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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勝製,一個人隻能出場一次,我看你們人也不少,我們人也不少,大家隨便玩玩。”

瘋子一聽,也不錯,剛想答應,唐二爺馬上聽明白了,對方明顯是欺負瘋子憨直,玩計謀,真要是按照他們的辦法,他們絕對受騙上當,急忙製止了瘋子,對姓風的小子說:“沒時間和你耗,馬上滾出K城,自動卸下膀子,敢動我們的人,純活膩歪了,瘋子,咱們先修理完再說。”

姓風的一聽,這個人不像傻大個心眼直,馬上看穿了他的心計,真要開打,一個傻大個他們都對付不了,他對手下人示意,大手一擺:“且慢,既然不願意分局打,你敢進這個屋子嗎?如果你是漢子,現在就進去瞧瞧,如果是狗熊,我也就不說什麼。”

瘋子一聽,馬上衝擊了屋,一邊怒氣衝衝地說:“風小子,你這裡就是龍潭虎%e7%a9%b4,我如何會怕你。”話音沒落地,人竄進屋裡。

唐二爺一把沒抓住,心中暗叫不好,隻見瘋子已經進去了,趕緊采取補救措施,屋裡不知道有什麼機關埋伏,當務之急先把王麻子救出去,對身後幾人大喊一聲:“快抬人走”!

幾個人抬起王麻子和董胖子衝出了大門,直奔麵包車跑去,唐二爺獨自一人站立在當院,阻擋他們的追擊。

天上有點暗,風呼嘯著灌進院子裡,憤怒地吼叫著盤旋在大家腳邊飄動,繼而,形成螺旋體逐漸上升,形成絕大的聲勢,好似在助威。

唐二爺瘦瘦的身子,雙眼炯炯有神,臉上儘管已經有了皺紋,依然是威風凜凜。

姓風的漢子看到瘋子進了屋,再不去管他,外麵幾個人把傷者抬跑了,他也不叫手下人去追,對著唐二爺伸出大拇指,哈哈大笑:“就你一個乾巴老頭,竟敢擋我的道,你不要命了?”

唐二爺挺直了腰,昂起頭,試圖拖延時間,瘋子進屋去了,估計被算計了,淩霄應該快趕到了,隻要王麻子救出去了,我一把老骨頭就是丟在這裡,又算得了什麼:“姓風的,你打了我的人,還想在這裡逞凶,癡心妄想。”

姓風的漢子看到唐二爺,臉部變色,心不跳,心中暗自佩服:“我也敬你是條漢子,你能受我三拳,我就饒你一命,讓你走。”

說完,一拳打來,唐二爺早年武功不錯,近幾年,年紀大了,動手的時間少了,平時身體也不算很健康,體力、靈活度,絕對比不過鼎盛時期的風哥,隻一拳,就把唐二爺打的倒退幾步,一張口,吐出一灘血。

他抹了把嘴角流出的鮮血,挺直腰,臉上是堅毅之色:“夠勁,再來!”

姓風的漢子對著唐二爺又是一拳,隻見他彎下腰,好半天才起來,手把著前%e8%83%b8,臉色慘白,%e5%94%87邊血跡濃豔如女人%e5%94%87邊的胭脂,在灰暗的天空下顯露出妖豔的色澤。

半天,唐二爺的口中艱澀地吐出兩句話:“兩拳了,再來。”

大門外,三伢子衝了進來,大叫一聲:“唐二爺”!上前就扶住了他,他對麵前的一幫壯漢喊著:“有本事的衝我來,打一個老頭算什麼本事。”

對麵,姓風的漢子哈哈一笑,臉上帶著皮笑肉不笑:“沒想到挨湊還搶,真是一對白癡,那我就成全你們。”

三伢子護住唐二爺,想替他檔了最後一拳,誰知道唐二爺瞪大雙眼:“我一個人來吧,你們還年輕,記住,要聽話!”

在唐二爺推來三伢子的瞬間,對方的拳頭到了,一拳擊打在唐二爺身上,唐二爺被擊飛三米遠,‘吧唧’!摔在地上,不動了,三伢子狂喊了一聲:“二爺,撲倒在他身邊,一看他大口吐著鮮血,雙眼瞪圓,細瘦的身材扭曲成團。

正在這時候,門外旋風般衝進一人,隻見他小麥色臉上滿是戾氣,邪魅的雙眼泛出血紅顏色,直衝到姓風的漢子之前,連環%e8%85%bf踢去,對方接招,兩人打在一起,兩條人影就似陀螺似地盤旋在一起,瞬間,一個人倒栽出好遠,大家定睛一看,是風哥,反觀和他打在一起之人,正是唐二爺盼望半天的淩霄。

一夥人一看他們老大吃癟,都湧上來,淩霄微眯雙眼,一擊得手,絕不容情,隻聽‘劈啪’!之聲不絕於耳,一會的時候,躺了一地,淩霄又衝進了屋裡,看到瘋子被人捆在漁網裡,身上儘管沒有傷,全身動彈不了,瘋子正在破口大罵。

三伢子也跟進了屋,急忙上前解開瘋子的漁網,剛才淩霄逞威風,屋裡的人都跑外麵支援去了,看守瘋子的隻是一個老頭,被三伢子一下推到在地上。

淩霄一看事情已經基本解決,衝到唐二爺麵前,一看他麵如金紙,氣息微弱,一雙眼睛已經閉上,他淒厲地大喊一聲:“二爺”!心裡如刀割似的難受。

大門外,幾個人看到老大進來了,也跟了進來,發現院裡這樣的情況,痛打落水狗,打得一群人哭爹喊娘,風哥咬緊牙關,挨了幾腳,一聲未吭。

突然,淩霄的手摸到了一個盒子,那是園園留給他救命的藥品,他毫不猶豫地拿了出來,叫三伢子進屋找點水,給唐二爺把紅藥喂了進去,又把房子的門板拆下來,把唐二爺抬到了麵包車上。

三伢子一看大獲全勝,在屋裡屋外收刮了起來,搜出現金三十多萬,首飾一堆,還有幾根金條,都是這夥人最近坑蒙拐騙獲得不義之財,把幾個人都捆好,扔到屋裡。

淩霄走的時候放了一把大火,一時間,火光衝天,他吩咐三伢子:“等這裡燃燒儘了,收拾乾淨!”三伢子點頭答應。

幾個小時以後,一切都化為灰燼。

再說,淩霄送唐二爺進了醫院,到了醫院,馬上進了搶救室,兩個小時以後,醫生對淩霄說:“病人肋骨斷了兩根,手臂骨折,最危險的是肋骨紮破了肝部,造成大出血,好在病人吃的藥好,及時止住了流血,再加上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命。”

醫生追問他們:“你們究竟給病人吃了什麼藥,才很快止住了鮮血,並且傷口恢複很好?”

吃的藥好!淩霄心知肚明,這一定是園園的藥起了作用,隻好胡扯:“我們給病人嘴裡含了塊人參。”醫生恍然大悟:“怪不得。”

唐二爺由於及時止住了血,傷勢沒有惡化,手術完以後的唐二爺臉上儘管疲憊,總算顯出生機,大家都鬆口氣。

章節目錄 第十五章 世俗之見

淩霄走到外麵,看到外麵大雨傾盆而下,遙想著那個亭亭玉立的女孩,心中一股暖流湧過,想起她自信的表情,那份從容、淡定,心裡一熱,真要好好謝謝她救命良藥。

他對唐二爺,似兄、似父、似%e4%ba%b2人,有一種相濡以沫的情懷,唐二爺和他義父的關係最好,從小到大,唐二爺一直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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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他們老一輩人中就剩唐二爺和他在一起拚搏,有些人離開了這個行業、有些人故去了、還有些人背叛了他們幫派,現在僅剩下唐二爺一人。

這麼多年來,兩人已經形成默契,誰知道今天,竟然叫唐二爺受到如此傷害,這些人已經踏入了他的底線,就是把對方挫骨揚灰都消不了心頭之恨……

八月的天氣,氣溫逐漸升高,陽光肆意地照耀在大地上,熱風吹來,路旁的樹木蔫蔫地低垂著頭,在風中無力地擺動,幾隻麻雀藏在濃密的樹蔭下,站在枝頭嘰嘰咋咋亂叫,使暑熱中行走在街道的行人心情更加煩躁。

王園園悠閒地度過每一天,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心裡相當舒服,米蟲的日子真舒心,儘管已經進入了夏天,她的心情絲毫沒有受影響,在家陪陪母%e4%ba%b2,和梁樂開開小玩笑,到學校找同學插科打諢,時間悄然度過。

郭家梁、柳玉石、張奇、李斯等人都有了合適的就業渠道,王偉依舊是高不成、低不就,園園叫金月夜聯係K城消防部門,儘管不是一個係統,也算是旱澇保收的鐵飯碗,王偉心中非常感謝他們,經常來家找金月夜,兩人成了要好的朋友。

她常去金月夜家。每次去都增加點煩惱,他父母對她都好,感覺鄰居和家裡保姆的眼光有點異樣,一琢磨,她想明白了,這些人一定認為她通過見不得光的手段,高攀了金家,在世俗人的眼光中,金月夜應該找個門當戶對之人,她這樣毫無背景的姑娘實在太引人注目。她成為來往於金家客人,君君樂道的話題。

像園園這樣一個普通大學生,絕對配不上金家和金月夜本人。喬娜的妹妹喬彤對姐姐說了好幾次,現在兩家就一個孩子,怎麼也要找個有點依靠,有地位的媳婦,處處對象。玩玩還不算什麼,真要成婚,地位相差太懸殊,這個女孩,家在外地、就一個母%e4%ba%b2,這樣的家庭絕對上不了台麵。

王丹死後。喬彤反複思考女兒的死因,隱隱感覺出其中有問題,這件事一定與夜兒有關係。都是直係%e4%ba%b2屬,當時金月夜那麼傷心,一定有問題,她生怕追問下去,金月夜再犯癔症。毀了這個孩子,真到那個時候。姐姐、姐夫一定心中不喜,女兒已經死了,就是追究死因,她也活不過來了,今後,兩人年老的時候,有夜兒這個孩子照顧,也不至於晚景淒涼。

喬彤回想起當時王丹相當反感這個姑娘,她一定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女兒,她就是女兒常掛在嘴邊上的圓球,現在王丹已經不在了,這個臭丫頭怎麼越活越滋潤,那就攪黃他們,叫地下的女兒心安。

園園經常來,也遇到喬彤幾次,喬娜對她介紹:“以後你也和阿夜一樣,叫她老姨,今後都是一家。”

園園看這個女人,雖然相貌和姐姐喬娜相似,但是眼神中有一抹戾氣,仿佛所有的人,都是她腳下的奴婢,任何人都要瞧她的臉色生活,她臉上沒有姐姐喬娜的平和,多了點高高在上的氣場。

表麵上的文章誰都會做,她總是熱情地上前打招呼:“老姨好,常聽阿夜提起你。”

喬彤的心裡如同吃了蒼蠅,這個女孩子看起來很一般,不知道阿夜怎麼會被迷惑,對女兒不喜歡的人,儘管不明白什麼原因,她也同樣不會喜歡。

園園知道她是王丹的媽媽,看出來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不喜歡她,她隻能假裝糊塗,看到喬娜不在身邊,喬彤假裝%e4%ba%b2熱對園園說:“早就聽我家王丹說起過你,沒有想到你這孩子長的如此秀氣,聽說你家在外地?”

這個人畢竟是金月夜的姨母,園園不卑不吭地回答:“我家原來在B市,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