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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說道:“黑是貶義詞嗎?我覺得還挺好看的。”

這回黑帥哥高興了:“這還像句話, 你也還是老樣子,白嫩嫩的跟剛出鍋的小糖包一樣。”

江岑昳隻覺得這倆人的形容越來越沒邊兒,便道:“要不,咱們上車以後再聊?”

阮棠立即去給對方拎箱子, 結果一下沒拎起來, 反倒是差點閃了腰。

黑帥哥豪邁一笑道:“你們讀書人不行,還是我自己來吧!”

阮棠抗議道:“哪是我們讀書人不行,遇到你這箱子就沒幾個能行的, 這得有二百來斤吧?”

黑帥哥道:“沒,二百斤不讓上飛機, 這才一百六, 不過也花了不少錢托運。乾我們這行的沒辦法, 各種設備都得帶。”

阮棠給他掀開後備箱, 問道:“這……合法的吧?”

黑帥哥氣道:“淨扯那些沒用的, 不合法能讓我上飛機?就是些電子設備和精密儀器, 這些東西我用習慣了,用彆的不趁手。”

阮棠笑了笑道:“班長,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鼓搗這些東西。”

江岑昳隻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不過他們老同學相見,估計也有一大堆的話要說,便自覺的隱身了。

坐上車以後,黑帥哥才從前座探過頭來對他自我介紹道:“朱姐介紹的是吧?我叫嚴謖,私人偵探。初中的時候和阮棠是同學,我是班長兼體委他是副班長兼學委,因為我們倆名字的緣故,同學們都給我們取外號叫果汁軟糖鹽酥雞組合。有時候就直接叫簡稱,軟糖鹽酥雞。”

江岑昳:這吃起來會不會有種撕裂感?

又甜又鹹,滿滿的油糖混合物,隻覺得熱量爆表了。

江岑昳好奇的問道:“你們初高中都在一起讀的嗎?”

嚴謖答:“那怎麼可能?小學霸初中畢業以後就出國了,後麵就沒再聯係過。說好了他走前我們給他送行的,結果他連說都沒說一聲就走了。”

阮棠有些心虛的說道:“對不起,我爸突然把日程提前了,隻來得及和同學們說一聲。”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阮青竹莫名奇妙的就把日程給提前了。

後麵家裡又發生了很多事,手機也在一次事故裡被人踩碎,就再也沒和那幫同學再聯係過。

嚴謖沒再說什麼,而是開始和江岑昳聊事情:“本來是想給你報價的,但看在你是阮棠朋友的份上,這次我免費幫忙。”

江岑昳立即擺手道:“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我們其實隻是一起共事的關係。”

嚴謖道:“那就是同事了?那這忙更得幫了,同事和同學,關係都挺近的。”

這嚴謖一看就是個講義氣的,江岑昳知道如果自己再推辭就顯得矯情了,便暫時先答應了下來。

但這件事查起來可能沒那麼簡單,畢竟那麼多年了。

如果真的成功了,他肯定會付給嚴謖一份不菲的報酬。

阮棠又問道:“班長,後來你考了哪個大學?”

嚴謖爽朗一笑:“就我這成績,大學就不必了,高中畢業後我就去參軍了。”

十七歲到二十三歲,當了六年特種兵,退伍後就跟著師傅做偵探。

從前他就對錢沒什麼概念,做了偵探後更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對錢更沒概念了,所以經常免費給朋友幫忙。

因為他的仗義,結交了不少類似朱麗這樣身上有同樣特質的人。

車子停在了臨江彆墅門前,江岑昳一邊下車一邊道:“就給嚴先生安排一個房間吧?反正我們這兒那麼大呢。”

阮棠道:“好的江小少爺,我馬上就去安排。”

江岑昳頭疼道:“乾脆你也彆叫我江小少爺了,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阮棠道:“那多不好,我先去忙,你和班長先聊著。”

江岑昳點頭,對嚴謖說道:“走吧嚴先生,我們去那邊的小會議室。”

說是小會議室,其實算是一個待客廳。

江岑昳突然有了記憶,好像小時候,江燕帶著他在這裡和朱麗一起玩耍過。

但那影像也隻是一閃而逝,隨即江岑昳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

他轉過身來對嚴謖道:“嚴先生,您請坐,茶還是咖啡?”

嚴謖道:“白開水。”

江岑昳就喜歡這種樸實無華的人,他給對方拿了瓶礦泉水,開門見山道:“您能幫我查一個……可能一直存在,但被人為抹去了的公司嗎?”

嚴謖嘖了一聲:“那是不是太簡單了點兒?是不是還有彆的要求?”

江岑昳清了清嗓子,終於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了一疊資料:“要不您先看看這個?或者……您可以拿回去慢慢看。”

嚴謖擺了擺手,一張張看過之後才道:“哦,那意思就是,查到這個公司的新身份,查清他的年流水,再查清其下所有動產的歸屬?”

江岑昳一看他這架勢就知道這人是專業的,點頭如搗蒜道:“對的對的,就是要查這些!”

嚴謖點頭,把資料還給江岑昳道:“好,我知道了。”

江岑昳問道:“那個,您沒有彆的問題了嗎?”

嚴謖答:“我們不會問雇主太多問題,無關於調查方向的您也不需要告訴我。”

江岑昳心道朱麗阿姨真厲害,給我推薦的人也厲害!

與此同時,紀霆勻的辦公室,阮棠正立在他的辦公桌前。

紀霆勻手指扣擊著桌麵,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江小少爺已經著手查他父親的事了?而且很巧合的,請的私人偵探是你的初中同學?”

阮棠點頭答:“是,先生您有什麼需要叮囑的嗎?”

紀霆勻想了想,說道:“他不希望彆人插手,那就不要管。如果遇到困難,或者查不到的時候,可以暗中提點一下。不過……你這個舊同學,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鄭乾的徒弟。”

“鄭乾?”阮棠驚訝道:“就是……一直跟我們合作,輸送安保人才的?”

紀霆勻點頭:“沒錯,哪怕是我找私人偵探,也得通過他。”

說完他繼續垂首簽署著文件,說道:“所以,就不要多關注他了,他應該能辦好這點事。”

阮棠明白了,便轉身去給嚴謖安排房間。

心裡想著幾年前的事兒,想著那個莫名奇妙的%e5%90%bb。

十五六歲的年紀,怕是傻大個子早就忘了吧!

江岑昳此刻已經和嚴謖商量好了事情,並給他安排了晚餐。

晚餐後,嚴謖便在阮棠的帶領下回了房間。

兩人顯然有不少話要說,江岑昳便沒再打擾,而是回房間陪小奶昔了。

紀霆勻恰好也忙完了,也在那裡和小奶昔聊天。

江岑昳算是發現了,沒有人的時候,紀霆勻簡直就是個話癆。

其實愛說話並不是什麼壞事,怎麼還藏著掖著了?

果然如江岑昳所料,他一走近了,紀霆勻就不說了。

江岑昳故意逗他道:“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否則為什麼我一過來你就不說了?”

紀霆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最近有點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江岑昳因為自己辦成了一件事,心情說不出的輕鬆,湊上前道:“紀叔叔是不是又要說我蹬鼻子上臉了?但您做叔叔的,就彆跟我們小朋友一般見識了。”

紀霆勻:有你這樣的小朋友嗎?

江岑昳又上前去抱小奶昔,說道:“奶昔,你吃飽了嗎?想不想爬一個?”

小奶昔哼唧了一聲,有些躍躍欲試,但他才五個多月,雖然撅著屁股吭嗤了半天,但仍然沒有身體離地爬起來。

紀霆勻道:“身體還有點笨重,估計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才能爬。”

小奶昔還不服氣,撅著屁股往前拱,像隻小豬在拱地皮一般。

江岑昳被逗樂了,樂嗬嗬道:“好了崽,可彆為難我們自己了,你鍛煉一下沒關係,倒也不用太著急了。”

小奶昔撅著屁股休息了片刻,大概覺得自己可能還是太弱了,最終放棄。

紀霆勻抱起小奶昔,湊到江岑昳的手機上看,問道:“拍了嗎?”

江岑昳答:“嗯,拍了,你看他這個樣子哈哈哈!”

隻見視頻上,小奶昔使著吃奶的力氣向前爬去,最終爬行了-10公分。

江岑昳笑著說道:“崽,咱是往前爬,不是往後退啊!”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紀霆勻的唇角也忍不住勾了勾,又聽江岑昳叭叭叭:“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戰術性後退?”

兩人正熱熱鬨鬨的看著,便聽到江岑昳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

條幅顯示是爸爸,看到那兩個字的瞬間,江岑昳的眉心便皺了起來。

江柏年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給他發信息,宛如死人詐屍一般。

江岑昳點開信息,隻見上麵寫著:兒子,周末來家裡聚聚吧!我邀了許家的公子過來,你們之間可能有點誤會,最好當麵聊一聊。

紀霆勻的眉心肉眼可見的皺了起來。

第60章

江岑昳反而來了興趣, 嘖了一聲道:“渣爹找我,看來他也知道我有錢了啊!”

雖說他繼承了多少錢不對外公開,但是稍微有心的算一下就知道了。

每年分紅都是固定的,百分之四十的股權可不是小數目。

江岑昳還挺高興, 說道:“看到沒, 我這渣爹就是這樣, 我有錢的時候他知道父慈子孝了。我要是沒錢了,他又要把我掃地出門。”

紀霆勻在旁邊沉聲開口:“這是重點嗎?”

江岑昳疑惑道:“那什麼是重點?哦……你是說許君安啊?我和他早就分手了, 這個人人品不行。”

紀霆勻卻是若有所思, 問道:“你跟他在一起多久?”

江岑昳想了想答:“記不清了,隻知道我十六七歲就開始喜歡他, 為他生為他死為他死不瞑目。”

所以自己穿越代替原主來擺脫這個渣男了。

紀霆勻的眉心跳了跳, 他覺得自己破案了。

十六七歲就開始搞對象了,那肯定是和這個人變成人夫的吧!

紀霆勻有些嫉妒,莫名奇妙的一股子業火從腳底往上竄。

但又覺得自己挺莫名奇妙的,畢竟他沒有任何資格乾涉彆人的戀情。

而且十六七歲, 純淨澄澈的愛情, 本應是美好的。

但從眼下這個草草收場的結局來看,這段戀情應該並不美好。

紀霆勻好奇的問道:“那後來為什麼分手了?”

江岑昳答:“因為許君安是個渣男,騙我錢財, 害……”害我生子!

但是話到嘴邊又拐了個彎:“騙色可以,騙財不行。”

我的錢隻能我自己花, 絕對不能便宜渣男。

紀霆勻被他給氣笑了, 怒聲道:“什麼叫騙色可以?你被多少人騙過色?”

江岑昳一臉的莫名奇妙道:“你發那麼大脾氣乾什麼?沒多少人, 就一個, 就一個還不夠我長教訓的嗎?”

而且他媽的那個人就是你, 還被拍下來了, 我有視頻你想看嗎?

為了找到你,我不得以反複看了八百遍自己是怎麼在那逼仄狹小的地方被你乾。

想到這裡江岑昳就一肚子火,我還沒發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