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1 / 1)

現在卻隻想浪費一些時間,在他喜歡的人,和他的孩子身上。

然而悠閒的時光總是短暫,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供於消遣,便起身穿了衣服。

江岑昳卻沒有要起床的意思,他和小奶昔還賴在床上,玩騎馬馬的遊戲。

甚至紀霆勻出門前和他說了一句什麼,他都沒有聽到。

直到他和小奶昔玩夠了,拿著手機要去吃早餐的時候才發現,賬戶上竟然收到了一筆錢。

他皺眉看了一眼金額,竟然還不小?

足足有一千多萬,他仔細看了一下金額,一千一百五十八萬。

江岑昳瞬間想起來了,這不正是當初原主借給許君安的錢數嗎?

許君安還錢了?

江岑昳又想起來了,紀霆勻出門前說的那句話是:“許氏的壞賬清理出來了,你看看錢數對不對。”

江岑昳還怪不好意思的,一千多萬對現在的他來說說多不多,而且是原主遺留下來的,但紀霆勻竟然能幫著解決掉,的確很讓他感動。

他惹有所思喃聲道:“紀霆勻啊,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昨晚我問你的問題,真的是你真正的所思所想?”

其實他很希望那個人會因為是自己而變的不同,內心卻又無比的人間清醒。

或許他在責備自己過於清醒了,因為這樣的人,總是難以體驗溫情。

如何才能探知紀霆勻的意圖?

江岑昳眨了眨眼,決定不再想這些。

反正他現在每天陪在小奶昔身邊,也不用擔心會失去他。

其實他現在已經有些鬆動了,要不要賭一把,還缺一個合適的機會。

早餐後江岑昳刷了半天的微博和論壇,紅衣學姐的點播率真的大爆。

從一開始的周清瀾唯粉和書粉,到後麵的路人粉,上映一天直接就成立的劇粉後援會。

就連嚴謖都在刷這個劇,可見它並不是所謂的無腦傑克蘇。

嚴謖還給他提了幾點建議:“你這個武指雖然很專業,但是他太喜歡用後壓這個動作了。這個動作雖然使出來選礦,卻很傷關節,我們一般不用。”

江岑昳:“哈哈哈不過武指倒是不是很在乎實用性,隻要打出來好看就可以了。”

嚴謖表示理解,隨即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你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你繼母。”

江岑昳接過嚴謖的手機,皺眉看了一眼,說道:“是她,她怎麼穿成這樣?”

隻見照片裡的女人仿佛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袍,像護士,卻又比護士裝的長一些顏色也深一些。

江岑昳咕噥道:“怎麼看著跟要出家做尼姑似的?”

嚴謖又道:“還有一個消息,想聽嗎?”

江岑昳直覺這個消息可能比較震撼,便點了點頭道:“什麼消息?”

嚴謖沉聲道:“許君安死了,許家密而不宣,是怕影響公司股市。還有就是……許君安死的樣子很蹊蹺,我拍了照片,你要看嗎?算了,你還是彆看了,那樣子我看了都覺得瘮得慌。”

江岑昳緩緩皺起了眉心:“瘮得慌?那就是死狀淒慘?沒事你給我看一下,我寫恐怖小說的還怕這個嗎?”

說不定姓許的死了還能給他提供一點素材。

來謖嘖了一聲,說道:“那你做好心理準備,彆嚇著了。”

說著他調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江岑昳的麵前。

江岑昳本來已經做好了會看到巨人觀的心理準備,然而下一秒,許君安的屍體卻讓他嚇了個激靈。

那是和巨人觀相反的情況了,隻見照片上是一具漆黑的焦屍,甚至連五官輪廓都看不清了。

如果不是他身上還穿著鄭昕生日會時的那件禮服,他都認不出這是許君安。

江岑昳皺眉道:“怎麼會這樣?你竟然還能拍到照片?”

嚴謖道:“其實也是巧了,你知道許君安療養的那個地方在哪裡嗎?”

江岑昳想了想,問道:“不會是鬆山療養院吧?”

嚴謖點了點頭:“那個地方我太熟了,經常去探望阮先生。而且很巧,許君安關的那個地方,正是朱小姐之前呆過的。”

江岑昳聽罷便是一陣冷笑,說道:“這大概就是現世報吧!”

朱彩彩當年吃過的苦,讓他再吃一頓罷了。

不過這才沒幾天的時間,他怎麼就熬不住了,死的也忒快了些。

嚴謖道:“你再看看這裡……”

江岑昳隨著嚴謖放大的照片,皺眉從照片裡看到一個人影。

嚴謖道:“我拍照那天,所有監控都被暫停了一分鐘,那一分鐘的影像是空白的。除了我這張照片,那個人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說這些的時候,嚴謖的表情變的凝重了起來:“我的建議是……江少,您還是不要繼續查下去了。根據我這段時間和那個人打交道的經驗來看,他可能比我還要強。我不是說追蹤和反偵查的能力上,我說的是他……可能比較邪門兒。”

嚴謖抿了抿唇,又道:“不好說,是個比較危險的人物吧!”

江岑昳其實早就懷疑了,許君安那個莫名奇妙的能力是從哪兒來的?

但他心裡也明白,自己確實沒辦法和一個能力不知深淺的人較量。

於是他換了個話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鄭淑美也和這個人有關聯?”

嚴謖道:“隻是個猜測,具體情況,還有待查證。但我的建議還是,在有足夠保障的前提下,還是不要再涉險了。”

江岑昳也不是孤勇者,更不是聖父,他也自覺事情到了這一步,自己該儘的責任也儘到了,確實不該再管下去。

明天他就打算去找朱麗,讓她代替自己,起訴江柏年。

但他不知道的是,江柏年最近的感覺也不太好。

他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做著同一個噩夢,每每深夜被驚醒,他都會坐在客廳裡抽煙抽半天。

天快亮的時候才回房間睡,睡醒以後又仿佛深夜從未發生過任何事一般照常生活。

隻是這樣的事情發生的多了,連江柏年都產生了迷茫。

他覺得自己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江燕生前的掌控欲讓他產生了叛逆心理,他想要一個溫聲軟語的女人,更想要自由自在的揮霍一切。

可是他的心裡,為什麼莫名奇妙的開始難過?

那個噩夢是什麼來著?

江柏年開始頭疼,他想不起來了。

就在他在反複琢磨的時候,大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他剛要起身,在一旁插花的鄭淑美起身道:“我來吧,你坐著。”

江柏年沒多說什麼,隻是注視著鄭淑美的背影。

這女人長的隻能說能看,中等身材,這樣看還有些中年發福了。

彆說和當年的江燕比,哪怕是他辦公室裡的隨便一個小年輕,她都比不過。

那麼自己當初,到底為什麼要和她結婚?

沒等江柏年想出個所以然來,門外傳來鄭淑美的聲音:“律師涵?弄錯了吧?”

第87章

女人新做的柳葉眉倒豎, 不悅道:“你仔細看清楚了,這裡可是後江集團江柏年家。”

送信的人再三確定道:“沒有錯,律師涵就是給江先生的。”

女人皺眉接過了律師涵,咕噥了一句:“是誰不長眼, 難道江家有事還能虧待了他不成?犯得上發律師涵嗎?”

說完她態度倨傲的接過了律師涵, 砰的一聲關上門, 回了獨棟的小彆墅。

一看到正在發呆的江柏年她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卻還是換上了一副溫柔小意的笑顏, 有些不耐的說道:“真的是, 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給我們發來了律師涵。”

江柏年伸手接過律師涵,皺眉罵了一句:“這個小王八羔子。”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罵完才察覺把自己也罵了進去, 王八羔子說的不就是自己是老王八嗎?

江柏年看了一眼律師涵, 氣道:“這臭小子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江庭子公司的事,要和我打官司要回去呢。”

女人一聽,立即著急道:“這個忘恩負義的!那怎麼辦?我們可全靠著江庭子公司補上那幾千萬的虧空呢!”

江柏年聽後眉心大皺:“你好像很著急啊?”

鄭淑美頓了頓,立即上前繞到沙發後麵, 一邊給他按摩肩膀一邊道:“唉, 我這也是替你著急。那可是幾千萬啊!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心疼父親呢?”

江柏年微微深吸了一口氣,若有所思道:“他是怎麼知道的呢?這小子, 倒是越來越有他母親的心機。”

雖然自己這麼多年來也算對公司取得了絕對掌控權,可是他多次想要轉移股權, 轉移到鄭淑美或者鄭昕手上都沒能成功。

江燕的城府, 他相信S市那五個世家的男人加起來都鬥不過。

她死的時候才三十多歲, 如果讓她活到現在, 怕是五小世家根本就不夠看。

當初他自負能比江燕做到更好, 後麵卻一次次被打臉。

其實他早在三年前就認清現實了, 又看看懦弱不似江燕的兒子,隻覺得後江集團怕是發展不下去了。

這三年,小昳他都經曆了什麼,為什麼突然變聰明了?

江柏年又陷入了沉思,在他即將要抓住什麼的時候,又猛然被一個聲音拉了回來。

他抬頭看到鄭淑美的手裡端著一杯茶,正一臉擔憂的看著他,說道:“柏年,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被氣到了?快喝杯茶,千萬彆氣壞了。”

江柏年笑了笑,接過女人手上的茶說道:“沒事,小事情,不用擔心。”

雖然沒了江庭的子公司,他確實要麵臨一些麻煩。

可能會被那些股東發難,畢竟投資失敗,有了幾千萬的大虧空。

但他倒不怎麼擔心,因為看江岑昳的態度,好像並沒有要來公司認職的打算。

如果他不想進公司,那就不用擔心總裁職權旁落。

其實以他的能力,當個閒散的股東也好,管理一個公司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後江的產能,暫時在S市乃至全省都還是最強的,隻要給他緩解的時間,他就能慢慢把這幾千萬還上。

想到這裡,江柏年便道:“給他好了。”

女人一聽,立即不乾了,開口道:“怎麼能說給他就給他?那可是幾千萬啊!柏年,你不能不為我們這個家考慮!”

江柏年被吵的腦袋嗡嗡直叫,直到女人反複的說了好幾遍:“柏年,我心疼你,但你不能不心疼我們!”

江柏年終於嗬斥了一聲:“好了!彆嚷嚷了!那就請律師吧!”

他心裡明白,哪怕是請了律師,這件事也沒有回旋的餘地。

那是江燕的遺囑,他手上的一切都是江燕的。

他本是一介窮小子,沒有江燕就沒有他的一切,這些他都明白。

為什麼他會變成忘恩負義的人,為什麼會毫無道理的再婚了?

再婚對象還是個帶著二十歲拖油瓶的,比他年紀都要大的老女人?

此刻江柏年根本沒有細想這些的精力,隻是打電話給律師,開庭處理這件事。

這邊江岑昳剛剛更新完,這部小說他寫了快兩百萬字了,正在考慮是不是要加快速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