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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明教教主。”

這個時候,在張三豐身上的宋青書聽見了自個兒記憶之中的名字後咯咯笑起來,“羊爹爹、羊爹爹……”

“……”能夠讓青書如此熟記,難道那個陽頂天說的是真的?

“那他和大師兄?”莫聲穀表示他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問題,明教教主什麼時候和大師兄扯上私人關係了?而且還是如此駭人聽聞的關係。

“他和遠橋相識也是偶然。那時遠橋正留在農舍等我,陽教主因教眾反叛遇襲偶然經過了那農舍,遠橋出手幫了他,那時遠橋並不知道那人便是陽教主,隻是為了青書的安全把青書留在農舍,遠橋便和陽教主一起做誘餌相諧同去蝶穀,途中二人共曆生死患難與共,感情自是不一般。”

最後那三個字的含義真可謂是不一般呐,聽的幾人心裡五味雜陳。陽頂天是誰、是什麼人,這點他們都很清楚,儘管如此但他們也沒什麼多餘的想法,比如那些什麼鏟除魔教這種事情他們是從未有過的,因為打心底說他們其實還挺欣賞陽頂天,不因為其他,僅僅因為他拒絕明教總教讓他歸附元兵的命令率領明教抗元就值得所有人尊重了,這無關門派無關陣營。

但縱使如此他們也沒想過要和陽頂天這位明教教主有過多接觸,更彆談是這種、這種令人難以想象的接觸了。——大師兄被一個男人看上?這是本年最冷冷笑話嗎?怎麼說他家大師兄也是溫潤儒雅翩翩俠士一枚,該配個或溫柔賢淑或嬌俏貼心的女子吧?

☆、第 68 章

幾位弟子的想法張三豐看在眼裡,或許是看得多了,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他早已看破,男和女,陰和陽,本就是可以模糊的界限,太在意了隻是無謂而已。“無論如何,對於遠橋的選擇我們支持便好,其他的無需在意太多。”

幾人聞言神色一凜,縱使心裡還是無法接受卻依舊依言應下,“是,師父。”

“那,青書呢?”

張溪鬆的問題讓幾人沉默,目光落在了那個小小的孩子身上。青書是大師兄的孩子,本理當是武當人,隻是現在的情況……“不管,無論大師兄和誰好他也是我大師兄,是武當人,青書也是!”

莫聲穀幾乎執拗的說著,表情上帶著幾分倔強。他至今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大師兄會和那個陽頂天攪合到一起,但就算這樣大師兄還是大師兄,大師兄是師父的弟子是武當的大師兄,永遠都是。

笑歎一聲,張三豐撫摸了下自己最小的弟子的發頂,自從遠橋那次死裡逃生之後這個孩子就很粘遠橋,當初遠橋帶青書去蝶穀時聲穀都想跟著去的,現如今,聲穀該是擔心自己的大師兄會被人搶走而不安著吧?

“遠橋是我張三豐的弟子,是你們的師兄,這點不會改變。”縱使天下人不理解又如何?為人隻需無愧於心,活著也不是活給彆人看的。出家修道之人難道還會看不破紅塵名聲?“你們隻需記著,莫要讓他人左右你們的想法,保持自我。”

“是,師父。”

幾人神情慎重的做著承諾,他們最敬佩師父的一點就是這點,師父從來不會自詡自己是名門正派也從來不會因為所謂的正義而蒙蔽了雙眼,師父隻是一直堅持著自己的道路,影正行直。而他們,也想做這樣的人,不需要彆人來讚美、不需要彆人來敬佩、不需要彆人來簇擁,隻需對得起自己的心中之義就好。

“師父。”莫聲穀抬眸,雙眼黑亮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極其緩慢,也因此愈發清晰,“我現在還不能理解大師兄和陽頂天之間的事情,依舊覺得難以接受,但我會努力不存任何偏見去看待這件事。隻是現在,師父,我們能把大師兄搶回來嗎?”他什麼都可以不介意,隻要他%e4%ba%b2愛的大師兄回來可不可以qaq~~

“……聲穀,來,站這邊來彆吵著師父。”五師兄張翠山默默地把自家小師弟拉到身邊順了順毛,得到的是自家小師弟異常委屈的一瞅。

“五師兄,就算大師兄和那個陽頂天在、在一起了,也不代表大師兄必須去明教住吧?憑什麼不是陽頂天入贅武當!”

入贅……好吧,幾位師兄扶額歎息,雖然他們知道自家小師弟腦子有些跳躍,但他們從來不知道這跳躍性已經發展到超出他們理解範圍了。不是說還無法接受的嗎?不是說不理解的嗎?那為何現在入贅這個詞用的這般毫無障礙?!

障礙是沒有,但莫聲穀有不滿,而且是很多很多的不滿。在他看來,自己大師兄縱使再娶那也是娶而不是嫁,所以大師兄的另一半應該是隨著大師兄一起入武當的而不是大師兄隨著彆人跑明教,這明顯不符合他對未來藍圖的勾勒,他無法接受。還有,“他們同樣是男人,究竟憑什麼決定誰嫁誰娶?”

“這個……”這個問題倒是問倒了幾位師兄了,雖然他們在知道自家大師兄和陽頂天的特殊關係後還算平靜,但實際上對於男男之事他們了解的並不多,自然,他們也沒想太多。隻是現在被自家小師弟提了出來,就忍不住想歪了去。男女之事他們縱沒%e4%ba%b2身經曆但也略有涉獵,男男之事嘛……

“咳咳。”見自家幾位弟子的思維已經擴散到沒邊的地方去,張三豐不得不乾咳兩聲來打斷一下。身為武當門人,起碼也算是半個出家人,這種少兒不宜的東西還是不要了解的太具體了。“你們暫且下去吧,遠橋的事情不需要太擔心了,過段時間遠橋自會回來的。”青書還在這裡,遠橋不可能離開多久。

“是,師父,我們先下去了。”

殘留著心底的好奇,幾人頷首離去,獨留下張三豐抱著青書在那裡長籲短歎:什麼時候他才能不為這些徒弟們操心啊。

大概是當你不再擁有過大腦洞的時候!——如果宋遠橋知道張三豐此時的感歎的話應該會這樣回答,隻可惜現在的宋遠橋根本沒心思管其他人的事情了,他自己的麻煩已經足夠他頭疼了,因為某個人竟真的一路把他抱到了明教光明頂,注意,是抱,不是拉不是綁而是抱,還是大剌剌的在眾多明教弟子麵前抱著走過去的啊混蛋!

“放開我,你不要臉我還要。”當時明教眾人的表情他都已經不想去回憶了,有的時候掩耳盜鈴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並沒有依言放開,陽頂天甚至更加用力收緊了一些,感受著手中的重量略微感到不滿:“武當都不管飯嗎?”怎麼輕飄飄的,看著比之前更瘦了?

由於陽頂天的話題扯的太遠,宋遠橋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當他好不容易弄明白意思後隻覺得眼前這人的腦部結構太高端了不是他這等凡人能夠理解的,索性的還是彆去糾結了,直來直往或許更好,就當是放過自己吧。

“陽頂天,你一路把我綁架到明教,究竟為何目的?”不過撇開受害者是他這個讓他不爽的中心外,他不得不佩服一下這人功力的深厚,一路疾馳竟半點不帶喘氣的,速度還非常之效率,畢竟明教和武當之間的距離可不算近。

“目的?”陽頂天聞言裝模作樣的思考了起來,片刻後驀然笑開,“想好好看看你算不算?”

此時兩人已然進入了陽頂天的私人地盤,周圍也沒太多人,隻餘下一些照點生活起居的仆人,此時正被自家教主的笑聲嚇的一個哆嗦差點沒腦袋磕地上去。——啊喲喂,這是誰啊那麼倒黴,竟然被教主給盯上了,還貌似盯的很緊。要問他們如何判斷程度深淺?聽教主笑聲的暢快與否就知道了。

“現在你看到了,我吃好睡好生活更好,所以你打哪來回哪去。我慎重的請求你彆找我玩了行不行?換個人不行嗎?”

“不行。”斬釘截鐵的給出了否定的回答,陽頂天一腳踹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因為我發現隻有和你玩我才能這麼暢快。”

“凸!你很欠揍你知不知道?”他有那麼好玩嗎混蛋!!

終於把人給放下,陽頂天強硬的把人按著在椅子上坐下,“你想揍以後隨你揍個高興,現在,遠橋,我來和你算一筆賬。”

“什麼帳?”他和這人之間難道還有未了的恩怨?他怎麼不記得了?

“因為我,胡青牛才醫治了青書。”

“我也算救過你,我們扯平了。”

“你彆急,先聽我說完。”按住了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的人,陽頂天俯著身和宋遠橋四目相對,由於姿勢的關係,兩人的臉靠的很近,近到完全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的濕熱。“正如你說的,你救了我,而我讓胡青牛救了青書,這一點我們兩清。可是,醫治青書的過程之中有一味藥是不可缺少的,那便是我的內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嗯?你的內力?”當時還用到內力這種東西了?真的假的?治療時被清場的宋遠橋筒子半信半疑,“為什麼一定是你的?若需要內力輔助的話我也可以。”

“你不行,你的功力不夠。”

這一點上宋遠橋難得的沒有反駁,因為這是連他都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而且,青書體寒,需要的是陽性內力加以輔助,你武當注重的是陰陽調和,並沒純正的陽性內力。”

“……真的?”怎麼越說越玄乎了?這內力還分那麼多種?他倒是沒有好好研究過。

“自然是真,若你不信可以去向青牛求證。”

皺著眉,宋遠橋的目光在陽頂天的臉上來回打量著做出審視,隻是對方的態度前所未有的認真,認真到讓他不得不開始相信起來。隻是,“就算是這樣,可這難道不是和你讓胡青牛救青書是一碼事嗎?”隻不是是過程之中多了一個人打下手罷了。

“這不同,胡青牛出手這是一回事,我出手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呃……是這樣嗎?”本來吹了一路的風腦袋就有些暈乎乎的,現在被繞的就更暈了,宋遠橋隻覺得腦子裡有些打結,等號和不等號來來回回的轉悠著他頭疼。“可是……”可是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

“遠橋這是想忘恩負義嗎?”

忘、忘恩負義?!這麼大一頂帽子壓下來砸的宋遠橋傻眼了,有那麼嚴重嗎?他不過就是對這份恩情保持幾分該有的疑惑而已,用得著忘恩負義這四個字嗎?“那你想我怎麼還?”其實宋遠橋還沒理清楚亂成一團的腦子裡名為思考的那一塊,思路也暫且隻能順著陽頂天的話跑,說的更淺顯一點,現在的宋遠橋腦子還不清楚。

“很簡單。”他要的就是這人的這種狀態,太清楚了可不好忽悠,“留在光明頂陪著我說說話以解寂寞,這樣就好了。”

“不行。”雖然腦子很混但宋遠橋還是很明確的拒絕了陽頂天的要求。

☆、第 69 章

“為何不行?”陽頂天倒也沒失望,因為他本就沒想過宋遠橋能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