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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地裹上還微熱的硬盤,幾個人踮腳走出了計算機室,生怕驚動忙碌中的關明。

兩人告彆了王警督,金月夜從職業的角度和園園商量:“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還是把這個硬盤送回去為好,咱們先過去看看,如果戴文輝家裡有人回來了。一定會發現硬盤丟失,即使還回去也沒用了,沒有回來人,最好馬上送回去,安裝好。一切恢複原樣,不過,你千萬要注意安全。”

看到園園點頭,金月夜才鬆開拉住對方的手,他看到愛人,小心地戴上手套。捧起已經冷卻的硬盤,消失在他的麵前,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隻能收緊心神,安心等待。

園園潛入戴文輝家,發現家中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人回來的痕跡,一切東西都沒有變化。

她來到計算機旁。把硬盤安裝好,又仔細查看一遍可能留下蛛絲馬跡的地方。看看沒有什麼遺漏之處,就打算下樓。

自從結婚以後,去草原那次執行任務,她的隱身技能已經升級,現在已經可以無限隱身,隻要隨時關注隱身時間,虛擬按動隱身技能,就萬無一失,剛才她看到屋中沒有人,也就顯露出身形,現在,突然她聽到門鎖開啟的聲音,心中一驚,下意識地躲在了書房門後,才想起可以隱身,急忙點了隱身技能。

聽到屋門緩慢地打開,她探頭往外麵看,隻見來人進屋以後,隨手把門關上了,好似進自己家一樣隨便,也沒換門口的拖鞋,踢踏腳步,直接走進了書房,打開了電腦。

園園暗自僥幸,天呀!多虧來的及時,把電腦硬盤安上了,如果他們晚來一會就完了。

電腦距離門後這裡很近,如此近的距離,她看對方表情都一清二楚,對方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長的很一般,臉上一堆小疙瘩,好似浩瀚天空上的群星,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在群星薈萃中,一雙三角眼格外醒目,一套休閒裝穿得頗為狼狽。

這個人絕對不是戴文輝,她清楚記得戴文輝身份頭像,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副寬寬的眼鏡、雙眼有點遊移、那這個人是誰?難道是他的同事?

隻見此人已經很順利進入了密碼程序,在電腦前一陣操作,鍵盤劈裡‘劈啪、劈啪……’!一陣亂響過後,畫麵上竟然是櫻花魂遊戲的相關內容,他正在輸入終端地址,就是關明給他的代碼符號,在對話框裡麵輸入了一組組數據,駕馭就輕地在鍵盤上操作。

園園也不知道這個人什麼時間能操作完,枯燥、無聊的數據看得她有點頭暈,正想退出去,隻見此人好似終於操作完了,手停止了敲擊,臉上如釋重負的表情,繼而,關上了電腦。

很快,此人走出書房,打開房門,離開,鎖孔的轉動聲傳來,然後,腳步聲遠去。

此人進來、出去時間也就幾分鐘,辦事相當地迅速,感覺是在做每天的例行公事一般,園園在屋裡等了一會,此人沒有回來的跡象,她好生奇怪,戴文輝出門旅遊去了,是每天派此人來辦事,還是不定期來辦事,竟然與遊戲有關的事情,看房門鑰匙、電腦密碼、行雲流水熟練的操作,可見此人一定是戴文輝心腹之人,經常來此辦事,這人是誰那?

園園帶著滿腹疑問回到了樓下,隱身解除,金月夜一把抓住她:“園園,你怎麼這麼久才下來,急死我了,剛才我看見進去一個年經男人,千萬彆是到戴文輝房裡去的人……”

園園看到老公這一頓嘮叨,和老娘有的一比,心裡正煩,沒好氣地說:“如你所願,那個人就是去戴文輝家的,還是輕車熟路,現在怎麼辦吧?”

金月夜瞪大了眼睛,驚訝萬分地詢問:“竟然有那麼巧的事情,早知道我攔住他了,老婆你現在怎麼樣?出什麼事沒有?”上下打量她。

園園氣得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申斥:“我要有事,還能好好地站在你麵前嗎?看你的傻樣,白癡呀!”

金月夜一陣憨笑:“老婆,人家不是關心你嗎?你要有氣就打我幾下。”

她不耐煩地說:“走吧,回去商量下步怎麼辦。”自顧在前麵走,金月夜在後麵顛著小碎步追上來,不斷討好地看看她,男人的雄風早就偃旗息鼓。

她找了家飯店的包間,坐下看到金月夜一會點幾樣菜、一會要點熱茶、一會又要點主食、忙得不亦樂乎。

總算忙完了,坐在園園對麵:“老婆,下一步我們要弄明白這個人是誰?”

不愧是他的本職工作,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問題所在,園園總算雨過天晴:“咱們兩都見過此人,現在把此人畫出來,叫你的警局朋友幫忙尋找。”

金月夜找服務員要紙筆,服務員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說話帶有A城本地方言,軟糯中帶有嬌嗔,待人很熱情,解釋說酒店裡沒有白紙,特地去她個人的包裡取來了白紙,匆忙給金月夜送來,臨走時,嫵媚的雙眼掃了他一眼,臉色微紅低下頭跑了。

園園臉上剛多陰轉晴,立即就多晴轉陰了,金月夜還渾然不知,他又犯了老婆的忌諱了,還在鞍前馬後地效勞。

她心裡有點煩,人長的太帥了,就是個禍害,好在我家金月夜對美女有點遲鈍,要不可怎麼辦好,兩人一邊回憶剛才年輕男人相貌,畫出素描草圖,好在金月夜在警局經常乾這個,到也算輕車熟路。

素描畫完了,剛才那個年輕男人的形象躍然紙上,園園滿意地點點頭,看飯也吃得差不多了,兩人走出了飯店,又來到警局,正好趕上警局下午上班,在大門口遇到王警督,寒暄了幾句,兩人來到檔案室,把畫像掃描到計算機,進行地毯式搜索,半個多小時以後,在當地臨時居住人口裡,找到了此人,園園一看身份證上,此人臉上的點點繁星和醒目的三角眼,笑了,就是此人!

此人名叫莊嚴,是一個普通大學異地畢業生,與戴文輝一起來到A市,說白了就是戴文輝的小弟,在A市有個臨時居住地,就在戴文輝家附近的小區,住房麵積隻是一個二居室住宅。

獲得了詳細的地址和這個人的資料,兩個感謝了王警督一番,王警督也不客氣,滑稽地說:“不用謝來謝去,有機會陪我一起喝杯酒,把你們的結婚喜酒,給我補上就oK。”

金月夜聽了高興,眉飛色舞地說:“老王,絕對沒問題,我現在去辦事,晚上咱們找個地方聚聚,我對A城不熟,地方你選,我再喊來兩個朋友,人多熱鬨。”

王警督也是性情中人,看到這個朋友如此爽快,湊趣道:“太好了,晚上,我也叫兩個朋友,安排好地址,你等我電話,咱們一起來個一醉方休。”

幾個人分手以後,兩個又回到了這個小區,找到了莊嚴的住宅樓,果真是在戴文輝家後麵一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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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有點論 內容絕對沒有問題,==編輯來了 調整 抱歉!~謝謝%e4%ba%b2的訂閱~!

章節目錄 第九十一章 尋找手槍

現在是下午,小區裡工薪階層已經上班,閒居的人都在安然午休,來回走動的人不多,兩人依舊來到樓房的死角。

園園隱身潛行發動,很快來到了莊嚴家門外,聽到裡麵有說話聲音,進去一看,屋裡果真有兩個男人,一個就是在戴文輝家見到的莊嚴,滿臉星雲外加醒目的三角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另一個人很像島國人,兩人正在看電視,此人說話帶出了一些島國味,說話間,鼻子下麵那一撮仁丹胡不停地顫動,顯示出島國男人明顯特征,雙眼遊移發賊,帶著狠辣氣質。

莊嚴租住的房子,明顯沒有戴文輝家住房麵積大,更沒有他家裝潢的豪華,隻是簡單裝了裝,進門就是客廳,裡麵隻有兩個臥室,麵積都不大,沒有書房,洗漱間和廚房都齊全,屋裡一台舊電視機開著,還是那種老式大肚子貨,正上演著島國電視連續劇,一個島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白慘慘一張臉,在屏幕上搔首弄姿。

園園心中猜測,此人是不是從K城殺人逃竄出來的山口五郎,也沒聽到兩人如何稱呼,還是耐心從兩人談話中找出蛛絲馬跡。

隻聽莊嚴躬身詢問仁丹胡男人,語氣相當恭敬:“山口太君,晚上想吃點什麼?”

仁丹胡男人,穩穩坐在沙發上,雙眼望著電視中的女人,舍不得分散眼光,毫不客氣地吩咐:“上次的什麼肉餃子不錯,你再弄些來。”

莊嚴滿臉苦相,話語中帶著謙卑:“山口太君,那個飯店生意好,不給送貨上門,距離實在太遠了。”

仁丹胡男人心生惱意,臉顯不悅。擺擺手:“要西!遠的不怕,米西的乾活!”帶出了島國男人強橫的態度。

莊嚴隻好諾諾答應下來,臉色不好地出門,把門關上。

園園跟到外麵,聽到莊嚴在門口嘟囔一句:“狗%e5%b1%81的餃子,天天伺候老爺子似的供著你,還挑三揀四,這日子什麼時候到頭……”

她回想起K城的時候,梅兒的探問中,儘管沒有說出山口五郎的長相。但是他的性格就是這種囂張跋扈類型,才導致其他三人群起而攻之,最後這個人卻反敗為勝。用手槍殺死三人,儘管在屋裡的時間不長,園園感覺此人就是這樣的性格,自私自利、心黑手辣、不擇手段。

剛才聽見莊嚴叫這個島國男人‘山口太君’,十有**此人就是山口五郎這個殺人犯。他殺人以後跑到A市尋求保護,藏起來不敢出門。

莊嚴儘管是他們一夥的,也能感覺出極端討厭這個島國人,是他安排此人住在這裡,還是戴文輝安排此人來此。

園園琢磨,如果這個島國人真是山口五郎。此人的手槍在什麼地方?那絕對是個危險源。

她返回屋裡,巡視房間裡的布置,先進入臥室。想去找尋一番,看到臥室中被子也沒疊,散亂地堆放在床上,滿屋子的煙味,幾個煙頭隨意地扔在合成木質地板上。還有幾團用過後的紙巾,隨意地扔在地上。看出屋中既臟又亂,屋子裡還有種怪怪的臭汗味。

她忍住惡心,戴上手套,尋找手槍,摸摸枕頭下沒有,床頭櫃裡沒有,窗台上和一些可以放東西的地方都沒有,她又去另一個臥室查找,依舊沒有,廚房和洗手間顯然不能有,隻有客廳裡沒檢查,她來到客廳,電視中依然播放著沒完沒了的島國泡沫劇,山口五郎依舊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雙眼中有一種曖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