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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就上不來了,隻好無望地在下麵掙紮,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如果園園不來,再過一會,他們的生命一定終結。

園園看看附近沒有什麼東西,又往遠處去找,發現了一個支撐礦洞的廢支架,在塌方的時候掉下來了。

她拿起支架隱身來到直井這裡,直井的範圍不小,她把支架伸到水裡,支架接觸到一個遇難者身上,遇難者發現身邊多了點東西,就如溺水之人撈到一根稻草,緊緊的抱住支架,好似擁抱了生命。

園園一看對方抱得緊,用儘力量去拉,對方一百多斤的分量,加上身上被水浸濕了,感覺更重,拉了幾次沒有拉上來,差點把園園拽下去,她急忙鬆手。

她一看這樣不行,必須另想辦法,想了好半天,又看看物品欄裡的東西,突然看見一個大床單,心思一動,對呀,我隱身進到水邊上,把床單撕開當繩子用,把對方攔腰係上,把活人拽出來。

想到就做,她把床單一撕兩半,鏈接好,隱身來到直井壁邊,對準一個在水裡蠕動的礦工腰部,把床單係上,礦工感覺有東西係住他,拚命掙紮,園園把布拉起來,總算比支架好掌握。

水下的礦工好似明白有人拉他,眼中卻什麼都看不見,隻有虛空中一個布繩子在拉他離開水坑,他借勢一起用力,總算出了水坑,**地躺在地上,心想:一定是神仙爺爺來救他了。

章節目錄 第十八章 曖昧之事

園園看對方上來以後雙眼緊閉,一動不動,心裡嚇一跳,莫非這個人死了?急忙伸手放在他的口鼻間,感覺一下,對方依然有呼吸,才放心。

她把床單解下來,擰乾水,去救第二個礦工,這個礦工是剛才抓支架的人,他的手裡還緊抱著支架,園園看看他,大床單包裹人還勉強,如果連支架一起包裹起來,絕對不夠用,怎麼辦?

園園臉上急得冒汗,她把住支架想把它抽出來,結果對方就是不放手,她知道對方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意識已經要消散,潛意識中握緊支架,就似握住最後的希望。

時間就是生命,必須馬上救出他,她毫不猶疑祭起+9悶棍,對準這個礦工的肩膀打去,礦工馬上暈過去了,手很快鬆開了。

園園急忙把支架甩到一邊,把對方用被單繩纏好,還是按照剛才的辦法,用力拖拽起來,這個礦工有點胖,體重也比剛才的重,怪不得支架拉不動他,加上浸泡在水中,更是增加了重量,園園心中默念一、二……一股爆發力衝出,總算拖拽出來,拉到剛才那個礦工身邊。

兩個礦工都是**的,她在他們身邊放了兩份水和食品,還有一瓶酒,又推推剛才敲暈的人,感覺他的手動了,人立即就會醒來,馬上離開,去尋找下一處遇難礦工。

她現在感覺渾身無力,頭有點發暈,從早晨到現在,坐了快兩小時的高速警車,剛才下來救了半天人,又出去采購了一堆東西,采購物品的時候,金月夜叫她吃點飯。她看過井下礦工的淒慘,哪裡還吃得下,急忙回到了礦區,剛才又在水中救了兩個礦工。

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早就過了午餐時間,這幾個月,過慣了米蟲生活,體力上大不如前,園園好想家裡溫暖的床鋪,想媽媽做的菜肴。現在隻能堅持,儘管物品欄裡有食物和水,她實在吃不下。必須抓緊時間,萬一因為她的拖延,礦工丟失了生命,她今生將寢食難安。

好在隱身潛行,速度比平時走路快兩倍。儘管腳下踉蹌,依然速度不減,她發現,前麵礦洞裡塌方,煤炭完全堆積在一起,厚厚的煤層下。她看到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死狀很慘,看到麵前的慘狀。她鼻翼中好似聞到濃重的血腥氣,剛才胃裡已經極度虛弱,她惡心地開始嘔吐起來,胃裡已經沒有食物,吐出的是幾口帶血的胃粘液。

她在心裡默算了一下。活的現在有八個,她見到的死屍大約有十具。按上麵計算的,應該還有幾個在礦坑裡,這幾個人在什麼地方,圍著附近找了半天,依然是沒有。

隻有擴大搜索範圍,繼續查找,突然,園園發現在運煤車下好似有幾個人呻[yín]之聲,大家都知道,現在挖煤都有運煤車道,礦工挖下的煤直接用車運送出去,運煤車好似小型火車車廂,路軌好似小火車道,不停地在做機械運轉,煤就被運到地麵上。

由於煤礦塌方,運煤車也被塌方的煤礦堵塞在這裡,估計這幾個人想通過運煤車路上去,結果又遇到了坍方,他們藏身到煤車底下以為可以躲避災難,結果運煤車翻倒,他們被砸在了下麵,由於車箱之間有縫隙,才得以生存到現在,聽出來他們都受傷了。

園園急忙隱身觀察煤車底下的人,最外麵一個人腳卡在煤車裡麵,已經變形,估計腳骨折了,他的頭被煤車和牆壁掉落下來的煤炭埋起來了,口腔正好向下,呼吸還不成問題,人沒有死,她急忙把這個人的後腦上的煤用手挖下去,鐵鍬扔在一邊,隻能雙手去挖煤,這個人的頭總算能抬起來了,她又把他的腳順著煤車鐵架子移動出來,好一會,才把他拖拽出來。

園園看隱身時間到了,她急忙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藏起來,躲避了一分鐘以後,繼續隱身來到煤車附近,再繼續觀察,又發現了第二個人,隻見這個人,躺在煤車下麵,結果煤車翻到,他被埋起來了,好在頭在外麵,但是身體被卡主了,人越動,卡得越厲害,直到他窒息以前,也沒能掙%e8%84%b1出煤車的底下。

她看到這個人這樣情況,實在頭疼,想要叫他離開原地,必須要搬開煤車,運煤車廂的重量實在太笨重了,她絕對推不動,裡麵被他身體擠壓的一點地方都沒有,其實,隻要這個人往後麵縮縮,完全可以出來,但是人的本能都是遇到危險的時候儘力向前,也許是一種潛意識行為,導致這個人現在的困境。

她實在沒有力量把這個人在後麵拽出來,如果用床單包上,他又卡的太死,實在包不上,還是先救其他人,最後解決這個人的問題。

園園繼續往前查看,隻見最後一個人,煤堆裡僅露出一個人的手,手指在動,這個人一定沒有死,園園急忙扒開堆在她身上的煤,露出了這個人的頭,繼續用手扒,身體露出來了,一會的時間,整個人都露出來了,她知道這個人是被長時間擠壓,造成呼吸困難,她扶起這個礦工,把人拉到通風口,叫他呼吸更多新鮮空氣,發現這個人呼吸越來越強,總算鬆口氣。

園園做的這一切,都是在隱身狀況下做的,如果有人看到這裡的情況,會發現覆蓋在一個遇難礦工身上的煤,自動掉落地上,整個人詭異地露出來了,然後,這個人坐起來,被什麼東西拖拽到一邊,這個人好似肋骨被壓斷了,前%e8%83%b8有點塌陷,感覺這個人很快就能清醒過來。

她又看了看,附近沒有其他人了,來到第二人身邊,隻能把他身上擠壓的煤清理乾淨,往後拽拽他的%e8%85%bf,依舊拖不動,園園悲哀地想,她也許是力氣耗儘了,隻好暫時放棄,但願這個礦工醒來以後能想到後退,或者是其他兩個人來幫忙。

園園感覺筋疲力儘,連續在礦坑裡尋找了幾個小時,耗費了她的所有力量,算算遇難礦工的人數差不多了,感覺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隻能把食物和水放在每個人的身邊,但願得這三個人能早點發現,增加點體力,堅持到獲救。

算了一下,最先下來救了一個;後來救了五個;水裡救了兩個;運煤車位底下救出三個,也就是說活人十一人,屍體一共十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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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隱身時間還有快到了,從地下飄出來以後,隱身時間到了,一下癱倒在地上,金月夜看園園比剛才還狼狽,兩雙手黑乎乎的,手指尖沁出血來,全身上下沒有乾淨的地方,剛買的衣服和鞋都被黑色塗滿了,臉上一點血色沒有,白的可怕,他心疼地抱起她,往外就跑。

白天即將過去,夕陽照耀在大地上,大自然露出了最後的輝煌,金色的色彩好似有了生命,正在風中跳舞,礦區裡的人流少了,救援人員都堆積在帳篷裡紙上談兵,幾個鑽探機和挖掘機已經整裝待命,臨時指揮所裡依舊在研究方案。

礦區裡,有幾個閒逛的救援人員在走動,看到金月夜瘋了似的抱著一個女孩子在跑,都露出鄙夷的目光,幾個小時前還記得他們兩人拿好多快餐食品進入礦區,估計是女孩子吃撐了,怎麼就沒有點矜持,來救援了還是來野餐的,這一對男女絕對天下獨一份,現在又互相摟抱在一起狂奔,當這裡的公園還是娛樂場所,真是豈有此理……

金月夜跑到他們停車的地方,司機老李正閒來無事,和其他司機聊天。

他看到女孩的狼狽樣子,加上金隊長的緊張表情,心裡疑惑,莫不是,這一對戀人做了什麼曖昧之事,女孩子身體單薄,承受不住,傷了,要不怎麼幾小時以前好好的,現在就這樣了,如果工作上真有什麼事情,當然是金隊長出麵,一個女孩子絕對是邊上觀看的角色,怎麼會弄得慘兮兮。

金月夜對司機焦急地說:“找家旅店,要乾淨點的,我家園園要休息。”

話語中的我家園園,說不出的溫柔,就如夕陽照耀下最後的餘暉,繾倦纏綿到了極致,雙眼中深邃的目光裡,就有園園一人,好似萬物都不在他眼中。

司機老李臉上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把車開動,找了家旅店,看到金隊長抱著女孩子進了房間,老李心說:金隊長豔福不淺,估計剛才沒有儘興,一會還要繼續下去,這次的時間一定不會短,咱也在車上休息一會,他放倒了車座,當成床躺下,心中在想,平時金隊長從來對女孩子不屑一顧,怎麼從這個丫頭來警局以後,好似換個人,真是奇緣。

再說,剛才在外麵遛彎的人,看見K城警局的兩個警察男的抱著女警跑出去了,快嘴的人立即把事情彙報到總指揮龍雲峰那裡,形象地描述了兩人狂奔的樣子:“總指揮,你不知道,抱的那個緊,看起來纏綿到了極致,整個一個現場表揚秀……”

章節目錄 第十九章 神算

龍總指揮沉%e5%90%9f片刻,臉色陰沉地說了一句:“隨他們去吧,等這裡事情完結再說。”

他記住了他們兩人,等救援工作一結束,會去找K城警局,討個說法,這兩人真是太過分, 彆人都在這裡商量救援方案,他們可好,躲清靜不說,還總鬨笑話,在這裡行曖昧之事,還是人民警察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