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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晃住了眼睛。

這是他見過的,最生動,最令他深記的麵容。

悲、傷、羞,還有藏在骨子裡那不服於男人的倔強。

這妖,真讓人大開眼界。

“我受夠了!”虞美人大喊一聲,“你當我是什麼呢?你的玩物?隨你給吃便吃,隨你想上便上,隨你想拋便拋,我是人,我是人啊,我有思想,我有拒絕的權利!我什麼都不管了,若讓我這麼羞恥的活在你的%e6%b7%ab威之下,倒還不如一死乾淨!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報仇!”

虞美人抓起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迅速撿起一塊握在手裡便衝了上去。

“大爺!”薑媽媽捂嘴驚叫。

“大爺!”金寶銀寶隨即撲上來。

“你們都滾出去!”鳳移花麵上表情幾度閃爍之後,身軀閃電般移動,那一刻虞美人隻覺得自己花了眼,待她再看見鳳移花時,她整個人已被他抱進了懷裡,一條鐵壁環住她的肩膀,另一隻手捏住她的手腕脈搏,猛一用力,她一疼,那割傷了她手掌的碎瓷片便掉落在地。

丫頭們嚇的三三兩兩相抱,哭哭啼啼,薑媽媽也是一臉菜色,而金寶銀寶則是滿麵寒霜。

“大爺?”詢問該如何處置這個敢刺殺他們主子的大膽女子。

“都滾出去,當爺的話放%e5%b1%81嗎?”

“可是……”銀寶猶豫。

“滾。”鳳移花語氣淡淡,卻讓所有人都懾服,打千作揖迅速退了出去。

虞美人淚流滿麵,已嚇的渾身發抖,她不知道身後這個%e8%83%b8膛灼熱的男人將會怎樣處置她。

會有十大酷刑嗎?

剛才是她衝動了,後悔也晚了,她隻咬著%e5%94%87,等待死亡的來臨。

明明已經想好了不是嗎?

為什麼還是在他那樣的對待下,忍耐不住,孤注一擲。

“這會兒啞巴了?嗯?呦,哭了。”鳳移花點了點她臉上的淚珠,放在嘴裡嘗了嘗,“還是鹹澀的,沒什麼不同。”

“要殺要剮隨你便!”一口氣憋在心裡,虞美人%e8%84%b1口而出。

鳳移花低笑出聲,猛的將虞美人轉過身來,“敢在我麵前發火的女人下場都不大好,而你,且讓我扒了你的皮,割了你的肉,剔除骨頭,我要看看剩下的究竟還剩下個什麼妖什麼鬼!爺便是那法海,便是那燕赤霞,便是那降妖除魔的佛!”

虞美人臉白如雪,慘然大叫:“不要——”

“由不得你!小乖乖,咱們走!”鳳移花笑靨燦爛,抱起她便往臥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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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蛇妖?

月下西樓,夜色深沉,外麵又飄起了雪花,寒風凜冽,上夜的婆子縮在門兩旁的耳房裡垂著頭打瞌睡,因著晚膳時有虞美人鬨的那一出,金寶不敢掉以輕心,躺在床上睜著眼翻來覆去,耳朵還時刻聽著外麵的動靜。

坐在另一張床上,就著燈光看賬的銀寶瞥了自家同胞哥哥一眼,淡淡道:“你要睡便睡,怎還曬鹹魚似得,弄那麼大動靜。”

“我說,誰給那女人那麼大膽子竟然敢對咱們大爺動手,咱們大爺也真是的,還真想做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癡情種不成,那女人都那樣了,大爺還疼的什麼似得,以前也沒見大爺這般上心。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就怕那女人真個把爺傷著了。”

銀寶剪了剪燭花,不以為意,淡淡道:“你見過哪個逗貓兒的反倒被貓兒抓傷了的,咱們大爺什麼人,一個小女子罷了。”

金寶想了想也是,就安心躺著,笑著道:“也是,也就是圖個新鮮,等過兩天這股子新鮮勁過去,還不知轉頭扔到哪個犄角旮旯裡去呢。”

銀寶盯著燭火看了一會兒,沉思半響才說了句,“這一個,我倒是有點看不透了,跟換了個魂兒似得。哥哥,你且記著,大爺的女人咱都敬著便是,便是個通房丫頭,這世事難料,將來的事兒也說不準。”

“嗯。”金寶囫圇應了一聲,翻個身睡了。

主臥裡,燈火通明,層層紗帳已由奴婢們放了下來,鳳移花把虞美人扔到桃紅色的錦褥上,隨即彎身從黑底雲紋靴筒裡掏出一把匕首來。

這匕首,鞘看起來樸素黑沉,看起來像地攤上賣的便宜貨,可當鳳移花ba出來時,虞美人便見烏金色的寒芒一閃,隨即,那把刀便被插入了離她眼角三寸處,這可嚇壞了她,一時之間她的腦袋裡想起了許多以前在網絡上看的殺人分屍案,登時情緒崩潰便哭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聽話便是,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鳳移花噗嗤一聲就樂了,三兩下踢掉了靴子爬上床,便如泰山壓頂一般罩在了她的身體上方,“小妖精,方才膽子可真是肥,不是要殺我嗎,我現在就來成全你。”鳳移花一使勁拔出從不離身的匕首硬塞進虞美人手裡,“來,你往這裡插,直接捅心窩子才過癮。”

把著虞美人的手腕子便往自己的%e8%83%b8膛上比量,虞美人哭的更慘了,她真真沒遇上過這等無賴,口裡隻能求饒,“我再也不敢了,求大爺行行好,饒了我吧,嗚嗚,饒了妾吧。”

這性命攸關的時候,便是連自稱都變了,可見是把骨氣扔了不少了。

鳳移花哼笑,“怎麼?不跟我造反了?那也行。”

輕而易舉奪下了匕首握在自己手裡,拿那沁涼的刀背拍了拍虞美人的臉,“你若不殺爺,那可就輪到爺來審問你了,唔,待我把你的衣裳撥了看個究竟。”

他臉上掛著極為興奮的壞笑,手上動作不停,三兩個便將她身上的襦裙割成碎片露出又白又滑的肉?肉,這會兒虞美人也顧不上害羞了,她現在隻求能保命變行,一邊哭一邊道:“您究竟要做什麼,妾再也不敢放肆了還不行。”她現在滿心裡都想著要怎麼才能把這變態安撫住。

“噓”鳳移花在她光溜溜的%e5%b1%81%e8%82%a1後頭摸了一把,“唔,沒有尾巴。”

虞美人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麼會有尾巴呢,這男人不會有精神病吧,口裡隻一個勁的順著他,“大爺明鑒,妾的確沒尾巴。”

“不不。”鳳移花盯著虞美人看了好半響,鳳眸一亮,忽然揚聲道:“來人啊,去給爺弄一壺雄黃酒來。”

薑媽媽是一直守在門口沒走的,這會兒聽著吩咐便急忙去辦,她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這玉嬌娘真被邪祟附了身,她死是小,弄壞了自家主子可就壞事了。

虞美人隻當趴在自己身上的這男人有精神病外加有S,M的癖好,一顆心高高的吊起,渾身緊繃,笑的比哭還難看,顫唞著身子可憐巴巴道:“爺,大爺,妾受不得那樣重,咱們換彆人可好?”

鳳移花又把眼睛眯起,在那對顫巍巍聳立著的玉兔兒上揉搓了幾把,輕佻道:“竟會勾引爺,彆以為有這對兔兒在爺跟前晃悠著爺就不揭你的底,等我弄清楚了你是個什麼精怪,爺再寵幸你不遲。”

聽聽這話,他倒真是個葷素不忌的。

虞美人神經緊繃著,還是沒把他這話往深處想,依舊認為這男人有病,且病的不輕。

不一會兒薑媽媽把雄黃酒送了進來,隔著半透明的床帳往裡麵偷瞧了一眼,見大爺正覆在那妖精身上,老臉一紅又是一白,心想:莫不是這妖精法力高強把大爺給迷住了?這可如何是好。*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般想著,她急匆匆便去找金寶銀寶兄弟。

咦?虞美人奇怪了,據她所知,S,M什麼的道具一般不都是蠟燭油皮鞭子什麼的嗎,怎麼會是一壺酒?

“我前兒個在魯國公的壽宴上聽了一折子戲,戲名好像叫做什麼白娘子,正好演的是白蛇因誤飲雄黃酒現行嚇死許仙的故事,我素日也不大喜歡聽這些老掉牙的戲曲,不過那日給人過壽不好太早離席就聽了那麼幾耳朵,沒成想今兒個便用上了。”

這會兒虞美人要是還沒聽出這弦外之音,那她就是這天底下最大的蠢貨,原來是自己漏了陷了引起了這男人的懷疑。

到了這會兒了虞美人倒是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放回了肚子裡去,有那麼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起來,不就是喝這雄黃酒嗎,誰怕誰,我喝便是,說不得我這一醉就變成一條又粗又長的大白蛇呢。”

鳳移花越發覺得這女人有意思,笑道:“呦,還真是蛇仙姑呢。我倒要看看是你嚇死我,還是我收服了你。”說罷自己吃了口酒,捏住虞美人的下頜便渡了進去。

之前虞美人可還是個男人小手都沒摸過的雛兒呢,像嘴對嘴喂酒這種曖昧又有些[yín]靡的事兒真個讓她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硬著頭皮喝了一口之後,她便漲紅著一張小臉磕磕巴巴道:“我、我自己喝。”反正她是活生生的人,真個不怕現原形的。

她現在倒是怕自己被人當成怪物燒死。

鳳移花砸吧了一下嘴,又在虞美人%e5%94%87上摩挲了幾下,道:“又滑又香,給爺再%e4%ba%b2%e4%ba%b2。”

仰脖喝了一大口,捏著虞美人的下巴就又%e4%ba%b2了上去,這回兒不是淺嘗輒止了,酒水灌進去之後,他抬手摔碎了酒壺,雙手找著虞美人的手扣到頭頂,騰出一隻手往下又揉又摸,嘴也不閒著,像是發現新大陸似得,咂吮的嘖嘖有聲,隻苦了虞美人,%e8%88%8c%e5%90%bb不懂換氣差點被憋死。

“味道不錯。”離開時勾纏出一條銀絲,他滿意的點點頭,手在她身上摸了好一會兒,便笑著道:“看來你是個法力高深的,雄黃酒也奈何不得你,看來就隻剩下這最後一個法子了。”

虞美人一驚,不會是真要燒死她吧。

不過她這擔心是多餘的,鳳移花可不是那等迂腐膽小的男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在懷疑了虞美人之後還是一副爺是如來佛,爺能降妖除魔的模樣。

勾著手指在那桃源蜜xue裡摳挖了半響,他便提槍上陣,大動乾戈起來,虞美人悶哼一聲趕緊咬住了手指,就怕發出奇怪的音兒。

昨夜那一場qing事令她難堪,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發出那麼嬌嗲的呻yin聲。

“彆咬,爺就喜歡聽你那聲兒,乖,鬆開嘴。”

連根沒入給了重重一擊,這一下隻怕是捅到了花心了,酥|麻感立即襲遍全身,眼前白光一閃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那交歡的連接處便水漫金山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女人隻圖自己快活去了,倒把爺扔下了。”他笑的惡劣至極,彷佛愛上了逗弄她的感覺,腰上力道不減反重,讓她攀著那股子歡愉又達到了幾次高chao。

這會兒,便隻見承歡在他身下的女子,眼睛裡彷佛蒙上了一層春霧,妖妖嬌嬌,眼角還有兩滴淚,彷佛一朵被重重蹂躪過的牡丹花,眼眶紅紅的,嘴%e5%94%87也腫腫的,誰個看見不知她剛才被疼愛狠了。

鳳移花是個自製力極強的人,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