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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很顯然上官儀和馮恒感情很好,一見麵臉色就柔和了下來,就如同普通的長輩看自己孩子一般慈愛,半點都找不到之前的尖銳和刻薄:“阿恒啊,你知道我的心願的。”

“是是是,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阿固和上官小叔是什麼脾氣,若是讓他們知道你私底下來找雲鬆的話,你就慘了。”

頓時,上官儀像是想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一眼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就跟個孩子一樣惴惴不安:“不會吧,我可是他爸他哥,總不能這點心願都不讓我完成吧?一輩子可就那麼一次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兩人對雲鬆的緊張程度,你想想,讓他們知道你對雲鬆說了這些話的話他們會做些什麼?上官伯伯,你可以盼退休盼了十幾年才終於如願的,可千萬彆因為圖一時之快就自毀了。”

被馮恒的話說的上官儀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瞅了瞅一直沉默著的雲鬆,發現對方根本不理他後轉了回去,過會兒又瞅了瞅,這般周而複始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剛剛的刻薄?連咖啡店老板的女兒都忍不住揉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人了,畢竟這位上官先生剛剛可是完全一副惡人嘴臉,而現在?少女表示這簡直就是個老小孩嘛。

把上官儀的動作看在眼裡,馮恒臉上的無奈愈發深了,她這個伯父啊……輕歎一聲,馮恒轉頭看向了雲鬆飽含歉意:“雲鬆,上官伯伯之前說的話你千萬彆往心裡去,那些都做不得數的,隻是伯父他……”說到這裡,馮恒都覺得有點難以啟齒了,因為她這位伯父的心願太‘偉大’了,“他電視劇看多了,覺得惡婆婆欺負兒媳這種事情很好玩,就執意要過一回棒打鴛鴦的癮,所以才找上了你,並不是真的不滿意你。”

……

有那麼一瞬間,馮恒的話讓整個咖啡廳都冷了下來,抱著托盤的少女忍不住摩攃了下自己的手臂給自己取暖,她看向上官儀的目光就跟看見小怪獸一樣充滿著稀奇,她以為世界上的富人都忙著享受窮人都忙著賺錢,可沒想到這裡還有一位竟然忙著上演電視劇,還是那種狗血泡沫劇的必出鏡頭。

“哈、哈哈。”乾乾的笑了聲,少女決定既然雲鬆沒事了那她還是退出這讓她難以理解的世界為好,“你們有事慢聊,我去幫你們端杯熱咖啡上來。”

少女的離開並未打破雲鬆的沉默,他隻是看著上官儀,很安靜的看著,甚至連眨眼都沒有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盯著,盯得上官儀都快坐不住了,“這、兒媳啊……”這一聲在雲鬆明顯不滿的挑眉之中停下,頓了頓,上官儀試探性的開口,“弟媳?”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見雲鬆終於開了口,上官儀差點感動的老淚橫流啊,“小鬆,我真的隻是想過過癮啊,你也知道阿固和阿峰是什麼樣的性子,從小到大逗都不能逗,你知道我身為爸爸身為哥哥有多難受嗎?所以啊,我隻能把心思打到兒媳和弟媳身上,這不正巧兒媳和弟媳是一個人嘛,我就找來了。你能原諒我嗎?”

雲鬆依舊看著上官儀,在上官儀期盼的目光之中輕啟薄%e5%94%87:“不能。”

這兩個字就跟兩座大山一般從天而降壓得上官儀痛哭流涕,隻差沒捶%e8%83%b8頓足:“不能?為什麼不能?明明這個時候你該溫柔大方的說你根本就沒怪過我然後%e4%ba%b2%e4%ba%b2熱熱叫我一聲爸爸我們手挽手回去合家團圓的啊,你卻說不能原諒我,怎麼可以這樣?”

“……你電視劇看多了。”溫柔大方?那是什麼東西?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曾經認識過?

雲鬆的一句話就好像開啟了某個開關,讓上官儀開始激動起來,他一把拉著雲鬆的手,語氣激烈的開始訴苦:“小鬆你不知道,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啊。從小孩子他媽去的早,我就把心思全放在了阿固身上,那時候阿峰也就比阿固大了幾歲,有兩個孩子要照顧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最喜歡小孩子了,想著阿峰軟軟的叫哥哥,阿固糯糯的叫我爸爸,我就忍不住熱血沸騰。”

“可是、可是他們欺負我,他們都不肯叫我,一個個跩的二五八萬似得讓人恨得牙癢癢,你說說,你說說我還能怎麼樣?除了看看電視來消磨我這可憐的老人時光之外還能乾什麼?小鬆啊,你千萬千萬要原諒我,要怪就怪阿峰他倆,好不好?”

被一個中年男人眼巴巴的瞅著這感覺真的很不好,儘管這男人長得還不錯但雲鬆表示除了自家幾位外他還真的忍受不了其他男人拉著他的手做出這種表情,所以他努力的想把手抽出來,可是彆看上官儀自稱老頭子可力氣不小,硬是拽住了讓雲鬆沒辦法抽手。

就在雲鬆無可奈何之際,有人幫著把上官儀的手掰開了,冷冰冰的氣壓當頭壓下,當然,這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針對某個電視劇看多了喜歡演惡公公的中年老頭。

“你太閒了?”

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差點讓上官儀當場痛哭出來,他瞅著救場的男人目光哀怨無比:“阿鋒,我是你哥哥。”所以能不能彆拿他退休這件事來威脅他?

彆說哥哥了,是他祖宗都不可以跑來找雲鬆,按這人的性子肯定對雲鬆做了很糟糕的事情,若是讓雲鬆遷怒他而不讓他上床該怎麼辦?“都有時間來找雲鬆了,應該有時間回公司繼續坐鎮吧?”

“……彆,我隻是和小鬆認識一下的,不信你問阿恒!”

他誰都不想問,除了正坐在哪裡安靜的過分的青年。“雲鬆,他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麻煩?不不,我覺得他說得很對,你們注定要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而不是和我這種無權無勢的孤兒鬼混。”簡單的一句話輕飄飄就把上官儀給賣了,雲鬆笑的很是愜意:溫柔大方?抱歉呐,他隻認識齜牙必報四個字。

聽見雲鬆的話,上官儀就知道不好了,果然,不等他裝可憐呢就聽見自家弟弟那冷的結冰的聲音落了下來:“上官家就拜托哥哥了。”

不、不要啊QAQ,上官儀真的哭了,他好不容易把上官家這個擔子卸下才不到半年啊,才不要再去套上呢:“阿峰阿峰,是我錯了,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吧!要不,要不你和阿固留下一個也行啊。”隻一個就完全有能力撐起整個上官家了,那樣也就沒自己啥事了。

“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我和他現在必須好好安慰雲鬆,沒時間管上官家。”

“什麼安慰?上官峰你腦子裡想的事情給我立即馬上清除掉!”一直很淡定的雲鬆終於不淡定起來,要知道現在這些男人安排了什麼時間表後他的夜生活那是大大的拉長了,而都這樣了這些男人還嫌棄時間不夠,老是找名目和借口做,他敢肯定這所謂的安慰絕對不是他想要的那種。

上官峰挑眉,低頭也不顧忌直接來了個%e5%90%bb,直把人%e5%90%bb的迷迷糊糊了就牽著打包帶走,遠去的背影瀟灑的讓被遺忘的人差點哭瞎——阿峰、弟弟、小弟……我叫你祖宗了行不行?你快回來把成命收回再走啊,我不要再回去當牛做馬了TAT~~

望著萎靡的上官儀,馮恒也隻能歎口氣說一聲自作自受了,惹誰不好偏偏惹上雲鬆,誰不知道雲鬆可是那些男人的逆鱗,上官伯伯這種行為無異於自尋死路啊。

“上官伯伯,你保重。”

“阿恒阿恒你先彆走,你說如果我現在直接登門拜訪的話有沒有可能讓阿峰改變主意?”-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現在?上官伯伯,你保重。”重複了一遍這話馮恒就離開了,她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她這位伯伯是喪偶太早忘記夫妻私密生活了嗎?看剛剛那情形就知道現在上官小叔肯定正在和雲鬆%e4%ba%b2熱了,現在去不是嫌死的太晚麼。

正如馮恒所想的,一回到家雲鬆就被好好‘安慰’了一番,在被折騰的昏昏入睡之前最後一秒他甚至在慶幸自己不是女人,要不然按照這種情況自己估計就是年頭接年尾生孩子的料了。

“睡到自然醒之前誰都不準弄醒我!”

聚集了所有力氣警告完這句話後,雲鬆就再也忍不住睡意侵襲沉沉睡過去了,獨獨留下看不出半絲疲憊的男人安靜含笑的看著他。其實雲鬆有一點想錯了,縱使他是女人,男人們也沒打算讓他生孩子,他們的心理早就扭曲成病態,在他們和雲鬆之間容不下其他的存在,就算是%e4%ba%b2骨血也一樣。若是可以,他們連對方都不想容忍,隻是,他們已經承受不住失去。

“雲鬆……”

睡夢中的青年咂了咂嘴,似對這一聲低喚給出了回應一樣,讓男人驀的柔和了眉眼。

不管如何,這輩子他終於抓住了這人,並且將永遠而持續的抓著他不放,他不能獨占這人一輩子這種遺憾就讓這人用他的永生永世來彌補吧。

他愛他,或許,遠遠不止是愛。

“雲鬆。”

又是輕輕的一聲低喚,本應該還處於熟睡之中的青年勾起了%e5%94%87角抱住了男人,埋入男人%e8%83%b8口的臉上眉眼彎彎,滿足在上麵暈染開來。

若這就是所謂的命運的安排,那麼他願意俯首做上帝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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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在2013年最後一天本文完結了,謝謝大家一路陪伴,希望下一年大家依舊快快樂樂o(∩_∩)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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