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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準告訴彆人!”之後……兩人再次勝利會師,咣的一下撞了個滿懷,小女子哎喲一聲,被撞的直跌下去,然後某人叭嘰一聲,趴在了她身上。花似錦終於惱羞成怒,大聲道:“死東方你是老鼠還是水蛇!躲在這種變態的臭水溝裡!還不滾開!”

他閉了一下眼睛……不同於他永遠的冰冷,她的身體柔軟香暖,讓人眷戀。嬌小清瘦卻如此玲瓏有致,密密的嵌進他的身體裡……因了她的憤怒,她酥%e8%83%b8起伏,芬芳的氣息拂在他麵上,他幾乎可以隔著那層衣料,感受到那兩隻柔軟椒%e4%b9%b3的形狀,她怦怦的心跳直震到他的心裡去,這種溫暖鮮活的感覺,是如此叫人著迷淪陷……

他長長的吸了口氣,忽然抬起頭來,深深的看著她。密密的長睫覆了迷離的妖瞳,雪色長發耀目生輝,深遂的五官極儘妖冶,光%e8%a3%b8的肩頸與下巴畫出一道完美的曲線……這樣極致的香-豔撞入視線,竟讓見多識廣的小狐狸都為之驚豔,他隨即對她一笑,柔靡微啞的聲音份外迷人:“我是白頭蛇……皚”

她壓根兒沒聽清楚:“什麼?”

他笑了笑,毫無征兆的,忽然俯身%e4%ba%b2%e5%90%bb她的頰,在她抗拒之前,飛快移到耳垂,一條暖暖的細線樣的東西,忽然鑽入她的耳朵,曼曼打了個旋兒。一陣鑽心的奇癢襲來,她頭腦一暈,登時停了掙紮,他隨即低低的道:“錦兒……我們都是注定寂寞的族類……既然遇到了,不如就一起試試那魚水之歡……”

耳中的細線不住掃來掃去,漸漸深入旋轉,勾魂攝魄,卻又令人毛骨悚然,她癢的全身發軟,難受的直想哭,頭腦一片迷茫,壓根兒就不知道他說了什麼,隻是徒勞的扭著身體:“好癢,好難受,你走開……”

他盯著她嫣紅的小臉,極緩極緩的壓下了軟腰,將***抵入她的%e8%85%bf間,幾乎有點殘忍的抑著自己的動作,一點一點,深深切切的去感受這等待了幾千年的歡愉,感受她的芬芳,她的柔軟,她的扭動,她的哭泣與軟語……本已經勃發的欲念更形猙獰,他迷離的妖瞳也漸漸泛紅,瘋狂的渴望中,竟似乎摻雜了嗜血的衝動……那是失去了壓抑的天性在爆發……

徹底的交歡之後,便是瘋狂的嘶咬與吞噬,白頭蛇便是一個這樣瘋狂變態的種族,雌蛇會在交尾後吃下雄蛇,子蛇便在父%e4%ba%b2的血肉之中生長,破殼而出的那一刻,就會吃掉母%e4%ba%b2……白頭蛇體內的毒性就這樣不斷相加,再不斷累積,每一條性命都是累累的毒,累累的罪孽……

他對此深惡痛絕,亦曾發下重誓,即使在遇到她之後也不曾改變過這個信念。連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會在此刻,理智被欲-望左右……

耳中細線猛然彈入,一陣劇痛,花似錦尖叫一聲,暈厥過去,幾乎與此同時,她體內一股力道似乎被甚麼引動,自無形的角落中乍然激出,飛快的迎向那股力道……

所謂毒蛇吐信,鑽入她耳中的,便是蛇信,蛇信本來就是極敏[gǎn]的,一感覺到這股力量襲來,全不必動念,就立刻還擊過去。他進攻的是她身體中最薄弱的鼓膜,當然不會加諸太多力道,可兩者一觸,他的力道竟順順當當透膚直入……

他全身忽然就是一僵,她身體中忽然多出的這道靈力,有如一個巨大的吸盤,竟藉著這一點點的碰觸,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極速,飛快的汲取他的靈力……東方天籟大吃一驚,頭腦瞬時就是一清。這時候哪裡還來的及多想,拚儘全力向後一仰……

蛇信攸的抽回,撕裂般的痛,東方天籟悶哼了一聲,一口鮮血衝口吐出,俱都吐在了她的身上,腥的異常。這短短一瞬,竟不知損失了多少靈力。東方天籟猛然轉頭看著花似錦,竟是滿心驚駭。

他怎知花似錦體內的靈力得自墨離,而墨離以天下第一毒的身體長年修煉萬毒乘風,靈力流轉早已經有了固定的軌跡,乍逢這天下第二毒的白頭蛇妖,當然見獵心喜,本能的便要汲取,也幸虧兩者相交的是蛇信,實在太過敏[gǎn]細小,而花似錦體內靈力又無意識支撐,若不然,她會生生將他吸成一具蛇屍。

…………

花似錦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回到了鉤%e5%90%bb院的錦榻上,她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四肢百賅俱都酸酸軟軟的,叫人連抬一根手指頭也懶。外麵窸窸窣窣,似乎有很多人在說話走動,於是她好生不爽,半閉著眼睛叫:“小東方!小東方?”連叫了兩聲,東方天籟才從門外走了進來,花似錦迷迷糊糊的抱怨道:“外麵在做什麼啊!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此言一出,外麵頓時就是一靜,花似錦翻了個身,正要繼續睡,東方天籟已經上前一步,伸手撩開了帳子,柔聲道:“姑姑,起床了,好不好?”

“嗯。”

他以為她答應了,於是把另一邊的帳子也撩起來,很賢妻良母的掛好,陽光照在她的臉上,刺的眼睛生疼,於是花似錦大怒坐起:“喂!還不到午時你為什麼就叫我起床!”

東方天籟急退了一步,她一眼看清了他的銀發俊臉,頓時想起夜來的種種……她的記憶僅止於她摔倒在地,所以也不曉得自己被吃了豆腐,想了一想,很謹慎的道:“小東方啊……昨天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你誒……”

東方天籟眯了眯眼睛,千般萬般的不甘,卻隻能道:“我好像也做了一個夢,夢到姑姑你。”

“是嘛,原來是夢啊,好巧喔!”她大鬆了一口,給他一個“你很知趣,姑姑疼你”的眼神兒,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坐起來:“鞋呢,鞋呢!”

鞋當然在地上,可是她看著他的臉叫“鞋呢”……東方管家婆隻能用著包羅萬象的美麗妖瞳默默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蹲下來,幫她把鞋子穿了,起身道:“姑姑,月師弟和幾個師弟,想見你。”

她摸了摸肚子:“好,那就端來吧,餓死了。”

很顯然,她壓根兒就沒聽他說什麼,東方天籟考慮了一下,決定把早餐和月師弟一起請進來。

花似錦剛瀨完口挾了一筷子菜,月拔俗老頭兒就顫微微的走進來,咣當一聲往地上一跪,激動的老淚縱橫:“姑姑!”他昨天一夜未眠,把花似錦懲戒艾婀娜的符,和她給林琅的符全都看了一遍,拍案叫絕拍的手都腫了,天不亮就來了,這時的心情簡直像苦修士見到真佛,那叫一個激動。

花似錦嚇了大大的一跳,一口菜卡住,險些沒噎死,拚命拍%e8%83%b8,美麗的東方管家婆遞上一杯茶,她急抓過來喝了一口,跪在地上的月拔俗仍在聲情並茂:“月拔俗有眼無珠,竟不識得姑姑神乎其技!求姑姑收我為徒!月拔俗一定鞠躬儘粹,死而後已……”

花似抽咧了咧嘴角,她從來沒想過要收徒弟,更加不會想收老頭兒當徒弟,不由得小聲嘀咕:“你這麼老這麼醜我才不要收。”

月拔俗並沒聽到,隻是一個勁兒的叩頭,老腦門兒撞的地麵咣咣真響,一邊掏心掏肺的表白,眼裡的崇拜的光狂熱十分。花似錦實在聽不得那種撞地板的悶響,想想收個老頭徒弟,就算不好看,起碼比較有麵子,於是遲疑的道:“要不……”

月拔俗猛然抬頭看她,花似錦一眼看到他流出的鼻涕眼淚掛了一胡子,頓時就嘔了一聲,急捂了眼睛:“好臟!我不要收你當徒弟,你快點走!”

月拔俗頓時悲痛欲絕,東方天籟在她耳邊閒閒的道:“姑姑,月師弟看上去,好像要自尋短見誒……”

“……”大小是條性命,花似錦隻得放開手,看著老頭兒哭天搶地的模樣,一點胃口也沒了,把碗兒推遠些:“月師侄是吧,你聽好了,我收徒弟,資質修為什麼的統統不重要,但必須長的好看,就算比不上我雲哥哥,起碼要比小東方好看一點吧?”

無辜被當成最低標準的東方天籟斜睨著她,花似錦循循善誘,“但是你也不用難過,須知道用符之道,千變萬化,你也不是沒有希望的……”她想了一想,向東方天籟要了紙筆,草草的畫了一道符給他:“這叫……十八符,你回去細細研究,什麼時候明白了這道符的道理,把它刻到玉片上,然後再佩到身上,身體筋骨都會漸漸年輕,佩個三五十年,也許可以成為好看的十八少年,到時你再來。”▂思▂兔▂網▂

聽起來仍舊聞所未聞,而且一許就許到三五十後去了。可是月拔俗已經對花似錦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竟無絲毫懷疑,雙手捧著接過,謝了又謝,然後顫微微的去了。

他前腳出門,立刻就有三個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個個錦衣華服,頭發梳的溜光水滑,腳步甚急,微有推擠之狀,一直走到了桌前,才齊刷刷的見禮:“見過姑姑。”

花似錦的心情通常由對方的容貌決定,這三個人衣著光鮮,長的一般,於是她態度也就一般,隨隨便便點個頭:“乖。”

當先一人急上前笑道:“弟子蔣由,聽說姑姑的靈獸喜歡吃玉,特地拿些玉來孝敬姑姑。”

花似錦來了點兒興趣,“好啊好啊!你真乖,姑姑疼你。”一邊就從戒指中招出了猙猙,摸了兩下。

蔣由雙眼放光:“姑姑言重了,能孝敬姑姑蔣由三生有幸,不是蔣由自誇,我家中就有玉礦,整個藥王城,隻怕論到這玉多,沒有人敢跟我蔣家比……”

花似錦心說那你倒是往外掏呀……抿%e5%94%87看著他,蔣由又自吹自擂了幾句,這才珍而重之的從懷裡掏出一個西瓜大的小包裹,花似錦正想這麼一小袋大概隻夠猙猙吃個下午茶……就見他上前一步,推開杯盤,把布袋放在桌上,打開來……打開來……再打開來……

足足拆了七八層布袋,西瓜大拆成了碗兒大,才露出幾塊大大小小的玉佩玉鐲,花似錦一看之下,腦門上頓時掛了數道黑線,自己不想做壞人,於是捅捅猙猙:“喂,小瀾,你師侄來給你送玉吃,你瞧瞧愛吃不。”

猙猙幽怨的瞥了自家主人一眼,懶洋洋的一長身,前爪巴住桌子邊兒,伸出一隻小爪,在那堆玉裡隨便扒拉扒拉,然後哼唧一聲,重又伏了下來,花似錦於是道歉:“對不住,蔣師侄,你的玉不合我家小瀾的口味。”

蔣由正一臉施恩望報喜孜孜,聞言一怔,猶豫了一下,才道:“那……不知它喜歡吃什麼樣的玉?”

花似錦歎了口氣,從戒指中掏出一把寶光瑩潤的美玉,看上去比他那一堆最少好個百十倍,隨手喂到猙猙口邊:“像這樣的,就差不多了。”

蔣由的臉由紅變紫,由紫變黑,終於抱著他的玉退了下去:“對不住,打擾姑姑,蔣由惶恐,蔣由先退下了。”

旁邊站的另一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