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1 / 1)

帶著妲己顛覆傳 紗葉 4428 字 3個月前

了,連忙把手裡的銀子扔到了地上,踩了幾踩。

就算這個銀子真有問題,蒲哥也不怕打草驚蛇,在他心裡看來,這女妖就是上趕著來用命的,有小青二青坐鎮的鋪子還會怕一個尋常小妖嗎?當然,蒲哥尚不知道,這不過是打頭陣而已。

入夜,當所有人都睡著的時候,一道影子躍上了悅來客棧的屋頂,並且疾走幾步後,一躍而下,伏在了掌櫃的小屋頂上,聽著內裡的人睡得正酣的呼吸聲,影子突兀伸手,一把利爪就出現在掌心,往屋下抓去,突然她打橫一滾,避開了一道軟鞭,鞭子用力極狠,一下子打在了屋頂上,把磚瓦都統統打裂碰碎,屋子裡的人立馬醒了過來,蒲哥一個坐起,然後順手一拍妲己後背,“你咋又變成人果睡了!快變回去!彆讓人占便宜了!”重點似乎不在這裡吧,蒲鬆齡先生……

“二青!抓到人沒有?”蒲鬆齡肩上掛著一隻狐狸,用一種滿含著期盼的目光看著二青。

二青抿了抿嘴,明明蛇類是不會有起%e9%b8%a1皮疙瘩這種事情,但他此刻真切感受到了%e9%b8%a1皮疙瘩是怎樣的一種感受,“溜走了。”說完,他轉身離去,他才不會承認是因為看到了蒲鬆齡衣衫不整的樣子想回去找老妹小青洗洗眼這種事情的!

“他乾嘛這樣看著我。”蒲鬆齡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妲己抬眼一看,一爪子扇在了蒲哥的臉上,“你就知道說我,你自己還不是睡得躺%e8%83%b8露*!人家不被你嚇跑都奇怪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手感真心shi了,這篇文感覺看的人真的好少好少啊,更另一篇去……

表示在手感找回來後,再談日更吧,目前估計卡一陣子,隔日更神馬的吧……

☆、魑魅魍魎(二)

對於悅來客棧的顧客們來說,每天到客棧吃吃喝喝順便看看掌櫃的臉上的傷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原以為狐狸不見了吧,掌櫃的就不會掛彩了,沒有想到掌櫃的童養媳也是個狠人啊,也就蒲掌櫃的能忍受這種不同世俗的女孩。

話說蒲哥也已經習慣頂著一臉傷淡定地帶客介紹菜單什麼的了,他也完全不覺得掛了彩是丟人的事情,畢竟他寵愛妲己是他的事,被妲己抓了也是他完全沒反應過來技不如人的結果,所以他很坦然,不過他坦然了倒是有人不坦然。

“顏姐姐,為什麼我聽那些八大姑七大婆都在介紹女人給蒲鬆齡?明明蒲鬆齡都已經說了,我是他童養媳!”妲己憤懣地坐在小亭裡。

“你都說了是童養媳,那些人一定在想養不養得大還是一回事呢,而且等你長大蒲小哥也會老了,所以現在就拚命介紹人進來,橫豎隻是讓你占著正妻的位置什麼的。”酒足飯飽的顏娘削了根竹子剔了剔牙。

“婆子敢爾!”妲己的眼球都變成了紅色,怒氣一起,爪子都變利了。

“淡定,殺人解決不了問題,你殺一個她們來一雙,這樣你永遠殺也殺不完。”顏娘吐出了竹牙簽,順手調轉個頭,用來剔指甲,“橫豎現在蒲鬆齡也隻接受你一個在他身邊,不管他是當你寵物還是當你女兒,你總歸能黏在他身邊,該橫的時候橫,該溫柔該知己的時候小意著些,這樣不知不覺地某一天他就離不開你了,殺情敵不如攢緊男人的心。”

妲己聽著顏娘對自己的循循誘導心中拚命點頭,是這個道理,她的怒氣倒是消了下去,隻是看著顏娘,她的疑惑到了嗓子眼,卻還是沒有說出來。

“可是覺得我既然懂那麼多,為何現在還是單著?”顏娘一手撐在桌上托著腮,另一手解著腰間的酒壺。

妲己還不懂掩藏心事,那臉上寫滿了八卦。

顏娘笑了,並未回答這個問題,“你還不去解救你的情郎的話,他可就真就被那個女鬼給纏死了。”

妲己轉過頭,透過木門上的小窗,就見大廳裡那昨兒才住進來的女人正扯著蒲鬆齡的衣袖呢,“那個賤女人!”她拍案而起,直接衝了出去。

顏娘微微搖了搖酒壺,“還是沉不下氣啊,”她歎息著,“和尚你聽了那麼久,還不準備出來嗎?”

法海和尚一步一步走了過來,在顏娘的對麵剛剛妲己坐著的地方落了座,“飲酒傷身。”他溫和的聲音似乎漂浮在空氣之中。

“那你還來做什麼?”顏娘嗤笑著。

“來討杯酒喝。”和尚說著,把金缽擺在了桌麵上,往顏娘的方向推了推。

顏娘一怔,方才笑道,“我這壺可不大,怕是填不滿你的缽。”

“你的壺是法器,我的缽也不過是法器。”和尚臉色不改。

“嘖嘖,好生生的出家人喝什麼酒,不是說有五戒的嗎?”這樣說著,顏娘卻還是倒了些酒在金缽之中。

“二十年的五花釀,倒是真真的好酒。”和尚嗅了嗅酒味,才細細品嘗了起來。

“有時候,真是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一個和尚,佛門五戒簡直都不見你遵守過。”顏娘看著和尚,臉上滿是興味。

“我有,我從未殺過人,也不曾偷盜過,更沒有犯過色、戒,也無妄語過,酒也是第一次喝。”法海很認真地說著這句話。

“那你怎麼知道這是二十年的五花釀?”顏娘眯了眯眼。

“聞出來的,我曾經走南闖北,靠聞酒的本事掙了一年的盤纏。”法海很平淡地說著。

顏娘垂下了眼眸,不由想起自己四處闖蕩時候的記憶,一時沉默不語。

“其實,我留在這裡,並非是對掌櫃的說的原因,也算是破了妄語的戒了。”法海苦笑著了一下,看著顏娘的目光灼灼,“我想我接下去要破的估計是色、戒了。”

顏娘目中精光一閃,也未生氣,嘴角詭異地彎著,“你確定你知道你在對什麼人說什麼話麼?”她眼睛眯了眯,便伸手把法海的衣襟抓住,麵孔接近,四目相對。

“我確定。”法海很認真地看著她。

顏娘鬆開了手,重重地把法海一推,“我這就讓你看看你是對著什麼說的這句話!”說著,顏娘把皮一剝,露出了裡麵那團未有皮毛的布滿青筋血管的血肉模糊,她的目光一直鎖定著和尚,隻等和尚露出嫌惡的眼神,便教訓他一頓。

然而和尚的目光始終平靜,就像是顏娘並未%e8%84%b1下那一層人皮一樣,看著那團血肉的時候並未嫌棄也無好奇更無其他,“你為什麼不奇怪?”顏娘看過無數人的反應,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完全不介意,就像是她並未%e8%84%b1下人皮一樣,她便想要求個答案。

“我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經透過人皮見到你的真相了。”法海喝了一口酒,就像是在欣賞什麼一樣看著顏娘。

顏娘顫唞了一下,覺得自己赤果的在這個和尚麵前很沒有安全感,她連忙借口天冷把皮給穿了回去,瞪了和尚一眼後,她才問道,“當時的你和現在也是一樣,你就不怕嗎?”

“為什麼要怕?金剛經曰無人相,無我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和尚又以此為借口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缽的酒。

“……”其實你單純想跟我討酒喝的吧?顏娘盯著和尚那光頭的目光有些不善,“說吧,你是不是準備借姐來給你度情關,助你成佛什麼的,一口價,成佛後帶契一下我,給我一張真的皮。”

法海的目光深邃地看著顏娘,“你介意我成不成佛?”

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你不成佛,我怎麼有皮?”顏娘奇怪地看著他。

“你怎麼不問我想不想成佛?”法海也不看她,自飲自酌了起來。

“你會不想嗎?不是當和尚都盼著成佛,當道士都盼著成聖嗎?”顏娘更覺奇怪了。

法海哂笑了下,“盼著成佛當祖的人千千萬,真正成佛當祖是又有多少人。”

顏娘皺起了眉,“和尚我可是不會聽你發牢騷的,要發牢騷大廳找老好人蒲小哥去。”

“顏娘,你就當我在追求你吧。”驀地,法海砸下來這句話,讓顏娘整個人就像是被東皇鐘砸中了一樣。

“你……你沒搞錯吧?不是借我度情關?你不想成佛?我隻是一團血肉,你看清楚了!我隻是一團沒皮沒毛的血肉!你這樣也肯要我?”顏娘瞪大了眼睛,就怕是一場惡意的玩笑。

“出家人不打誑語,咳,我說的是真的,你雖然是妖,心底卻是最純淨的,在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你是我這輩子無法逾越的劫。”法海非常認真,前所未有的認真,顏娘就像是一塊璞玉,未經雕琢的璞玉,無論是何逆境都不曾汙了自己的雙手,這樣的一塊美玉,豈不是上天賜下的瑰寶嗎?

“我……我要考慮下!”顏娘第一次紅了臉頰,轉身就提起裙子走了,這是她一生裡最像女孩子的一次。

有風拂過,帶著顏娘身上的熏香氣息調皮地鑽進了法海的鼻腔,法海拈指一笑,目光追逐著顏娘,久久地站著,就像是所有陷入愛情的大小夥子一樣。

話分兩頭,花開兩枝。前廳裡也不是妲己預想的那樣,而是正在進行三堂會審呢,二青直接拿著沾有女人氣息的布料放在了女人麵前,“你該知道我是什麼,所以你也不需要解釋。”

話一說完,就被怕二青暴起把人劈了的蒲哥連忙按住了他,“今日我們客棧不營業,姑娘最好還是把話說清楚了吧。”

女子瞪了他一眼,最後眼珠一轉,詭異一笑,“小女子聶小倩,昨日偶到小鎮,就連為什麼這位公子手中有此布料都不知道。”

“收起你的那一套吧。”蒲鬆齡的表情變得不耐煩起來,“聶小倩根本不是你的名字。”

妲己聽見這話抬起頭瞟了蒲鬆齡一眼,卻沒有發難。

而那女子難掩眸中驚色,“莫非掌櫃的還認識聶小倩嗎?不然怎會說我不是呢?”

“聶小倩的話,根本不是你這樣的。”蒲鬆齡意興闌珊地說著,他腦海裡還回想著現代社會八十年代那位絕代風華的女子,“你也不配叫聶小倩。”

“看來這位公子還真是見過我那小妹呢。”女子眼裡透出精光,方才嬌笑道,“原來是妹婿呢,哎呀,妹婿你早說嘛,讓姐姐我還好生試探了一番。”

“誰是你妹婿!不準胡說八道!”妲己叉著腰,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