譽將眉心擰得緊緊,不禁吼道:“你到底有沒有病啊!怎麼不躲!?”

“嗬嗬,阿妹不是說想將我送進棺材麼?我這不是如了阿妹願麼?”燭淵輕輕咳了一聲,語氣裡是寵溺,小家夥,嘴是狠,拳頭也可真是狠,“而且有一句話不知道阿妹聽說過否,打是%e4%ba%b2罵是愛,阿妹對我又打又罵,是不是對我又%e4%ba%b2又愛?”

龍譽心底強忍著怒意,她覺得她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個該死白麵小男人氣瘋,或者逼瘋。

“不過,我可提醒阿妹,阿妹若是真要把我送進棺材話,阿妹自己可是要為我殉情。”燭淵往龍譽靠近一分,說得極是認真,“我可不是開玩笑,阿妹你若是殉情了話,誰來救你阿娘呢?”

“阿哥真是抬舉自己。”龍譽心下氣得不行,麵上卻是微微笑著,抬起手為燭淵為燭淵擦掉他嘴角血漬,“阿哥憑什麼認定了我要為你殉情呢?”

這樣無恥男人,根本就不需要同情!

“這個答案,可就要阿妹自己慢慢去理解了。”對於龍譽假關心,燭淵很是受用,“告訴阿妹一個法子,好破解之法,就是與我心有靈犀。”

“所以日後阿妹再想對我下手話,好也事先想想自己命。”

燭淵說完,慢慢退離了龍譽身邊,往屋外走去。

“那這麼說話,是否若是我死了,阿哥也要為我殉情呢?”燭淵與她擦肩而過時候,龍譽突然問道。

燭淵嘴角微挑,“阿妹不是很聰明麼?自己思考便好了。”

龍譽抬起自己方才被燭淵緊抓過手,低頭注視著自己手心。

方才手心貼著他心口,除了感受到他心跳之外,感覺還有另一股跳動之感,有些熟悉感覺,並且與此同時,她覺得自己心口也有一股莫名跳動。

良久,龍譽將手心按到了自己心口。

忽然,龍譽手猛地抓緊,眉心蹙起。

041、你這般為了他,值得麼(二更)

<!--g-->

夜如潑墨,雨如瓢潑,嘩啦啦地衝刷著聖山,仿佛整個世界都是雨聲。

一道黑影,聖山樹林裡穿梭,無聲無息地通過每一道哨卡,往山下掠去。

一個安靜小寨子,因著大雨,各家各戶都將窗戶關得嚴嚴實實,隻有隱隱約約光亮從門縫和窗戶縫裡透出,唯有寨子裡處一間吊腳樓二樓窗戶還是半撐著,那自窗戶透出黃光黑暗雨夜裡顯得尤為醒目。

隻見那道黑影寨子裡速走了一遭之後,才往那透著黃光吊腳樓走去,屋中人仿佛早早便知道屋外有人要到訪一般,黑影正要抬手叩門時候,兩扇開木門從裡打開了,黑影微微一怔,隨後取下頭上鬥笠,%e8%84%b1掉身上蓑衣,走進了屋裡。

與此同時,那半撐開窗戶落了下來,屋內再無一絲光亮透出。

屋內沒有隔間,使得整間屋子很寬敞,隻是這寬敞屋子裡沒有擺過多家什,甚至連床榻都沒有,唯有一張方形小幾擺屋子正中央,小幾上擺著一碗茶,一柄劍,此劍劍鞘紋絡若大河巨浪,劍柄為黑,然而特彆是,此劍竟無劍格,劍身竟是與劍柄渾然一體。

小幾旁是一張倒置竹椅,竹椅上一名背對著來人而坐白衣男子,白玉冠,衣勝雪,竟是中原之人打扮。

來人看到小幾上長劍時心下猛地一驚,再看了一眼白衣男子,連忙單膝跪下。

“來了?”男子沒有回頭,隻是端起了身旁小幾上陶碗,輕輕啜了一口茶,輕聲問道。

隻聽那聲音如微風拂柳,和煦無比。\思\兔\在\線\閱\讀\

“是,少主。”來人恭敬答話,聽聲音,儼然是沙耶娜!

“是你發來密信,說是找著人了?”白衣男子放下陶碗,聲音依舊是輕淡。

“回少主,是,屬下已尋到您想要找人。”沙耶娜此刻深深低著頭,極是恭敬,隻是她話音裡有些微微顫唞,若不細聽便不會感覺得到,仿佛她害怕,害怕麵前這個如風似水白衣男子,“如今她正身處聖山,且還被聖蠍認定,已開始試煉。”

白衣男子沉%e5%90%9f片刻,稍後才道:“看來你對此事挺上心。”

“少主%e4%ba%b2自交代事,屬下不敢不上心!”對於白衣男子話,沙耶娜很是惶恐,將頭垂得低。

“嗯,很好,你做得很好。”男子將手中陶碗放回小幾上,又道,“看好她了,聖蠍使一位可以讓她坐,教主一位便不能再由著她玩了,明白麼?”

“屬下明白。”

“我曾經叮囑過你事情,還記得麼?”

“少主叮囑,屬下從不敢忘。”

“嗬嗬,這麼聽話麼?”男子輕輕一笑,笑聲很是溫柔好聽,卻讓沙耶娜心下慌,隻聽男子不徐不疾道,“那麼除了此事,小妹還有什麼事情要稟告麼?”

白衣男子一句“小妹”,讓沙耶娜猛然抬頭,眼神觸及到男子背影時又很低下頭,立刻道:“除此之外,屬下再無事稟告。”

沙耶娜這麼說著,放膝上手卻驀然收緊,額上有細細汗珠沁出,心中不安擴散。

“真沒有了麼?”男子輕聲問了一遍。

沙耶娜微微咬%e5%94%87,還是堅定地答道:“回少主,確再無其他事情。”

“小妹,從小到大,你都是固執倔強。”白衣男子輕輕歎了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了身,慢慢走到了沙耶娜麵前,“你這份固執害得你還不夠麼?”

沙耶娜身體猛地一抖。

“抬起頭來,看著我。”男子聲音很柔很輕,卻有一種讓人無可抗拒威嚴,使得沙耶娜不得不抬頭看著他。

隻見男子麵如冠玉,目若朗星,膚色白淨,墨發梳得齊整,衣對襟,銀線祥雲紋,窄袖裡衣,外罩一件紗衣,淺淺一笑,溫潤如玉,但是看著他,卻讓沙耶娜覺得渾身寒意陡起。

“我再問你一次,還有沒有要稟告事?”男子看著沙耶娜,眼神溫柔,卻又有些冷。

沙耶娜依舊堅決,“回少主,屬下再無事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