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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心語 安昕穎 4364 字 3個月前

說英語的吧。”辛菱嘟囔。

“我發現我開始後悔帶你來法國了。”蘇澤宇不禁在想她會不會真的跟哪個甜言蜜語的法國人跑掉。

“走吧走吧,現在就去。”

“去也要先填飽肚子。”蘇澤宇拉著她回了臥室,把衣櫃拉開裡麵已經掛好了辛菱帶來的衣服,“洗澡換衣服,然後吃過飯再出去,lysées要看夜景才有味道,一切聽我安排,明白?”

辛菱衝她吐吐%e8%88%8c頭腹誹,裝什麼老巴黎,搞的她像是個土老帽進城一樣。

兩人在酒店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後就出發了,辛菱這才發現,這間五星級酒店的門麵並不顯眼,搞不清楚的甚至可能會當成某個居民區的大門,低調的很。

“先說一個你最想去的地方。”蘇澤宇為她開了一輛敞篷小奔馳的車門。

辛菱滿心歡喜的坐進去問,“你租的?”

“借的,我朋友昨晚留在這兒的,巴黎這些天這就是咱們的交通工具了。”蘇澤宇默默安排了很多事情,說句實在的,他對巴黎的熟悉程度要比B市強多了,來到這裡反而是得心應手。

“巴黎聖母院吧,離這遠嗎?”辛菱問。

“不遠。”蘇澤宇啟動了車子調轉了車頭,“我還以為你會先想去埃菲爾或者凱旋門之類,正想建議不要去呢,否則你到那也看的都是人,大部分還都是跟咱們長相一樣的人。

這個辛菱倒是明白,中國人多,世界各個角落都有,現在又是巴黎的旅遊旺季,自然少不了%e4%ba%b2愛的同胞,可她最感興趣的還是《巴黎聖母院》中的**型浪漫,鐘樓怪人是她曾經最喜歡的一個文學角色。

這裡的人也不少,但沒到那種熙熙攘攘的程度,辛菱沒有到跟前去拍照留念,隻是在不遠處的一座鐵橋上上上下下打量個遍,這座花了將近兩百年時間才建成的大教堂曾經被無知者毀到千瘡百孔,拿破侖恢複他的宗教用途之後若不是雨果的一部文學巨著引起了社會反響,人們們紛紛要求重建,那麼隻怕鐘樓怪人永遠再見不到它昔日的輝煌了。

蘇澤宇用手中的相機捕捉到了她失神思考的一瞬間,“既然來了為什麼不進去看看?”

辛菱有一番特殊的解釋:“我不懂藝術,也看不明白建築,來這是為了圓一個夢證明我來過,我怕走進去之後看不懂東西會失望,這樣留一些神秘也好。”

蘇澤宇表示讚同,這和他回國爬長城看到的都是人頭和垃圾一個道理,有些美好的東西經不起推敲,留在心底是往往是最好的,他不想告訴辛菱,巴黎聖母院門口的告示牌上用幾個大國語言寫上了保持安靜,隻有中文在邊角又額外加了一句出來:關閉閃光燈。

“巴黎人也講同心結?”辛菱問道,他們所處的一座鐵橋離巴黎聖母院幾十米的距離,上麵的鐵欄杆扣滿了鎖頭,鎖上有各種語言,也有中文,大概就是同心鎖了。

蘇澤宇在上麵摸了摸說:“愛情不分巴黎或是倫敦,兩個相愛的人自然就想要永遠,這個文化應該沒有國界的吧。”

這個小地方倒是更喚起了辛菱的興趣,她沒有什麼準備,也不想到一邊的小攤位購買相同樣式的鎖,就把脖子上的絲巾摘了下來穿過其中一條鐵欄係了一個花式扣,“Ok,到此一遊。”

“還想去哪?”蘇澤宇問她。

辛菱搖搖頭說:“巴黎的景點太多,一股腦的都冒出來了,我也分不清楚,你不是說你安排的嗎?”

她將難題拋給了蘇澤宇這個老巴黎,蘇澤宇想了想,“盧浮宮,楓丹白露,塞納河這些不著急,我們在這呆很多天,有的是時間去,既然來了聖母院,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辛菱說好然後便跟著他上了車,十幾分鐘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地方,那些建築和氛圍讓她不知道這裡的曆史悠久到了什麼程度,再看蘇澤宇,懷舊的感覺溢於言表,她好奇的問:“這是哪兒?”

“你感覺這像是什麼地方?”蘇澤宇讓她猜。

辛菱仔細看了看周圍,光看建築完全稀裡糊塗,就像她說的她不懂藝術也不懂建築,猜不出來,但她注意到了這裡來往的人,不管是什麼膚色,都是年輕有朝氣的,他們或有拿著書本匆忙趕路的,也有旁邊草地上悠閒約會的小情侶,她茅塞頓開,“是個學校吧,你的學校嗎?”

蘇澤宇點頭:“你還真聰明,我的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在這裡,這是索邦大學,也就是現在的巴黎四大。”

“巴黎大學我聽說過,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是很好的學校嗎?”辛菱模模糊糊的問,她也和一般人一樣隻知道世界排名最靠前的那幾所學校,常春藤,劍橋之類的。

“巴黎大學一共有13所學校組成,索邦是其中一個,1253 年Robert de Sorbon (羅伯爾.德.索邦)創建的時候是一家神學院,否則也不會裡聖母院這麼近了。”蘇澤宇開始給她介紹了自己母校的一些曆史和專業所長,他的奢侈品管理專業屬於管理學院,讀了7年的時間,對這裡情感頗深。

辛菱很羨慕,再想想自己的大學生活不禁酸澀,她突然覺得卑微,她身上的市井小民氣息和為了提高生活質量的苦心經營,在蘇澤宇麵前完全成了一粒微塵,漂浮的沒有一絲重量。

花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簡單轉了轉索邦大學,蘇澤宇甚至帶她去校外他曾經住過的公寓緬懷了一下,中世紀遺留的建築,不知被修葺了多少回,進進出出的男女像是古今穿越劇一樣,要是換一身盔甲或者貴族裝扮,大概就更符合意境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霓虹閃爍的夜晚,懷舊的建築在不夜城的燈光下瞬間變成了浪漫和時尚的大都市,強烈的反差讓辛菱應接不暇。

“去吃東西。”蘇澤宇看看時間。

“回酒店吃嗎?”

蘇澤宇保持神秘:“帶你去一個地方。”

辛菱一整天都處在神秘感之中,也就不問所以的跟著他了,蘇澤宇帶她到了孚日廣場,兩人步行到廣場內經過了“雨果之家”到了一間外表看起來毫不起眼的餐廳叫L'Ambroisie。

“你彆看這裡小,這個是巴黎五家米其林三星中的一個。”蘇澤宇給她介紹說,“這裡的大廚是Bernard Pacaud,做的都是最傳統最保守的法國菜,絕對正宗。”

提到吃法國菜辛菱突然想起之前被他耍的經曆,她仇視的看了他一眼,蘇澤宇心領神會,“放心,我教你,讓你好好吃一頓。”

等菜的時候辛菱環視四周默數了一下,這間餐廳就隻有40個位子,坐的滿滿的外麵卻沒有人排隊,又在蘇澤宇的解釋後才知道,這裡每夜就接受40個客人,他們能來是因為他提前一個月定好了位置。

L'Ambroisie的菜低調簡約,從外觀手法上看非常的簡樸內斂,而實際吃進嘴裡之後,卻是全然出乎意料,辛菱在蘇澤宇的言傳身教下終於白弄明白了那5把餐刀和5把叉子,還有大中小三個酒杯,最後結束的時候仍舊意猶未儘。

第19章 香榭麗舍

辛菱終於明白,香榭麗舍大街果然是要在晚上的時候才是最有味道的。

蘇澤宇把車子停在了圓點廣場然後帶著她先向東漫步,大概有段六七百米長的林蔭大道,以自然風光為主,道路是平坦的英式草坪,綠樹成行,鳥語花香,偶爾回頭看看,和不遠處的喧囂形成了比較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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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密的法國梧桐樹覆蓋下著悠閒,大道中間的車水馬龍絲毫影響不到愜意的人群,辛菱簡單的感歎:“這裡到沒有那麼熱鬨,幽幽靜靜的真好,巴黎好奇怪。”

“怎麼了?”蘇澤宇納悶,有形容巴黎最多的無非是浪漫,奢侈,曆史悠久之類的,他還是第一次聽有人用奇怪兩個字。

辛菱問他:“你不覺得這裡就像是兩個平行的空間重疊一樣嗎,一個是繁華都市,一個是恬淡鄉村。”如果是劃分成市裡和郊區倒沒什麼,可就這樣一條街,中間是車河燈海,兩邊卻如此幽靜淡然。

“你好像挺多愁善感的!”蘇澤宇笑著說。

“心裡調節能力差的會不會變成精神分裂?”辛菱又開始發揮她破壞美感的長處了,“時快時慢的節奏,一個慣性掌握不好,不就閃著腰了?”

蘇澤宇臉上的表情很怪異,說不上是什麼,有糾結有無奈,還有一種想掐人的感覺,她就不能隻享受這份美好而不去刨根問底的琢磨嗎?

“你知道這種氛圍和這種情境下應該乾什麼嗎?”蘇澤宇突然停下腳步轉了個身和她麵對著,有點挫敗的問她。

辛菱一頓,沒反應過來。

蘇澤宇仰天長嘯,他歎口氣之後哭笑不得:“該牽手,該擁抱,該接%e5%90%bb,你個白癡!”

“那就牽手擁抱接%e5%90%bb唄,乾嘛罵我是白癡啊!”辛菱皺皺眉,然後踮起腳尖在他的%e5%94%87邊%e4%ba%b2了一下,“可以了嗎?”

“這是法國誒!”蘇澤宇得寸進尺的諂笑了幾下抱住她的腰加深了剛才的%e5%90%bb。

一陣天旋地轉,辛菱被他熱切的%e8%88%8c/%e5%90%bb搞的暈頭轉向,他逼的她發瘋,也就不顧何時何地的跟著他一起%e5%94%87%e8%88%8c纏綿起來。

許久過去,兩人放開彼此的時候旁邊有三兩路過的男孩子吹起口哨,辛菱不好意思便把頭埋在他的%e8%83%b8`前不肯出來,蘇澤宇抱著她又過了好一會才提醒她:“沒人看了。”

辛菱一點點離開他的懷抱,她看著蘇澤宇的眼睛很煞風景的問了一句:“蘇澤宇,你%e5%90%bb過多少人才練得出來,為什麼你%e5%90%bb我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就算有人捅我一刀也不會疼呢!”

他的%e5%90%bb讓她能夠忘卻一切,甚至頭腦空白,他的嘴%e5%94%87就像是一個開關,碰到之後就點燃了她所有的激情,他的%e8%88%8c更是如一針麻醉劑,能夠麻痹她所有的神經,不隻是末梢,是整個中樞係統。

蘇澤宇咬咬嘴%e5%94%87鬱悶,什麼叫練出來的,他明明就是情不自禁之下對她用情至深,竟然被她給歪曲成這樣,“你啊,27歲的年紀,17歲的腦子!”

“那是你賺了啊!”

辛菱甜美的一笑讓蘇澤宇再次怦然心動,他牽著她的手繼續向前,似乎心中更加確定了之前那些朦朧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