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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天天在作死 tiji 4324 字 3個月前

裡還喋喋不休的罵著。

“斯凱爾天天!你彆以為你可以一直這樣猖狂下去!我莫魯家族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用CP9私底下乾的那些事情!彆以為就……嗚嗚……”

看著被捂住嘴巴綁得嚴實丟進了馬車的老人,這個不可一世的貴族,終於也是熬到頭了。

“少將,七武海特拉法爾加來電。”凱特舉著一個電話蟲,打散了少年的思緒。站在陽台旁的少年,比起兩年前,他的膚色更顯病態的蒼白,他的嘴%e5%94%87毫無血色,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極為明亮,裡麵散發著的光輝硬生讓人不敢心生絲毫負麵的心思。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沒有接過電話蟲,將手裡的濕巾隨意的塞進凱特的懷中,對這個忠心耿耿的男人道,“接下來的事情,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是!可是,請允許至少讓屬下陪同吧。”凱特素來鮮少情緒波動的麵孔,此刻卻也是麵無表情,他盯著自己的上司,眼裡的堅定不動搖,書寫著絕對要跟著的意願。

“不用。”天天似乎沒有看到他的堅決,他說道,“我一個人就夠了。”

聖地有專門的宅邸供給七武海居住,不過那裡一般情況下都是在喂蚊子,世界上應該沒有哪個海賊會認為住在一大堆海軍和官員的周邊而覺得萬分的舒坦的。比如特拉法爾加羅。

這是他成為七武海的第三個年頭了,在兩年前,他還是在因佩爾待過了一天一夜,那是個能讓所有海賊都聞風喪膽的地方,不過最後還是逃出來了。當然,這份逃跑慘雜著很多的水分,在%e4%ba%b2眼看到那個黑胡子海賊團全體覆滅死不瞑目後,或許應該為海軍們的整體實力加上好幾個百分點。

一起逃跑的革命軍,克洛克達爾的加入,接到不明消息特地過來接應的草帽一夥的朋友,飛天的桑尼號……突然出現的七武海——熊。

所有的情況都指向了同一個人,因此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合緊他們的嘴巴,在遇到那個準將之後,所有的事情都發生了極大的轉變,不明失蹤的草帽一夥,瘋狂的在新世界大動乾戈的基德海賊團,還有突然收到了自己放在堂吉訶德那裡的心臟跟一封七武海邀請函的自己……

宅邸很美,設計這裡的工程師下了非常大的心血,裡麵的建設豪華而不庸俗,不過對於海賊而言,大概沒有多少會理解這種風雅事情吧,住在這裡麵總是讓人不自在。

看著庭院修建漂亮的花叢,他諷刺的一笑,還真是財大氣粗的政府呢,這種大價錢的花種卻種在了海賊住的地方裡,還不如直接種上一片罌粟呢。

他是獨自上這座島的,因此在女傭過來說有海軍將領在外廳等候的時候,心裡閃過一絲不悅。抱著自己的長刀慢吞吞的走在整潔而奢侈的走廊,牆壁上掛著的是那些附庸風雅的畫像,沒一副是看得進去的。

“稀客啊,這不是海軍政府的大紅人麼?”他倚在門旁,微微眯起的雙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調侃說話的口%e5%90%bb更是聽不出絲毫的情感,就好像是在背書一樣的僵硬古板,但是用在此刻的情況,卻是適用的。

一個海軍少將,海軍的‘腦’般偉大的存在。

一個七武海,被世人敬畏卻又鄙夷的存在。

在房門被女傭關上後,這個外廳已經隻剩他們兩個。坐在沙發上的少年擁有一張稚嫩的麵孔,看不出來他已經是十八歲,單是表麵的話,不過是個瘦弱的貴族小少爺。

他的手沒有繭子,他的笑容矜持偶爾狡黠,他睿智而淡漠,一雙黑色的眸子讓人看不清深度。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少年了。

天天站起來,似乎是疲累的,他懶得說話,反客為主的走在前麵,通過另外的門,一前一後的兩個人走在通往內室的走廊。前麵的少年穿著嚴謹的少將服飾,一路走著,一路%e8%84%b1著,直到外套、外衣和領帶被蹂躪隨意丟棄,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矜持微笑的麵容讓他看上去如同是在享受著某場絕美的盛宴,戴著這個牢靠的麵具,這個少年的眼神深邃得讓人心驚。

走在後麵的高挑青年,手裡依舊是抱著他的刀,他慢吞吞的走著,但是步伐很大,兩個人存留著四步的距離,這個距離也是雙方默契,是壓在了承受底線邊緣的距離。青年嘴角撅著嘲諷的笑意,但是眼神卻是很冷淡。

來到了一處內室,打開一個門和其他房門沒有兩眼的房間,裡麵的裝潢奢華而不失風雅,天天走了過去,隨意的將自己最後的上衣給%e8%84%b1掉,過分蒼白的身軀沒有絲毫的贅肉,但也沒有肌肉,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青澀的身軀,確實瘦得不像樣,摸著就能夠摸到骨頭。

“發作的時間變長了?”羅毫不意外,明知故問。

“不然我會過來麼?”天天說道。卸下了那麵具的表情,進入房間之後,他的表情儘數的收斂,終於眉眼間的疲累那麼明顯的透露,他已經瘦弱得不像樣,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但是他過分明亮的雙眸卻在訴說著這個人的堅毅。

如同是金剛石一般,這個人並不隻是表麵上看著的好看,他的內心更加的堅強。這是不屬於尋常少年該有的韌度。

羅讓他平躺下來,手掌抹上了那層皮膚,明顯的感覺這個人又瘦了一圈。“我以為像你這樣的人,想要的是長生不老。”每一個擁有大智慧的人,總是有著做不完的事情,而這個明顯有著宏大而遙不可及目標的人,他卻是在肆無忌憚的損傷自己的身體。

“長生?”天天閉著眼睛,嘴皮子一扯,嗤笑。“我不需要活那麼久。”他的聲音低下去。

“那麼或許你很快就可以如願了,這具身體可是支撐了不了那麼長時間。我提醒過,你的能力儘可能的不要再用。”

手下的病人並沒有回答,他加大了力道,利用自己的果實能力給彆人做檢查,這個外號為死亡外科醫生的海賊,可不是個良善的醫生,而是殺人醫生。

“你沒有選擇。”天天忍受著身體的疼痛,確實意誌清醒而吐字清晰的說道,直接挑明了兩個人現在的身份。

他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所以儘管多麼不想要醫治這個病人,依舊得要打破自己不為同一個人救治兩次的原則。

☆、低啞旋律

月光透過紗窗照在華美的紅色地毯上,精致的壁紙在暗沉的黃燈下散發著彆樣的美感,中間的大床上絲綢物傾泄的流光就好像流水一樣的讓人難忘。

大概住在這裡最大的好處就是,安全。身為海賊當然不能說是安全的,你在海上很可能會被突襲,搖晃的船身和不知名的風暴下很難有靜下心放鬆的時刻,但是這裡是聖地。無論如何,出事也輪不到七武海,因此羅偶爾也會想,撇除了這裡讓人厭煩的各色人種外,就算是不得已過來的,隻要不出去,倒是可以享受一下難得的悠閒時光。

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右手臂枕著一個黑色的腦袋,他的呼吸很細,不仔細去聽的話還以為是死人,他的手腳冰涼,事實上在晚上抱著這樣冰冷的人並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儘管這個夜很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少年微微的睜開眼睛,他慢吞吞的坐起身來,微微撇頭看向同樣坐起身來的青年。羅很高,對於不到180的天天而言,他強壯而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外表看上去也是清瘦類型,肌肉不是特彆發達,但是一雙手卻是極為有力,整體更是爆發力十足,一直表現得閒散對外界事物無多大興趣的他,就像是修身養息蓄勢發呆的獵豹。

下了床,打開緊閉的落地窗,這個房間不通氣,他是被熱醒的,儘管他的體溫很低,但是他很怕熱,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能夠在這樣不通氣的房間裡還維持著閒適的姿態。

走到酒台,他問:“要喝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說話都覺得喉嚨乾渴疼痛。

“隨便。”羅說道。然後看著隻穿著一件睡袍的少年,拿著兩個裝著不同液體的杯子走過來。

天天將裝著伏特加的杯子遞給他,自己安靜的喝著冰涼的牛奶。牛奶放涼了更不好喝,他喝了一半就喝不下了,然後一隻滾燙的手掌摸上了他的額頭。

大概也就隻有這個時候,這個少年才會露出一點符合年紀的舉止。並沒有排斥這顯得有些%e4%ba%b2昵的舉動,乖巧的任由著手掌從額頭到撫摸他的臉頰,然後食指按在了他的%e5%94%87上,一個使力,手指進入口腔。

羅輕笑一聲,將多了兩個淌血牙印的手指取出來,一口氣將伏特加灌下去,然後拉過少年推倒在床上,狠狠的%e5%90%bb住他的%e5%94%87,將那些酒液儘數強迫著渡到他口中,%e8%88%8c頭在裡麵肆意的流轉和侵蝕,強逼著對方將那烈酒都吞下,再狠狠的掠奪他的呼吸,將他不適的咳嗽也都阻擋住,等他放開他的時候,少年的臉終於多了溫度。不再是冰涼的麵頰,臉頰多了紅暈,就連眼神都開始有些潰散。

一隻手曖昧的伸進睡袍裡,撫摸著他乾爽的軀體,另一隻手卻悄悄的伸向他的脖子,隻要一個微微使力,這個人就會死去。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彷佛就篤定了自己不會殺他,這個少年已經在酒精的作用下,暈暈欲睡,眼睛閉上,呼吸有些暗沉,但是睡意已經席卷。

他眉頭一挑,將他的衣服褪去,然後%e4%ba%b2%e5%90%bb上那冰涼的%e8%83%b8膛,打開的窗戶,夜風吹進來,激起少年一身的%e9%b8%a1皮疙瘩,但是在他過於蒼白的膚色作用下,卻顯得有股異樣的魅惑。

沒有經過潤滑就直接進入,之前已經做過也清理過,這回進去倒是相比較的輕鬆一點,少年終於難耐的發出低低的喘熄,在搖晃中,他纖細的脖頸隨著身體的前後擺動而顫動著,是那般的吸引人,也是那般的易折。沒多久,少年突然開始全身抽搐,他加大了動作,手指的按壓讓白皙的身體多了很多青青紫紫的淤痕,在痛苦和難耐中,或許這也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方式吧。

他的眼睛一直很專注的看著身下這名少年,最後輕輕的在他的%e5%94%87上烙下一%e5%90%bb。

神也無法阻止人的感情的%e4%ba%b2疏,即使那多餘的溫情被放在了絕對不該牽扯的人身上。那如同罌粟般的少年啊,他本就是誘惑著黑暗生物的存在。有著最純淨崇高而光明的理想,卻是做著最卑劣肮臟而黑暗的事情,他在沐浴著光明的時候,黑暗也在慢慢的吞噬他的所有。

漫不經心的看向了窗外,庭院角落裡坐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就好像是最忠心的獵犬一樣,倒是是在做給誰看?

明月高掛,在第二次發作過去了一個小時後,終於穩定下來的少年又迷糊著睜開了眼睛。他清爽的身體表明已經被清理過,但是四肢卻是沒有丁點力氣。身邊的男人閉著眼睛,但其實知道並沒有睡著。

“凱特?”他詢問。

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了落地窗外,皮鞋踩在了地毯上,走過來,將少年輕鬆的抱起。清冷的男人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