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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事你請說?”

“若蘭,其實我是……我是……”落雪剛剛鼓起的勇氣一麵對南宮若蘭看到她欣喜的笑臉,便再也說不下去了,支支吾吾起來。

風烈焰覺得好笑,便接道:“若蘭,她是想說,她跟你一樣,是個女人!”

“什……什麼?焰哥哥你說什麼?雲大哥她……她是女人?”南宮若蘭倒抽一口冷氣,指著落雪結結巴巴的確認著。

看到落雪和風烈焰均點頭,“啊!”地大叫了一聲,走到落雪跟前,上下左右重新打量了好幾遍,並且對著落雪的%e8%83%b8部猛瞧一通,這才真相信了,“哇”的大哭起來,轉身奔入後堂去了。

落雪尷尬地彆開眾人同樣驚楞的看向她的眼,尤其是南宮越審視的目光!

“莊主,我真名叫雲落雪,若蘭小姐……”

“沒關係,若蘭過後想通了就好了。倒是雲姑娘真叫老夫佩服啊!哈哈哈……雲姑娘真乃天下第一奇女子是也!”南宮越朗聲笑道。

其它南宮家族之人哪個沒有聽過斷臂公子雲恨天的大名?這會兒第一次見麵,才知道對方竟是個女人,無不驚奇的伸出了大拇指!

落雪聽到南宮越誇她,便釋然了,燦爛一笑,“謝謝莊主大仁大量!”

驚歎過後,便轉到正題上麵來了。

風烈焰猶自好奇,“世伯,您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裡?今日這麼多人,是不是莊上有事發生?”

“世侄,我們已經等了你幾天了!”南宮越恢複嚴肅的口%e5%90%bb道。

風烈焰揚眉,南宮越繼續道:“世侄今日來,是不是帶著先皇的遺詔來的?”

風烈焰更是一驚,“世伯如何知曉?”

“還是請世侄先為我等宣讀遺詔吧!”南宮越說道。

“好!”風烈焰從袖中拿出那道密旨,“南宮世家接旨!”

“南宮越及南宮一族接旨!”南宮越萬分嚴肅地帶頭跪下,那一百多人齊齊地跟著跪在身後。

風烈焰將密旨內容重又宣讀了一遍。

“南宮越領旨謝恩!定不負先皇遺命!”

“看來世伯早就知道烈焰會來找您了!”風烈焰歎道。

落雪好奇心更甚,插話道:“敢問莊主,先皇為什麼會將這一重任交於您呢?”

“現在時間緊迫,老夫長話短說。那是因為,先皇在世之時,曾秘密設有暗衛,其中又以老夫和其它七人的武功最高,我們八人對先皇一生忠心耿耿,深得先皇信任。在先皇駕崩的五年前,先皇秘密召見我們八人,交給我們每人十萬兩黃金,要我們離開皇宮,深入江湖,組建八大世家門派,成為一支隱藏在民間的精銳力量,以備不時之需。八大家在這幾十年當中不斷發展壯大,聯合起來,足足有萬人!”

“這萬人雖不多,卻人人可以一敵百,成為一支精銳之師!從上官雷發動叛亂的第一天起,我們八大家已經在做準備,就等你風家來人傳旨,這是當年我們八人和先皇約好的事情!現在老夫立刻去點兵,半個時辰後就可以聽你號令出發了!”

南宮越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落雪和風烈焰才恍然大悟,先皇竟還留了這麼一手,真是高明啊!

落雪鬥誌昂揚,“風大哥,這下我們就可以給老賊來個出奇不意了!這樣,你一會兒帶著人馬直向京師前進,去解皇城之圍,我現在去景州,找淩大哥借人,然後再去找張青,勸其父帶兵北上,從背後偷襲老賊阻住五位侯爺勤王之師的大軍!”

風烈焰想了想,認為此法可行,可以雙管齊下,便道:“好,但是落兒,你自己千萬要當心,知不知道?我們在宛安城見!”

落雪點個頭,給了風烈焰一個安心的笑容,“放心吧,風大哥,落兒還答應過要嫁給你呢!我不會食言的!”

“嗯,我也不會食言的!”風烈焰眼眶溼潤,想抱一下落雪,但此刻有這麼多人在場,便隱忍著點了點頭。

落雪飛快地策馬而去,直向景州。

而景州“逆劍閣”裡,淩君燁自是知道落雪鏟除上官雷的決心,便在叛亂的一開始,便決定寧死也要與落雪站在一條線上。

淩君燁召來了西南綠林的所有手下,倡導了一番,在江湖上混的,大多講究一個義字,見他們總舵主要效忠皇上,去殺反賊,這五千多人竟沒一個退出,全部舉旗讚成。

落雪趕到的時候,淩君燁帶著那五千多人正在相助景州守將退敵,城門口,廝殺聲喊成一片,屍橫遍野,抬眼望去,淩君燁那一襲青衫猶為出眾,一柄長劍,橫掃千軍,在萬人軍中,行走如蛟龍,無人可擋!

落雪大喊了一聲,“淩大哥,我來助你!”便飛身衝向軍中,火雲劍更加犀利,所到之處,風卷殘葉,肅殺之氣席卷了上官雷派來攻城的三萬士兵!

淩君燁回身到落雪身邊,驚喜地吼道:“落兒,你怎麼來這兒了?”

“淩大哥我是來找你的!”落雪一劍劈了一個意欲偷襲的士兵,才道。

“好!我們今日一起浴血沙場!”淩君燁豪邁地吼著,手中的劍更加淩厲地殺向湧上來的敵人!

整整戰了一個時辰,敵人久攻不下,又損兵折將,三萬人剩下不到一萬人,主將便高喊著“退兵!”

敵人大敗而去,所有人士氣更高,景州守將對淩君燁的相助感激萬分,落雪拿出皇上的禦賜金牌,朗聲道:“景州守將大人,皇上的安危,大金的安危就勞大人費心守城了,萬不能放敵人一兵一卒入城,明白嗎?”

落雪這番話說的鏗鏘有力,既軟又硬,那守將忙磕頭道:“臣一定不負皇命!誓死把敵人擋在城外!”

“好!”落雪虛扶守將起身。

“淩大哥,你可知道雲貴總督是否已出兵?”落雪轉身問向淩君燁。

“據我的手下來報,張之琪還沒有出兵,似乎處在觀望狀態。”

“哦?他是想看看風最終會往哪邊吹?他想打必勝的仗?哼,豈能讓他想這種美事!”落雪不屑的冷哼一聲,“淩大哥,我們%e4%ba%b2自去找他,勸他效忠皇上,出兵擒賊!”

“好!”

淩君燁將他的手下們全部留給景州守將,便和落雪兩人單槍匹馬地去找張青了!

好在兩地離得並不遠,但落雪和淩君燁卻被帶刀士兵擋在了門外。

“放肆!敢攔本公子的路!睜大你們的狗眼瞧瞧,這是什麼!”落雪抬手便給了那士兵一個耳光,然後亮出金牌,“本公子奉皇上之命,前來見你們張大人,快去通報!”

那挨打的士兵被落雪的氣勢震住了,忙戰戰兢兢地進去了。

張青自然是跟著其父張之琪一起出來了,看到落雪和淩君燁,一楞,叫道:“雲公子?淩總舵主?”

“這位公子是皇上派來的?”張之琪老謀深算,探問道。

“張大人,這是皇上令牌,大人可以好好瞧清楚!”落雪沒有搭理張青,再次亮出了金牌。

張之琪看後“哈哈”一笑,道:“青兒,你認識這兩位欽差大人?”

“是,爹,這位雲公子便是孩兒跟你說到的救命恩人!”張青指著落雪介紹道。然後再指向淩君燁,“這一位便是名震西南的淩總舵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哦?兩位裡邊請!”張之琪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入正廳,落雪單刀直入,“敢問張大人,可曾收到過皇上的密旨?”張之琪沒有立刻作答,而是向兩側下人喝道:“還不快給兩位客人上茶?”

“不必了!”落雪冷冷地打斷,這會兒都快火燒眉毛了,哪顧得上喝茶?這張之琪莫不是想拖延時間?

張之琪見落雪拒絕,口氣不善,忙躬身道:“本官先謝過雲公子對小兒的救命之恩!”

“嗬嗬,張大人,雲某當日奮力救治張青,並幫他恢複武功,不是要他躲在這裡當縮頭烏龜的!”落雪冷笑著,轉向張青,“張青,你可曾記得你當日承諾於雲某的事情?”

張青躬身一拜,言語恭敬地道:“張青不敢忘!”

“是嗎?我看你是早就忘到九霄雲外了!前些日子,我曾派人送信於你,你可曾收到?”落雪逼近一步,厲聲質問道。

“回雲公子,張青收到了!”

“哦?雲某的書信內容是什麼?”落雪反問道。

“張青收到此信後,需協助其父嚴密監視平南將軍在雲貴等地的駐軍,一旦對方圖謀不軌,即刻上報朝廷,起兵剿滅。如若張青違背當日之承諾,雲恨天百日之內必誅之!”張青一字一句的回道。

落雪還是那冷笑,“你記得倒是清楚!雲某再請問張大人,既然令公子已收到雲某隨皇上密旨發給的書信,那張大人也必收到了皇上命你誅殺反賊的聖旨,那你為何至今按兵不動?”

張之琪出了一身冷汗,這斷臂公子短短一年能夠名震天下,果然有些手段!但亦想再掙紮一番,便不卑不亢地道:“雲公子今日是奉皇命而來,但公子一路之上想必也看到,反賊勢力龐大,所到之處,掠城奪地,勢如破竹,就憑本官手上這點兵力,又豈能攻破敵軍?倒不如保全實力,待日後助皇上東山再起!”

落雪和淩君燁聽聞,怒氣衝天,這張之琪好狡猾!但兩人表麵上仍然平靜如斯,淩君燁淡淡地掃向張青,那眸,冷如冰窟,“張大人膝下隻有張青一個兒子吧?”

張之琪似乎明白了,臉色頓時變黑,“你們是想用張青來逼迫本官出兵?”

“張青,你認為此事該如何是好呢?”落雪抬眸問道。

“雲公子,張青既已答應過公子,任憑公子差遣,便不會食言。”張青鄭重的說完,轉向張之琪,“爹,皇上對您一向不薄,您為臣多年,在大金和皇上危難之際,您應當身先士卒,率兵進京,助皇上殺敵,何況,天子聖旨已下,您若不遵從,一旦皇上贏了,我們張家必將被滿門抄斬!”

“那萬一上官雷勝了呢?”張之琪冷然道。

“上官雷必敗!我們已經組織了一支精銳良將正在前往京師勤王,不日便可攻破九門,擒獲上官雷!而且南詔大軍馬上便會撤兵,助我大金反擊叛賊,你現在不起兵,他日想救駕也輪不到了!”落雪進一步勸道。

張之琪還有一絲的遲疑,背過身不再言語。

落雪乾脆撂下狠話,最後一次警告道:“張大人,該當斷則斷!倘若誤了時機,你便是兩方夾在案板上的肉,不論誰勝你都活不了!還不如現在投向明君,找一條出路!”

“反之,如果張大人還是執迷不悟,莫說你我現在這麼近的距離,就是百萬軍中,雲某要取你父子首級,也易如反掌!”

張之琪被落雪這一番話震得冷汗淋淋,瞥向張青,張青肯定的點點頭,“爹,雲公子此話絕不是虛言,想我被那西域頭佗所傷,三年無人可醫,因為沒有人能夠有無上的內功為我療傷,雲公子的武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