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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渝的確過於牽強。

江岑昳沒有回這句,反而回了一句:“哦,你對多少人說過這句話?”

許君安皺眉,心道平日裡屢試不爽的神器這次怎麼不管用了?

他剛要再發一遍,卻看到了另一個人發來的信息:“君安哥,在忙嗎?”

許君安猶豫著,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終還是回複了後者:“在呢在呢,你這會兒不拍戲了?”

沒錯,發來信息的正是周清瀾的微信號。

而周清瀾的微信號,此刻正在江岑昳的手上。

江岑昳倒是想看看,這個海王到底能海到什麼地步。

其實許君安也在左右為難,之所以還考慮江岑昳,是因為江岑昳剛剛繼承了十三億的財產。

那可是十三億啊!

如果把江岑昳再搞到手,隻要和他睡一次,他就有把握把這十三億騙過來。

可是周清瀾他也不想放棄,因為周清瀾真是他喜歡的類型,還有就是周清瀾的未來發展潛力,在他所有的攻略對象裡是最長遠的。

而且那長長的前途裡,全是金燦燦的錢,所以他把周清瀾視作了最終攻略者。

許君安微微一笑,輕聲道:“那就等我把小的收拾完了,再過來寵幸你。”

在看到周清瀾發來的一句:“在忙什麼。”後,許君安回道:“的確有點忙,最近公司裡有個十幾億的大項目。唉,清瀾,我是真的好想你。每天茶不思飯不想,想的都是你。但為了我們的未來卻不得不忍耐,等到這個大項目完成,我會還你一個蜜月期的。到時候一定把你給我,好不好?”

江岑昳忍著惡心問了一句:“那你要答應我,我永遠永遠隻是你的唯一。”

許君安秒回:“當然,我對天發誓。”

轉頭又給江岑昳回了一句:“你生日我定了燭光晚餐,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驚喜。小昳,我相信這個驚喜你也等了很久了。你喜歡我這麼多年,我總要對你的青春有個交代。”

如果不是江岑昳一直在用兩個號和他說話,如果不是江岑昳一直都知道這個渣渣有多賤,怕是就要被這深情的話語給感動了。

他深吸一口氣,忍住讓自己沒爆發,就在他強忍怒意的時候,管家鐘叔敲開了他房間的門。

隻見鐘叔拎了一個大花籃進來,竟是一捧碩大的玫瑰花。

江岑昳十分意外的問道:“給我的?”

鐘叔答:“是,先生買的,他說這是他第一次表達愛意,無從下手,所以就挑了一個不會錯的。”

其實紀霆勻還說,昨晚剛剛確定關係他就走了,實屬渣男行徑。

但F國那邊的事確實很重要,回來以後他會好好補償。

江岑昳不好意思的嗅了嗅那一大捧玫瑰花,小聲逼逼道:“那就沒有必要浪費這個錢了,咦……這胖嘟嘟的玫瑰花好像是重瓣玫瑰?我記得這種紫枝玫瑰是可以吃的,用來做鮮花餅不錯啊!”

鐘叔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直到江岑昳把那一大捧鮮花拆巴了。

鐘叔:……

紀霆勻發來信息:“記得拍一個他的收花視頻給我。”

鐘叔:“先生,您怎麼不早說……”

老管家看著那一堆花枝如是說道:“有點晚了。”

第73章

但是半個小時後, 老管家啃著一塊鮮花餅樂嗬嗬的給紀霆勻發信息:“但是這個玫瑰真的挺好吃的。”

竟還有如此美味馨香又浪漫的味道,老管家表示愛了愛了。

外皮烤的酥酥脆脆,玫瑰花瓣的餡料十分充足,咬上去也是十分有層次感。

紀霆勻已經重新投入了工作, 突然覺得有點後悔, 為什麼自己這樣沉不住氣, 果然偷吃一次回來後更難挨了。

中間休息就忍不住想刷手機,結果江岑昳非但一條信息都沒給他發, 還在朋友圈裡曬了他新做的鮮花餅。

並配文:好吃, 香噴噴,果然品質好的玫瑰做出來的餅子味道更好些。

下麵還有他自己的一條評論:但是幼崽不能吃, 饞哭了也不能吃。

此時此刻, 小奶昔正一臉氣鼓鼓的坐在地上看著他。

江岑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不能吃,你現在太小了,合嘴裡就四個牙!你看看這餅,硬邦邦的, 你吃了會把牙齦硌壞噠!”

小奶昔:“嗚哇啊啊啊!”

江岑昳:……

其實不僅僅是如此, 玫瑰花對尚未發育成熟的嬰幼兒脾胃不友好。

雖然它香噴噴的非常好吃,江岑昳還是隻拿了一塊沒加任何餡料的餅給他咬著玩,反正咬半天也咬不下來。

四顆小牙剛冒腦袋, 還不夠吃東西的。

誰料小奶昔不買賬,不吃這種欺詐性食品。

江岑昳沒辦法, 隻得親手去給他做了溶豆, 這才安撫了小安夥的怨氣。

一口一個入口即化的小溶豆, 雖然沒有添加任何糖和鹽, 但因為是用天然果汁做的, 吃上去也是甜滋滋。

江岑昳發現奶昔就是個小吃貨, 性格上有點隨自己。

這挺讓他欣喜,在外貌上隨了紀霆勻,性格上卻和自己頗為相像,都是小吃貨,也都還挺隨和的。

不像紀霆勻,一張臉一冷,方圓內冰封十步。

話又說回來,自己現在好像已經和紀霆勻滾床單了?

身為金絲雀,自己是不是該問候他一下?

後知後覺的江岑昳,終於打開微信,想給金主大人發條信息。

但他沒有做金絲雀的經驗,該說些什麼呢?

他先是輸入了一個你好,隨即刪了,覺得不太合適。

又輸入了一個下午好,又覺得不對,F國現在應該快晚上了吧?

他不會算時差,心想這個時候發過去會不會打擾他,於是又刪了。

對話框另一端的紀霆勻快愁死了,眼睜睜看著他正在輸入了半天,愣是半個字也沒發過來。

紀霆勻忍無可忍,給他發了條信息:“你到底想說什麼?”

江岑昳:大族長這麼閒的嗎?

這個時間點,一直盯著我的對話框看?

江岑昳立即回了一條:“你沒睡啊?”

紀霆勻深吸一口氣:“你那邊應該給我快七個小時左右,我現在是上午九點,你那邊應該是四點左右。”

江岑昳看了看表,還真是,他心虛道:“不知道時差,就想問候你一下。”

紀霆勻問:“哦?為什麼想問候呢?”

江岑昳:“不知道啊!我沒做過金絲雀,以前都是當哥們兒處的。”

紀霆勻的眉心瞬間皺了起來,心裡有些酸,不知道為什麼就發了一句:“那個奪去了你初夜的男人嗎?”

江岑昳:你為什麼要cue你自己?

接著紀霆勻又發了一句:“所以你跟那個不負責的男人是當哥們兒處的嗎?”

江岑昳:“沒……沒有這個機會,就一次的事兒,那個畜生就跑了。”

紀霆勻大為震怒,恨鐵不成鋼道:“你明知道那人是個畜生,為什麼還要和他在一起?”

江岑昳心想我當時被人下了藥,你也被人下了藥,都是身不由己誰也彆說誰了。

但這樣聊下去,自己的秘密就要被發現了,江岑昳便回了一句:“倒也還好,他後來給了我補償。人是挺好的人,可惜我們沒有緣份。”

不知道為什麼紀霆勻更加生氣了,他覺得自己再和江岑昳談下去能把自己氣死。

便索性關掉了對話框,穿上無菌服進了組裝實驗室。

江岑昳見紀霆勻半天沒回,也就沒再理他。

明天他還有正經事要做,沒錯,他要去參加鄭昕的生日宴。

許君安也會過去,他要和許君安見一麵,並錄一個更有說服力的證據。

剛好鐘叔聽說他要去金屋,便問道:“那江先生您的生日宴是不是也安排在金屋?那邊的正廳這個月空閒,我幫您預約一下吧!”

江岑昳眨了眨眼道:“也倒不是不行。”│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鄭昕因為金屋的一個廳,在學校得瑟了快一周了。

鐘叔既然有辦法定下主廳,那確實得給鄭昕好好上一課。

江岑昳笑了笑,便道:“明天周五,如果可以的話,您提前把請柬送到學校吧!”

鐘叔答:“這件事江先生您不用擔心,金屋的老總和先生是朋友,他會安排好一切的。”

江岑昳第一次有了這種庸俗的心思,以前他不屑為之,現在覺得還挺爽。

晚上無話,江岑昳休息了兩天,身上的青紫淡了很多。

第二天上學穿了件高領襯衣,看上去一副矜貴小公子的模樣,其實是為了遮住頸側和鎖骨上的%e5%90%bb痕。

紀霆勻的威力他早就在自己悄悄看視頻的時候就見識過了,第二次嘗試還是讓他有點招架不住。

希望他在F國多呆上幾天,這樣自己也能輕閒起來。

鐘叔卻對他更加無微不至了,他其實有點不是很習慣。

唯有鐘叔的內心在狂歡,家主鐵樹開花,我一定要好好幫他嗬護這段感情。

江岑昳早早去學校上課,這次倒是沒有出什麼岔子。

也可能是大課堂沒有遇到鄭昕,大家都是隨便找位子坐。

下午回了班裡就不好說了,怕是鄭昕又要大肆炫耀他的金屋包廂。

而且下午小課堂也會趁著全班學生都在的時候給大家發請柬,具體就不知道怎麼安排了。

自從上次江岑昳獲得獎學金以後,鄭昕就很少在他麵前炫耀了。

畢竟他自己也不是很能拿捏得準,不知道江岑昳現在是什麼底細。

通過這幾次的較量來看,他應該不是打腫臉充胖子。

大概率是他繼承了母親的遺產,手上有富餘的閒錢了,才會有底氣了些。

但江岑昳這麼個揮霍,他看到的車就值一個多億了,更彆說他天天穿在身上的行頭。

今天這一套,可是新春NG的奢牌,價值小七位數。

就憑他這麼揮霍,遲早把錢都花光了,更何況他這錢守不守得住還不一定呢。

正在悶頭做題的江岑昳都不知道,他身上穿的這身衣服這麼值錢。

隻是早起鐘叔給他送進房間幾套,他挑這套是因為這套遮的夠嚴實。

他還不知道的是,本來鄭昕還想炫耀他今天穿的奢牌,結果發現輸給了江岑昳便閉口不提了。

心裡想著他閉口不提,彆人隻會覺得這是他隨便穿的一套常服。

明天的生日會,他一定能贏的光彩。

反正據他所知,江岑昳是肯定訂不來金屋的包房。

因為最近他的生日宴出風頭,校裡校外都對他們班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都說文學係有位姓鄭的同學,生日宴辦在了金屋,不知道是哪家的掌上明珠。

鄭昕打定了江岑昳過生日無人問津,還故意給他發信息氣他:“對了弟弟,我記得你的生日在我後麵來著?具體哪天我記不清了,肯定是在我後麵。”

其實鄭昕的正生日已經過了,趕在了周三,他隻是周六請所同學去吃飯。

而江岑昳的生日宴是提前辦,也是湊一個周末。

江岑昳難得給了個一點眼色:“虧你還記得,後天,歡迎光臨我的生日宴。”

鄭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