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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聲音加大,了解他的夏季自然看出來不對勁,而且他說的也不是謝婷。

“馬濤喜歡謝婷,”夏季繼續說,“就算不是謝婷,也會是其他女人。”

樂文喧這次挑眉,“那又怎麼樣,”索性直白了,“他喜歡他的,我喜歡我的,我是礙著他了,還是擋著他了?有什麼關係!”

夏季沉默,動了動被重新包紮好的%e8%85%bf,低著頭,“值得嗎?”

樂文喧皺眉,“這有什麼值不值得的,想做的就去做,”突然樂文喧想到了什麼,眼睛一轉,“你怎麼會知道?還有你出去的那一年到底發生什麼了?怎麼回來就變了個人?”

額,其實樂文喧後麵那兩句話才是重點,他的心思,家裡的長輩都知道,一般和他很熟的人,也能猜到一二分,樂文喧並不是特彆驚訝,隻是夏季突然點出來,讓他驚訝了而已,最可惜是,馬濤明明和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居然是個死心眼,一點都不會往上麵想。

夏季躺了下去,背過身體,不說話了。

樂文喧等了一會,才發現這人又和之前一樣,閉口不談了。

安陽繞了幾間房子,才重新走回大路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確認一下,有什麼好確認的,那種人死有餘辜,他擔心什麼?可笑!

推開門,大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娃子,你這麼晚,乾啥子去了?”

半夜被尿憋醒,發現自家掛在門口的雨衣還有兒子的靴子不見了,大叔就去敲了安陽的門,半天沒有回應,他就猜到是安陽,拿去用了。

“沒信號,給家人,打電話。”

大叔顯然已經理解了,他這裡信號不好是真的,特彆是這種雨天,一臉歉意的拍著雙手,“哎唷,乾啥子出去,我介個裡有咕嚕嚕闊以用,忘了和你說了。”

安陽沒聽懂後麵的是什麼話,隻是笑笑,將雨衣%e8%84%b1下來抖了抖,重新掛回去,鞋子也借著雨水衝刷乾淨,說了聲謝謝,喝了杯大叔倒的熱水,就回房了,這次他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雨就停了,太陽也出來了,安陽睡得很香,一直到了九點多才起床,大叔笑嗬嗬的把早上準備的飯菜端出來,上麵還冒著熱氣。

心裡頭突然就被暖了一下,安陽接過去,也不進屋子了,就在屋前的廊子上吃了起來,看著大叔在院子裡的菜園子裡整理著。

吃完飯,安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又在被子裡塞了兩萬塊錢,昨天他聽那個大叔說了,他家這個院子有點破,住宿條件不是好的,沒什麼人來,也賺不了幾個錢,安陽知道他沒有撒謊,大廳裡的相框裡,貼了不少照片,瘦弱的小少年,十四五歲的樣子,微笑的母%e4%ba%b2,還有就是一臉滿足的抱著他們的大叔,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是安陽曾經有過的奢想。

隨意的打了個招呼,安陽在大叔的目送下離開這個村子,向著隔壁的車站走去。

樂文喧僵著臉,莊衛擋在他前麵,擺好姿勢,隻要樂文喧一句話,他就會衝上去抓人,夏季讓他出來陪樂少爺買點東西,沒想到又遇到這個少年,想到少年的狠厲,莊衛更是謹慎起來。

安陽撇他們一眼,繼續和身邊的司機說話,“那就這樣,你車在哪裡?”

黑車的主人,趕緊指了個方向,說馬上就去開過來。讓安陽稍微等一下。

“喲,壞小子,咱們又見麵了啊,真是有緣啊有緣!”

安陽扭頭,他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

樂文喧無語!

示意男人後退,表示安陽不會傷害自己,莊衛猶豫了一下,最後護在樂文喧右邊,讓另一個人站在左邊,要是安陽出手,他們隨時都可以應付。

“我現在和安陽有事情要說,你們都給我離得遠點,”樂文喧看向沒動的兩個人,眼神一變,“怎麼,我樂文喧的話不能聽?”

莊衛後退,另一個男人也開始向後走,直走到十米開外,才換來樂文喧的滿意表情。

“壞小子安陽?你厲害,夠狠,也夠恩怨分明,我喜歡!”

豎起大拇指,樂文喧是真心佩服。

“……說什麼?”

安陽看向笑眯眯的樂文喧。

“咳咳,其實是這樣的,你和夏季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看安陽的臉色變化趕緊將下麵的話說出來,“其實他是被下了藥的。”

“不要不信啊,是真的,夏季被下了藥,我們現在還在查是誰下的藥。”看安陽一臉不信,樂文喧鬱悶的極力開始述說那天發生的事情經過,當然他們看到的也隻是一個女人的方巾掉了兩次而已,而正好是夏季還有安陽的餐車而已。

“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夏季也是無辜的。”

安陽忍不住在心裡冷笑,無辜?被下藥?雖然記憶模糊,但是安陽還是記得,自己關了門的,夏季怎麼進去的?就算這個是偶然,那麼,他記得自己出來的時候,那個人還坐在沙發上看賓館的雜誌,那是不清醒,被下藥的狀態?

感覺再次被這些人惡心了,安陽看向向自己招手的司機,頭也沒回的走了過去。

留下來樂文喧在原地,思索哪裡出了錯?

安陽嘴裡吐出“惡心”兩個字震驚了他,或許也不是震驚,男人和男人本身就不受待見,何況一方還不是自願的。

想到馬濤,樂文喧歎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文學城首發

安陽進入縣城的時候,老西村的那個大叔正在到處找他,收拾屋子的時候,發現了錢,大叔嘴裡念叨著安陽粗心大意,等了一會,還不見人,就自己追了上去,但是問了半天也沒人知道安陽這個人,車站每天那麼多人流,誰知道他說的是那一個?

樂文喧從旁邊經過,腳步停了下,又繼續走了,心裡想著,安陽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呢?

高木站在窗口,看著樓下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們有的穿的鮮亮,有的破爛不堪……和五級省也差不了多少,隻是高樓大廈,商場酒店多了些吧。

目光在人群溜一圈,正準備轉身的時候,視線裡似乎有什麼人一閃而過,趕緊又盯著人群,仔細的看了一遍,沒有,沒有一個是熟悉的臉,高木想著,自己看錯了應該。

安陽走進餐廳的時候,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個人,和彆人一樣,點了幾樣小菜,安靜的等著。

傍晚的街道上,依然很是明亮,比起彆的時候,人反而多了些,三個小菜,安陽等了一個多小時才好,服務員很是歉意的說,飯店免費贈送新菜品作為補償。

天生聾啞,對於現在的安陽來說已經不是幸或者不幸來形容的了,不幸的是之前,來到這裡後反而是很大的幸運,比如比一般人強的感官。

“菌菇煮的時間過長,失去了鮮味;獸肉沒有做嫩滑處理,咀嚼時有塞牙現象;完全不必要加尖椒,辣味將其他的味道全部掩蓋了;最後增加美觀的綠色蔬菜可以換成花菜或者直接香菜。”

經理戰戰兢兢的讀完安陽留下的意見簽,心裡卻萬分苦惱,為毛大少爺要來這裡試新菜,為什麼這個客人要寫的這麼多缺點出來,不知道,大少爺對這道菜很有信心嗎?

“沒有了?”

“還有落款,額,沒吃飽的客人。”

經理這下子,冷汗都出來了,什麼叫沒吃飽?他可是問過了,小客人點了三盤菜,吃了兩大碗米飯,新菜也吃的乾乾淨淨了,額,除此之外似乎還喝了不少茶水,好吧,茶水他就不算了,但是這樣還沒飽,他肚子裡通了海了嗎?

向上天皺眉,“沒吃飽,餐廳的日常配給,你們縮減了?”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網⑦友⑦整⑦理⑦上⑦傳⑦

經理趕緊把頭搖的像撥浪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位少年的菜單我都找出來了,還有另外添加了一大碗米飯,因為 他等的時間有點長了,還送了好大一分新菜品。”

向上天接過單子,掃了眼,確實很充足,沒有遺漏的地方,看來是客人度量太大了。

“去把食材準備好,按照這上麵提的修改,算了還是我自己去。”向上天解了西裝一口,就要出辦公室,一身正式裝束的去廚房。

經理趕緊攔下人,怎麼能讓員工知道,大老板是一個廚房白癡,隻會紙上談兵!

“我馬上去準備,做好了立刻給您端過來。”

說完轉身,開門,踏出去,關門,然後跑路。

向上天扭頭看向自己的保鏢先生,“我就這麼可怕?”

保鏢哼都沒哼一聲,沒理他。

向上天也不在意,坐回自己的椅子,然後開始轉圈,“我剛剛又有了一個靈感……”

保鏢先生快速的拿出筆來,一字不漏的記了下來,看似心血來潮的一些東西,大老板說過,大少爺想到的每一個都是有用的,要都記下來才行。

這隻是一段小插曲,安陽沒在意,向上天也沒在意,兩個根本不認識的人,卻不知道,他們曾經在同一個地方有過相交。

天色已經很晚了,安陽除了餐廳,又找了個小鋪子吃了兩碗的水包子,其實也就是餃子,肚子裡才有點感覺,三年的時間,好像對他的這一習慣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安陽看到什麼,都想要嘗試一下,不過肚子飽了,他也沒有失去控製的暴飲暴食。

在酒店房間裡先鍛煉了一下,然後才洗澡睡覺。卻不知道一麵之緣的高木就在一牆之隔的旁邊。

夏家不僅僅隻是在京都有影響力,占據一方,就是傭兵協會也會給他們一點麵子,比如說,夏家現在想要調查一個人,更是簡單到輸入安陽兩個字就能知道了。

除了注冊那一次,沒有任何其他記錄,男人的目光在安陽木係五階中期上停留了很久,“你們測試異能有沒有出現過錯誤?這個安陽可是從小就沒有異能的。怎麼可能一下子就到了五階中期,這已經算是天才也不為過了。”

現在木係達到五階中期的可沒有幾個。

給夏家開便利的部長一聽,突然想起來,前幾天,上麵開會,會長和副會長說的那個人,好像也就安陽,想到這裡,他臉色一變,自己不會是乾了蠢事吧。

“不知道夏家找他有什麼事?”

維持著笑臉,眯著眼睛試探,夏家的目的。

男人看了他一眼,“袁部長,這是不信任我?”

“沒有,沒有,夏家的人,我哪裡會不信任,隻是這個安陽是會長和其他副會長,指定要的學生,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夏家應該能夠理解的吧。這我也是不好辦的啊。”

袁少傑歎了口氣,他從八歲跟著父%e4%ba%b2走南闖北做生氣,才混到今天,什麼事還看不清楚,隻是給夏家提個醒,雙方可都是合作的關係。

男人笑笑,“怎麼會呢,老爺子讓我們去把他接來夏家呢,房間都準備好了。”

看來需要重新考量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