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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如何去改變。

之後良便拉著岩的手殷殷叮囑了一番,卻見得他話音剛落,岩的大嗓門便嚷嚷了起來,一副氣憤的樣子,“什麼?還要給那些壞修士留一點兒?不乾!”

明明知道那些壞修士仗著他們的優勢欺負蠻族,使勁克扣交換物品的價錢,良竟然還要他們留出一些與他們交換,岩雖然想不明白,然而這樣的事情打死他都不願意做的。蠻族向來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做不出那種虛偽之事。

然而墨沉舟卻思考了半晌之後明白了蠻祖與良的苦心。

若是整個靈絕之地的東西被越氏全包了,隻怕這一直占據了靈絕之地的各個商家都會不滿,這般合力而為,便是越氏也要掂量掂量。可是若是能夠舍出去一些,剩下的大部分再歸宿越氏,雖然那些商家也會不滿,然而都是做生意的,餘下隻要越氏再周旋周旋,很少有會為了這點事情和越氏翻臉。

想到這裡,墨沉舟便也良的身旁勸了兩句。見她也同意,岩卻是抓了抓腦袋想了想,之後甕聲甕氣地說道,“如果不是阿墨,咱們這次也得不著這麼多的好東西!成!既然阿墨也這麼說,那咱們就這麼辦!”阿墨的腦子還是很好使的,至少要比他岩要強的多,既然她都同意,雖然不知道原因,岩還是願意認可的

見他同意,良便笑了起來,之後便對著墨沉舟說道,“之後還剩幾個部落還沒有通知到,姑娘先此等候,待前去通知那幾個部落之後,姑娘便帶那位朋友來這裡等候便可。”之後便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這般有禮,全不似蠻族的行事作風。墨沉舟感歎了片刻,卻愕然地發現,不知何時起,那幾日來不曾間斷的轟擊聲,竟然沒有了半分的動靜。好奇地向著天空看去,墨沉舟便見得那已然淡薄的屏障,此時竟然遍布著淡淡的裂痕,之後墨沉舟注視了不長的時間後,便發出了細微的破裂聲,但見得那屏障自天空開始慢慢地龜裂,之後啪啪的聲音響起,墨沉舟的驚訝的目光中,不過數息便消散而去。而與此同時,墨沉舟便感覺到無數的靈氣向著此地蜂擁而來,毫無阻擋的樣子。

隔了數日,這靈絕之地的絕靈障,終於全數散去了。墨沉舟就見得那離此地數十**,那消散的絕靈障之外,出現了眾多的修士的影子,麵上興奮,然而卻似有顧慮地不敢踏進這靈絕之地一步。

墨沉舟便聽得石塔之中一聲冷哼,之後就感覺到渾身一緊,眼前突然混沌一片,眼前再次清明的時候,便見得那石屋外的景物竟然一變,而那些修士竟然也離著這寨子不遠,竟赫然是那蠻祖使出了大/法力將整個蠻族的寨子挪移到了絕靈障之外。

而墨沉舟卻是此時見到,那修士之中,正有一名麵色懶散,然而雙眼隱隱放著金光的青年修士,熱切地向著寨中看來——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重要劇情物品出現――鑰匙~~嘿嘿嘿,還有,滄海兄,一會兒有人拍你馬%e5%b1%81,你有福了~

這文自開文來從來都沒有斷更過,沒有想到作者手殘,定在周末的章節時間打在了周一,放了大家的鴿子,真的很抱歉。因為休息日不上網,作者才發現這個問題,現在發的這章才應該是周一的,因為讓各位%e4%ba%b2等了一整天,真的很抱歉,為了補償,明天,也就是周二會加更一章~~再次抱歉~

148、馬%e5%b1%81

如果說,越氏一族對於北荒靈絕之地的資源從沒有一絲覬覦的話,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那個商家會嫌手中的東西多呢?隻是從前北荒便被數個商門把持,而想要插一手要付出的東西太多,越氏實在是覺得不劃算罷了。

而這次,當墨沉舟的傳書被越氏收到,整個越氏都沸騰了。不僅是這樣,便是在百幽獄中,越氏也越發的向著墨家示好起來。這次能夠和北荒搭上線卻憑著墨沉舟在蠻族之中活動,若不是墨家和越氏一向關係不錯,自家又沒有商戶,憑什麼把這偌大的好處交到越氏的手上呢?

因此這次來的,也是和墨沉舟一直關係極為融洽的越滄海。

而越滄海此時,默默地拭去了嘴角不存在的涎水,心中再一次感謝漫天的神佛,讓他遇上了墨沉舟這個叫他發了幾次大財的好人。至於墨沉舟對他身心造成的極大的傷害,越少主表示,名聲什麼的,在靈石麵前,那都是浮雲呐!

正在心中暗暗盤算這次能夠得到多大的好處,越滄海就覺得眼前一道明亮的光芒,他下意識地抓到手中,突然就是眼中一亮。一時之間,背也直了,神情氣爽地彈了彈衣袖,之後輕咳了一聲,用一種讓人恨不得給他一劍的傲然表情,在無數在絕靈障前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修士嫉妒的目光中,施施然地越過了那一條看不見的線,毫無損傷地向著那寨子之中走去。

莫非今年蠻族的規矩改了?那不好說話到了幾乎不講理的蠻祖,竟然允許大家進入靈絕之地內部?本就蠢蠢欲動的修士們見到從前絕對不允許這些人越過的線被這個第一次來的小子輕輕鬆鬆的越過,皆遲疑了片刻,騷動了一下之後,便有一**著膽子向前邁進了一步,卻是還未等這個家夥再邁出第二步,便被一個迎麵而來的碩大的拳頭當頭轟在了臉上,口中“咯”地一聲,被一拳轟出了靈絕之地。

而那些修士便看見,眾人的麵前的寨子,突然湧出了無數的蠻人,衝到了絕靈障之處,虎視眈眈地與眾修士對持了起來。

若單論煉體,這些修士拍著馬也追不上這些蠻人。然而此地靈氣充足,之所以還未翻臉,也不過是這些修士懼怕那隱居於此的蠻祖罷了。然而卻還是不甘心的,便有一人略帶氣憤地問道,“為何各位這般厚此薄彼?那越家的小子,為何卻能夠進入寨子?我等卻隻能在此等候?”

這人卻是按捺不住心中的不安。

越氏是修真界最大的商家,而且向來名聲不太好。那越氏少主進入靈絕之地,這些人卻唯恐這五十年來靈絕之地的資源被他悉數占據,若真是這般,便是越氏勢大,眾人也要聯合起來一起和越氏討個說法!卻總不能,叫自己活得滋潤,倒叫彆人眼睜睜地餓死不是?

而那些蠻人卻是對眾人的憤慨視而不見,許久之後,方有一名狀似領頭的蠻人冷冷地哼道,“那是蠻祖的客人,你們能比得了?”

一說及蠻祖,眾人都不吭聲了。然而卻在心中極度失望之時,一隊蠻人抬著無數的大竹筐向著眾人走來。在眾人泛著亮光的視線中,無數的靈絕之地的珍貴材料在竹筐中堆得冒了尖,而良卻是站在蠻人的最前麵,對著眾**聲笑道,“讓各位仙師久等了!這是這一次我族要交換的材料,還望各位仙師能給個高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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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價?想都彆想!利益當頭,這些修士卻是將越滄海之事扔到了腦後,瞬間相互傳音定好了價錢和如何分配,之後方有一人假笑地走上前來,將幾車還未%e8%84%b1殼的粟米自儲物戒中取出,交給那些默默等候的蠻人的手上,又將那些材料收到儲物戒中,方才歎道,“這位兄弟,如今世道不好,咱們修真界中到處都在打仗,如今隻能交換這些東西,卻已然是極限了。”

見這些修士都是一副裝模作樣的樣子,良掩飾住眼中的鄙視與憤怒,最後一絲不安徹底被他丟在腦後,便也和氣地笑道,“各位仙師客氣了,咱們兩族幾萬年的交情,難道咱們還信不過仙師?”說著示意那些蠻人將粟米搬走,這才笑著說道,“這幾日,或許還有個彆的部落前來交換,還望各位仙師要在此等候幾天了。”

這倒也是曆年來的老規矩了,眾人皆點了點頭,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卻有一人頗有些心眼地問道,“這位兄弟,方才卻為何允許那位越氏之人進入了靈絕之地?”

彆看是粗獷的蠻人,若是打起謊來,也是眼皮都不眨一下的!良哈哈地笑了兩聲,方才憨厚地說道,“似乎那位是咱們老祖的舊識之後,老祖這次要給些好處!”

越氏也出過大乘修士的,與蠻祖相識倒也真有可能!一時之間,眾人卻下意識地忘記了若是舊人,為何前幾千年都沒有什麼動靜,反倒現在熱絡上了之事,卻是仿佛知曉了什麼秘辛一般,皆露出了一個一切儘在不言中的聰穎的笑容。

而良卻是與眾人笑了半晌,這才拱了拱手與依依不舍的眾人告彆,帶著身後一片的蠻族真是個傻瓜的憐憫的目光,大搖大擺地返回了寨子。

而此時,越滄海卻是與墨沉舟接上了頭,方一見麵,便將墨沉舟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片刻,然後在剛剛走到了墨沉舟身後的秦臻冰冷的目光中打了個寒戰,偏開頭去方說道,“墨道友當日,真是將我等嚇壞了!如今無恙,真是大幸!”真是禍害遺萬年呐!這個家夥命也太好了,又是空間通道又是絕靈障,哪個是善茬呢?偏偏這個家夥還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真是枉費了曉月那幾年哭紅了眼睛!

墨沉舟卻是對這個家夥在想些什麼心知肚明,卻也懶得戳穿他,便點了點頭,示意岩過來與越滄海相見。

而就是這麼點兒功夫,墨沉舟便見得越滄海鬼鬼祟祟地湊上來。這般猥瑣,便讓她忍不住將戮血劍拔出,頂在越滄海的身前,冷哼道,“你有何事?”莫非是想占她墨沉舟的便宜?想死不成?!

鋒利的劍尖前,越滄海臉色微微發青,卻到底忍下了一口氣,小聲對墨沉舟說道,“還真是有事兒!”見墨沉舟眉尖一挑,便急急地說道,“你慘了!我那位堂兄!越容海!你還記得不?!”見墨沉舟一臉看白癡的表情,越滄海憋屈地心道,若不是這個家夥手中抓著幾道發大財的辦法,他真是懶得管這家夥去死!抹了一把臉,他才說道,“也不知道堂兄和天海的感情怎麼就那麼深,知道你出來了,我那位堂兄正在交接手中的庶務,準備過些日子便去淩雲宗找你報仇呢!”這幾年,自家這位天才堂兄除了斬殺妖獸,就是一門心思地尋找墨沉舟的下落。在得知墨沉舟陷在了靈絕之地,竟然險些也衝進絕靈障中,頗有死要見屍的執著感。這般心心念念地報仇的精神,真是叫越滄海都忍不住汗顏。

“報仇又如何?!”墨沉舟卻是嗤笑了一聲,冷聲道,“莫非我還怕了他不成?”那越容海,確實與她有些交情,可是若是這般,便以為可以無時無刻地找她的麻煩,那便錯了主意!了結恩怨可以,不過也隻有一次機會,若是在那之後再依依不饒,就也彆怪她墨沉舟心狠手辣!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