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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園、梁樂趕緊上去攙扶起玫瑰,趁著扶起的瞬間,掀開玫瑰的衣角,發現露出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往日光滑細膩的膚色,青黑色和紅色遍布了皮膚,就像畫完水彩畫的調料板,被扔在牆角,儘管色彩繽紛,但是遍地哀鳴。

幾人再一次被震撼了,如果%e8%a3%b8露的部分這樣,那麼其它部位可想而知,玫瑰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造成全身的傷痕。

梁樂衝口而出:“玫瑰,誰傷害了你,叫他加倍賠償,我們去告他去。”

玫瑰搖搖頭:“沒用”!

園園眼中閃現著怒火:“玫瑰,如果你還當我們是你的朋友,想要報仇雪恨的話,就對我們說,我們會保密的,你如果想就這樣算了,我們不攔你,你走你的,不過,我們心裡想起你,當你是個廢物,白上了十幾年學,一事無成不說,還膽小如鼠……”

玫瑰的眼淚滑落:“園園,你彆說了,你們就當,我死了吧!”說完,玫瑰斜靠在椅子上,頭垂下來,幾縷亂發垂掛下來,像一個老嫗般的頹廢。

她現在就似一個人行走在一片荒漠中,沒有希望、沒有未來、沒有一個人存在的世界中。

風卷起砂石劈頭蓋臉地落下,掩埋了未來所有的希望,掠奪了身體中的所有生機,就如一具行屍走肉,漫步在死亡之地,明知道早晚是個死的結局,依然無望地走下去。

梁樂怒發衝冠:“玫瑰,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害,還能忍下去,你的血性、你是自尊自傲哪裡去了?”

玫瑰淚如雨下、嚎啕大哭:“我不忍能怎麼辦,你難道叫我現在就身敗名裂,和一個女鬼似的活著嗎?都是那次,留下的禍根……”

眾人驚呆了,聽著玫瑰斷斷續續地敘說,園園心裡充滿著自責,有種: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心態。

園園看著玫瑰的涕淚交流的哭訴,眼中的淚水傾瀉而下,梁樂、雲向妮都哭了。

園園眼含熱淚:“玫瑰,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報仇,對了,你休學辦成了沒有?”

玫瑰抹了下眼淚:“有些手續沒辦成,老師都勸我,如果身體不好,就先辦休學,畢竟還有一年多就畢業了,退學實在可惜。”

園園長出了一口氣:“那還好,我們給你請假吧,現在這種狀態也也不合適在學校裡養傷,先找個診所處理一下,然後去我家吧,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較。”

大家把玫瑰送了回去,到家以後,園園給金月夜打了一個電話,語氣狂暴地說:“金月夜,你晚上下班以後務必過來一次,我這裡有點事情。”

手機中,金月夜心中一陣感歎,我家園園怎麼了,誰惹她生氣了,急忙回答:“沒問題,我一定按時到。”

晚上,金月夜來了,園園把他拉到臥室,把玫瑰的事情一說,他氣的雙眼瞪圓了:“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事都怪我,原來是這幾個垃圾,當初我不該讓他們聽了改良的錄音,他們一定是通過錄音,聽出是玫瑰勾結警察查出事件真相的。”

金月夜說完了,皺緊眉頭在地上走了一會:“這件事要暗中進行,最好是把錄像帶拿到手以後,再展開行動,否者,玫瑰就彆想正常生活和上學了。”

園園點連連頭:“是呀,你和警局裡的朋友說的時候,千萬小心,叫他們保密。”

晚上,園園送金月夜下樓的時候,越想越難受,心中湧起了滔天恨意:原想低調行事,誰知道身邊的人受到這樣的傷害,如果這次不出頭,不但良心過意不去,連上天都會懲罰她,玫瑰雖然是拜金主義者,也輪不到彆人懲罰她,既然擁有異能,就要守護家人和朋友,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了,要異能何用。

她看看外麵天還沒有全黑,街道上三五個行人飯後遛彎,打個車來到玫瑰說的凱瑞歌舞廳。

從外麵看,這間歌舞廳的門麵不小,夜幕低垂,正是歌舞廳繁忙的時候,幾個舞女在門口打扮得妖嬈嫵媚,正在招攬顧客,顧客們三五成群地挺%e8%83%b8登門,男人一律西裝革履,女的珠光寶氣,所有人臉上擺出高傲的表情,趾高氣昂地進出歌舞廳。

園園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點了下隱身潛行,像一陣風似地飄進了歌舞廳,直接奔向後樓,後樓比起前廳安靜了許多,看著是兩層小樓,進了樓,一樓房間沒亮燈,估計裡麵沒有人,園園繼續往上走。

二樓,就一個房間亮著燈,裡麵傳出吵雜的人聲,進去一看,巧了,其中六個人,認識四個,正是桃花眼四人。

隻見六個人正好圍成一桌,正在推杯換盞喝得正酣,滿桌的酒席吃喝殆儘,看樣子已經進入尾聲。

園園不想看見他們的醜態,就想把錄像帶找出來,看了看,這個房間不像能藏東西的樣子。

她飄進裡麵套件,套件裡有個辦公桌,桌子上有台電腦,一個書櫃放在一邊,看出這裡是放置文件的地方,一櫃子都是整齊的裝點門麵書籍,看去新的不能再新;另一邊,一堆錄像帶堆放在一起,看出主人對這些東西的不精心,園園看了發愁,這麼多錄像帶,上麵隻有編號,很難找出來,哪盤錄像和玫瑰有關係?總不能每碟去放一遍吧,再說條件、時間都不允許。

園園正在發愁,聽到外麵酒宴上說話聲音大了點,她悄聲走了過去,偷聽起來。

隻聽主位上一個很帥的男人在問:“那個玫瑰,沒有鬨出什麼事情吧?”桃花眼斌哥急忙說:“關哥放心,我派人看著她進了學校,聽說她去退學了。”

叫關哥的男人點點頭:“估計她是想開了,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剛開始尋死覓活,到後來還不是回來求我,為了錢乖乖地做低服小,女人都這樣。”

斌哥笑笑,給大家斟滿酒,端起酒杯,捧了對方一下:“關哥英明,果然見多識廣,把女人的心態揣摩得如此明白。”

關景常一聽,臉上溢出笑容,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喝完了,抬起泛紅的臉,放低了說話聲:“還要各位兄弟多捧場,彪哥哪裡多美言幾句,老大最近心情不好,泰國那麵弄了點粉,被海關查出來,正在順藤摸瓜。”

幾個人嚇了一跳,胖墩驚異地問:“關哥,彪哥還弄那玩意,那個東西沾上就沒命了!”

長的猴子樣的人冷冷地說話了:“彪哥的事情,大家還是彆議論的好,喝幾口貓尿,什麼都咧咧!萬一傳到警方的耳朵,誰都吃不了兜著走。”說完,看了關景常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表露無遺。

關景常臉上白了白,明顯酒後有點糊塗:“猴哥,這裡都是同一戰壕的……,戰友不是,都是一家人,還怕個鳥!”

麻子李有點喝高了,說話嘴打著卷:“可不真是同……同一戰壕的戰……戰友,比連……連襟還%e4%ba%b2,同穿一條褲子的戰……那個戰友。”

斌哥瞪了麻子李一眼,申斥起來:“麻子,你tm少喝點,閉上你的臭嘴。”桌子下的腳隨即狠狠地踢了過去。

麻子李渾然不覺:“斌哥,我沒喝多,你又不是不……不知道我的量,就這點酒,還不夠……夠我塞牙……那個牙縫,我還能喝……”正說著,腳下感覺一疼,腦袋一震,反應過來,閉嘴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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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目錄 第七十二章 黃雀在後

園園一看隱身潛行時間快到了,急忙閃到一樓,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藏起來,等待一分鐘的冷卻期,時間很快過去,她想了想,繼續回到二樓偷聽。請記住本站的網址:。⊙思⊙兔⊙網⊙

也不知道酒桌上剛才說了什麼,在坐的幾人都在沉默,屋裡有點冷場。

斌哥臉上有點明顯的不自然,看了下表,對幾個兄弟說:“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說完,起身就走,身後是麻子臉、胖墩、扁臉緊跟著也走了。

關哥和猴子臉的人也沒起身相送,大刺刺地坐著。

看四人的身影走遠,猴子臉的人語氣不滿地對關哥說:“喝點酒,嘴上就沒有把門的,彪哥的事情是你我能議論的嗎?你當是你家的一畝三分地,由得了你胡搞!”

關哥看剛才幾個人走了,又被和他同等地位的猴子明顯輕視,心裡不服,一生氣,頭腦有點清楚了,心說,看你猴子在彪哥身邊,敬你幾分,你千萬彆給臉不要臉,想到這裡,聲音提高了幾分:“我又沒對外人說,我這不是看他們已經是自己人的份上嗎!”

猴子眼中發出精光:“%e5%b1%81的自己人,連這點事都拎不清,你還混什麼!”

關哥看著猴子,一絲怒氣衝上心頭,端起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猴子,我敬你在彪哥身邊,你也要有點分寸,你要明白,你現在踩在我的地盤。”

猴子斜眼看著他:“你地盤,還不是彪哥的地方,叫你來管理,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關哥有點心理發堵,嘴上依舊不服:“猴子,你小子彆總拿彪哥說事,扯虎皮拉大旗,什麼玩意!”

猴子滿臉冰霜:“姓關的,彆喝幾口酒連自己斤兩都不知道了,消停會!彪哥叫我拿回他們的錄像,都放他那裡,萬一這幾個混小子尥蹶子,也有東西鎮住,上次拿走的就不給你了。”

關哥聽完,再不敢挑事,心中一驚,複雜的眼神看了看猴子,不甘地站起來,走進套間,在書架的角落找到一本錄像帶,放在凳子上,沒好氣地對依舊喝酒的猴子說:“就是這本,放這裡了,走時候記得帶走。”

猴子拿起來看了一眼:“行,我知道了,你也彆不服,現在風聲這麼緊,萬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你和我可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關哥又嘟囔了幾句,發泄著不滿,心中終究有個怕,低頭端起酒杯悶頭喝起來,再不搭理猴子。

園園頭腦一震,這錄像是不是她所要找的錄像,估計是桃花眼四人的錄像都有了,又回想了一遍,一定是。

既然這樣,那就先去外麵等,就是現在把這盤錄像弄到手,打草驚蛇,玫瑰第一盤錄像也拿不到手,隻有把兩盤都拿到了,事情才能解決。

她飄然下樓,到外麵沒有人的地方顯形等待。

天逐漸地黑了下來,破舊的幾盞路燈在街旁搖曳,歌舞廳外燈紅酒綠,震耳欲聾的音響在街道上回響,霓紅燈閃爍著,各種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