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縮起來的小口卻因為之前的疼愛而依舊能夠輕鬆就接納了他的手指,鬆軟而高熱,卻又緊緊的包裹住他的手指,這樣的感覺成功的讓黃藥師的眸色暗了下去。

緊緊的盯住了那處,眸光微閃,黃藥師突的又擠入了一指,並未遇到任何障礙,鬆軟、緊致,矛盾的兩個詞在這裡卻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

睡意朦朧的雲鬆並未因為黃藥師的動作而有所清醒,他隻是覺得那處的侵入讓他覺得脹脹的就順著本能的緊縮了下想把侵入者擠出去,卻不知道正是這動作讓死死壓抑住自己欲·望的男人徹底碎裂了理智,抽出了手指狠狠的再次進入了那個讓他的地方。

這完全的侵入讓雲鬆猛的睜大了眸,朦朧的意識也隨之清醒,愣愣的看著扶著自己腰的黃藥師,半晌,腦子接受了現實傳遞的信息後才恨恨的咬牙:“你做夠了沒?!”

這些男人究竟鬨哪樣?!要說愧疚他的確有,可是選擇卻是他們自己做的怨不得他,他最多也就是因為最終的拋棄而被套上一條罪名而已,可這些男人捏著這點順竿子爬了是吧?一個直接拉著他在大馬路上車震,這個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接在大廳就滿地滾了,還要不要點節艸了!!

節艸?那是什麼?古代人的黃藥師筒子表示根本不認識這個組合,所以,他理直氣壯的回答了雲鬆的問題:“沒做夠。”

“臥槽你還真敢說!”上床是件體力活,兩天和兩男人鬼混他真沒那體力啊有木有。“黃藥師,再敢做下去以後你就彆想做了!”

聞言,男人動作猛的一頓,隨即有些發狠的加快了速度和頂撞的力道,直到發泄了出來才喘熄著在雲鬆的肩膀上輕咬了一口,帶著無奈的妥協:“追了你那麼久你就那麼對我?”

同樣帶著喘熄,雲鬆對於肩膀上那微微的刺痛根本沒什麼感覺,反正男人沒真的下口,“要不然還怎麼對你?對你太好的話我自己會遭罪的。”縱使真的無法拒絕也必須有個限度,他可不願讓自己一直處於高度運動狀態之中。

“好了,出去吧。”伸手推了推還懶著不肯退出的男人,雲鬆有些疲憊的眨了眨眼,“洗個澡讓我睡一會,啊,對了,我手機呢?”本來告訴雲柏今天會回去的,可現在看來……又一個白天過去了,雲柏該擔心了。

男人這次倒是很聽話的退了出去,並很賢惠的重新放水幫著兩人都清洗了乾淨,對於雲鬆的問題,直到洗淨擦乾了躺在床上才回答:“如果你擔心那個叫雲柏的男人的話,我已經告訴他你會在我這邊過夜了。”

睡意朦朧之中依舊聽得出男人語氣之中的不喜,雲鬆皺了皺眉,“雲柏是我弟弟,你們怎麼都不喜歡?”

自覺性的把那個們字取消掉,男人隻是勾%e5%94%87冷笑了聲卻沒有回答問題:喜歡?一個想和他搶人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喜歡?

雲鬆也早就迷迷糊糊了,所以沒等到男人的回答也已經察覺不出其中的不對勁,隻等意識模糊就睡了過去,直到拉上窗簾的窗口開始發出朦朧的光芒才悠悠轉醒,又是新的一天。

從床上坐起,雲鬆還有些呆呆的回不過神,直到接過男人遞過來的水杯喝了幾口後才清醒,望著已經拉開的窗簾,那邊燦爛的陽光已經漫過了窗簷在房內的地毯上灑落。

“總覺得……以後的生活會變得紙醉金迷起來。”每天都跟鬼混似得睡的昏天暗地的,要知道在之前他可是每天六點就起床和雲柏一起散步的。

“不好嗎?”反正他養得起。

“怎麼可能好?腦子會生鏽的!”恨恨的橫了一眼男人,在發現男人精神飽滿之後雲鬆愈發不滿了起來,明明兩人相同的運動量,憑什麼這些人就可以精神的跟什麼似得而他卻萎靡不振渾身酸痛?

“我不會嫌棄的。”

“滾!”他又不是沒人要還怕他嫌棄麼?不過說起來,為什麼這些人會都在這裡出現?都選擇了等他?雖然這個想法真的很讓人心動但是隨之而來的問題卻會讓他心碎啊,畢竟這男人可不止這兩個,所以說這不公平啊,為什麼幾輩子認識的人的總量必須在同一輩子一起出現?還有一點就是,“你是不是還懂武功?”昨晚雖然睡的迷迷糊糊的但的確感覺到了一股內力在體內遊走很好的舒緩了他渾身上下的酸楚。

對這個問題男人笑著默認了,本就是自己的東西,縱使從頭再來也難不倒他的。

嫉妒,赤·%e8%a3%b8%e8%a3%b8的嫉妒!因為他就怎麼也沒辦法重新學會了,明明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偏偏就是沒辦法學會,後來他以為是因為武功已經違背這個世界的規則所以學不會,可是為什麼自己不能學會而這男人卻可以?這算什麼?世界給予他的深深惡意嗎?!!

磨著牙穿上了男人給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這人給他準備的竟不是新的,當然他介意的也並非新舊,而是這衣服竟是男人自己的!望著穿在身上明顯過於寬長的襯衣,雲鬆甩了甩袖子撇%e5%94%87,邊走向浴室洗簌邊開口:“我不信你沒辦法在我睡著的時候弄一套新的適合我尺寸的衣服。還有,褲子呢?!”

臥槽隻給他襯衣和內褲算毛意思啊,雖然這襯衣的確很長但也隻是襯衣有木有,難道還和女人一樣當連衣短裙嗎?

和雲鬆的抓狂不同,男人望著穿著自己衣服的人表示非常滿意,尤其是那寬長的襯衣堪堪遮住了雲鬆下麵的春光,半遮半掩的愈發勾勒出一種無言的誘惑。“這樣就夠了。”反正他也沒打算放這人離開這裡。

“下去吧,早餐準備好了。”

這個話題很好的讓雲鬆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因為他真的很餓了,“你做的?”

“你說呢?”

看著男人臉上熟悉的驕傲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每當這個時候雲鬆就不得不感慨男人的賢惠,真的是樣樣全包的萬能型啊。

隨著男人的引導坐在了餐桌前,餐桌並不大,和客廳那邊巨大的長餐桌不一樣,是個圓形的最多隻能坐四人的白色小桌子,放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讓陽光暖暖的照著,感覺很舒服。

“先坐著,馬上就來。”

目送著男人走向廚房,雲鬆放鬆著身體靠上椅背享受著陽光的照拂,就在這時門鈴響了起來,雲鬆看向了廚房發現男人還沒出來,也就起身走向了大門邊,“哪位?”

“是昨天那個人嗎?你好,還記得我嗎?”

柔柔的聲音聽著很舒服也有些熟悉,是昨天那個女人。

頓了頓,雲鬆並沒有開門,因為他想到了自己現在的穿著著實不怎麼便於見旁人,“你好,能稍等一下嗎?黃、呃,他在廚房。”剛到口的名字在雲鬆想起了這已經不是那時後掩飾了過去。

☆、第 104 章

門外的女子並未聽出什麼異常,也對此沒什麼意見,聲音溫溫柔柔的,“好的,請告訴阿固,他小叔叔也來了。”

“小叔叔?”一時之間沒辦法從角色之中%e8%84%b1離出來,雲鬆有刹那的驚訝。

“是我。”

就在雲鬆想著黃藥師的小叔叔該是怎樣的人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熟悉到讓他眼眶泛起熱潮。“叔父……”

也顧不得穿著得體與否了,猛的打開門,在視線落在那張和記憶之中相差無幾的麵容後,雲鬆除了呆呆的站著做不出其他。反倒是男人,幾乎在雲鬆開門刹那就緊緊抱住了他,爾後,%e8%84%b1下了自己的外套係在了雲鬆腰間遮住了那大好的春光——這邊可還有一個女人在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男人的動作讓雲鬆終於記起了自己之前的顧慮,連忙轉身回屋連帶把兩人一起請了進來,才關好門,男人就臉色陰鬱的開口,語氣充斥著懊惱和憤怒:“他是不是對你下手了?”

“這……”自家叔父的問題太過於直接了,這讓雲鬆一時間真不知道如何回答,畢竟這種事情當著一個外人的麵還是難以啟齒的。

“你說呢?”這句帶著濃濃挑釁的反問是從廚房端著早餐返回的黃藥師說的,在看見自家大廳多了兩人其中一人是歐陽鋒時並未驚訝,很顯然,他在之前就認識了這輩子的歐陽鋒了,這樣的認知也終於讓雲鬆的腦子運作開始恢複正常起來,他記得之前女子說過叔父是黃藥師的……小叔叔?!

驚愕的睜眼,視線從自家叔父身上飄到了黃藥師身上,再從黃藥師身上飄到自家叔父身上,這樣來來回回了幾次後,雲鬆才把自己心中的驚訝說出了口,他想再次確認一下。

“叔父是你小叔叔?”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現在的確是這樣的。”把早餐放在餐桌之上,拉著雲鬆坐下示意他吃,“上官固。”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向了歐陽鋒,“上官鋒。”

“……這世界真奇妙。”瞬間有種角色錯亂的感覺有木有!!

柔和了臉色的前·歐陽鋒·現·上官鋒開口:“和以前一樣就好。”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雲鬆笑著低頭開始用餐,他是真的餓了。

也不打擾雲鬆的進餐,黃藥師和歐陽鋒兩人隻是旁若無人的開始了對峙,那濃重的火藥味讓安靜的坐在一旁的女子笑的有些乾,此刻她倒是開始佩服起那個若無其事的吃著自己早餐的青年了,他究竟怎麼做到這般無視這說叔侄更像是仇家的兩人的?

如果雲鬆知道女子心中疑惑的話大概隻能笑了,無論是誰在看了相同情況數年後都會習慣的,叔父和黃藥師之間就是天生的敵人,縱使表麵上和平相處了那也隻是暫時的,總而言之,觀戰就好,彆趟渾水給自己遭罪了。

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再一次的出賣了雲鬆,就在雲鬆吃完早餐最後喝茶時,就聽見自家叔父的一句話,那句話還是對他說的:“克兒,你都願意跟他鬼混了,不會不願和我在一起吧?”

“噗——”一口茶就這樣噴了出來,在地板上落下點點淡褐色的痕跡,雲鬆咳了兩聲後抬頭,看向自家叔父的目光就跟看凹凸曼一般驚悚,“叔父,你剛剛說了什麼?”其實是他聽錯了了吧?絕對是這樣的!

歐陽鋒挑眉,養了自家兒子那麼多年他還會不了解自家兒子是個怎樣的人嗎?若不趁著現在說清楚,估計克兒會一直裝糊塗下去,他可不想這輩子依舊留下遺憾。“我說,你連他這種都接受了,不會拒絕我了吧?”

“……是我耳朵出問題了還是我理解出問題了?叔父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便是這樣。”說著,歐陽鋒突的傾身堵住了雲鬆的口,不是%e4%ba%b2子活動的貼一下就離開的那種,而是真正的%e5%90%bb,熱情而激烈的%e5%90%bb,%e5%90%bb的雲鬆有些懵了,卻也明白了很多事情。原來他的叔父對他的情感早就在他還懵懂的時候就變質了,隻是為何呢?他養兒子出了錯,現在被當兒子養還是出錯了?要不要這樣打擊他啊。

或許是經曆的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