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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第二個房間,發現這裡堆積著各種物品,她看了看,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日用百貨、家用電器,這裡發現了幾個蘋果牌筆記本,園園大喜,乾脆沒收幾個,馬上放入物品欄,其它的東西不屑一顧。

下一個房間類似於房間的客廳,感覺很大,聽到裡麵有種怪異的聲音傳出,難道這裡竟然有活物,園園好奇地進去一看,一個人被幾根大鐵鏈子綁在鐵櫃子上,這個人身上傷痕累累,半吊在空中,腳尖點地,不知道是血和汗水的渾濁物,不斷滴答到水泥地麵,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

現在這個人陷在半昏迷中,一縷亂發遮擋住雙眼的視線,透過發絲的空隙看出雙眼緊閉,臉色白、黃、紅、青混雜在一起形成一片混沌之色,叫人看了心生憐憫。

來的時候許昆山交代了,這個人叫高朗,照片也叫她看了,她從心中的印象和麵前的人對照一下,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園園想了想,鐵鏈都有鎖,鑰匙應該在小樓主人手裡,關鍵是救了人,怎麼把人帶出去,不說這個小樓的保安設施,就說這個山莊的各道關卡,也很難把一個昏迷的人帶出去,究竟怎麼辦?

如果現在把鑰匙偷到手,就要馬上把人送出去,一旦小樓主人發現鑰匙沒有了,馬上會來到關押之處,打草驚蛇,人更加難帶出去了。

突然,園園想起一件事情,如果把黃山裝入麻袋之類的包裝,會不會也能隱身?想想平時她隱身時候的包裹,都可以隨他一起深藏,越想越高興,如果真能隱藏,那帶一個人出山莊就太容易了,等一會回房間試驗下。

看樣子必須想個妥當的辦法,首要之急是恢複傷者的身體。

園園馬上在物品欄裡拿出一瓶水,把體力藥品和精神力藥品都混合在水中,走到傷者麵前,輕聲呼喚著對方,

高朗在朦朧之中感覺有人喊他,他勉強睜開了眼睛,麵前什麼都沒有,隻有陰暗冰冷的空氣在他的周圍轉悠,全身疼的厲害,饑餓加上傷病幾乎要了他半條命,嗓子裡乾咳的難受,好想有點水喝下去。

迷糊中,嘴邊上有水傾倒,他下意識地喝了進去,感覺喝下去口不乾了,繼續喝下去,一會,%e5%94%87前的水沒有了,他有點意猶未儘,嗓子裡輕鬆了,睜開雙眼,看到麵前什麼都沒有,他才意識到,既然屋門關著,水從什麼地方來。

晃晃頭,感覺清醒了點,依然沒研究出來水的來源,一轉念,管它什麼地方來的,反正是好事,隨之他感覺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他就奇怪了,沒有食物和藥品,他的身體狀況會越來越壞,怎麼會輕鬆了,莫非是回光返照,他要死了嗎?不對,現在他的頭腦無比清醒,絕對不是死前的狀態。

園園喂完高朗藥物以後,飄出了小樓,想起物品欄裡二十多根金條,心裡高興,沒有想到,竟然能得到如此之多的‘外快’,順手牽羊,不拿白不拿,心中超爽。

她看見許昆山依然在山石的附近轉悠,她到石頭後,把隱身技能解除,悄悄地來到許老身後,頑皮地說:“我回來了”!

許昆山擔心地看看周圍,小聲說:“先回房”!

兩人一起回到了房間,園園把小樓裡看見的情況,還有她的打算說了,許昆山在屋裡轉悠了一會,眼神中露出希望之光:“園園,咱們馬上試驗!”

園園把床單拿下來,套在許昆山身上,點了隱身潛行,園園牽著許昆山來到鏡子前,發現鏡子裡麵果真照不到他了,他果然也和園園一起隱身了,兩人高興地互相打量,才發現,彼此可以看見對方,也就是說外人看不見他們兩人,在隱身狀態他們兩人能互相看見,真是好奇怪的異能。

研究明白了,許昆山對她說:“把黃山叫進來,一起商量吧!”

園園點頭稱是,一會,黃山進來,兩人把情況說了,三人在一起商量了半天,製定了計劃,園園考慮一會兒,覺得沒有問題,就對兩人說,那就按計劃行事,等晚上吃完飯再行動,借著黑夜的掩護正好救人。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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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四十三章 詭異地獲救

晚上,園園看看天,星光照亮了大地上的一切,柔和的光線覆蓋了眼前的一切,山莊增添了一層迷人的色彩,風送來樹木搖曳聲,好似暗夜中的幽靈在婆娑起舞。

她隱身潛往小樓飄去,上次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好似小樓主人的極漂亮的混血女人,在三樓的房間裡,她估計這個女人,就是資料上交代的丹妮。

小樓裡布置的幾處機關,在她的眼中純屬小兒科的玩具,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深受其害,對於他的異能無限穿越來說,完全可以繞路而行,再精巧的機關對她無效。

這次她直奔三樓,來到絕美女人的房間,果然看見她歪躺在床上,估計是一會要休息,慵懶的身形,就如一個波斯貓卷曲在奢華的大床上。

園園抓緊時間找手銬上的鑰匙,看見一款班卡奴品牌豪華女士手包,隨手扔在沙發上,她看了看裡麵,沒有手銬鑰匙,又去查看床頭櫃的抽屜,依舊是沒有,電視櫃裡也看了,也沒有,鑰匙能放在什麼地方?

她繼續找下去,看見寫字台桌子上放著一堆鑰匙,有幾個大小和形狀很像是手銬鑰匙,她小心拿出來,很快飄到了下麵地下室,挨個試探,不對、都不對……。

她撤回到三樓的房間裡,看見美女依舊躺在床上沉思,她把鑰匙輕輕放在寫字台上,繼續查找。

或許是放鑰匙的時候,落下的聲音重了點,兩個鑰匙在接觸玻璃寫字台時候,發出輕微的響聲,美女丹妮抬頭看看聲音發出的方向,大大的眼睛泛出琥珀色的光芒,看屋裡沒有任何異樣。嘟囔一句什麼,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好,繼續假寐。

突然,園園看見在書房的一個盒子裡,放著一堆鑰匙,裡麵有幾個正是手銬鑰匙形狀,她把幾個鑰匙緊緊地拿到手裡,飄身下樓,看隱身時間不夠,找到上次的倉庫。躲避了一分鐘。

當冷卻時間過去,他來到地下室,試探一下。果真打開了高朗的手銬和腳鏈。

手銬打開以後,高朗在渾渾噩噩中被驚醒了,睜開眼睛,看了下周圍,沒有一點異樣。是誰幫他解開了手銬、腳鏈?可以認定,絕對不是敵人的手筆,莫非是自己人來救他,就情報五處的幾個人,高朗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甚至連氣味都能感覺出來。絕對不是他的同伴。

空氣中有種說不出來淡淡的味道,似蘭、似香的嗅覺,也許就是散發出香味的人在幫他。他好想問點什麼,幾天沒說話,聲音好似被什麼東西卡住了,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眼神四處查看。身上的疼痛似乎減輕了許多。

這時候,他聽到一個宛如天籟般女人柔美的聲音傳來:“把你裹上。發生任何事情都千萬彆出聲,跟我走。”

高朗心中儘管奇怪,但是知道對方的意圖,絕對是救他,急忙連連點頭,他感覺全身上下都被一個被罩裹住了,然後,他被人領到,磕磕絆絆地走了出去,透過被罩的空隙,隱隱約約拉他走的是一個女孩子。

他好生奇怪,救他為什麼要把他套上,萬一遇到人他連跑都跑不出去,這不是坑人嗎?

但是,這個人既然能在防護措施這麼嚴的地方進出自由,一定有過人的本事,還是安安靜靜地聽她吩咐的好,他雖然吃了園園的特效藥,到底是受刑嚴重,幾天沒吃飯,身弱體虛,走了一會,就累的直喘,想起女孩子的吩咐,嘴緊緊閉上,儘力不發出聲音。

帶她來的人也許是怕他發出聲音,經常低聲發出‘噓……’!之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儘力往前走去,憑感覺,前麵遇到幾女孩子,把他嚇了一跳,手腳發軟,站在地上不敢動,等女人們說話聲音到了他前麵,他的心狂跳成一團,儘力往前看,眼前霧蒙蒙一片,什麼都看不清,那些侍女好似也看不見他,從他的身邊嘻嘻哈哈走了過去,他奇怪地想:這些女孩子莫非瞎了不成,他被罩上,難道她們看不見?

這個想法顛覆了他對事物的認知,儘管在情報五處,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事情頗多,總和加起來,也沒有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衝擊大。

他心中不斷對自己說:淡定、一定要淡定……,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感覺有人帶他到了一個車旁,他憑著本能上了車,坐下了,他好想把裹在全身的布拿下來,嗓子裡發不出聲音,剛才救命之人的叮囑猶在耳邊回響:“不論任何時候,千萬彆出聲。

他感覺帶他來的女孩子,坐在他的身邊,看不見其他人,憑感覺,駕駛位置上應該有人,但是他看不見。

車開了一會,聽到車外有個男人問話:“許老板,怎麼不多玩幾天,晚上天這麼黑,等明天再走吧?”

副駕駛座位上,一個成年男人平靜地回答:“家裡來了電話,說有急事,沒辦法隻好趕回去,玩都玩不安逸……。”

高朗嚇得縮在一堆,一聲不敢吭、一動不敢動,原來副駕駛位置上也有人,他在黑暗中一點沒有感覺到,不知道為什麼,外麵的人沒有看見到他的存在,真是好奇怪。

外麵的人往車廂裡麵看看,玩笑地說:“還是你們倆?就沒帶走幾個美女?”

許昆山看看對方:“兄弟,我本來想拐走幾個美女服務生,但是誰都不和我走,嫌棄我太老了,我也沒有辦法。”說完,假裝遺憾地歎口氣,眉頭跳了幾下。

檢查的人,記起了什麼,問了一句:“你們來的時候,我記得有個小姑娘,她怎麼沒回去?”

許昆山平靜地說說:“小丫頭喜歡上山莊的景色,再玩幾天,過幾天來接她。”對方發出輕微的‘哦’!聲。

車緩慢地往前行駛了,過了一會,還是例行檢查,依然是緊張的時刻,總算再次發動了汽車。

園園看到檢查的哨卡遠去,才長出了一開口氣。

高朗奇怪,我身邊明明有人,檢查的怎麼視而不見,這裡處處透著古怪,還是稍安勿躁的好,多年來的特工生涯,養成了他遇事不慌的習性,但是麵對種種詭異之事,也失去了一貫的淡然,膽戰心驚地感受一切。

他這裡正在胡思亂想,園園把他的頭套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