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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沒斷奶,他就開始跟兒子搶奶喝,再比如,他今年明明都已經三十八歲了,人家老公到這歲數,很多都改成每周一歌了,可他偏偏還要堅持一周七次,連周末都不肯讓我這個勞動人民休息……”汪玲玲像個暴發戶對著窮人自謙道。

“打住!你能彆這麼紅果果地對著我這個單身女人炫耀麼?”喬炎炎終於忍無可忍。

“好嘛,不說他這個討厭鬼了,不過說到單身女人,我就該跟你說第二個好消息了。恭喜你,喬炎炎小姐,從今天起,你已經正式加入了剩女行列了。”汪玲玲矯情地說。

其實,這才是她今天要說的重點,而且,之前那些話,都是霍青茹跟她一起研究之後,提前預演過的,目的就是要刺激刺激某女,讓她趕緊從非洲滾回來,找個好男人把自己嫁掉。

“汪玲玲,你彆太欺負人好不好?告訴你,姐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把自己嫁掉了,隻不過姐為人低調,沒你那麼急著下崽兒,否則,姐的娃都能打醬油了。”喬炎炎果然被她刺激到了,%e8%84%b1口而出。

“啊?你有沒有搞錯?你嫁人了?而且還是三年前?嫁的人是誰?你最好從實招來,否則,我發誓要跟霍青茹一起乘專機飛到非洲去對你進行嚴刑逼供!”這一回,輪到汪玲玲受刺激了。

喬炎炎深悔自己太過衝動,果然,衝動是魔鬼啊,是魔鬼!

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回都不可能了,如果她不坦白,相信那兩個女人真的有可能飛過來逼供。

無奈之下,她隻好坦白了當初跟邢軍生在一起的七天同居生活,以及他們共同擁有的紅本本。

“你是說,你嫁的人是邢少將?”汪玲玲的聲音差點震破了喬炎炎的鼓膜。

“沒錯,而且那人無比陰險,既不跟我離婚,也不搭理我,簡直就像是當初跟我做了個遊戲,那紅本本我都懷疑會不會是假的。”喬炎炎憤憤地說。

“炎炎,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汪玲玲遲疑了一會兒,終於開口。

“廢話,跟我還用得著這麼吞吞吐吐?”喬炎炎不耐煩道。

“我怕你聽了之後,接受不了。”汪玲玲說。

“%e5%b1%81話!姐什麼大風大浪沒經過,還能被嚇死不成?說!”喬炎炎簡直想要隔著話筒踹人了。

“那好,我說了。其實,邢少將他,他,他已經失蹤了整整三年了。”汪玲玲撂下一枚重磅炸彈。

“為什麼都沒有人告訴我這件事?”喬炎炎被這個消息震得頭皮都發麻了,整個人都處在茫然失措中。

她恨過他,埋怨過他,無數次猜測他不搭理她的原因,但就是沒有想過,他會提前歸西!

不能啊,明明他們當初是一起死在那片廢墟底下的,她都重生了,他也沒有理由這麼早就英年早逝啊。

而且,他手裡還攥著他們一起領的紅本本呢,他怎麼能一言不發,就把她擱在半道上了呢?

喬炎炎這麼想著,不知不覺間,眼淚就嘩嘩地流了出來。

“你們家人吧,我估計是不想讓你難過,至於我和青青,當然也是不想讓你難過,畢竟,當初他那麼認真地追過你,就算是你不愛他,聽到這個消息肯定也會不舒服的。你一個人遠在非洲,我們什麼都幫不了你,至少也不會主動給你添堵啊。”汪玲玲很難過地說。

“算了,我不會太難過的。而且,既然他都失蹤了三年了,我跟他的婚姻,可以宣布作廢了。”喬炎炎十分平靜地說。

她如今已經能夠做到,即使內心洶湧澎湃,也不在人前透露半點。更何況,汪玲玲是她的好朋友,她沒有理由讓她為自己擔心。

放下電話,她終於主動開口申請休假了,這還是三年來,她頭一次主動要求休假的。醫療隊的隊長自然是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喬炎炎回國後,第一時間沒有回家去見父母,而是去找霍學良去了,如今他早已從少將升到了上將了。

霍學良不冷不熱接待了她,之前他一直都為邢少將感到不值,認為他愛上的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失蹤後,沒有絲毫反應,一直留在非洲,不僅沒有對他表示過關注,甚至於連國都不回。

沒想到,時隔三年,她竟然主動來找他了。如果不是看在邢少將的麵子上,他甚至於都不屑於見她。

“霍上將,能透露一下,邢軍生是在什麼地方失蹤的麼?”喬炎炎開門見山問。

“這是軍事機密,不便透露。而且,我有些不明白的是,三年前你乾嘛去了?這會兒難道是一覺睡醒了,才想起來要去祭奠他一番?”霍上將一臉嘲諷道。

“我是前天才知道他失蹤的消息的,我有種感覺,他沒有死,所以,我要去找他。”喬炎炎一臉堅定說。

“感覺?對不起,感覺是最不可靠的東西。”霍上將毫不猶豫地否定了她的話。

“是麼?可我一向都相信自己的感覺,我相信,他還活著。”喬炎炎絲毫也沒有氣餒。

“如果他還活著,憑他的身手,早就回來了。”霍上將麵無表情說。

“可是,如果他殘疾了呢?又或者,他失憶了呢?”喬炎炎開始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

“就算他殘疾了,隻要是有城鎮的地方,他起碼也能自己組裝出一部無線電,聯係到總部。至於你說的失憶,那是小說裡才有的情節,現實中是沒有可能的。”霍上將毫不猶豫地打擊她。

“你隻說了沒有可能,但沒有說絕對不可能,對吧?哪怕隻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們也不應該放棄去搜救尋找。”喬炎炎咬著下%e5%94%87,一臉不服輸的樣子。

“對不起,我已經派人去找過好幾次了,他們都確信,完全找不到他的蹤跡。我的手下都很忙,有很多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做,而不是浪費時間去尋找一個或許連屍骨都被炸成了灰的人。”霍上將還是不為所動。

雖然他在內心裡已經對這個女人有些刮目相看了,畢竟她能夠在非洲那種鳥不下蛋的地方堅持三年,可見她的堅韌是達到了一定的程度的。

“你難道真的這麼冷血?要知道,他是你一手訓練出來的兵啊!”喬炎炎終於憤怒了。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總之,我不可能再派一兵一卒去了。”霍上將冷冷地說。

“那好,我自己去找。”喬炎炎憤怒地站起身,大步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看到喬炎炎離開,霍上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還真是固執,當初一起去執行任務的人%e4%ba%b2眼看到他進入那個地下實驗室,之後,那裡就發生了爆炸,整個實驗室都夷為平地了,當然,他的屍體也無從尋找了。

事後,他甚至於%e4%ba%b2自去找了一遍,但是現場隻留下被炸成粉末的一堆玻璃瓶子,當然,許多骨灰都落在了一起,根本無法分辨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裡麵工作人員的。

他能怎麼辦?隻好用瓶子裝了一些,拿回去交給他的父母了。

這個女人是邢少將最愛的女人,他絕對不能夠讓她出什麼意外,否則死去的人,在地下都不得安寧了。

撥通了尉遲的電話,結果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喂,老戰友,找我老婆乾嘛?她正忙著調酒呢。”

‖思‖兔‖網‖

“劉遠征,你拐走了我最得力的乾將,現在居然小氣到連電話都不讓我跟她通了?”霍上將恨恨地說。

三年前,尉遲芬芳休假回來,就被檢查出身懷有孕,而她的體質,明明是那種非常難以受孕的,軍醫說,如果要引產的話,以後她或許都很難再懷孕了。

即使霍上將十分不情願讓自己的得力乾將去生娃娃,但他終究也必須承認,他的這位屬下是一個女人,他沒有權利剝奪她做母%e4%ba%b2的權利。

於是乎,劉遠征趁機要求霍上將同意他的未來老婆,他即將出世的孩子的媽轉業。

如果換成是旁人,霍上將是鐵定不會同意的,大不了給尉遲一年半的時間去生仔,生完之後,還是要回來繼續執行任務的。

可是對方是劉遠征,他不能不同意,誰讓他當年欠了他一份天大的恩情呢。

於是乎,尉遲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被轉業了,事後她鬨得劉遠征%e9%b8%a1飛狗跳的,並且報複性地把他所有的珍藏美酒全都調成了%e9%b8%a1尾酒,這才算是平息了怒氣。

“霍學良,該不會是全國的男人都死光了吧?你就非要我老婆出馬?難道你想她出個意外,然後讓我閨女豆豆變成沒媽的可憐娃?”劉遠征半是認真半是誇張地說。

雖說他老婆尉遲芬芳的身手一流,但是畢竟她已經轉業三年了,敏捷程度肯定是降低了不少,這種時候派她去執行任務,萬一有個好歹,邢軍生不就是前車之鑒麼?

而且,如果不是超難度的任務,霍上將又怎麼可能派她去?

“對不起,遠征,我實在是想不到更不合適的人了。是這樣,喬炎炎那個女人今天來找過我了,她要求我派人去找邢軍生,那混小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反正我是當他已經死了。可是偏偏她不肯相信,非要去找,我怕她一個人去不安全,所以才會想要尉遲陪她去。”霍上將帶著十分的慚愧說。

“你這明明就是要逼良為娼。”劉遠征憤憤地說。

“反正話我是傳到了,你也知道的,尉遲跟邢軍生那小子是什麼樣的關係,這件事當初為了她能夠安心生孩子,我也幫著你隱瞞了她的。”霍上將威脅道。

“好,算你狠,我%e4%ba%b2自陪喬炎炎去找一趟,成不?”劉遠征十分鬱悶地說。

“有你%e4%ba%b2自出馬,那可是再好不過了。尉遲那丫頭,有勇無謀,我還不放心呢。”霍上將十分陰險地笑了。

152尉遲芬芳的克星

劉遠征鬱悶地低著頭,盤算著該如何跟自己那難纏的老婆撒謊,忽然,他感覺到有誰在盯著自己。

一抬頭,就看到尉遲芬芳手裡正端著一杯冰藍色的液體,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你,你進來多久了?”劉遠征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身子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算久,不過嘛,該聽到的,和不該聽到的,都聽進耳朵裡了。”尉遲芬芳說完這句話,臉頓時黑的像鍋底。