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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這麼巧啊,她撞到又踩了一腳的人竟然是剛才嚇到她的那個酷霸狂帥拽!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架空,架得很空……

4酷霸狂帥拽

夏朝露正在感歎人生多艱,命運多舛,一旁跟著那酷霸狂帥拽的一個人就臉色微變,點頭哈腰地向他賠禮。

“殷總,實在是過意不去!這些小姑娘冒冒失失地衝撞了您,過後我一定好好教訓她!殷總您千萬彆往心裡去。”

說著,他又轉向夏朝露,彌勒佛似的笑臉驟然消失,變臉似的露出一臉凶相,“你是誰的手下?乾什麼吃的?沒長眼睛嗎?竟然敢撞殷總!”

夏朝露認出此人正是後宮的老板錢多金,她曾經遠遠瞥見過一眼。

這樣一個平日裡見了她們這些陪酒女連眼神都不多給一個的老板,對彆人點頭哈腰恨不得趴地上學狗叫,足以說明眼前這位殷總分量多重。

也就是說,她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大概要倒黴了。

濃妝下看不出夏朝露此刻忐忑的心情,她頗有種出師未捷身先死的悲涼感。要是因為這樣一件事被趕出後宮,害她任務完不成被抹殺,她絕對會紮小人詛咒這個殷總的!

想歸想,要是她還想繼續在這裡乾下去,低頭認錯是必須的,“對不起錢總!我沒看到……”

“跟我道歉有用嗎?跟殷總說!”錢多金望著夏朝露的目光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他好不容易才搭上殷政,結果還談什麼,就被這不長眼的女人破壞了,自然是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夏朝露有些怕這位殷總,才故意隻跟錢多金說話,誰知還是躲不過。

從一開始,那位殷總就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目光看戲似的從幾人身上掠過,眼底有著了然,不屑,和一絲怒意。

幾分鐘之前的那次見麵,夏朝露就感覺得出來他對自己的厭惡,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根本也懶得理他,誰知還是被錢多金趕鴨子上架了。

就算她一個月之後肯定會離開這裡,目前錢多金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她隻能垂著視線,嘴角扯出個勉強的笑容,麵向殷總道:“殷總,太對不起了,是我不好沒看到您。您大人有大量,彆與我計較了吧。”

“光說有什麼用?你瞧瞧你把殷總的鞋子踩成什麼樣了?還不快擦乾淨!”錢多金見夏朝露乖乖道歉,神色稍霽,又催促道。

夏朝露垂頭看去,殷總的黑色高級定製皮鞋上有個小小的灰塵印,從形狀和大小來看,正是來自她的高跟鞋。

她忽然覺得,她能理解這位殷總此刻臉色怎麼這麼臭了。被高跟鞋踩一腳,那種痛,估計僅次於命根子受到襲擊產生的痛苦。

想著他明明痛得要死,卻還要為了麵子,在所有人麵前擺出一副酷霸狂帥拽的模樣,夏朝露就心裡暗爽。

這樣的情緒不自覺浮到了麵上,畫著煙熏妝的眉眼中透出無法忽視的亮色,夏朝露勾著%e5%94%87角,誠懇地說:“殷總,我們老板教訓的是,您看要不然您把您的鞋子%e8%84%b1下來,我處理好之後給您送去?”

聽到夏朝露的話,錢多金臉色一變。他本意是要夏朝露跪下給殷總擦鞋,如此行為正好與後宮的理念“將顧客當做皇上”相%e5%90%bb合,趁機討好殷總,誰知她竟然這麼不上道。

讓殷總把鞋子%e8%84%b1下來?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腦子沒事吧?

錢多金的想法也是在場很多人的想法,但不代表兩位當事人。

殷政此刻總算拿正眼看了看夏朝露,此刻她濃妝豔抹,打扮得一身風塵氣,正是他最討厭的女人模樣。但奇怪的是,此刻她誠懇笑望著他的模樣,又與她的裝扮極其違和,不像是個庸俗無趣的陪酒女,倒像是……倒像是鄰家少女,笑臉下藏著看他熱鬨的邪惡小心思。

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她,幾分鐘之前,他就看到過她瘋瘋癲癲的模樣。那時他以為她喝醉了,但如今看來,那根本就是裝醉,她現在看上去可是清醒得很。他見慣了女人在他麵前或端莊或妖媚的模樣,像剛才那樣瘋瘋癲癲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再聯係到她裝醉故意出現在他麵前,現在又來故意撞他……

殷政立刻得出了一個結論,似笑非笑地瞥了錢多金一眼。

錢多金被殷政一看,脊背莫名一涼,立刻認為是夏朝露的話惹惱了殷政,正要張口對夏朝露斥罵兩句,卻聽殷政先一步開口了。

“這出戲不錯,可惜你找錯了觀眾。”殷政的聲音略顯低沉,如同他的眼神一樣讓人光聽著就繃緊了神經。

他收起嘴角那一絲甚至稱不上笑的弧度,漠然地瞥了夏朝露一眼,轉身就走。

“殷總!”錢多金一看這情況,急了,忙追上去,卻被殷政的助理攔住。

孫宇麵向錢多金皮笑肉不笑,“錢總,殷總很忙,關於投資的事,改日再談吧。”他瞥了夏朝露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殷總的眼光挑著呢,您下次找人的時候,記得彆找些上不了台麵的。”

孫宇說完,禮貌地點點頭,跟上殷政走了。

夏朝露自然是聽到了殷政和他助理的話,上不了台麵幾個字讓她怒火中燒,她想象著取出她賬戶裡的那一百億現金,全都砸到殷政和他助理頭上,自己站在鈔票堆頂端囂張地質問他們到底誰才是上不了台麵的畫麵,心情立刻就好了不少。

不過,當看到錢多金無法挽留殷總而垂頭喪氣的身影時,她心頭一緊。

果不其然,錢多金的視線落到夏朝露身上時,驀地染上抹厲色。

“你領班是哪個?叫她來!”

夏朝露還未開口,就見趙姐聽到這邊的動靜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錢總,對不起。歡歡是新人,我會好好教她的!”趙姐還不知道夏朝露得罪的人是殷政,以為她隻是惹客人生氣了,畢竟現在劉河等人也都在包廂外待著,說著她還朝夏朝露使了個眼色,“歡歡,還不向客人道歉?”

夏朝露看著趙姐,目露歉意,卻沒有動作。錢多金最看重的,需要她道歉的人已經走了,現在不管她做什麼,錢多金都是不會滿意的了。

“不用了!”錢多金怒氣衝衝地打斷了趙姐,“我們這兒不需要骨頭這麼硬的人!她被開除了!”

“錢總!”趙姐忙道,“歡歡不熟悉這兒,出點狀況也是難免的,新人嘛,總歸需要些許時間磨合的,錢總放心,我定會好好教她……”

“趙姐,你知道她把誰氣走了嗎?”錢多金氣道,“殷氏集團的殷總!”

錢多金的話讓夏朝露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因為她招惹到的,確實是個不能招惹的人。殷氏集團主營房地產,連鎖酒店,電子產品,兼涉及影視,日化用品,農副產品等,成立僅僅七年就已成為世界前五十強企業,每年淨利潤在兩百三十億美元以上。傳說集團董事長兼CEO的殷政背後有著不可小覷的背景,公司發展是一路綠燈。殷氏集團的總部正好在A市,因此錢多金才能找關係跟殷總搭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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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那位殷總確實有著酷霸狂帥拽的資本,夏朝露默默將腦子裡剛剛質問鄙視他的畫麵打散。人家一年總利潤有兩百多億美元,她那一百億人民幣根本隻夠給他瘙癢的。也是怪她平日裡不愛追星,這位年僅三十歲的億萬富翁還未結婚,是眾多名媛追捧的對象,而她隻知殷氏集團有個殷總,卻不知道他長什麼樣。要是她再多花癡一些,或許剛才就不會鬨出這事了。

“氣走了殷總?”趙姐怔了怔,根本沒想到夏朝露犯的錯這麼大。

夏朝露腦中思緒一轉,忙在錢多金再開口前道:“錢總,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對。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份工作,家裡還有個未滿周歲的孩子等著我賺奶粉錢呢,您怎麼忍心趕我走?您看這樣行不行,您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要是我能讓殷總回心轉意,您就讓我繼續在這裡工作。要是不行,到時候您趕我走,我絕無怨言!”

錢多金冷睨了她一眼,滿是不屑,“就憑你?”

夏朝露陪著笑臉,“錢總,多留我一個月,對您也沒有多大損失,萬一我成功了呢?”

“我看,你連殷總的麵都見不到!”錢多金冷哼一聲。

“事在人為,錢總,您給我一個機會吧!”夏朝露裝出副可憐相。

錢多金也真是沒了辦法,此刻夏朝露如此自薦,他雖完全不信她,卻也想著試試也無妨,就冷著臉道:“好,就給你一個月時間!你要是能讓殷總答應再見我一麵,我就給你加工資,不然你就給我卷鋪蓋走人!”

“謝謝錢總!”夏朝露趕緊道謝,心裡卻腹誹開了。她完成任務一的期限隻有一個月,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她都要離開這裡的,所以她隻要給自己爭取下留在這裡一個月的時間就夠了,至於那什麼殷總……她管他去死!

“還有你,她做不到這事,你下半年的獎金都沒了!”

錢多金又對趙姐道,說完他一臉鬱氣地離開了,留下被遷怒的趙姐板著臉看向夏朝露。

夏朝露指指她身後。

趙姐不解地看過去,才發現劉河等三人,他太太,還有另外兩個姑娘都站在一邊,顯然剛剛的熱鬨他們看得很開心。

趙姐會趕來,就是因為這個包廂裡陪酒小姐惹客人不高興,以及客人的原配來店裡鬨事。現在看來,殷總那事倒讓他們都冷靜了下來。

“幾位先生小姐,剛剛的事實屬意外,幾位先回包廂吧。過會兒我讓他們送些蔬果來給諸位壓壓驚。”趙姐笑得無懈可擊。

劉太太這才想起自己是來逮劉河回去的,原本因為看到大名鼎鼎的殷政而驚怔的情緒斂了斂,瞪著劉河罵道:“你敢回去?你敢回去我就讓我爸把你從公司趕出去!”

劉河麵色通紅,卻像是被人捏住七寸的蛇,說不出什麼。

見狀夏朝露又不怕死地湊了過去,她覺得好感度都已經是負七十了,再遭也遭不到哪兒去了,不如抓住一切機會。

“劉太太,我跟你說過了,劉先生確實是來跟他的同事談生意的。你看,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之前根本不認識劉先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夏朝露一本正經道,“男人在外應酬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