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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濕漉漉的頭發去碰嬌娘的小臉,“好乖乖,趕緊把爺頭發弄乾才是正經,不然,你便彆想出門。”

他像隻癩皮狗一般掛在她的身上,差些壓的她摔到地上去,“你真是的,坐好坐好,不,彆亂摸。”她趕緊站了起來,拿過一塊乾布巾便任命的服侍起來。

嬌娘對他真是又氣又恨又愛又好笑,情感複雜,這人不正經起來,她拿他一點辦法也無。

“這才是爺的好乖乖。”鳳移花往後倒,頭靠在嬌娘%e8%83%b8`前的兩座高峰之間,洋洋得意道:“嘖,又軟又香,爺最愛你這口。”話落還故意動了動腦袋,揉了揉。

微微的癢感令嬌娘麵紅耳赤,抓著布巾給他擦拭的動作也不禁停了,“你彆鬨我。”

本是責怪的話,待出了口卻如燕啼,嬌嬌嫩嫩的,倒像是勾引人似得。

鳳移花猛的回身,一把抱住壓到床上去,笑道:“不若,晚些時候再出去吧。”

嬌娘趕緊搖頭,她是再也不能沉淪欲海而不乾正事了。

這玉嬌娘的身子真正如鳳移花說的,是個寶器,自從破了處子身之後,嘗到了情yu的滋味,隻要他稍稍一撩撥便春眼朦朧,身嬌體酥,便是那最私密的地方也比旁人濕的更快,這樣的身子,男人如何不愛,這和虞美人完全不同。

虞美人可以說是xing冷淡的女人,一心撲在工作上,從沒嘗過被男人疼愛的滋味,前後擁有兩種截然相反的身子,可苦了她,她是真的羞的無地自容,尤其是方才在浴室裡,被、被那樣擺弄,她真的羞哭了。

不是矯情,就像讓一個修女一下子變yin娃dang婦,身子羞於打開,不尋死覓活便是她想的開了。

“你難道要說話不算話,君子一諾重於千斤,你若繼續胡鬨,我往後再也不信你就是了。”她也不掙紮,被男人壓在身下,她越是反抗的厲害越是引起他的征服欲,到時候便一發不可收拾,那她想出門的願望要拖到猴年馬月去。

鳳移花嗤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便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故意陰沉著一張臉道:“你看爺像君子?”

一骨碌爬起來,嬌娘趕緊係上被他扯開的帶子,笑道:“爺不是君子,誰規定隻有君子才重諾來著,依我看,爺就算不是君子,卻比君子還要一言九鼎,一諾千金。”

鳳移花被誇的飄飄然,一把抱起嬌娘,惹得她輕呼一聲,“小妖精,還是你最懂爺的心。走,今兒個爺高興,爺帶你買衣裙、首飾、胭脂水粉去,你看上什麼爺便給買什麼。”

那財大氣粗的模樣可把嬌娘高興壞了。

女人,誰不想聽男人這樣說呢。

這是女人的虛榮心,更是女人最幸福的時候,男人肯心甘情願的為你花錢,至少證明他是喜歡你的。

都說愛是錢買不到的,可錢能買到女人的虛榮心,能買到女人對男人的安全感,嬌娘是從都市裡走出來的,在那個五彩斑斕的世界裡,錢已經等同於萬能,愛,早已被各種yu望排擠的所剩無多,這也是她不願意談戀愛結婚的原因。

身邊太多的人閃婚閃離,那張結婚證似乎成了合法做ai的通行證,而不是兩個人牽手一輩子的神聖約束和保證,還有一些,結婚數載,卻因為對方出軌,性格不合等等狗%e5%b1%81原因而結束掉經營了數年的家庭。

什麼性格不合,隻不過是各自厭煩罷了。

她一直都在想,是因為心中已經失去了對愛的向往,所以才會有那麼多女孩為了錢和奢侈的生活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嗎?

“你在想什麼?”鳳移花手拿黛墨一邊在嬌娘眉毛上比量一邊問。

“我在想,爺對我真好。”她口不對心,淡淡的道。

好時的確是好,壞時也夠她喝一壺的。

“你說謊。”鳳移花摔了畫眉用的黛墨,甩袖而去。

嬌娘撇了撇嘴,“又發什麼脾氣,你以為隻你會發脾氣嗎。”

她哼了哼,看著梳妝台上不比現代少的化妝用具咋%e8%88%8c,誰說古代人蠢來著,古人的智慧可不是現代人能比的,瞧這五花八門花花綠綠的胭脂水粉,粉撲,畫眉筆,瞧那首飾盒上鑲嵌的螺鈿,寶石,這種精美的工藝在現代隻怕早就失傳了吧。

轉念一想,她啊呀一聲就追了出去,你是我祖宗還不行,您老彆生氣,都是我的錯,千萬彆跑了呀,她還要沾光出門買書呢。

追到大廳便聽見那薑媽媽的慘叫聲嚇的她一激靈,悄悄摸了進去,就見那媽媽正捂著肚子躺在地上,而鳳移花正冷冷的注視著她,就聽他道:“知道爺最忌諱什麼嗎?”

薑媽媽疼的汗如雨下,一個勁的隻會說,大爺饒命。

“爺最恨背著爺擅作主張的人,誰給你的膽子敢潑爺一身狗血,當爺是府裡那藥罐子嗎,小小鬼魅也能奈何得了爺?!”

“大爺,老奴知錯,請大爺看在老奴也是一心為主的份上饒了老奴的家人,老奴一個死不足惜。”

“這會兒倒是聰明了,還知道你一家老小都捏在爺的手心裡呢。都死哪裡去了,爺渴了,給爺倒杯茶來。”

嬌娘往敞開的屋門看去,便見屋外廊廡上戰戰兢兢跪了一地小丫頭,還有一些就直接跪在了雪地裡,被凍的小臉通紅,身子瑟瑟發抖,這些個小人若是在現代也不過是剛上初中罷了,可在這裡就已經是能乾的一手好活,說的一口是非的人精了。

若是沒有那三個月的折磨,她定然是要同情這些小丫頭的,可是經過了那三個月,她深刻的體會到,就是這些小丫頭,老婆子才最難纏,個個都是人精,小的一心一意想爬上男主子的床,老的一心一意想從府裡多扣幾點養老錢。

有時候,隻是為了一盤子主子賞下的水晶糕,那小丫頭,那老婆子便能爭的頭破血流,她們爭的似乎已不是水晶糕,爭的是臉麵,是在府裡的地位。

不管在哪裡,人品性格都是良莠不齊的,有好的有壞的,而她若想成為這府裡的主人,若想讓她們忌憚,一是得寵,這頂頂重要的,二則是有自己的心腹。

想到此,她自去倒了杯水笑盈盈遞到了鳳移花的跟前,不需刻意拿捏聲嗓,她的聲音便是嬌軟甜糯的,反正她是悟了,這玉嬌娘天生尤物,若非被鳳移花早下了手,怕是逃%e8%84%b1不了被%e4%ba%b2生爹娘賣入青樓的命運。

關於玉嬌娘的父母,她真個隻剩下唏噓感歎,她真沒見過那麼偏心的父母。

不提也罷,目前先把這位祖宗安撫住,日子要一天天的過,這事情也要一步步的解決不是。

“爺,喝茶。”

鳳移花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滾一邊去,爺不要你個虛情假意的貨,還真以為爺離了你會死?我告訴你,想上爺床的女人多得是。”

嬌娘心想壞了,這大爺怕是真個惱了,不知怎的,她心裡也泛起酸澀來,對男人她本就皮子淺,這會兒被凶了,她眼眶便開始發紅,怔怔望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更彆提那些奉承討好的話,她實在不是那塊料子。

鳳移花見她悶不吭聲,一副倔樣兒,心裡越發冷了,一把推開她,也不去看她踉蹌狼狽的模樣,往榻上一歪,冷著如玉麵容,軟著嗓音道:“外麵的,姿色好點的都給爺進來,讓爺選選,哪個好,爺今晚要了她,今後可要跟著你們玉姑娘好好相處,以後便是姐妹了。”

嬌娘驀地攥緊拳頭,瞪著他,誰跟誰姐姐妹妹的,她才不稀罕!

這男人果真是渣子,她怎會對這樣一個男人心動,她的眼瞎了,心爛了才會有那一刻的悸動。

地上的薑媽媽眼瞅著大爺的火氣已經從她這裡燒到玉嬌娘那裡了,悄沒聲息的往角落裡爬了過去,心裡祈禱著,爺沒看見我,爺沒看見我。

鳳移花還真就沒在意這老媽子,他一副心腸正掛在嬌娘身上呢,%e8%83%b8腔裡憋了一肚子怒火,暗暗發誓,這女人他再也不寵了,轉頭他就提%e8%85%bf賣出去。

可一想到這女人即將要被彆的男人壓到身下,即將要在彆的男人的手上%e8%88%8c上綻放嫵媚風情,那妒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超過了怒火,抬手摔了杯子,抿%e5%94%87歪在床上氣的臉都青了。

他自去生氣,也無人知道他是因何生氣。@思@兔@網@

嬌娘兀自後悔傷心,也無人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這般僵冷著,看在外麵跪著的某個丫頭眼裡便成了有利可圖。

她是剛被買進府來的,曾在一小官家裡做小妾,隻是那家裡大婦悍妒,趁著男主人不在家,把她一捆便賣給了人牙子,她卻一點也不覺可惜,她早想離了那家再攀一戶有錢有勢的人家了,那小官家裡窮的叮當響,花的還都是老婆的嫁妝錢,她才不屑那樣的老男人,憑她的姿色,不管到哪裡都不愁沒有買家。

自從進了這府,自從見了那人,她一顆芳心早就飛撲到了他的身上,一心想著,隻要能和他春風一度,便是讓她立刻死了也甘願,沒成想,老天憐惜,這機會說來便來了,當下提著裙子,邁著矯揉造作的小碎步就跪到了鳳移花跟前,捏著嗓子喊了一聲,“大爺,婢妾願意。”

說罷,揚起一張秀氣有餘,美麗不足的臉便做出一副嬌羞嫵媚的樣兒看著鳳移花。

她是沒有那玉姑娘的國色天香,可她卻堅信自己是趙飛燕,楚腰盈握,嬌小玲瓏,加之床上功夫了得,將這位玉姑娘踹下去是遲早的事兒,長的再好有何用,對付男人關鍵還看誰能伺候的他更舒服。

如此想著,她竟用眼角餘光甩了玉嬌娘一眼。

她想的是好,打的比喻也不錯,可是這女人和菜又怎能相提並論?

吃慣大魚大肉的,偶爾想起來還想去吃鹹菜疙瘩呢,可誰見享受過三宮六院的皇帝對那老太婆有性致的。

常年在美人堆裡混,那審美眼光也在不斷提高好嗎,她自認清新秀雅,可在鳳移花眼裡她竟是平凡的扔在人堆裡找不見的。

鳳移花腳一動就想把這個自以為是,醜的掉渣的女人直接踢出去,可眼角餘光一看那發散人淡的女人,他那火氣噌噌便往上冒,忍著惡心,一把將此女拉到懷裡抱著,嬉笑道:“長的不錯,爺喜歡,今晚上來爺屋裡,爺疼你。”

嬌娘一聽,心一冷,麵色便淡然了,此種種馬,無可救藥!

可他卻掌握著她的命運。

嬌娘強迫自己去迎合,可她卻真的做不到,她不是做台小姐!

渣男去死!她恨的在心裡大吼。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上傳的有點晚了貌似,( ^_^ )

☆、紅梅妖嬈

烏發飄長還在滴著水,浸濕了她新穿上的蓮紋襖子,小臉微白,在聽到他那麼說之後便慢慢挺直了腰身。

她便是如此一個人,身上有那麼三兩傲骨,總在不合時宜的時候發作。

“爺既有了新歡那便請貶我為奴,什麼姐妹,我是沒有的。”語調依舊軟糯,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