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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叫個一兩次了。

“不準惹是生非,明白沒有。”自己女兒什麼性格她太知道了,完全隨了她爹,向來不安分的,雖說明知道不過白叮囑罷了,沈嵐卻還是忍不住。

“嗯嗯嗯。”墨沉舟繼續點頭,一副聽話的乖寶寶樣子,這樣子若是讓旁人看見,恐怕要驚掉下巴。

“對了,還有這個。”沈嵐自懷中掏出一個雀卵大小的藍色珠子,其上水汽彌漫,靈氣陣陣,憐愛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女兒。“這是我在天外天的雲海裡得來的水靈珠,我聽你爹說你最近練習水係劍法不太順利,你若閒時倒可以參悟參悟這水靈珠,想必會事半功倍。”

墨沉舟看著這顆靈氣逼人的水靈珠,目光一柔,低低應了一聲後慢慢偎進自己娘%e4%ba%b2柔軟溫暖的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複習了一下靜官大大的《萬妞不擋之勇》,這文大概坑了,而且感覺有些失望,個人覺得遠不如他的《獸血沸騰》寫的好~

話說有人看《修真/世界》麼?為什麼我有一種爛尾了的感覺?神力,哼哼神力!

最後:流雲若霜扔了一顆地雷

白魚扔了一顆地雷

真的很開心,謝謝~

17口角

練氣九層!

房間裡的靈氣還在震蕩,盤坐在蒲團上的墨沉舟緩緩張開了眼睛,欣喜地發現自己的修為順利地突破了。丹田中的金色靈氣較之之前更多了一些,不僅如此,她的一雙手皮層下方隱隱有黑光流轉,竟是連黑龍經也有明顯的進步。

墨沉舟眯著眼睛看了一眼微微發亮的窗外,手中持著一枚玉簡翻看。

這枚傳聲玉簡是前天陳天罡傳給她的,約定好今天一起去天目山的時間和地點。隻是她沒有想到竟然在去天目山的前一天突破,倒也是意外之喜。

時間也不早了,墨沉舟收拾收拾了東西就離開房間。躍上飛劍向著掌事殿的方向飛去。

一路無事,來到約定的那處石台處,墨沉舟降下劍光。就見石台上正立著四男一女,俱都是築基期修為,男俊女俏,氣度風流。

墨沉舟目光一轉,就見陳天罡還沒有到,這五人中隻有韓白衣是自己認識的,剩下那幾位正好奇地觀察自己的修士有幾個倒還是前世墨引凰的老熟人,可是現在也是不曾見過的陌生人罷了。

墨沉舟來的時候韓白衣正被自己身旁的女修纏著說話,見到墨沉舟倒似鬆了一口氣一般迎上前來溫潤而笑,“剛剛還想師妹什麼時候會到,轉眼你就來了。”

墨沉舟瞥了一眼因被韓白衣拋下而臉色微變的美貌女修,笑道,“是我來的晚了,師兄見諒。”

“怎會,陳師兄還沒有到呢,”韓白衣搖了搖頭,又陡然看向身邊的女童,訝聲道,“師妹這是又突破了?”這也太快了。

“僥幸,僥幸。”墨沉舟打了個哈哈。

韓白衣向來是有分寸的,見她不願提這個話題,便岔開了,引著她向那幾名修士走去。“和我們一起去的還有幾位同門,想是你都未曾見過。”

“這位是柔雲峰的戚然戚師姐,”韓白衣看向正一臉柔情地看著自己的窈窕女修,頓了頓,不著痕跡地偏開了頭,對著墨沉舟溫聲道,“你年紀小,有什麼不方便的事便與戚師姐說。”又向著戚然介紹道,“這位小師妹是鼎天峰端木真人的愛徒,墨沉舟墨師妹,師姐前些日子都在閉關,怕是並沒有見過。”

墨沉舟施了一禮,雖然前世戚然給墨引凰下了不少絆子,可是和她墨沉舟其實沒有半毛錢關係,隻要這一世這女人不招惹到自己,墨沉舟真是懶得關心她。

戚然在她施禮後僅僅是柔柔地笑了笑,什麼都沒有說,神情有些冷淡。倒是一旁一個看起來二十歲上下的俊秀青年眼睛一亮,%e8%84%b1口而出,“你不就是那位小表妹麼?”

嗯?墨沉舟微笑著看著這名男修,腦袋裡一陣回憶,卻完全沒有什麼信息。

那青年見她一臉茫然,就笑道,“我是廣明峰的魏昭,平時沒少聽杜朗那小子提起你這個小表妹,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見過魏師兄。”聽他說起杜朗時那副熟稔的樣子,就知道應該是杜朗的好友,墨沉舟心裡就生出一分好感。

“你放心吧,”魏昭一副大包大攬的樣子,“杜朗的表妹不就是我的表妹,我會罩著你的。”

“謝謝魏師兄。”

“嗬嗬,客氣什麼。咳……那個,倉眼果還有麼?”

墨沉舟微笑的臉頓了一下,她就知道,能和杜朗交好的家夥怎麼可能不和他一個德行呢?正待說話,就見另一名濃眉大眼的男修推了他一把,“你還就知道吃啊,”他衝著墨沉舟哈哈一笑,“執法殿嶽信,墨師妹以後有什麼事情,大可以來找我。”

這兩人都是一副爽朗的性格,也難怪能和陳天罡相交。墨沉舟和他二人說了幾句,卻見最後一位麵容俊秀中透出幾分陰柔的男修站在戚然不遠處,並不上前。

韓白衣就笑著介紹道,“這位是掌事殿的阮月白阮師弟,和陳師兄同出一門,你喚聲阮師兄便可。”

墨沉舟笑看了他一看,喚了一聲,卻見這阮月白隻是冷淡地應了,再也不理睬她。

韓白衣頗有些尷尬,也怕墨沉舟多心,遂小聲解釋著,“阮師弟待人向來是有些冷淡的,倒不是故意針對師妹。”

他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墨沉舟搖頭笑笑並不以為意。這貨整個一個賤皮子,追了戚然快兩百年,倒是被戚然利用了個徹底,轉臉就將他給賣了,到最後替戚然背了黑鍋,不僅身敗名裂,更被逐出了宗門。和這麼一個未來注定悲催的貨斤斤計較,墨沉舟認為完全是浪費時間。

似乎嶽信和魏昭也頗為看不慣阮月白,見他冷著一張臉,就也拋下他自顧自地與墨沉舟說話。

在場的眾人都是天之驕子,師尊更都是宗門內執掌大權的高階修士,素日裡都是心高氣傲,誰能受誰的氣呢。

阮月白見到如此情形,氣的微微白了臉,狠狠瞪了墨沉舟一眼。墨沉舟一轉身,表示什麼都沒有看到。而站在一旁的戚然看到韓白衣柔著神情和墨沉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臉色一陣陰鬱,複又挑起了一抹溫軟的笑來。

“墨師妹也和我們一起去天目山嗎?”柔美的女修一臉擔憂地問道,“陳師兄這次是怎麼了,莫非他沒有告訴師妹這次是進內圍嗎?師妹可是還沒有築基呢。”

你丫不就是看不起練氣期嘛,打量老子聽不出來?墨沉舟一笑而過,並不接話。

“呀!”見墨沉舟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戚然咬了咬牙驚呼道,神情透著慌亂,“我不是說師妹會拖我們的後%e8%85%bf,我隻是,隻是……”她弱弱地柔著衣帶,眼神怯怯地看著在場眾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子欺負她了。

墨沉舟笑容微沉。她本就不是好性子,剛剛能忍戚然一句已經是這些年修身養性的好成果了,便淡淡地說,“師姐放心,師妹再不濟,身體也還康健的很,想來還是可以應付一二的,反倒是師姐,”她不懷好意地那眼睛往戚然的身上一溜,看得戚然渾身一冷,“重傷剛剛痊愈,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戚然被她帶著嘲諷的眼睛看得臉色發白,挨過二十鞭的後背隱隱發疼。那傷早就好了,可是那種恥辱卻牢牢刻在她的心裡,如今被眾人,特彆是韓白衣看著,隻覺得心裡一陣冰涼。

“你胡說什麼!”眼見心儀的女子一副搖搖欲墜的可憐模樣,冷冷站在一旁的阮月白心疼的無以複加,厲聲喝道。

“阮師弟。”韓白衣皺著眉頭把墨沉舟拉到身後,“你這麼大聲說話想要做什麼?”

如果說戚然的第一句他還沒有聽明白,那麼第二句就太明顯了,這讓他平日裡對戚然的好印象變差了幾分。況且和墨沉舟打了這幾次交道,韓白衣深知這位墨師妹從來不是願意吃虧的角色,或許是因為墨沉舟在他的麵前從未掩飾過自己的性情,韓白衣倒是對她接受的很快,又想她如今大概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才僅僅是對戚然冷言了幾句,卻不曾動手,心裡的天平更向著墨沉舟倒去。

“本來就是!”阮月白憤憤道,“一個練氣期還想和我們進天目山,簡直是做夢。戚師姐好心提醒罷了,又有什麼錯?憑什麼讓她在這裡冷嘲熱諷!”

“我冷嘲熱諷什麼了?”墨沉舟從韓白衣的身後探出個腦袋,冷笑道。

媽的,活該你以後被戚然騙的死無葬身之地!

“你說戚師姐在執法殿挨了二十鞭子的事,是也不是!”

被墨沉舟氣的發昏,阮月白大聲%e8%84%b1口而出。

哦哦,阮師兄,快去看看你身後心愛的戚師姐的臉色吧。墨沉舟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縮回了腦袋。話說有韓白衣這個冤大頭願意擋在她的前頭,她才不要浪費呢。

正在一團混亂之時,就聽一聲大喝,“這是在做什麼!”墨沉舟扭頭,就見陳天罡一臉陰沉地向著石台走來。

來到眾人麵前,他的臉色淡淡的,言語卻並不客氣。“墨師妹是我請來的,有什麼問題儘管來問我。”

“能有什麼問題,”魏昭在一旁撇撇嘴,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一個銀色小環,“墨師妹可是三品煉丹師,阮師弟,師妹今日算是給你麵子了。你自己想想,換一個三品煉丹師,就你這態度,多得是人替他抽斷你的大牙。”

嶽信倒是什麼都沒說,卻看著戚然微微皺起了眉頭。

阮月白氣息一窒,臉上青白交替。他當然也明白三品煉丹師意味著什麼,難怪師兄這次有信心進入天目山內圍,心中屈辱,卻隻暗暗恨上墨沉舟,不敢讓師兄看出端倪來。

陳天罡見他不說話了,目光轉向嫋嫋而立的戚然,眉頭皺得死緊,“這是怎麼回事?”

“戚師姐實力很強的,”阮月白搶先說道,“就讓她和我們一起去吧,或許有幫得上忙的地方。”

陳天罡並不喜戚然的柔弱姿態,本想一口拒絕,卻看到自家師弟眼中的哀求之色,心中一軟,默認了下來。

想了想,陳天罡肅了臉色,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在臨去前咱們得先說明白,這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