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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才明白,這老漁夫打漁一輩子,殺生太多,早就敬畏水下的東西。

兩個老人加上我和另外兩個年輕人,挑了時間,在大中午,把船給劃到胡子鯰活動的位置,今天卻是陰天。時候到了水麵也沒有那些魚沸騰一樣跳起來。

岸邊上還站了三個人,都是跟著彭端公學藝的村民。彭端公向他們招手,三個漢子,就把一頭水牛往水庫裡趕。水牛是最逗鬼物的,也通人性,用來招惹胡子鯰最合適不過。

水牛被漢子驅趕,卻怎麼都不肯下水,前蹄杵在水裡,後%e8%85%bf怎麼都不肯挪動,隻是不停的哞哞叫,叫了一陣子。那幾個漢子也沒招了,對著彭端公喊:“牛在哭,眼睛水(宜昌方言:淚水)都掉下來了。”

彭端公著急,讓他們儘快把水牛弄進水裡。三個漢子想了辦法,找來枯柴,綁在水牛的尾巴上點燃。水牛被火驚嚇,馬上跳進水中。

水牛在水裡遊了一圈,又要上岸,岸邊的漢子分彆拿著點燃的柴火,嚇唬水牛。水牛轉悠一會,隻能朝著對岸遊過去。

我在船上緊張的看著水牛在水庫裡遊泳,水牛隻露出頭部,兩個彎角看的清清楚楚,牛頭後麵的水麵均勻的帶起水線。

現在連我都能感覺到牛的恐懼,眼見水牛已經遊到一大半了,再遊一會,就爬上對岸。

就在我有點失望的時候,水牛突然就沉了下去,當我醒過神來,水麵上就隻剩下一個漩渦,片刻後,水麵迅速恢複平靜。

“你們看見了嗎?”我連忙問身邊的人。

鄭端公茫然搖頭,“沒看見。”

彭老頭說:“看到了,還沒吞下去,等會就能看到樣子了。”

果然彭老頭的話一說完,水麵突然激蕩,一條烏黑色、長達三四米的胡子鯰衝到水麵上,它的一張巨口,咬住水牛,水牛隻有上半截身體,和兩個前蹄在魚口之外掙紮。

我明白鄭端公的意圖了,水牛的體型大,胡子鯰吞不下去,可是胡子鯰又非常貪吃,肯定會吞吃水牛,兩下一拚命,就能看到胡子鯰的樣子了。

胡子鯰和水牛又沉到水麵之下,隔了很久,水牛漂浮上來,掙紮著遊回岸邊,這次岸邊的漢子不再驅趕了。

“你為什麼以前不用這個方法?”我問鄭端公

鄭端公說:“我本事不夠,這胡子鯰不光是長了這麼大,還有很多蹊蹺的地方。”

“怪不得我一找你,你就答應了,”我點頭,“你在等人來一起弄。”

我遠遠看著水牛的後%e8%85%bf鮮血淋漓,看來胡子鯰的牙齒厲害的很。

彭老頭不說話,用尼龍繩把船上準備好的山羊繞了一圈又一圈,尼龍繩上掛了十幾個倒鉤。然後把山羊扔到水裡。

纏著尼龍繩的山羊無法在遊泳,在水麵上浮浮沉沉。我和鄭端公,都趴在船舷上看情況。

“來了!”彭老頭一聲喊,他和他的兩個幫手,立即拿起魚叉站在我們身邊。

果然那條胡子鯰出現,一口把山羊吞下,這次我是看的清清楚楚,然後漁船猛地一偏,在水麵上快速的移動。

船被拉的傾斜過來,尼龍繩在船舷上繃得直直的,彭老頭眼睛鼓出來,死死盯著尼龍繩下方的水麵看,漁船在水庫上飛速的繞圈起來,彭老頭把漁船的馬達給發動,跟胡子鯰對抗力量,時間過去了二十幾分鐘,船仍舊被水底的胡子鯰給帶動在水麵上轉圈。突然尼龍繩鬆了,彭老頭笑著喊:“這個畜生沒力氣了。”然後又鎮靜下來,看著水麵。

水麵冒起一個黑漆漆的東西上來,彭老頭眼疾手快,用長長的魚叉狠狠的紮下去,他的兩個幫手也是一樣,三把魚叉都紮在了那個黑漆漆的魚背上。結果胡子鯰猛然下沉,水麵上鼓起鮮紅的血液。

水麵暫時平靜,漁船也慢慢在馬達的帶動下慢慢後退。

我總覺得這種平靜不是個好事,因為我看到彭老頭的臉上也是陰晴不定。現在的情況大致也清楚,胡子鯰沒有掙紮了,正在船底板下方不遠,估計也和我們一樣在想著怎麼對付我們。

就在我不知道彭老頭要做什麼打算的時候,尼龍繩猛然又一次繃緊,但是這次尼龍繩沒有帶著漁船向前遊動,尼龍繩緊貼著船舷下方,沉入水底。

“糟了!”彭老頭大聲喊道。

我也突然意識到了危險。

“這家夥怎麼會這麼聰明!”彭老頭的話喊完,船就在尼龍繩的帶動下,半邊傾斜在水中,胡子鯰從船板下繞到船舷的另一邊,想把船給拉翻。

漁船本來也不是很大,胡子鯰的力氣好像無窮無儘,船傾斜的越來越厲害,船艙開始進水。

彭老頭眼見船要翻了,大喊:“跑吧!”

我和鄭端公也知道今天是搞不定這個怪物,隻好跟著彭老頭和他的兩個幫手,都跳下水中,

還好我們五個人都會遊泳,拚命的遊到岸邊,站在岸上,看見那個漁船已經翻轉過來,船底露在水麵。

岸上的幾個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然後我看見船底猛然向上一彈,在水麵上漂浮。尼龍繩斷了。

彭老頭和我鄭端公想的辦法徹底失敗。

彭老頭對我說:“這事我做不來,你另請高明吧,我不想死在水裡。”然後帶著兩個幫手走了。

我無奈,看著鄭端公,鄭端公說:“除非把胡子鯰拉到岸上,我才有辦法對付它。”

我心裡好笑,能把胡子鯰拉上來,我喊你幫忙做什麼。

正在向,鄭端公也向我拱手告辭,我連忙喊住他:“你怎麼也走了,事情還沒完呢。”

“你是趙先生的傳人,你本事大。”鄭端公邊走邊說,“你一定有辦法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走到十幾步開外了。

留下我一個人,無可奈何。

我歎口氣,既然釣不上來,就隻能另想他法了。

安....

安.... (夢田) 2013-07-27 00:20:14

我覺得我要聲明一下了,免得大家們對這個故事的理解產生偏差。

鬼事一寫完後一年,我倉促了寫了宜昌鬼事2,其實我並沒有構思好。

宜昌鬼事一,我構思了五年。宜昌鬼事2隻構思了一年,很多東西根本就沒有沉澱好,情節沒有把握住。包括我寫的《張天然出陰》《驚變》等外篇,都是匆忙寫作的產物。全部不合適,因為隻想了情節,沒有時間的積累和打磨。

現在宜昌鬼事係列,我的定調是:

宜昌鬼事一,就是詭道篇。

宜昌鬼事二,就現在的過陰篇——八寒地獄。

宜昌鬼事三冥算篇,我會接著八寒地獄寫下去。

我說明一下定調:宜昌鬼事一詭道篇,幾乎就恐怖小說的路數,順帶著描寫了一些詭道和道教之間的鬥爭。

宜昌鬼事二過陰篇八寒地獄,會延續一點恐怖路數,但是情節上會有所不同,會加強一些精神層麵上的內容。主線是瘋子會在這三年成長,不僅僅是法術上的成長,還有內心的成長。

宜昌鬼事三冥算篇,就要寫五個詭道宗師。當然其中一個是瘋子,故事在現代,瘋子從對抗張天然的過程中,成長為詭道宗師,內容包括瘋子和王八與四大外道的糾纏,而被命運玩弄的王八,。。。。。。。。(暫時不劇透);一個是漢初陳平,他第一次將詭道帶到無上的地位,而且和張良是敵是友,都想成立一個統一的道教;一個是北宋黃裳,他把道教所有的典籍歸類,這個過程中會遇到很多教派的紛爭;一個是明朝道衍,他從錦衣衛中分離出一個組織——青冥衛,專門利用宗教組織,控製帝國的底層;最後一個葉天士,一個名醫,濟世救人的同時,也用詭道的法術解決一些民間的詭事,葉天士之後,詭道門人多以醫生為身份。

雖然這五個人不是同一個時期,但是之間會有很多聯係和交集。

目前我想到的構架就是這麼多,也許到時候會有變動,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大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金仲麵前我是拉不下這個臉,我還能找去找誰?

王八正在開會,在會議室教訓七八個業務員,把那群業務員罵的狗血淋頭,頭都抬不起來。

我坐在會議室角落的沙發上,聽著王八罵完了人,又高談闊論。看見王八當領導的尿性,心裡越來越沒底。

我坐立不安,拿出煙來抽,王八指著我喊:“會議室不準抽煙,要抽出去抽!”

我嚇得連忙把剛點燃的煙扔出窗外。

王八終於把會開完,走到我跟前,對我說:“石礎弄回來了?”

我支支吾吾說不上話。

“彆找我啊,”王八說,“你剛才也看到了,我現在忙得很,沒時間。”

王八說完,就出門。我沒招,隻能跟著他,他上車,我也跟著上車,忘記說了,王八剛買了一輛帕薩特。我上車了,就恭維王八:“這個車好啊,怎麼也要個十幾萬吧。”

“二十幾萬。”王八發動車。

我急了,“你媽的有錢買車,也不還錢給我。”

“我做生意,沒車不方便,再說了,談業務有個車也好談的多。”王八輕鬆的說,“你要那麼多錢在身上乾嘛,你有不等著結婚,你結婚買房子,我就把錢給你。”

“你狗日的就是看我一輩子是打光棍的命,鐵了心不會還錢了吧。”我本來想多罵他幾句,突然想起我是來找他幫忙的,於是又說,“不過這個車真的蠻好,沒想到我身邊還有買得起車的人。”

王八知道我在討好他,專心開車,不說話。

王八開車去了一家寫字樓,我在車裡等著,他上去一個多小時下來了,匆匆的又開車,邊開車,邊聯係他要見麵的人。

等這個業務談完了,就到了中午,王八給我錢,讓我買兩盒盒飯,兩人吃了,王八在車裡睡午覺,我乾坐著。到了下午,又去稅務局一趟,談完事,就是吃晚飯的時間。然後又帶著我請客戶吃飯,邊吃飯,邊聽董玲打電話。

好不容易晚飯吃完,王八看著我對我說,“老子算是上輩子欠了你們兩個人了。你他媽的從早上纏著我到現在,煩不煩!”

我不敢跟王八吵架,吵起來我肯定是挨罵,我就隻能不做聲。

我連續跟了王八一個星期。王八服了氣,對我說:“你乾脆給我跑業務吧,我的業務員有你一半臉皮厚,生意早就做大了。”

反正我鐵了心,我也不說話,就沉默。

王八歎口氣說:“明天我去武漢,本來說的是下午就回來,你彆在董玲麵前說漏嘴,我跟她說,在武漢過夜。”

我這才心滿意足,找了地方喝酒去了。

王八信守承諾,第二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