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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無關。”鳳移花收攏衣襟,赤腳踏上氈毯,走到桌旁提壺灌了一陣冷茶,張口便喊道:“銀寶。”

“奴在。”銀寶再屋外應聲。

“做什麼呢。”鳳移花沒頭沒尾的問。

“堆雪人。”銀寶低聲回答。

“半夜了,堆什麼雪人,攆回去。”

“是。”銀寶無法,領命再去。

鳳移花站在桌前冷笑,“小東西,敢和我玩心眼,莫要以為,你弄這一出苦肉計我便心疼你,自己都不知愛惜自己,打量誰疼你呢。”說完,他又回到床上將柳月壓下,中途還故意踩了碧玉串一腳。

“表哥……”柳月看了地上的金香球一眼,不知其中緣故,繼續含羞帶怯,殷殷期盼。

不想,鳳移花本就沒了性致,灌了一肚子涼茶滅火之後,那孽根就軟了,他低咒一聲,穿衣下床。

柳月腦袋頓時一蒙,唰一下白了臉,“表哥,你要去哪裡?”

“甭管。你先睡吧,我去處置一個上蹦下跳不老實的妖精。”冷笑連連,“我不打的她哭爹求娘,我跟她姓!”

“可是表哥,你走了,我怎麼辦。”柳月急著一把抓住鳳移花的手臂,“明日一早,老太太身邊的李媽媽會來收元帕的,我、我……”

“我去去就來,表妹先睡。”鳳移花輕拍柳月的臉蛋,推開他,從衣架上拿下皮裘,撿起地上的香球並珠串便鑽了出去。

“表哥,表哥!”柳月氣苦,捶床抽泣。

月上枝頭,雪落無聲,嬌娘的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細嫩的小女孩說話聲,原來嬌娘把其他人都打發了,隻留了小花姐妹在身邊說話解悶。

小花的姐姐叫小草,她果真是個堆雪人的小高手,雖沉默寡言,模樣平凡,卻是個內秀的好姑娘,心靈手巧,用鏟子堆出了好些栩栩如生的小動物,有跟著兔媽媽的一窩小兔子,有威風凜凜的大老虎,還有互相追逐的一對梅花鹿,晶瑩雪白,真是可愛極了。

“這雙小手真巧。”嬌娘揉搓著小姑娘凍的紅紅的手掌笑道。心裡卻在歎息,放在現代也是個優秀的冰雕師了,是小小藝術家呢。

“嘿。”小草羞澀的低下頭。

正在此時,小花打了個噴嚏。嬌娘見她們穿著單薄,知不能再讓她們陪著,便對薑媽媽道:“帶這對姐妹去屋裡烤烤火,給她們弄些熱熱的飯菜吃。媽媽不需擔心,有梅樹在,我不冷。”她故意如此說,存了誤導薑媽媽的意思。

“都下去吧。”

“是。”薑媽媽臉色一鬆,蹲身一禮,牽著這對得了造化的姐妹便往自己的屋裡去。

冷風輕拂,紅的,白的梅花瓣簌簌飄散,落英繽紛,微透香氣。

他沒有來。

嬌娘站在梅樹下,黛眉緊蹙,小手緊握,身心都開始犯冷,這便代表她在他的心裡並不是特彆的。

這樣就有些棘手了。

沮喪的低頭,心裡發澀,心裡大罵,真是個大騙子!

前頭還答應的好好的,這府邸隻能有她一個,後頭就帶了兩個女人進來。

一想到他現在正被另一個女人享用她就想暴走,這根黃瓜要好好清洗之後才能繼續用了,還不能讓他發現她嫌棄他臟。

那個男人,敏[gǎn]的緊,女人對他抱了什麼心思,他似乎都能洞悉。

他,不好騙。

嬌娘攏著狐裘一%e5%b1%81%e8%82%a1坐到雪地上,把自己縮成個球,她有種自己的牙刷被彆人用了一遍的感覺,心裡有點犯惡心,尤其是那支牙刷還是她挺喜歡和滿意的。

還有種被人拋棄了的感覺,她抽了抽鼻子,眼眶有點紅,撇嘴冷哼。

“咣當!”

院門忽然被人粗暴的踢開,嬌娘一驚,抬起頭去看,便見那男人臉沉如冰正大步流星的走來,周身卷著一股冷煞氣,威風凜凜像咆哮的老虎,又像原地暴走控製不住自己的受驚的大獅子,她忽然鮮活起來,眼前忽現黎明,銜在眼眶的淚水咕嚕一下掉了出來,就像丟了金豆子。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正當他走近,要惡狠狠的懲罰她時,便見她像一隻被風霜打過的狼狽貓兒見到主人似得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他猝不及防,反射性的要反擊,可看見她可憐巴巴的臉,連忙收回力道改攻擊為張著雙臂匆忙抱住。

可他來不及紮馬,下盤不穩,被這忽來的小肉?肉一撲,他往後踉蹌一步,兩人噗通一聲就摔在了厚厚的積雪裡。

“你這大騙子!”嬌娘覺得自己今晚上等的可真辛苦,一顆心七上八下,委屈極了。

不由分說,不管是哪塊肉,她逮著就狠狠咬了下去。

“嘶——”

鳳移花被衝擊的頭暈眼花,還沒雄起將這豔肉反撲就被她又咬住了軟處。

他這一身銅皮鐵骨,最軟的地方也不過是兩處,一是孽根,二便是嘴了。

孽根早已被征服,欲罷不能,這嘴也倏忽被咬住,可把他氣壞了,一巴掌就使勁打在她%e5%b1%81%e8%82%a1上。

力道不輕,嬌娘疼的嗷嗚一聲張開嘴,他便趁機奪回主動權,翻身將人壓入雪地,雙眸精亮冒火,十指交握壓住她亂撲騰的手臂,騎在她身上,壓低頭,%e8%88%94著下%e5%94%87的血珠,獰笑如魔,“小東西,你找死呢!”

“哎?”金寶隻覺傻眼,手指點點,“大爺……”

銀寶一把捂住金寶的嘴,拖拽著就往院外拉。

金寶也不是好惹的,後踢%e8%85%bf將銀寶甩開就壓低聲音問道:“大爺不是要……怎麼會……”他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不是要打嗎?”

“笨蛋。”銀寶輕手輕腳的將院門關上,坐在門檻上充當門神,笑道:“男人對付男人,和男人對付女人,女人對付男人能一樣嗎?彆看大爺氣衝衝而來,說不得明早就紅光滿麵而去。且等著吧。”

門樓寬敞能擋風雪,銀寶往角落裡又縮了縮,笑意通徹下結論,“那位新姨奶奶不是這位玉姨奶奶的對手。”

“你就會看這個。”金寶呿了他一聲,“看門的事兒不需咱兄弟倆,我去把旺兒和青兒那兩個小子叫來。”說完便袖著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

“去吧。”銀寶打了個哈欠,眼皮往下一耷拉就閉門養神去了。

院子裡,那找死的和不找死的早囫圇分不清楚%e4%ba%b2在了一處,嘖嘖有聲,何其投入耶。

“等等!”鳳移花從小肉?肉嘴裡逃出空隙,抵著她的%e5%94%87,眸光還殘存一絲理智並戾氣,“誰允你%e4%ba%b2過來的!”大掌揮下一巴掌打在%e5%b1%81%e8%82%a1上。

他猛然發現,他又被這個女人壓在了身下。

不對,他剛才明明已經反撲成功了。

嬌娘星眸泛著靡麗水光,雙手正貼身藏在他的咯吱窩裡取暖,微腫的紅%e5%94%87嘟起,“不知是誰%e4%ba%b2過來的,你還好意思說我。”

靈光一閃,鳳移花猛然想起,方才正當他反撲成功之時,此女一把握住了他的孽根,隨後他著了魔一般就%e4%ba%b2了她的小紅嘴。

這不行!

威嚴何在!

鳳移花頓覺不妥,身體一動便發現了咯吱窩裡的柔軟小手,他擰著眉,怪不得方才覺得冷,原來是這壞東西作的怪。^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你倒是會找地方取暖,活該,大半夜的你堆的什麼雪人。”他翻身又將嬌娘壓住,強硬的把那雙手弄出來放在眼前一看,纖纖十指腫成了原來的兩倍粗,冷笑睨她,“原本也就這雙手得爺的意,此番被凍成棍兒,爺看你也就沒什麼特彆了。”說罷起身就要走。

好不容易等來了人,嬌娘怎可讓到嘴的肥肉走%e8%84%b1,手臂一伸就將人環住,滿目衝火,“大騙子!是哪個狗東西答應了我,這府邸隻會有我一個的!”

嘖!

鳳移花隻覺自己幻覺了,這女人吃了豹子膽了吧,她罵誰狗東西呢!

作者有話要說:  21章,23章大修過,沒看的姑娘可以回去看看。

第二章會在今夜零點之後,等不急的%e4%ba%b2們可以先去睡覺,麼麼。

☆、予取予求(一)

“嗯?罵誰狗東西呢,這便讓你看看,你口裡的狗東西是如何弄你的。”說罷,騎在嬌娘身上,鐵手一抓,她便聽到“嘶啦”一聲,碎紗滿天飛,她穿在狐裘裡麵的杏黃裙子便%e8%84%b1落而下,露出裡麵的桃粉肚兜,冷風一吹凍的她打了個冷顫,臉色頓白,壓低聲音尖叫,“從我身上滾下去!”

鳳移花笑的越發開心,一手將她雙手抓握舉在頭頂,一手就捏住香%e4%b9%b3時輕時重的揉搓起來,隔著肚兜,細紗摩挲著頂端,酥|麻感頓時傳來,嬌娘羞紅雙頰,雙%e8%85%bf亂踢,壓著嗓音嬌喊:“你欺負人!若是讓人看見,我就咬死你!”

明明是威嚇人的話,可從她那偏向娃娃的嗓音傳出來,威懾力等同於零,還給人一種糥糯撒嬌的瘙癢感。

鳳移花便最愛她這把子聲音,尤其是在床上,他弄的她最舒服的時候。

當真是銷魂蝕骨。

這是個尤物,獨屬於他的尤物,他再次慶幸的確定。

不過這會兒上他是堅決不能表現出任何被她蠱惑的跡象來的。

臉色一肅,聲音一冷,便道:“沒哪個不長眼的會在這時候來打擾爺的好事。”他俯下`身一口叼住一顆紅茱萸,咂吮一會兒放開,捏著另一隻把玩,冷笑,“小東西,不教訓教訓你,你便不知誰是你的天!”

雙手掙紮不停,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壓痕,嬌娘隻覺自己的身子一邊冷一邊熱,心裡突覺屈辱,隨即便閉嘴不言,連掙紮的動作也停了,眼眸轉向一邊,看天上落雪,眼眶泛紅,哽咽道:“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吧,反正我也是你買來的玩意。”

冰冷的手掌在她身上遊移,她整顆心都冷的打顫。

隻可惜,她這聽似心灰意冷的話,聽在那男人的耳中也像是撒嬌勾引一般,然,這香軟的身子在降溫他卻感覺得出。

若依著平常,那些違心的哄女人的話他張嘴便有,隻是放在這小女人身上他不想用,在他看來,這女人是他的,和彆個女人不同,犯不著用假話去哄騙,相反的,他最愛逗弄的她哭啼不停了。

那哭音越濃,他的性質越高。故,明知她心裡委屈也不願意現在就哄,非要弄哭了她才罷休。

此番心裡話若是被嬌娘知道定要吐血三升,外加罵他變態了。

“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便好,來,小玩意,乖乖的抱著爺,讓爺好生受用一回才是正經。”他笑的惡意又欠揍,嬌娘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裡,頓時兩眼冒火。

雙手奮力一掙,%e8%84%b1開他的牽製,抓起一把雪便甩在了他的臉上,正中他那高挺的鼻梁。

鳳移花咒罵一聲,反身回撲,再度抓住嬌娘的雙手按在雪地上,鳳眸危險的眯起,像個俯身低望美味小耗子的狂獅,頂著雪粒子的鼻子碰上她的鼻子,她頓覺雪粒的冰冷,顫巍巍的打個冷子,氣焰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杏眸滴溜溜亂轉,心臟噗通噗通跳將起來,靈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