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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兩人在家,關紹坤他們也不知道老王家多了一個乾兒子。

常寶一看屋子裡怎麼多了兩個男人,看起來不像好人,常寶多機靈呀,就問王媽媽:“乾媽,這兩位是什麼人?怎麼這麼晚了,還來咱家串門?”眼睛不善地看著屋裡的兩人。

關紹坤一看進來的這個男人看起來和關鵬年紀差不多,不過比關鵬英武多了,一聽小夥子稱呼王媽媽‘乾媽’。

心裡就有點疑惑,老王家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乾兒子,剛才還想嚇唬下這母女,實在不服就動強,現在看來實現不了。

這個小夥子的武力值一定超過他們爺兩,一看就不好惹,今天這個事情有點麻煩,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今天先閃了,等有機會再說。

關紹坤想到這裡,和王媽媽打個招呼:“老嫂子,天不早了,我們爺兩先回去了,事情以後再說。”說完,給關鵬使個眼色,兩人轉身就要走。

王園園一看他們這是說不過,也打不過,想閃了,今天他們回去,就怕他們明天把事情傳揚開去,對她的名譽有損,必須說幾句狠話,叫他們知難而退。

想到這裡,園園說:“關紹坤,你們今天來的目的我們大家都明白,你不就依仗那張所謂的婚書嗎?實話告訴你們,我有可靠的證明,知道你的所謂婚書是假的,如果你不信,咱們法院見,你真敢在外麵亂嚼%e8%88%8c頭,將來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園園說完臉色一沉。

關紹坤一看,這女孩是真知道什麼,還是嚇唬他們呀,回去要好好想想,不過不能弱了氣勢,否者,今天就白來了。

關紹坤就對王媽媽說:“老嫂子,你看看你教育的什麼姑娘,對長輩什麼態度,怎麼說,咱們兩家還有點交情,現在看來,有婚約,我家關鵬要不要她還兩說了,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各走一邊,告辭。”

王媽媽氣得夠嗆:“我家的女兒由我教育,就你,還自稱什麼長輩,姓關的,將來你們彆登我家的門。”說完,拎著笤帚就要打他們父子。

關紹坤氣呼呼地就要帶著兒子離去,關鵬心裡不願意呀,一看老爹發下狠話了,心裡一涼,他不知道老爹的意思,一看兩家這是翻臉了,婚事玩完了,一邊走一邊還說:“老爹,我喜……喜歡妹……妹妹,彆……這樣……”。

關紹坤一看兒子還在這裡丟人,一拉兒子,關鵬踉蹌著跟著,兩人遠去。

夏夜中,風呼呼地吹著,路邊的樹木沙沙作響,風越來越大,月亮被烏雲籠罩著,一絲光亮都沒有,隻有街邊的路燈發出幽暗的光芒,夜空下幾個晚歸的路人,如幽靈般地匆匆趕路。

在這樣一個夜晚,周秘書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昨天,小劉把他告到法院,法院傳訊他,詢問事情起因,他哪敢說是小劉屢次敲詐他才動了打人之心,隻好說看小劉不爽,兩人生過口角,找混混揍的他。

兩人對質的時候,小劉看著周秘書一陣陰笑,周秘書火冒三丈:小癟三,就是吃準了我不敢說實話,才這樣囂張。

他考慮再三,偷合同的事情無論如何不能說,這要是說了,牽扯就大了,能把自家老板都弄到局子裡去。

他咬緊牙關,總算把事情扛下來了,二十四小時時間到,法院也沒辦法,做為一般民事糾紛處理,小混混扔進去幾個,周秘書教育釋放。

周秘書出了拘留所,第一件事就是撥打小劉電話,想臭罵他一頓,出氣,沒有想到小劉手機把他設為拒接電話,他一口氣沒有出來,心中把小劉罵了個狗血噴頭,我和你今後一拍兩散,將來不共戴天的仇人。

心裡這氣還沒有消,頂頭上司吳老板一個電話,冷冷的話語:“你馬上到公司,我等你。”

周秘書在法院拘留所住了一夜,汗臭味熏人,本想回去洗洗,換身衣服再去。

但他一想到吳老板的脾氣,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就這樣去吧,最好老板嫌棄他味大,少罵幾句。

他心裡打著如意算盤,忐忑不安地來到老板的辦公室,看見陰沉著臉色的頂頭上司,心裡就是一陣的懼怕。

他在吳老板身邊算算也有七、八年了,吳老板為了生意坑過朋友、兄弟、互不相識之人,前些天把閥門廠的王老板坑得連骨頭都不剩,那可是他多年的生意夥伴,大家都一個城市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周秘書心裡明鏡似的,吳老板做事可以說是六%e4%ba%b2不認,今天不知道會怎麼發落他。

戰戰兢兢地進了吳老板的辦公室,吳老板正在看桌上的文件,連頭都沒有抬,一股寒氣飄過來:“出來了,在裡麵爽不?”

周秘書趕緊把責任推出去:“吳老板,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呀,都是我抗下來的,都怪小劉這個混蛋……”

吳老板看了看他,皺了下鼻子,估計是聞到了他身上的怪味,一陣厭惡感衝上心頭:“你還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你如果什麼都交代了,還能滾出來嗎?要不是我托人保你,你現在還在裡麵呆著,你在我身邊時間也不短了,怎麼就不知道變通,打人還留下把柄,我懷疑你腦袋是怎麼長的?”大家看完點下收藏和推薦謝謝。

章節目錄 第十六章 周秘書的黴運

吳老板心想,原來看他還機靈,現在看就是笨蛋一個,做什麼事情首先要把自己撇出去,比如和閥門廠簽訂的合同事情,周秘書總以為多此一舉,還簽什麼補充協議,其實其中大有深意,將來無論出了什麼事情,我都可以一推了之,他就想不到這一層。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打人的事情其實這個周秘書,完全可以不出麵,現在可到好,把底牌亮出來給小混混,還%e4%ba%b2自交給小混混錢,整個就是沒腦子的笨蛋。

吳老板越想越說越生氣:“明天你也彆來單位了,這點錢拿去做點小本生意,記住,管好你的嘴,彆惹禍。”說完,在抽屜裡拿出二遝錢,扔在周秘書腳邊。

周秘書一聽傻了,老板看他沒用,不要他了,腳邊的錢估計有兩萬,這點錢相對於工作來說那是天上地下。

他一下跪在地上:“吳老板,念在我在你身邊也七、八年了,就給我留下條活路吧,老板不方便出麵的事情,我還能出力。”

周秘書認為,他說出七、八年時間,是叫老板考慮這麼多年,他為老板做了多少事情呀。

吳老板聽完,依舊無動於衷,揮揮手:“算了,你哪件事情辦的明白?還不是我出麵給你擺平,就你這豬腦袋,還是回去吧。”

他魂不守舍地撿起錢,走回家,漆黑的夜空下,他就如一個喪家之犬。

路上幾個稀疏的人影在晃動,路旁家屬區,家家戶戶亮起了燈,人們在家中享受著溫馨的生活,他就如一個黑夜中的幽靈。

他越走,心裡越淒涼,心裡想:老板,你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就你做的事情,彆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就不怕我告你去,為你賣了七、八年命,你就這樣一腳踢開,於心何忍。

周秘書蹣跚的腳步走在黑漆漆的街道上,一股邪火衝進腦海,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大不了,魚死網破,大家一起玩完。

B城曆來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周秘書的倒黴事情,如一陣風似地傳遍了大街小巷,他為人曆來刻薄,今天倒黴了,這點事越傳越離奇。

常寶這幾天在酒店混,結識了好幾個‘朋友’,其中一個叫王麻子,一個叫沈三特彆能侃,小道消息也多,就如過去的包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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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說:“周秘書是被人誣陷的,蹲了一天笆籬子,老板知道了,結果工作也丟了。”

王麻子馬上反駁:“沈三,你知道個%e5%b1%81,我大舅哥老婆表妹的同學是周秘書相好,周秘書和一個姓劉的債務糾紛,被老板知道了,開除了職務,倒黴透頂。”

總之,周秘書倒黴了,還被關了一天小黑屋,是鐵定的事實,到處流行著周秘書不同版本,常寶打聽了周秘書家住址和大致相貌,心裡總結了一下得到的消息,回去和園園說了。

王園園一聽,好事呀,就和常寶商量了一下,馬上去找周秘書,兩人來到周秘書家樓前,園園在樓下等,常寶走進單元門,上去敲門,一個男的聲音響起:“誰呀?”

常寶答應一聲:“是我。”

周秘書看看門鏡,不認識,問了一句:“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常寶急忙解釋:“我是王麻子的哥們,想找周哥幫我寫份材料,價錢好說。”

周秘書一聽還有這樣的好事,急忙把門打開,看見門外一個年輕的男人,棕色皮膚、年歲不大、看著濃眉、大眼、雙眼炯炯有神,好奇地問:“就你一個人來找我?”

常寶一指外麵,我妹妹也來了,在樓下,咱們找個飯店吃點、喝點,再談事情,我們請客。

他一聽有人請客,還有生意談,天上掉下來的美事:“好,去哪個酒店。”

常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隨便,地方你選,但是最好弄個包間,安靜點,咱們好談事。”

周秘書一聽,是該找個隱蔽點的地方,那就選個貴點酒店,反正有人請客,不宰白不宰。

兩人邊說邊下樓,周秘書看到男孩提到的妹妹,是個小姑娘,兩個人年紀都不大,心裡放鬆了警惕。

周秘書想了想:“附近有個好運來酒店的飯菜不錯,離這裡不遠,我帶你們去。”說完,周秘書前麵領路,帶著兩兄妹,一會就到了地方,客人不多,都在包間裡。

他們進來的時候,隔壁包間裡進去一個端著茶水的服務員,包間裡就兩個人,麵對門有個男人,一道奪人的目光射了出來,門一關,什麼都看不見了,包間很偏僻,屋裡說話外麵聽不見,隔音效果還不錯。

王園園一看,頗為滿意,拿起菜單,遞給周秘書:“周秘書,請點菜。”

周秘書一看,這兄妹很明顯是妹妹說了算,心裡感覺有點奇怪,也沒有說什麼,反正有吃喝、有錢賺就行,管他誰做主。

他低頭看看菜單,隻揀撿貴的、不選對的點,一會點了十個菜,想想還是彆太過分,要不一會談價的時候就虧了,抬起頭問女孩:“你看,點這些夠了吧?”女孩微微一笑:“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