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汝付出代價!”妲己化作巨人,把師尊的功法攀升到了最極端的高度,一擊插||入了那妖的心臟,挫骨揚灰……
妲己癡癡地捧著那一顆心臟……癡癡地笑著……雙目的血淚怎麼也無法淌儘……
若果這便是改變命運的結局,她不要,她寧可自己死了也不要看著愛人逝去啊……
“鬆齡……”妲己呐呐而言,在陽光的照射下,用了同歸於儘招式的狐狸一寸寸地變小,慢慢地變回了一隻狐狸,然後從狐狸的身上慢慢地升騰出了一絲絲的妖氣,“鬆齡……等我……”妲己安靜地閉上了眼睛。
在她的意識將去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一聲歎息,“上輩子師傅欠你們的,現下我替他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碼哭了……
至少蒲哥就是這麼一個漢子,我感覺到自己圓滿了……
嗯,你們猜後續會是怎麼樣的……
以及……你們猜猜最後一句是誰說的……提示:是當時也出現在皇城中的人咳咳
☆、選擇
“哥,你終於醒來了,哥。”青年眼圈通紅地撲了上去,握住了蒲鬆齡的手便怎麼也不肯撒手。
“我怎麼了?……”蒲鬆齡捂著臉,坐了起來,腦子好疼,好像是忘記了什麼,可是,忘記了什麼呢?
“哥,你刷油漆的時候從梯子上摔下來了,一直睡到現在都沒有醒,媽跟爸剛剛去休息了,換我來照顧你,啊,對了,要趕緊打電話給媽和爸。”蒲鬆柏咋咋呼呼地便掏出了手機,“對,媽,哥醒了……”
沒有多久,蒲媽媽和蒲爸爸便趕到了醫院,兩人握住孩子的手都激動地說不出話,蒲鬆齡感覺到心裡有一種荒誕的感覺,“媽,你們這是怎麼了,我這不是醒了嗎?”
“好,好,醒了就好……”蒲媽媽迭聲叫好,然後就被蒲爸爸攬著安慰了。
“對了,哥,你醒了的事情我差點忘記通知依依姐了,剛剛打了個電話,依依姐很快就來。”蒲鬆柏用一種“你快表揚我”的語氣說著。
蒲鬆齡卻皺了皺眉,“依依?王依依?”得到蒲鬆柏肯定的回複後,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關二丫什麼事?”王依依是蒲鬆齡的鄰居,也是他發小,但兩人從小就跟貼錯門神一樣,見麵從來都沒有一句好話,他不覺得現在的事要跟二丫說什麼。
蒲鬆柏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門口的一陣香風給打散了思路,女人直接衝了過來,一下子攬住了蒲鬆齡的脖子,“鬆齡!你醒了就好,你嚇死我了你!”女人的眼淚一下子燙著了蒲鬆齡的脖子。
“二丫?”蒲鬆齡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不是我還能是誰!”女人鬆開了蒲鬆齡,隻見她長發飄飄,五官極其標致,此刻微一皺眉,當得上是女神級彆的人物了。
可印象中的二丫一直是個男人婆,怎麼可能突然間變得那麼女人,蒲鬆齡還不至於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些事就等於失憶。
據說,蒲鬆齡是在裝修新房的時候摔到地上,撞傷了頭,所以忘記了一些事情,而忘記什麼事情,據雙%e4%ba%b2說是忘記了跟二丫大學的時候相愛相知的事情,新房也是要跟二丫領證才裝修的。
但,蒲鬆齡卻覺得不是那麼回事,對這個二丫,蒲鬆齡覺得好陌生,完全沒有一點戀人的依戀之覺,他總覺得似乎有誰在等著自己,在這個世界的某一處。
“爸,媽,我不想結婚了。”又一次,在雙%e4%ba%b2興致勃勃地談論一個月後的婚禮時,蒲鬆齡忍無可忍地開了口,“你們也說過要讓我把對二丫的感覺找回來,可是我現在對她還是沒有感覺,這樣,無論是對誰都不公平,不如等我想起來再說吧。”
“萬一,你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人家姑娘都不嫌棄你了,你還想怎麼樣?”蒲媽媽把請柬放在了一邊,嚴肅地問。
“可那是我的婚禮,應該由我來決定!”蒲鬆齡生氣地站了起來,他覺得與雙%e4%ba%b2無法溝通。
“鬆齡,你不想娶我嗎?”王依依站在門外,眼睫上沾滿了淚珠。
“蒲鬆齡!我本來以為你會給依依幸福的,你就不是個爺們!”女神哭泣了,總是有騎士守護在旁邊的。
王依依被人帶著之後,蒲鬆齡完全不去挽回,在他被蒲媽媽碎碎念的時候,他似乎感覺,自己曾經也做過一名真正的騎士,為了愛人去付出過,而這愛人……他堅信一定在他遺忘的記憶裡……
“北極狐,又稱為雪狐……”電視上,傳來了動物世界解說員的聲音。
望著雪狐那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蒲鬆齡陷入了沉思。
一周之後,蒲鬆齡帶著行裝去了東北,外國太遠,而且他也等不及辦護照,他有預感,這一次旅行他能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蒲鬆齡!張偉說要帶我出國,我現在在XX機場,五點的飛機。”電話那頭,傳來王依依的聲音。
因為王依依過於激動,無法控製的聲量讓整個火車車廂的人們為之側目。
蒲鬆齡很淡定地把手機放下,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他與二丫沒有愛,也不存在愛,他不愛二丫,不管是所謂出事前還是出事後,那一切都像是羅織的事實,而真相一定是被掩藏在某一處。
上山的路還是很危險,然而對曾經手無縛%e9%b8%a1之力現在卻已經奮起的蒲鬆齡來說,已經很淡定了,隻要上了山,隻要上去了,是不是就離真相更近了呢……
在山上,蒲鬆齡看見了一隻狐狸,一隻很奇特很%e4%ba%b2近人的狐狸,它見到蒲鬆齡也沒有離開,而且很活躍地黏在他的身邊。
雨,突然間就下了,蒲鬆齡懷抱著小狐狸尋了個山洞躲雨,這雨越發地大了,往洞外看去,什麼東西都看不真切了。
蒲鬆齡感覺自己越發地困了,上眼皮一直黏在下眼皮上,在半夢半醒之間,他似乎看見一個影影綽綽的身影,那似乎是一名身穿白裙的少女……
“我願用我一生悲苦換他一世平安。”少女恭敬地祈願著。
“你確定這是他想要的嗎?”不知名的聲音說著。
“不,這不是他要的……不……不是的……”蒲鬆齡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隻知道反複地重複著這一句話,不是這樣的,一切本該不是這樣的!
蒲鬆齡猛然間坐起,懷中的小狐狸受了驚嚇,一下子便跳開了,竄進了雨停後的樹林裡。
不是這樣的,一切本該不是這樣的!
蒲鬆齡站了起身,“妲己!”他衝進了樹林裡,仰天長嘯。
他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了,他的小狐狸,他狡黠又傲嬌的小未婚妻,他也想起了他記憶中最後一場戰鬥,他死了,死就死了吧,卻把他的女人給留給了那個妖魔,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臟便一陣抽[dòng],好痛,妲己……你還活著嗎?還在嗎?你在哪裡?
“鬆齡!你快回來!依依想去找你,結果被車撞了!”蒲媽媽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回家!快回家,隻要你回來,你還是我的好兒子,隻要你回來,你不結婚都可以,都沒關係,隻要你回來……”
“我不會回去的。”蒲鬆齡的聲音冷得就像冰渣子一樣,“誰是我的母%e4%ba%b2,我還是分得清的,我隻想見妲己,隻要妲己。”
“哪怕你的父母以及你弟弟出事,你也要見妲己?”那個聲音終於不再偽裝成蒲媽媽的聲音,那是毫無感情有如機械的聲音。
蒲鬆齡猶豫了一下,繼而哂笑了下,“對,我要她。”既然已經沒有後路了,那麼他隻有不斷往前了,妲己就是他活在世上唯一的目標了。
“很好,上來吧。”那話音剛落,蒲鬆齡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座七彩的雲梯,蒲鬆齡深吸了一口氣,穩穩地踏了上去……
再見了,平淡的生活,再見了,我的過往……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妲己,你等我。
作者有話要說: =-=~新卷咩嘿嘿~~~回家啃封神去,你們絕對猜不到的後續,算神展開嗎,我也不知道哈哈哈
☆、屈服嗎?不!
蒲鬆齡此刻正站在蝸皇宮外,如他前頭所料,他的妲己果然是這一位的徒弟,但這一位已經讓他跪了很久了,他不禁心頭焦慮,“凡人蒲鬆齡請求聖人不吝一見。”
蝸皇宮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名童子,“跟我來吧。”
蒲鬆齡渾沒有在意這童子的失禮,在他看來,這是很正常的,畢竟他是個手無縛%e9%b8%a1之力的凡人,不是麼?
進了大殿,蒲鬆齡依舊沒有看到聖人,聖人坐在一簾布幕後,呆站了好一會兒後,蒲鬆齡才說道,“小子蒲鬆齡見過聖人。”
那童子跳了出來,道,“大膽凡人,見到聖人,為何不跪!”
“身為男子,當跪天跪地跪父母。”蒲鬆齡麵不改色。
“聖人乃汝等母%e4%ba%b2,當跪。”
蒲鬆齡梗著脖子,硬是不跪。
簾布後,聖人終於開口,“汝所為何來。”
“小子想見妲己。”蒲鬆齡念及妲己,終於低下了頭。
聖人輕笑,揮退了童子,向前走了一步,頓時大殿隻剩下了昏黃的微光,蒲鬆齡心覺有異,不敢抬頭,心裡卻想著該如何措辭。
“蒲郎看我這蝸皇宮可好?”聖人輕笑著,與蒲鬆齡的距離越來越近。
蒲鬆齡按捺住抬頭的想法,迅速瞟了兩眼,卻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那裡,他突然看見了一雙精致的玉足停留在他的麵前,不由一陣心驚。
“不若蒲郎長居蝸皇宮可好?”聖人的手搭在了蒲鬆齡的肩膀上。
蒲鬆齡觸電一樣,猛地倒退了一步,在那瞬間看見了聖人半果露的身體,他忙深深低下頭去,忍不住地牙齒打顫,“小子不過一螻蟻,如何敢居蝸皇宮。”
如果蒲鬆齡抬起頭,會看見這個聖人臉上有一抹冷笑閃過,可惜蒲鬆齡沒有抬頭。
“妲己真的很喜歡你呢,要知道,妲己是我最歡喜的徒兒,我已準備讓她常伴我左右。”
言下之意就是若果蒲鬆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