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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愛難逃 遠樵 4376 字 3個月前

姓唐的無奈,帶著討好的說:“你還是那麼任性,讓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雲墨沒吭聲,雲竹在車裡等的心煩,開門下來拉著雲墨硬把他塞進了車裡:“不管你們要說什麼這裡都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到了家再說。”

姓唐的男人上車看了一眼還在生氣的雲墨說:“墨墨,我沒有惡意的。”

雲墨扭頭不看他,那人無奈,隻好開著車走了。

成凱文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像是在肚子裡塞了一團亂麻,想出氣出不來,想理清了,也沒個頭緒,他的心裡像是憋了一座隨時要噴發的火山,卻找不到出口。

成凱文憋著一口氣使勁的夾著馬腹,一路不停的拍打著馬,那馬從沒受過這樣的待遇,撒開四蹄飛快的跑了起來。

雲磬看見成凱文的馬瘋了似得跑了起來,嚇了一跳,在馬上大聲的招呼成凱文慢點,使勁地催著馬追。

成凱文哪裡聽的進去,隻一味的讓馬快跑,倆人一前一後的跑進了桃源村,成凱文沒有回老宅,他跑了一會兒漸漸的放慢了速度,由著馬自己走,那馬由著步子帶成凱文到了桃源村的最裡麵,在一個小小的山溝裡停了下來。

成凱文下了馬,也沒管它,由著它自己去了,他找了塊平整的草地躺了下來,慢慢的思索雲墨和那人的事情,心裡的煩亂慢慢的平複。

雲磬追了成凱文一段,以為他進了老宅,拐彎抹角的回了老宅沒見著人,他看出成凱文的情緒不大對,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弟弟和他的關係不尋常,心裡不由得著了急生怕這個人做出什麼不妥的事來。

雲磬匆匆忙忙的找著成凱文,看見養馬的五爺爺嘟囔著:“這人跑哪去了,讓馬自個跑了回來,現在的年輕人啊看著挺靠譜,其實一點都不靠譜。”

雲磬趕緊拉著他問,那老頭沒好氣的說:“馬自個跑回來了,沒看見人。”雲磬著了急,四處的問有沒有人看見成凱文,都說沒見著,急得他抓狂。

雲竹看雲磬像個沒頭的蒼蠅一樣,奇怪的問他:“二哥,你這是怎麼了?”

雲磬看了雲竹一眼,撓著頭問:“雲墨哪去了?”

雲竹瞥了一眼東屋:“在屋呐,不知道在說什麼。”

雲磬在院子裡來回的走,雲竹看他鬨得慌就問她:“你這到底是怎麼啦?”

雲磬也不說話,轉身走了。

屋裡,雲墨在沙發上低頭不語,姓唐的就坐在他邊上,看著他,雲竹進屋看他們倆個也不說話,雲墨見他進來就問她:“姐,看見文文了嗎?”

雲竹說:“沒見著,我看著雲磬不知道乾嘛去了,好像很忙。”

雲墨忽的站起來就往外走,唐姓男人也跟著出去了,雲墨匆忙的跑進茅草屋裡麵沒有成凱文,他跑遍了倆人平時常去的地方都沒找到,最後頹然的坐在了地上。小胖子回來沒見著成凱文很奇怪,雲竹告訴他成凱文找不到了,他也急了,邁著小短%e8%85%bf蹬蹬的跑了。

雲墨坐在地上不語,手j□j了頭發裡,一頭長發讓他弄散了下來,雜亂的垂在臉上,他的眼神裡都是惶恐。

他在想成凱文會去哪,他怕他像來的時候那樣憑空的來又憑空的去,他已經喜歡上了他,不知到為什麼就是喜歡。

雲墨躺在地上看著天空,他不知道成凱文到底從哪來的,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可是他知道自己喜歡他,雲墨的心裡忽然有了一種不確定的感覺。他要去找他,一定要找到。

唐姓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色複雜幾欲開口,最後勉強的擠出幾個字:“他是你的新朋友?”

雲墨沒理他,眼神漫無目的的飄著。姓唐的無奈的看著他,隨後也躺在了他身邊,雲墨見他躺下了就說:“唐唐,你這是何必,我都離開了你就不應該來。”

姓唐的男人聽他唐唐眼睛一亮,臉上顯出了些許柔情他說:“我隻是放不下你,你不要那麼提防我,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雲墨幽幽的說:“你傷害不了我了,以前那是因為我在乎你,現在我不在乎了,所以你再也傷害不了我了。”

唐唐的臉上顯出痛苦的神色,不再說話,不再在乎了麼?

桃林起風了,呼呼的秋風夾雜著落葉呼嘯而過,雲墨看著漫天飛舞的落葉不知道在想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說打滾求收藏俺很羞澀的,俺都是直來直去的說:看書大美女們求你們收了我吧,我是隻千年狐...

☆、誰敢覬覦墨墨都不行

雲磬小時候在這裡長大,對這裡的每一個地方都很熟悉,他問了喂馬的五爺爺在哪找到的馬,順著一路找了過去。結果令他啼笑皆非,成凱文居然在草地上睡著了,他怕他感冒,叫醒了他,成凱文醒了就打了個噴嚏,雲磬%e8%84%b1了上衣給他,倆人慢慢的到家天都快黑了。

雲墨正在屋裡團團轉,雲竹做了飯等在那裡,成凱文在雲磬身後進了屋,雲磬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去洗手吃飯了,雲墨看見成凱文進來眼睛一亮趕緊走了過去,抓著他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邊看他沒事才長出了一口氣說:“你跑哪去了,我急死了。”

成凱文打了個噴嚏說:“沒跑哪...”還沒說完,一連串的噴嚏就打了出來,雲磬在旁邊樂不可支:“他就是沒心沒肺的,我找到他的時候正睡的香,要不是我叫醒他,他就要在那過夜了。”

成凱文打的鼻涕眼淚一起出來了,雲墨拿紙給他擦拭,唐唐在一旁眯著眼睛瞧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成凱文光榮的感冒了,他騎著馬跑了一身汗,又在草地上睡了一覺,雲家大伯說是風寒入侵,開了湯藥給他喝,成凱文很喜歡聞中藥的味道,可是喜歡聞和喝到嘴裡是兩個概念,他捏著鼻子喝下一碗,雲家大伯的兒子雲甫在一旁笑著說:“中藥雖然不好喝可是去本,我保你兩副下去準好”。

成凱文感冒了雲墨更不讓他回茅屋去住,成凱文也樂的在這給姓唐的上眼藥,天天膩著雲墨,雲墨瞧著好笑,點著他的頭說:“你的小心眼還真不少。”

成凱文笑嘻嘻的說:“你現在是爺的人了,豈能讓彆人染指。”

雲甫的話真的應驗了,成凱文的病來的快去當也快,兩幅藥下去,他又神清氣爽的站在那裡了。

雲磬手裡擺弄著一台相機,笑嘻嘻看著正在給成凱文做飯的雲墨說:“我這弟弟可是我們從小伺候大的,沒想到他居然會伺候你,你小子本事還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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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凱文尷尬的咳了兩聲說:“他不過是看我無依無靠得可憐罷了。”

雲磬說:“要是那樣就好了,他可沒那份善心。”

成凱文打岔問起了唐唐的事:“那個姓唐的是怎麼回事?”

雲磬把相機放好了漫不經心的說:“他叫唐伯軒,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是墨墨以前的朋友而已,都過去了,你彆放在心上。”

成凱文忽然想起了那個在某業聲名鵲起的人就是這個名字,跟眼前的人對比了一下,輕輕的笑著,原來世界真的就是這麼小,他記得他娶了京都的一位名媛。

成凱文聽著雲磬的閒聊,還跟他打聽了京裡最近的事,雲磬說:“我也沒在京裡呆著,都是回來後聽人家說的,左不過是這家走對了誰的路子,那家得罪了誰,誰上去誰下來也不是咱麼這小老百姓能左右的,不說也罷。”他喝了一口茶,又開始慢慢的說:“不過我到是聽說一件很冷門的事,這個倒是和你有點關係,他們家也姓成,”雲磬瞄了一眼成凱文繼續說:“成家也算的上是京城有底蘊的人家了,他們家老三最近從外省調了回來,我聽我爸的秘書說,他們家沉寂了這麼多年又要起來了,看來又要變天嘍。”

成凱文想起來他爸爸就是這一年進的京,而他四叔也將在明年從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國家的大使館調回來,他們家就是在這一年開始一步步的好了起來。

雲磬見成凱文不言語,也不追問,繼續鼓搗他的相機,他要參加一個攝影大賽,最近都會很忙。

桃源的深秋很美,漫山紅黃交織的葉子搖曳在秋風裡,水潭裡波光粼粼,幾隻鴨子在上麵戲水,破敗的荷葉地下偶爾能看見一兩條魚遊過。成凱文覺得這一切都很美好,要是身邊這個人走了那就更美好了。

不知道這唐伯軒怎麼想的,居然沒走,說要在這小住幾天,這一住就一周過去了也不見他走,雲竹呆了三天受不了他們的氣氛早就走了,雲磬已經把參賽的照片發過去了,隻等著回音。

早晨起來成凱文看著天氣不錯,邀了雲墨釣魚,吃過飯倆人一人戴了一隻草帽拿著漁具走了,他們家彆的不多,漁具倒還備著幾套。

他們到了不久雲磬和唐伯軒也一人扛著一根魚竿過來,讓成凱文很不爽。

唐伯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本來他今天要走了的,可是看到雲墨給成凱文戴草帽他就不舒服,不就是戴個帽子嗎,也那麼磨磨唧唧的,自己不會係帶子嗎?所以他決定不走了,跟著他們釣魚去,雲磬最愛做這種破壞氣氛的事,他樂顛顛的找了漁具出來跟在倆人在後邊。

成凱文的性子是任你東南西北風我仍屹立不倒,火上房都不著急的主,他認為雲墨可以自己解決他和唐伯軒的事,所以他不過問選擇相信,一如既往的對雲墨好,所幸的是雲墨也是這樣想的,倆人並沒有因為這個外來的人發生什麼事。

雲磬對這個成凱文非常感興趣,按理說成凱文應該很反感唐伯軒才對,可是看著他笑意盈盈的模樣,好像沒有什麼情緒似的,讓他有一種切開這孩子的腦袋的衝動,你反應一下好不好,哥還等著看三個男人怎麼爭風吃醋大打出手呐。

其實他哪知道,成凱文心裡不止一萬遍的詛咒唐伯軒,隻是臉上不表現出來而已。

成凱文幫著雲墨喂上魚鉤,慢慢投下水,才慢條斯理的打理自己的,他耐得住性子可是有人耐不住,唐伯軒看著成凱文和雲墨那副%e4%ba%b2密的樣子就覺得心裡堵得慌,坐在一邊默默的搗鼓手裡的魚竿。

成凱文不理會他,他專注的做自己的事,把魚鉤投下水就坐在馬紮上輕輕的跟著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