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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天天在作死 tiji 4207 字 3個月前

。在確認了門已經鎖緊後,他跳了下去關上洞門。裡麵是經過塔納蟲的技術實行的特殊的發光係統,保證了隻需要一點點動力就能夠維持幾年的電力,他在裡麵發現了很多壓縮食品,和這裡最珍貴的藥物,在繼塔納蟲利用它們的儀器,變異了地球表麵空氣的微生菌類後,藥物和食物很多都腐敗了,世界超過二成人類也死去,而能保存下來的物資都是被低溫密封處理的。

正如入江所說的,這裡存放的物資能夠讓他獨自維持上很長的時間。他待在裡麵,能夠清晰聽到上麵的動靜,在這個狹窄的空間裡,除了一堆被隨意堆著的書本之外,沒有可以解悶的東西。搬來那些書本已經是入江能夠做到的最多了,不能夠接入任何電器進來,否則這裡會被發現。

他蹲在角落裡,利用自己從小就強於他人的記憶力,努力的回想著之前腦海裡出現的各種畫麵。他像是看啞劇一樣,好像他的眼睛就是攝像頭,記錄下一幕幕的極為驚奇的現象。比如各種長相奇怪的人或怪物,比如他在進入這個基地前就%e4%ba%b2眼見過的……蟲。不隻是塔納蟲那種擁有四手二腳且四隻眼睛的節肢蟲,還有其他各種各樣惡心的蟲類。

最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他竟然會朝著其中一隻有著長長口器、螳螂的四肢、藍色獨眼的十米大蟲走近,然後…他看到了那隻大蟲的巨頭和身體分開……畫麵到此為止。看完了他有一種嘔吐的傾向,任誰清楚見到一隻巨蟲在自己麵前被身首分離,青色的液體濺了一身,更要命的是蟲斷裂的脖子裡竟然還有無數條小蟲在爬動,都會惡心得想吐的吧。

天天記得自己最討厭的就是蟲類了,僅在芥末之下。頭腦亂糟糟的,他開始為外麵的入江擔心。他的哥哥從小就對他很疼愛,在父母和姐姐死去後,對自己更是到了過度保護的程度,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哥哥在謀算著什麼,他能做的不過是在基地的地下層裡晃蕩,幫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大量時間都待在這個狹窄的宿舍裡等待入江回來。

這也是入江叫他做的:不能夠暴露自己能夠使用死氣火炎的秘密。死氣火炎是一種非常特殊的能力,在蟲族堅硬的軀殼保護下,就隻有擁有這種力量的人才能夠和它們對抗。不過有這種天賦的人很少,但是一旦有,則能夠躋身乾部之列,近幾個星期來,因為有了一隊全員幾乎都能夠使用死氣火炎的幸存者加入,和入江擁有不同理念的他們,使得內部開始有分裂的趨勢。

入江每次和他見麵都會跟他說外麵的事情,比如那些以一個叫做澤田綱吉的少年為首的幸存者隊伍,因為理念趨向於人性化的管理跟分配,而和采取軍事、按勞分配管理的入江常常就內務多有摩攃。

希望正一能夠沒事。天天抱著自己的膝蓋,將頭埋進去。因為哥哥說了,絕對不能夠暴露自己的力量,也絕對不能夠讓塔納蟲見到自己,更加不能夠戰鬥,雖然他心裡很不滿,可是不想要讓哥哥傷心。上一次因為暴露了力量,而害死了父母跟姐姐,他絕對不能夠失去哥哥這唯一的%e4%ba%b2人。

但是事情真的會那麼順利麼?在心算著過去了20個小時後,他開始慌了。上麵依舊沒有聽到哥哥的聲音,哥哥真的出事了麼?不行,要冷靜。不是常有的麼?偶爾也會有忙不過來的時候。蟲族的入侵一次比一次強硬,他要相信哥哥能夠戰勝一切。

啪嗒…上麵傳來了門把被轉動的聲音,打不開後是拍門聲。他猶豫了一下,下定了某種決心。從那個安全的地方出來,走近門,問:“是誰?”

“請問,是入江信一桑麼?”一個唯諾的聲音響起,帶著一股不確定。他聽到這個嗓音的時候,下意識的放鬆了防備,但猛地又警惕起來。

“你是誰?!”他冷聲問道。

“我、我是澤田綱吉。可以,可以開一下門麼?入江桑受傷了,正在醫務室。”天天摸向腰間的手頓了下,按下去,那裡硬邦邦的感覺給了他很大的安全感。這是自己的哥哥從塔納蟲那裡收繳來的武器,偷扣下來塞給他的。

天天馬上一副急切的樣子打開門,他心裡告訴自己要冷靜,要相信自己,不能夠讓人看出破綻。開門後,出現在麵前的少年讓他有些意外。他以為澤田綱吉應該是一個發育很好、很高很壯且很有威嚴的人,這樣才能夠率領一支強大的隊伍,可是他給人的感覺卻很溫暖和軟弱。

一個瘦弱的少年,甚至沒有他高,可能是因為緊張,他%e8%85%bf腳有些發抖,可是眼睛卻很有神。是個第一眼給人很好印象的隔壁家弟弟的類型。不過更因為這樣,天天心裡才越加的警惕。從自己哥哥的例子可以知道,越是無害的人,爆發起來越可怕。

“你、你就是入江桑的弟弟麼?你、你好!初次見麵請多多指教。”澤田很緊張的給他行了一個不算太標準的鞠躬禮。

天天說道:“你說我哥哥,他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啊、是!入江桑被襲擊了!在會議結束後!是…”他有些吞吞吐吐的,“我、我要向你道歉!XANXUS桑他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XANXUS桑會……”

“XANXUS?”天天聽到了這個名字,他知道這個人。似乎曾經是某個有名黑手黨的很高級的乾部,和澤田一起投靠了這個基地,雖然口上說和澤田不是一夥的,但是戰鬥時一直維護著他。天天心裡閃過一絲殺意,但是很快壓了下來。

不過這些澤田是不知道的,他隻覺得眼前這個和入江正一很像的少年,比起入江本人更讓他有好感,有種很想%e4%ba%b2近的感覺。似乎靠近他,精神都變好了。當然,澤田將這種感覺歸於自己對對方的巨大好感,沒有作他想。

天天和他一起去醫務室,醫務室隻占了幾個房間,因為這個世界的戰鬥模式,一般在戰場上帶傷就意味著死亡,因為蟲族的前肢有倒鉤,它很容易就將對手刺穿,無論如何都無法解%e8%84%b1,隻能任由著被拆吃入腹。因此醫務室就隻是和非蟲族戰鬥時,才會用到。但是藥物的物資吃力告竭的現在,進入醫務室還不如利用晴火炎治療要快。

自己的哥哥就是晴火炎屬性,到底是受了何種傷,才會到連火炎都無法快速治好的程度呢?路上澤田簡單的開始解釋。原來這次會議是就第六道防線被突破,是否要增援而引發的爭論。因為第六道防線地處比較特殊,入江認為就算被突破了,以那裡的地勢,對方是不能短期進攻到這個總部的,而如果增援了,就隻是更多給蟲族送食糧而已,而駁回了澤田的提議。

不過澤田保持著不一樣的想法,他認為以塔納蟲的習慣,在攻陷陣地後不會很快的殺掉俘虜,而是要俘虜作為他們的某種生化武器的食物,被安置在某個地方,在催生出那種生化武器——夾蟲後作為那種生物的食物,所以有增援救人的必要。

不過入江又以那個地方地勢凶險,而那道防線的士兵有著新開發的死氣炎動力新型武器,卻能夠在短時間被完全攻破,證明了蟲族已經有新的策略和新的作戰兵器,在新微型攝影飛蟲未從該地提供足夠情報的時候,不可貿然增援而在此駁回方案。

就這樣,會議被延長了。最後雖然澤田被說服了,一直表現得很不合群的XANXUS突然發難,將沒有防備的入江用特殊的槍支給打傷。

當然,澤田訴說的口%e5%90%bb非常的中肯,沒有偏袒任何一方,可是從他豐富的表情看來,似乎很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能麼?天天死死的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的殺氣暴露,可是,心裡卻萬分的想要將那個XANXUS給碎屍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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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在踏入病房後,見入江躺在一張病床上,周圍有幾個人輪番用晴火炎給他治療,見到天天進來,他笑道:“你來啦。”不過天天知道,自己的哥哥是生氣了,因為他的不聽話。

兄弟倆從小就有一種不明的心靈感應羈絆著,即使是處於自閉症的那個時期,就隻有入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一直陪著他。在見到向來就很逞強的哥哥一臉蒼白卻強撐著看資料的樣子,那散落整床的資料文書和幾台電子儀器,讓他火上心頭。

入江自然知道天天動氣了,讓身邊的人離開,隻讓天天待著。澤田想說什麼,入江先說:“能請先出去嗎?澤田君。”他微笑著說道,但是澤田敏銳的直覺告訴自己,他們和入江的關係,是到崩潰邊緣了。

不過是為了更為重要的目標——抵抗蟲族。否則入江絕對會翻臉不認人。澤田憂心的心情都寫在臉上,他看向天天,對方卻沒有看他,頓時覺得有些委屈,出去了。門口跑來了獄寺和山本,澤田的左右手。三個人拉拉扯扯的走了,但是澤田心裡總有股不詳的感覺。

七個彩虹之子包括裡包恩在內,早就在蟲族入侵的當天,就快速的死於禸體衰竭。澤田逼迫自己鎮定下來,他決定去和XANXUS談一談。

入江讓天天靠近,在隻有一米之遙的時候,被他手一拉,整個人摔在了入江並不寬闊厚實,甚至是單薄的身上,耳邊聽著對方的心跳聲,天天卻無法安定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很厲害,在蟲族入侵後,他的哥哥越來越神秘了,他隻是被保護在身後,越來越看不透這個一起長大的兄長,而這樣強大的哥哥竟然會被XANXUS給攻擊,變成如今這副虛弱的樣子,他下意識的拒絕接下來的一切。

心靈感應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入江兩手按在他的臉頰,強逼著他看著自己。自己的弟弟已經是15歲了,可是看上去就隻有13歲左右,他很擔心沒有自己的話,信一該怎麼辦。他讓他靠著自己的脖子,貪婪的呼吸著對方的氣息,他抱著自己的弟弟,回想著自己%e4%ba%b2眼看著父母為了保護自己而死在蟲的前肢下,姐姐找食物路上也被蟲子生吞的場麵,他就害怕。強迫著自己長大,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最愛的弟弟不要也離開自己。

這樣想著,他下定了某種決心。他安撫的摸著對方的頭,說道:“信一,從小到大哥哥都依著你,也知道你一直覺得我過分保護你,不過這一次,哥哥決定了。”

天天靜靜的聽著他說道,入江說道:“我不會再讓你置身在羽翼之下,已經有太多前車之鑒了,不會讓你也經受那種痛苦了。哥哥我,擁有其他平行世界的記憶。”他強硬的壓著天天的頭,不讓他抬頭看自己此刻的表情。繼續說道,“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在姐姐也死去的時候,突然頭部一陣疼痛,然後我發現腦海裡出現了非常多的記憶。”

天天屏住了呼吸,他想起自己也是無緣無故有了一些奇怪的記憶。“我看到了很多其他世界,應該是屬於平行世界的…相似的文明,同樣的人生,同樣的塔納蟲的入侵,還有無數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