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獲得些許榮耀...
“不要胡思亂想”
“...我也想這麼做啊,但是...現在連白天和黑夜都分不清的我,除了胡思亂想還能乾什麼呢?”
既不能讀書,也不能四處走動,就連來探望自己的人都沒有。
自父母逝世後,勢利眼的貴族們便對自己冷眼相看,而菲利西亞也不再和他們一起,以至於再也沒有同齡人可以成為朋友。
而自己如此虛弱的期間,她更不想見到虛情假意的貴族們,訪問者便更少了。
女仆也無法終日陪在自己身邊,府上還有許多的活要乾...
“我會多叫韓吉和利威爾來看你的。有他們在或許你的病也好的快點吧?”見菲利西亞一臉寂寞的模樣,埃爾文款味道。
“是呢...”
想起韓吉和利威爾,菲利西亞虛弱的麵容上才能浮現些許笑容。
他們又談了很多,仿佛是要將菲利西亞這麼多天來的寂寞一並排除一般。利威爾就倚靠著窗戶望著他們,仿佛與己無關似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憑借怎樣的毅力才能忍受這一切看下來。
當埃爾文示意自己要走時,利威爾才恢複了思緒。
埃爾文前腳才離開房間,後腳便被利威爾抓住領結,抵在另一麵牆上。
“你這家夥,是在向我展示你的私有權麼?”
“...如果你硬要這麼理解的話,就這麼認為吧。”
“真不爽。”
但是,利威爾更深刻的體會到了他與菲利西亞之間的羈絆。不是愛人,勝似夫妻。他本以為多年來的交往能讓這種排外感減少,然而事實並非如此。
“那你會娶她了?”
“利威爾...這不管你的事。”
出乎意料的,埃爾文沒有正麵回答反是十分強硬的回避了話畢,他抓住了利威爾擒住自己的手,用力的揮開,隨後一絲不苟的整理著被弄亂的領口,仿佛並不在乎利威爾的襲擊。
“那你隻是玩玩了?”
“你都問了那麼多了,換我來問你吧。利威爾”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利威爾,第一次透出不容拒絕的氣息。
“你為什麼那麼關心菲利西亞?牆外調查的教訓還不夠麼?”
利威爾停下了動作,因為羞辱感他忘記了身上的傷。但是當埃爾文提及時,他不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肩頭。
利威爾什麼都沒說,隻是不愉快的緊皺眉頭。
他從未問過自己為什麼,或許也有問過,但是因為結果太麻煩所以不願意去想。
“...那你對那家夥呢?”他反問埃爾文,試圖從中找到屬於自己的答案。
“菲利西亞對我的意義有很多。隊友,同伴,朋友,妹妹...甚至是至%e4%ba%b2。畢竟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一起作戰,一起長大...”
埃爾文一邊訴說著自己的感情,一邊用尖銳的目光掃過利威爾,看得出他有些許迷惘。
埃爾文是知道的,他對菲利西亞的關心已經超越了一般的朋友。但是他也一直不去點破,因為擔心這會使得利威爾分心...現在他們不能失去利威爾的戰鬥力,他也還不能被感情所左右。這也是菲利西亞不想看到的吧?
真是身邊的家夥一個兩個的,都不能消停一會麼?見利威爾久久沒有回答,埃爾文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
“利威爾,最後告誡你一次,再這樣下去你會受傷。”
“我是那種在乎受傷的人嗎?”
埃爾文無語的望著利威爾好一會。不作死就不會死,為什麼不明白呢?
最終,他不再多說,隻是平靜的穿上了外套,如同什麼都沒發生一般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周一開始日更!不然不知道要寫多久才能寫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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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菲利西亞是從第一縷陽光的照射中醒來的。
但是她睜開眼後第一眼看到的卻不是光,而是黑暗。
多日來的眼盲讓她逐漸習慣了。儘管看不到陽光,但是能感受到光與熱。
“瑪娜,能端點水來麼?”
她慢慢的坐起身來,一手揉著自己淩亂的長發,有些浮腫的雙眼還未從睡眠中醒來。這讓菲利西亞看起來即狼狽又疲倦。
可是片刻的沉寂後,沒有腳步聲從走廊那頭幽幽傳來,更彆提送水一事。
“瑪娜?”
她又呼喚了一聲,可是依舊沒有動靜。
菲利西亞清了清嗓子,隻覺得口渴難耐,每一次的叫喊都叫她更加乾渴。
無奈她隻能揭開被褥,自己下地尋找。
腹部的刀傷已經縫合隻留下一條醜陋的疤,多日來的修養讓她早就能下地,隻是眼睛又出了問題這才不方便四處走動。否則這個時候的她隻怕又回到辦公室開始例行的忙碌。
菲利西亞赤腳落在絨毛地毯上,她憑借自己對房間的記憶試圖離開這裡,一雙細膩的手摸著床邊小心翼翼的前行著。
她就這樣走了一會,每一步都很慢。不時揮舞的著手確認眼前沒有障礙。
順利是短暫的,在床腳轉彎處時,懸空的手在揮舞時不慎碰到了某種很硬的東西。碰撞出的聲音聽得出是瓷器。
到底是記憶出了問題、沒有掌握好空間,還是房間內的裝飾變了?菲利西亞不得而知,由於毫無防備,力量也沒有控製,在接觸的瞬間菲利西亞就知道自己將其打翻。下一秒,就聽瓷器帶著液體稀裡嘩啦全部落在了一聲。
瓶子的巨響嚇得菲利西亞不由的縮了縮。
好一會,冰涼的水順著地毯流到了菲利西亞的腳下。
“可惡!!”
菲利西亞自暴自棄的喊了一聲,無奈的放下了肩膀,將手插入額前的發絲。
對於自己會作出這種破壞她也不是沒有自覺,這個時候闖了禍的她本該乖乖回到床上,然後像大小姐一樣責備女仆們為什麼不前來幫忙。
但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都已經走出來了,口渴的她反正也要去喝水,所幸就這樣吧。菲利西亞這麼想著,繼續摸索著向門外走。
打著赤腳的她毫無防備,踩到了堅硬的東西也是執意繼續走下去,甚至沒意識到小小的碎片割開了她的腳,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隻能無奈的繼續前進。
“嘁”
突然的咋%e8%88%8c聲從眼前傳來,她抬起頭,仿佛是要對上來者的視線似得。
“誰?!”菲利西亞一個激靈大聲詢問道。
無論是誰,自己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可不想被人看到。
但是來人沒給回答她,菲利西亞一時間也感覺不到對方的位置。兩人就這樣對歧了好一會。
菲利西亞小心的邁著步子不斷向後退去,尋找著可以求救的機會。
“夠了”
“誒?”
沒給她反映過來的機會,菲利西亞隻感到腳下一空,身體不可思議的懸浮起來,叫她失禮的大叫出聲。
“你在乾什麼?!!”
她抽出些許理智,感到對方或許是將她打橫抱起了。
他要帶自己去哪?是誰?!@思@兔@在@線@閱@讀@
“放開我!!可惡!!”
身體突然的懸空讓她不由的握緊了來人的胳膊,菲利西亞心中大亂,不由的想掙紮。在掙紮中,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闖入了鼻腔。
嗅到了熟人的味道,菲利西亞多少有些安心,但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
“吵死了,閉嘴”
“利威爾?”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菲利西亞終於鬆了口氣。
“既然來了打聲招呼好吧,嚇死我了...對了,你怎麼來了?”她抬起頭,仿佛可以看到利威爾似得“埃爾文呢?”
她問了那個人的名字,利威爾不由的微微皺眉。
“不要把我和那家夥聯係到一起好吧”
“你們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
那個沉默是怎麼回事?
菲利西亞一頭霧水,她很少看到利威爾和埃爾文鬨情緒,不過自己現在這情況隻怕也分不出個是非對錯,也就不再繼續追問。
頭頂傳來利威爾歎息的聲音。
他一思及前幾日的事,便覺得心口一堵。
埃爾文的話就如同是惡魔的低語,在利威爾的腦內揮之不去,不斷徘徊。
他一次次的以受傷為理由叫自己遠離菲利西亞,到底是出於嫉妒還是真的為自己好,利威爾都不想明白。因為他並不是那種會聽人說話的家夥。
雖然在作戰策略上,埃爾文的確是有過人的才能,但在感情上利威爾並不認為他比自己強多少。
所以這次,他%e4%ba%b2自來到菲利西亞府上確認自己的感情。
“倒是你,怎麼回事?不是又受傷了嗎?”
他望著懷裡的菲利西亞,如同是在嗬斥一隻家貓一般理所應當。
“...女傭不來啊,我總不能渴死在自己房間吧?”
“真是的,連自己的女仆都管不住”
利威爾再次深深緩了口氣,看不下去似得,他將菲利西亞抱回了床上。
“知道他們去哪了?”
“不知道,可能是逃散了吧。”菲利西亞聳聳肩,順便翻了個白眼。
女仆因為主人受傷,擔心其沒有能力支付薪水或安全時就會逃散。這種事在希娜之牆裡,也隻有菲利西亞會遇到了。利威爾走到她的梳妝鏡前,替她倒了一杯水。
但是當他將水遞到菲利西亞麵前時,才想起她早已看不見這件事。菲利西亞穿著睡衣,平靜的躺在床麵,像是乖乖接受醫生救治的病患一般,白皙的雙%e8%85%bf順著裙擺j□j在外。
“...算了。”
利威爾儘量讓自己不要把目光放在那樣的地方,他將菲利西亞從床上扶起,將水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