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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影視之後,他們對於力量的理解,也絕不是智慧——瞧瞧那吃肉店的老板多流弊,一隻胳膊就把他們的頭兒,那一米八多的大塊頭給舉了起來,那才叫力量才叫本事,給他們說話的記者?還是自己先找個歪脖樹吊一吊吧!

為了能讓季風不要記仇他們,這幾個小痞子再也不敢搗亂了不說,甚至還主動跑到吃肉店去幫忙打雜。

尤其是當他們聽說在營城的時候,季風還幫著救過人,遭遇過綁匪什麼的,這簡直就是這群中二期的熊孩子們心目中真正的青春偶像好不好!而那記者……除了會廢話,還會點兒什麼呢?

不過季風也樂得見這幾個孩子老實了。

“他們真老實了?”難得從部隊回來,周衛廉根本沒先進家門,而是直接跑到店裡去看季風,“不會是裝腔作勢吧?”

季風笑著把手裡的菜放到一邊,轉身去抓在地上跑來跑去的小貓,而另一邊,小狸卻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看著手裡的畫本,完全沒搭理到處跑得歡實的小貓。

這邊去抓兒子,季風也沒讓周衛廉閒著:“你把菜都摘了!”

“啥?”

“讓你把菜摘了!”季風沒慣他,也不管他是不是穿著大校的衣服,“還有,那盆%e9%b8%a1爪子,你端展示櫃裡去!”

“哦,好嘞!”原來,之前倒隻是他沒聽清,根本就沒有半點兒不情願的意思。

周衛廉一手拎起還在看書的小狸,把小家夥氣得哇哇大叫;另一隻手則去端那一大盆%e9%b8%a1爪子。

這穿著大校的衣服,身上又是星又是杠的,卻在小飯店裡乾活乾得這麼自然——不由得讓蹲在一旁老老實實打土豆皮的幾個熊孩子又對季風產生了由衷的佩服。

“臥槽!瞧見沒,這才是真·流弊!”那熊孩子之中的老大已經開始拿出洋蔥剝外皮了,“跟你們說,這人,男人,流弊的男人,就得像咱們這季老大一樣,什麼人都能hold住,懂嗎?”

另外幾個孩子似懂非懂,麵麵相覷。

“唉!跟你們說你們也不懂!知不知道,這就是高人,懂了嗎?”那熊孩子老大指了指把小狸放到肩膀上的周衛廉,再次感歎,“瞧見沒,那什麼官銜?那是——大校!知道什麼叫大校不?”他問完,正瞧見一小弟咧嘴傻笑,他一個不滿,伸手就把這一臉的傻笑給拍下去了,“笑個%e5%b1%81你笑!你以為你傻笑就是人家那個‘校’了?告訴你們——那是兩杠四星,這再網上,那就是將,叫將軍——懂不懂什麼是將軍?”

☆、一百一十三、無良記者下課

一百一十三、無良記者下課

周衛廉那套軍服還沒%e8%84%b1,一般人進了門,見到這麼個年輕軍官,任誰也要讚歎一番的,再看他老老實實地在吃肉店裡幫忙……這但凡是個正常人,基本都要對季風頂禮膜拜了,但偏偏就有那不識貨的,非要觸黴頭。

之前那位報了虛假新聞的記者也溜了進來。

他原本是聽說了那幾個跟吃肉店發生過衝突的小孩子現在在店裡打工——這可又是大新聞了,壓榨童工之類的詞條不斷地在他腦子裡蹦來蹦去——所以他就走進了吃肉店,準備再找點兒新鮮事兒。

可是,這一進門,他看見的就是一軍隊大校,還穿著軍官衣服呢,一手拎著個小娃放到肩膀上,另一隻手端著一盤肉往展示櫃裡塞,完全沒在乎他大校的身份,而店主人此刻卻揪著另一個孩子打%e5%b1%81%e8%82%a1。

這簡直就不是普通的新聞了。

若是把之前的新聞跟這個一整合,那記者就眯起了眼,伸手開始掏他的相機——若是把之前他的那個虛假新聞跟現在的這個放到一起,他就有翻牌的機會!

p民嘛,糞青嘛,網絡暴民嘛,總歸樂意相信老百姓的言論一些的,如果說這店主跟這位軍

官是好友啊是%e4%ba%b2戚啊……那他敢打包票,馬上,言論就會偏向他這邊,一切都成了政府控製咽喉,他就是最無辜的那個了。

記者心裡盤算著,手裡的相機就已經舉了起來……

“啪嗒”一聲,那記者還沒反應過來呢,相機就摔到了地上,而他,整個人都傻了。

怎麼可能不傻啊!

剛剛……相機還在手裡呢,怎麼一回頭就摔到了地上,摔得支離破碎?

那記者瞪著地上的相機,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如何反應。

而當他終於反應過來了,一抬頭,正瞧見店主坐在一旁,對著一個兩三歲的娃娃拍手,意思是召喚娃娃過去,而那娃娃……正是從記者的方向往店主那邊去的。

記者沒想明白呢,卻聽到旁邊有人議論:“那小孩還挺厲害的啊,瞧著就是學武術的料!”

“我瞧是雜技!你看見沒,他爸就把他往那拿相機的人那邊一丟,他一腳就把人家相機踹下去了,還穩當當地站住,真是天才!”

“何止是天才啊!我瞧著……這小孩應該是……人造人……”

“去你的吧,人造人過時了!他應該是外星人!”

“滾犢子吧!外星人也過時了,應該說是變異人!”

這些人又熱火朝天地討論了起來,但是這些討論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記者的相機被摔壞了——單反,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相機,被一個熊孩子給摔壞了!

那記者氣得就不是發抖了,他連忙掏出手機,準備把這件事再拍下來發到往上去搶新聞搶頭條,可是季風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你要乾嘛?!”那記者剛拍了一張照片,手機就被人抽走了——手裡瞬間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對於這種擅於用各種網絡設備的人來說,手裡空蕩蕩的感覺真的是太糟糕了,而且……那裡麵還有他拍攝的照片,還有他想要編寫的一堆東西!

季風冷笑一聲,在他還沒看明白的時候——也就是那麼幾秒鐘,手機就還給了那位記者,而記者拿回手機一看——光禿禿的桌麵,光溜溜的應用,光蛋蛋的存儲區,一切,全都沒了,光了,消失了!

“我……我要告你!”那記者氣壞了。

他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新聞的,而不是打算過來被人玩兒的!

“告啊!”季風倒是很不在乎,“你有本事就去告,而且不告的話——你是我孫子養的。”

學會了這些市井粗語,季風越發的不在乎了,說話也變得很麻利——而且,有些人,你跟他客氣就是自虐。

“你!”記者氣爆了都要,“我告訴你,我是西華報的記者——你現在把我的相機跟手機摔了。我要告你——索賠!你耽誤我工作!”

他這樣叫喊,但季風卻不當他是回事兒,而且一旁的周衛廉也樂嗬嗬地看著這記者炸脾氣,像是根本就不在乎一樣。

記者嘛,也叫口%e8%88%8c,總是能憑著筆杆子,借著那一張嘴,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完全不用擔心自己是不是要負責任,隻以為隻要找了更多的爆料,就能把自己之前做的事情都掩蓋住——管他是不是害了彆人呢!

當然也並非都是如此,畢竟再怎麼渾濁的環境下也還是有那麼幾股清流的,可眼下這個記者,絕對不屬於“清流”範疇的,他簡直暴跳如雷了,拿著電話就要報警。

可是,報警這件事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季風還沒動作呢,周衛廉先過去把那記者的手機拽到手裡,直接撥通了局長的電話:“老吳,之前那個誣陷的案子,你還記得不?現在那記者要在店裡拍我的照片,估計還要好好發到網上去唄?嗯,你派人來吧……嗯,好的,就這樣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放下電話,周衛廉大巴掌往記者先生的肩膀上一按:“真不好意思,你今天是走不了了。”

“你要乾什麼!?”

周衛廉挑了下眉,伸手把孩子放到季風懷裡,卻沒回答那位記者先生的話,而是去逗小孩玩兒去了——對他來說,跟這記者說任何話都會被歪曲,還不如不搭理他,就等著警局過來人處理這件事。

也不是周衛廉有多流弊,非要吊炸天的要挾一個小記者,更不是周衛廉仗勢欺人,非要讓這小記者知道知道他的能耐,而是……這小記者必須要付出代價——任何打算拍周衛廉的臉的人,都需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不多不少,怎麼著也得入獄三年。

但是說得再清楚一點兒,其實還真沒有相關的律法規定拍了誰的臉公開了就需要判刑,但卻

有另一種罪責——侵犯他人。

之前周衛廉會被那個假裝默都的昆虎給找到,也正是因為有記者派了一條緝毒相關的新聞,還好死不死的把這個新聞放到了網上去,結果……周衛廉的臉,自然就被人認了出來,這也就引發了一連串的事故。

好在之前無人傷亡,不然的話,那位所謂的記者,會不會良心不安?

所以在對待周衛廉這個人的態度上——不僅僅是他,還有他的那些同事,那些做緝毒的,查槍支的,這些軍警,他們的影像資料,都應該是秘密,而妄圖做個所謂的“采訪”就把他們相貌曝光的行為,也被列入了危險行為之中。

既然列入危險之中,那就得對這些國家的有功之臣做出相應的保護。

於是,這就成了心照不宣的案子,不知道的人以為這記者有多苦逼,國家真的是太不近人情了居然要抓這些努力曝光真相的大好人——可是,知道真相的人,卻都恨不得把這些所謂的無差彆曝光記者都掐死也才解恨呢。

因而,在帝都這樣可怕的交通環境下,二十分鐘內,那位叫做老吳的局長果斷帶著人走進了吃肉店,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帶走了那位記者仁兄。

有些時候,有些事兒,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

但是很遺憾,有人的作死了一輩子還沒學會不去作死。

季風撇了下嘴,對處理整件事的速度點了個讚。有些時候,的確就該好好處理這些問題,以免有人肆無忌憚地彰顯著自己,而忘記了他們的這些所謂彰顯,卻需要彆人用命來填。

吃肉店裡恢複了平靜。

季風抱著小貓跟小狸,讓周衛廉去給倆小孩兒拿吃的。這倆孩子現在已經兩歲了,可長得像是三四歲,個子就比一般家孩子個子大些不說,連吃東西也比彆人家孩子吃得多,當然,這也難免他們倆會不經意弄壞點兒什麼,不過也好在他們太爺爺會搞定那些。

季風也不知道這倆小崽子為什麼破壞力那麼強。

真的跟兩隻小動物一樣一樣的,而且天生怪力——這個不能怪他們,季風自己的怪力也不小,不過他們現在不能控製倒是個真正的大杯具。

隻是周老爺子見倆孩子這麼厲害,總是要開心快樂一整天的。

彆人家孩子在兩歲的時候肯定是不會舉起家裡的茶幾,更不會爬到房頂上去找出曾經不知道是誰藏在那裡的一些小東西——那雖然說是小東西,但是價值一點兒不小,比如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