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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讀者收藏了您的作品。”

“您收到四條新評論。”

“您的專欄被一名讀者收藏了。”

江岑昳也是沒想到,剛剛發表作品就有人關注。

點開一看,卻是氣到火大。

讀者千字一行:如果我沒記錯,這個活動是剛剛開始吧?這是提前寫好的,還是在敷衍了事?一天更新三章?什麼樣的作品啊一天更新三章?

讀者白鷺:Emmmm……這麼小白的文筆嗎?這什麼玩意兒啊!這樣的作品也可以稱之為文學作品??

讀者壽與天齊:有點好看誒……是恐怖題材嗎?無限流是什麼?

讀才壽與天齊:看完了啊啊啊我還想看!

……

其實中前兩條是發表在第一章 ,後兩條分彆是第一章和第三章。

顯然前兩名讀者隻點了進來,並沒有看其中內容,第三個才是真讀者。

其實江岑昳知道,網絡文學因為更新量大,文筆肯定不及嚴肅文學嚴謹。

但他自認為自己行文通順,用詞妥當,倒也不必說我小白。

就在他瀏覽的同時,又有兩條評論跳了出來。

讀者千帆儘:哇!無限流?這是新題材嗎?好看好看,期待呀!

讀者就愛蜂蜜雪梨:還有嗎?雖然我知道第一天更新三章已經很不容易了,蹲一個屁股在這裡,期待作者更新。

江岑昳的唇角微勾,心道看來無限流的接受度是良好的。

剛剛發表就有這些關注度,甚至還漲了幾個收藏,按照他的經驗來看應該還算不錯。

當然,他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知道江水文學城的基本盤怎麼樣。

對於一個新人作者來說,江岑昳已經滿足了。

這時他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也在關注這篇文章嗎?不知道是係裡哪個大佬發的,剛發表就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關注。我覺得他可能已經為這次的畢業作品大賽準備了很長時間吧?活動剛開始就發了三章,要知道我們這次比賽的要求也隻有十萬字,他已經完成十分之一了。”

江岑昳:……

莫名奇妙跑去彆人身後偷窺,鄭昕這種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還好他沒有看到自己操作後台,否則被他知道了筆名,還不知道又要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

江岑昳收了手機,沒有理會鄭昕,起身便去院子裡透氣了。

鄭昕氣的一跺腳,嘴裡咕噥道:“你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因為我媽在和你爸談戀愛,你以為我會關注你?”

反正江叔叔也不喜歡他,遲早有一天,我會取代他的位置,繼承江家的一切。

想到這裡,鄭昕便起身,跟在了江岑昳的身後一起去了花園。

江家的花園可真大,鄭昕轉了半天才找到在白色秋千架上閉目養神的江岑昳。

鄭昕看著他笑了一聲:“岑岑好悠閒啊!要不要哥哥陪你一起?”

江岑昳睜開眼,其實鄭昕走近小花園入口的時候他就聽到了腳步聲。

看到鄭昕走近了,江岑昳才道:“這麼好心?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這是又有什麼好事和我分享了?”

如江岑昳所料,鄭昕說道:“爸爸已經把我的戶口轉到了江家,以後我就叫江昕,不叫鄭昕了。弟弟,你開不開心呀?從此以後,你就要擁有一個真正的哥哥了。”

江岑昳哦了一聲道:“那還真是恭喜你了,千算萬算,如願以償。”

鄭昕道:“江岑昳,我不信你不害怕,你彆忘了,你可是生了一個孩子的。這件事現在隻有我知道,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你覺得你在江家,在爸爸那裡,還有任何地位嗎?”

江岑昳一笑,說道:“這就是你給我下藥,再騙我去國外生孩子的目的嗎?說起來還是我受騙了,身為始作俑者的你為什麼可以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鄭昕瞪大眼睛,十分意外,他不知道江岑昳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思來想去,可能是那位不知名的大佬查到了些端倪。

但那又如何?

自己手裡握有證據,晾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什麼。

鄭昕得意洋洋道:“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我就是要搞臭你,你這麼蠢,騙你去生個孩子是多簡單的一件事?我就是要讓你爛大街,這樣一來,爸爸的心裡就隻有我了。本來他也不喜歡你,而且現在媽媽的肚子裡也已經懷上了爸爸的小兒子。你覺得,這樣一來,你的勝算還有多少?”

江岑昳緩緩起身,把手機的聲音調大,一個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是我做的又怎麼樣?我就是要搞臭你,你這麼蠢,騙你去生個孩子是多簡單的一件事?我就是要讓你爛大街……”

第5章

聽到自己所說的話從手機裡傳出來的時候,鄭昕簡直驚呆了。

他上前就要去奪江岑昳的手機,江岑昳卻是一個閃身,讓對方撲了個空,接著把手機屏幕翻轉給他看道:“我上傳了雲端,並把鏈接發到了群裡。”

鄭昕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白天他企圖霸占江家財產的論壇才剛沉,如果再曝出他這幾句話,怕是江岑昳的名聲沒臭,自己的名聲先爛大街了。

接著江岑昳又說道:“不過你放心,我設置了密碼。但如果你再敢在我麵前挑釁我,可能我的手就會一滑,不小心把密碼公開了。”

鄭昕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又氣又怒,卻又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得罪江岑昳。

其實他已經開始奇怪了,之前明明又軟弱可欺又愚蠢透頂的江岑蛈,為什麼回來一趟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

難道生孩子還能增加智商?

難道不是一孕傻三年嗎?

本來想拿捏原主的鄭昕做夢都沒想到,如今與他對峙的人換了個芯子。

江岑昳將手機揣進了兜裡,居高臨下的看著鄭昕嘲諷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建議你照照鏡子,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惦記。鑰匙十元三把,寧配嗎?”

看著江岑昳離開的背影,鄭昕氣的直跺腳。

但他又確實不敢再做什麼,畢竟那錄音不是鬨著玩兒的。

然而他轉念又一想,隨即就有了主意。

江岑昳最在意的是什麼,他心裡自然清楚。

生個孩子沒能打擊到他,那麼失去他的最愛,他該受打擊了吧?

這樣想著,鄭昕瞬間又高興了起來。

反正現在他加上媽媽肚子裡的弟弟是母子三個,還怕他一個孤立無援的江岑昳?

晚上江岑昳吃了飯,便沒再理會家裡各懷鬼胎的眾人。

這一路顛簸,他也累了,一覺便是天明。

第二天正是原主母親的忌日,哪怕是做給後江集團股東們看的,江柏年也會儘心儘力的給江燕操辦。

隻是這一切看在鄭淑美的眼裡分外刺目,便借口身體不舒服閉門不出。

江柏年也表示理解嬌妻的難處,畢竟拚著快四十歲的年紀給自己生二胎,單是這種奉獻精神,也足夠男人對她稍微寬容一點。

原著裡是沒有這個劇情的,因為原主並沒有在母親忌日這天回到江家。

他由於急著回來見渣男而傷了身體,稍微一動就低血糖,不得不找了個僻靜的所在靜養了三個月。

所以今天的劇情,他就可以隨意發揮了。

誰料今天竟然還有驚喜,遠遠的他就看到許君安拿了一束白菊,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

江岑昳皺眉,還真是冤家路窄。

許君安的助手給他打著一把黑傘,徑直來到了江岑昳的身邊,目光有些不悅的說道:“為什麼回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不是要交換到九月份嗎?”

江岑昳不想應付渣男,卻還是不得不應付,便道:“想回來就回來咯!”▽思▽兔▽在▽線▽閱▽讀▽

許君安皺眉:“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當初說走就走,連聲招呼都不打。如今也是說回來就回來,仍然不打招呼。江岑昳,我是不是太縱容你了?”

如果是在往常,隻要許君安一發脾氣,不論是不是自己的錯,原主第一個先跑出來道歉。

然而江岑昳卻是原主,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那你隨便了哦!”

一共說了兩句話,要多陰陽怪氣有多陰陽怪氣。

許君安皺眉,壓低聲音道:“今天是阿姨的忌日,我不想和你吵,先去給阿姨獻花吧!”

江岑昳心道你除了皺眉不會彆的表情了是嗎?

就你這種男主,是怎麼當上男主的?

江岑昳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就你這莫名奇妙的命令語氣,也就原主能忍得了。

誰料許君安還沒完沒了了,他繼續說道:“給死者獻花最好用這種素色的白菊,你這是選的什麼?怎麼能用這種顏色鮮豔的花?”

江岑昳終於忍無可忍了:“你能閉嘴嗎?”

許君安又開始皺眉了,問道:“你剛剛對我說什麼?”

江岑昳毫不給他留麵子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閉嘴?這叫洋桔梗,我媽媽生前最喜歡的花就是粉色洋桔梗。還有,今天是我媽媽的祭日,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生前的喜好。她最討厭彆人用死氣沉沉的態度對待她,哪怕她人已經過世了。”

說完他朝許君安翻了個白眼,上前把那束嬌嫩的粉色洋桔梗放到了母親的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是個非常美麗和藹的女人,正朝他綻放著一個優雅的笑容。

江岑昳瞬間就有些動容,上輩子他是個孤兒,沒有得到過父母的關愛。

但原主的母親真的很愛他,哪怕死了,都為他安排好了一切。

但凡原主能支棱起來,也不至於落得這個下場。

當然,原主也並沒有錯,心理問題不是人人都能處理得了的。

他身為原主的即得利益者,沒有任何資格指責他。

反而應該感謝他,至少要幫他處理一下`身邊這些極品。

許君安被江岑昳懟的怔愣在原地,隻覺得手上的這束白菊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江岑昳卻被後江集團的幾個大股東簇擁在了一起,一名年長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歎了口氣道:“難得你這孩子還有心,記得你媽媽最喜歡的是洋桔梗。你媽媽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他溫柔且強大,善良且自信。可惜紅顏薄命,我們這些叔叔伯伯的都很痛惜。”

江岑昳雖然不認識這股東,卻也知道裝巧賣乖。

他乖順的點了點頭,十分有禮貌的說道:“謝謝伯伯對我母親的掛念,您諸位的用心,相信我母親在天之靈也會感激。”

那位股東有些意外,之前他是見過江岑昳的。

在他的印象裡,江燕的兒子除了長相,性格並不隨江燕。

有些畏畏縮縮,甚至有些懦弱,說話也不是很合時宜。

今日再見,竟然覺得這孩子說話得體,眼神鎮定,也是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忍不住就有些欣賞。

於是老股東笑了笑說道:“你這孩子長大了啊!隱約有點你母親的風範了,她如果真的能看到,也會很高興的。”

江岑昳謙虛垂首:“伯伯您過獎了,我現在跟我母親差的還太遠。以後還望您多多指教提醒,晚輩感激不儘。”

幾句話的來回間,老股東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