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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請的手勢。

江岑昳和金站長點頭跟著助理走出了偌大的會議室,直到來到會客大廳,助理才仿佛鬆了口氣般的說道:“二位不知道,我們這位小少爺,真的是出了名的難纏。唉,我們家先生為了他每天真親身上陣都搞不定他。金牌育兒團隊已經請了六波了,竟然還不如江總的幾首兒歌。剛剛先生說了,那家網站他同意以八成力度的優惠出售給先生。”

這意外的驚喜讓江岑昳十分的驚訝,他握了握助理的手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了,替我謝謝你們家紀董。”

助理滿麵微笑道:“是我該謝謝您,如果以後我家少爺能因此而安穩一些,那您可就是我們的福星了。”

他們是不知道,小少爺才一個月多,哭起來嗓門兒那叫一個大。

他這輩子就沒見過哭聲這麼大的孩子,果然人龍駒鳳雛跟普通幼崽就是不一樣的吧?

其實江岑昳內心的疑慮仍未打消,於是便問道:“想不到紀家竟然已經有繼承人了,不知道小少爺多大了?我好去送個小禮物給小少爺。”

助理人精一般,早就被叮囑過了,自家少爺的生辰和任何信息都不能對外透露。

卻還是假裝真誠的說道:“剛過百日,唉,小娃娃難纏的很。”

江岑昳的心瞬間冷靜了下來,又補充了一句:“那還是交給母親帶比較好。”

助理倒是有問必答:“我家太太身體不好,一直在國外調養,也是生小少爺傷了身,所以一直是我家先生貼身帶著。江總這邊請吧!我們先簽合同,再辦手續,恭喜江總和金站長如願以償了。”

本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江岑昳的心卻跌到了冰點。

不是他生的那個孩子,想來也是,紀家沒有基因缺陷。

他是給基因缺陷家族生的孩子,並不是像紀家這樣身體健全的。

剛剛他也查了一下紀家的家譜,除了有兩任家主三十多歲就過世以外,紀家人沒有任何身體上的缺陷。

錯了,看來是弄錯了,而且人家寶寶百日了,母親也在國外養身體。

而他的兒子,滿打滿算才一個月零十天。

算了,再想辦法吧,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三人一起來到了另外一間辦公室,合同已經擬好了,金亦反複的驗好了幾遍,沒問題了以後才交給了江岑昳。

江岑昳簽下了自己的大名,助理蓋上了公章,這單生意就算成了。

回去的路上,金亦坐在副駕駛席上,有些奇怪的看著江岑昳道:“老板,您看上去不太高興?”

江岑昳心道這麼明顯的嗎?

原主和他之間的秘密,不足為外人道。

他隻得一笑說道:“有時候太高興了,反而會表現的十分冷靜。”

金站長表示讚同,點頭道:“說得對,不如我們今天晚上慶祝一下?”

江岑昳道:“哦?怎麼慶祝?”

金站長道:“把站裡的同事們叫到一起吃頓飯,順便把新老板介紹給他們。尤其是小蘇,如果小蘇知道我們網站保住了,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江岑昳沒有拒絕,說道:“也好。”

反正他不想回去,而且剛剛他也請了假,表示今天可能會有事外出,第三更不能保證更新,讓大家不要等了。

雖然這張請假條驚起哀鴻遍野,但大家也表示理解。

同時也表示,希望作者大大明天可以萬更。

江岑昳:萬更是不可能萬更的。

他跟著金亦,一起來到了一家餐廳。

餐廳並不算富麗堂皇,卻裝修的挺有格調,應該是文人會選擇去的地方。

整個餐廳裡都充滿了文藝氣息,讓江岑昳也覺得很舒服。

江水文學城裡的員工加起來不超過十個,負責技術的有三人,負責美工的一人,剩下的都是編輯。

小蘇也就是芷蘭是編輯組的組長,也是負責統籌安排各種活動的人。

她訂好包廂後便在門口等著迎接他們,一見到江岑昳,她整個人都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小蘇上前同他打招呼道:“我以後是不是要改口叫你江總了?”

江岑昳還怪不好意思的,說實話這一千萬的來路說什麼也不是很正規。

但能花到自己身上,比便宜了渣男強多了。

心道江總就江總吧,總得習慣。

金站長也很激動,對小蘇道:“芷蘭,叫上兩瓶上好的紅酒,這頓我請了!”

小蘇心道站長這麼摳門兒的一個人,竟然要請客,那還真得好好宰他一頓。

於是二話不說點了兩瓶四位數的紅酒,又讓服務員把這裡的招牌都點了一遍。

金站長確實高興,今天哪怕讓他傾家蕩產也值了。

江岑昳也是沒想到,他的一個小小舉動,竟讓他們這麼開心。

這些都是為愛發電的一群人,拿著三千塊錢的工資,運營著一個不知道前途在哪裡的網站。

但是江岑昳發誓,絕對不會讓他們一直這樣窮酸下去。

飯菜上來,江岑昳也喝了不少酒。

席間他忍不住和員工們展望了一下未來,告訴他們未來要江水一定能做大做強做上市!

員工們雖然沒有任何信心,但至少對未來有了幾分希望。

江岑昳吹完了牛,便起身打算上趟廁所。

可能是因為喝了點酒,他的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獨自一人在異鄉,身邊連個交心的朋友都沒有,更沒有任何親人,有的隻是充滿算計的所謂家人。

他扶著衛生間的牆,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就聽到隔壁傳來了打電話的聲音:“你是下個月回國嗎?需不需要我去接你?阿瀾,你知道的,我這些年一直都想著你。我們……見一麵好嗎?”

第16章

江岑昳的酒瞬間就醒了,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隔壁竟然正是許君安。

想不到,許君安也會在這種類型的餐廳裡吃飯。

就在江岑昳疑惑的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傳來:“君安哥,你好了沒有呀?需不需要我幫你?”

隔壁的許君安立即壓低聲音道:“助理催我了,我晚點再打給你,我愛你阿瀾,先掛了。”

掛斷了電話,隔壁傳來衝水的聲音。

剛剛那個聲音又傳了過來:“君安哥你沒事吧?我好擔心你啊!”

隔壁的許君安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隔間的門,帶著笑意說道:“小東西,才這一會兒的功夫就等不及了?”

衛生間隔間裡的江岑昳:??

不是,這劇本不太對啊!

許君安在和彆的小妖精調情?

他最愛的不是周清瀾嗎?

那個聲音撒嬌般的說道:“什麼呀!我帶你來見朋友,總要為你的身體負責。萬一你出點什麼事,我可怎麼交待?”

許君安道:“放心,我身體好著呢。不如今晚你就彆回家了,讓你親自驗一下我的身體怎麼樣?”

後麵又是撒嬌害羞的聲音,對話漸行漸遠,江岑昳才一臉蒙的從隔間裡走了出來。

他的心臟狂跳著,隻覺得自己好像窺探到了不得了的秘密。

許君安不是個老實的,男主攻竟是個種馬?

江岑昳踉踉蹌蹌的回到了包廂,發現眾人也差不多酒足飯飽了,便和金站長道了彆。

由於在場的所有人都喝了酒,江岑昳隻得找了個代駕。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這具身體的酒量著實不怎麼的,他回到家仍是一副醉熏熏的模樣,難免又被江柏家數落了一通。

“你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學彆人宿醉喝酒!江岑昳,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兒子?”

可能是因為喝醉了,江岑昳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看著江柏年,嘲諷般的笑了笑說道:“那得問您啊!當年您上趕著入贅江家嫁給我媽,怎麼沒想過怎麼會生出我這麼個兒子的?”

江柏年氣的就要上前去打江岑昳,卻又被江岑昳給躲開了,繼續說道:“喲?怎麼,我媽沒了,你就來打她兒子了?彆忘了哈,我的二十歲生日馬上就到了,要不爸爸,我們倆來競爭一下董事長的職位?”

江柏年氣的直喘,旁邊鄭淑美又在裝她的賢妻良母,耐心的哄著江柏年:“柏年,你說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麼?他媽媽死的早心裡不痛快,你就彆再刺激他了。他肯定是被外麵不三不四的人帶壞了,以後你管嚴一點就好了。”

江岑昳又是一陣嘲諷:“喲?是想軟禁我啊?”

說著他掏出了身份證,指著上麵的出生日期說道:“根據華國的法律規定,非法軟禁一個成年人是違法的。怎麼,你們是想讓我撥打110?”

江柏年氣的跌坐在沙發上,鄭昕也立即上前去勸:“江叔叔,您千萬彆再生氣了,小心心臟。”

說著他又看向了江岑昳,指著他道:“岑岑,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原來那個溫和有禮的岑岑到哪兒去了?”

江岑昳一副醉熏熏的模樣,說道:“當然是被你給算計死了啊!你騙他去做那個……嗚嗚嗚……”

鄭昕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巴,一臉菜色的說道:“你喝醉了,可彆再胡言亂語了。走吧!我扶你上樓。”

江岑昳卻半真半假的耍起了酒瘋,一把推開他嚷嚷道:“誰用你扶我上樓的!你裝模作樣接近我,攛掇著我乾壞事兒,你說你打的什麼主意?”

鄭昕嚇的魂兒都快掉了,哪怕江柏年不喜歡這個兒子,他畢竟也是江柏年的兒子。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攛掇著他的親生兒子去國外生了陌生人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是自己使用小手段讓他懷上的,會不會把自己也趕出江家?

現在自己的弟弟還沒出生,媽媽也沒有徹底在江家站穩地位,他現在不敢玩兒的太出位。

隻得連拖帶拽,把江岑昳拖上了樓。

關上房間的門後,他一把將江岑昳推到了一邊,怒氣衝衝的對他說道:“你瘋了嗎?出賣我的同時,你自己也就爛大街了。江岑昳,你確定你要這麼乾?”

江岑昳挑眉一笑,問道:“喲?害怕了?你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也會受製於人?”

鄭昕狡辯道:“我這都是為了幫你!”

江岑昳道:“是不是幫我你心裡有數,你要臉,我不要。不就是生了個孩子嗎?不如一起去死?”

說完江岑昳得意洋洋的一笑,還衝著鄭昕晃了晃手機,表示我有錄音,一起沉淪吧傻帽。

鄭昕終於害怕了,說道:“彆……彆這樣,我以後不會再找你麻煩,也儘量離你遠一點,你彆把錄音放出去。”

江岑昳終於滿意了,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做個交易。”

說著他便說出了一個條件,鄭昕因為受製於他,不得已便答應了。

片刻後,鄭昕拿了一個優盤給江岑昳。

拿到優盤後,江岑昳也困的不行了。

再一看表,竟已淩晨,他隻得先去洗了個澡,倒頭便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杆,樓下隱隱傳來人聲,看來是給他那位後媽舉辦的生日派對要開始了。

後江集團如今不比往昔,江柏年手裡的資金怕是還不如自己手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